等天舒幾人笑完,云涵紅著臉指著天舒那輛手工車,說道:“這就是你那輛手工車吧,真漂亮,借我開一開吧。”
天舒自然點了點頭,他可不怕云涵會出什么事情,汽車內有和智腦“婉兒”連通的電腦存在,必要時可以更換電腦控制,所以根本不會因為車手水平不佳而有危險,當然天災之下,寸草不生,這個除外。
云涵一腳踩下油門,就傳來強勁的馬達聲,同時也有一股巨大的后座力傳來,令她有一種控制不住的感覺,幸虧云家是軍事世家,即便是云涵這些女孩,也經常受軍事訓練,力量相對很大,所以勉強才控制住方向盤,“好強的發動機啊”云涵不由的贊嘆道。
汽車以很快的速度朝別墅區外面開去。不得不說,云涵的技術的確是很不錯,這輛車她也可以開的穩穩當當的,要知道駕駛天舒這輛車需要的臂力和技術要比一般的車大上5成,發動時后座力更是驚人,云涵竟然也可以將這車開成這樣,實在是百里挑一的高手啊,要知道天舒在她上車后已經做好啟動電腦控制系統的準備了。
云涵只是在外面兜了一圈便開了回來。而她下車時已經是汗流滿面了。坐在沙發上,她對著天舒埋怨道:“表弟,你這是什么車啊,動力這么強,我現在可是腰酸背痛腿抽筋了啊。”說完,她捶捶后背,接著說道:“但是速度還是相當快的,我稍稍加速便可以開到180碼,簡直太棒了。”
天舒聽到云涵這樣說,笑了笑,說道:“這輛車本身就是根據我自己的情況打造的,一般的男性都開不了,你一個女孩子能開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云涵也是一個女權主義者,但是這次也沒有反駁天舒的話,她也知道天舒說得是事實,便笑著說道:“看樣子,能夠駕駛這輛車,你的技術肯定很厲害吧。”
天舒笑著說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你就吹吧。”云涵聽到天舒的大言不慚,翻了翻白眼。
領略了云涵的衛生球,天舒心中嘆道:“這年頭,講真話沒人信啊。”
沒過多久,黃靈便回來了,小丫頭在一旁看了看時間,已經將近中午12點了,說道:“天舒,今天云涵姐初次過來,我們到外面去吃飯慶祝一下吧。”
“恩”天舒點了點頭,吹了個口哨,在外面的白雄和白欣以及鬼影便竄了過來。
云涵一開始過來的時候也被鬼影欺負了一下,這時便告狀道:“表弟,你家這狗怪嚇人的。”
天舒笑了笑,不以為意。他這時正在用智腦和鬼影和白雄夫婦交流著呢,告訴他們自己要出去了,讓他們在家里看家。
在征得對方的同意的情況下,天舒走到冰箱那里,取出為兩禽一獸準備的的食物,放在兩禽一獸的面前,這才和五女一起走了出去。
在車庫里,天舒問云涵:“表姐,這一代我們并不熟悉,表姐在這里呆了2年了,肯定是很熟悉的了,不如表姐就推薦下吧。”
云涵也不客套,想了想,說道:“在華夏大學后門不遠的地方有一間登云酒樓,是一間仿古的建筑,很有點亭臺樓閣,雕梁畫棟的感覺,環境優雅,菜肴美味,應該是我們的好去處。”
天舒沒想到云涵竟然給了一間酒樓這樣高的評價,不由也有了點興趣,便對幾女說道:“既然云涵姐對這家酒館如此推崇,我們便去看看,如何。”
幾女自然不會不同意,便坐進了各自的車里,只有云涵死活不肯再次駕駛自己的雪佛蘭,她的理由很充分:“在這么多的名車的襯托之下,我的雪佛蘭就像沒媽的孩子一樣,要多凄涼就有多凄涼啊,你們怎么好意思呢。”而且她還要看看天舒的車技有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說不定自己可以好好的鄙視下對方,想到高大俊朗威風八面的葉天舒被自己鄙視的樣子,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但是她的愿望始終沒有得逞,在路途中,她發現自己這位表弟的車技完全可以用神乎其技來形容。面對那令自己差點失控的后座力時,天舒始終穩如泰山,操縱那令自己有一種無力感的方向盤,天舒竟然只用了一只手,而且神態極為的悠閑,換擋,操縱方向盤,踩油門,剎車,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好像在玩游戲一樣輕松寫意。“怪物”云涵的腦子里出現了這樣一個名詞,這簡直就是能讓大卡車漂移的怪物啊。
云涵對著天舒說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練過《葵花寶典,不然怎么這么厲害。”
天舒笑著說道:“表姐,你可不要亂說哦,我可不是太監,你兩個弟妹可都是清清楚楚的啊,不能這么誣陷我,要是真練了那個,你兩個弟妹的終生幸福怎么辦。”
云涵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沒有練《葵花寶典,那你怎么這么厲害。”
天舒一聽這話,非常騷包的用一只手捋了捋頭發,說道:“你難道不知道你表弟我是個天才,要不然我怎么會這么厲害。”
“去你的”云涵經過天舒的調笑,也不再問天舒車技為什么這么厲害的原因了,她又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自然知道人人都有自己的隱私,該問的對方自然會告訴你,不該問的你就別問。像天舒剛才那種說法便已經是打了個哈哈了,這也表明天舒并不想告訴她,再問下去反而影響兩人關系。
看到云涵不問了,天舒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贊賞,心中想道:“云家果然無草包。”
“心跳亂了節奏,夢也不自由,愛時的絕對承諾不說,沉到一千年以后,放任無奈淹沒塵埃,我在廢墟之中守著你走來,我的淚光承載不了,所有一切你要的愛……。“一曲時下最流行的一千年以后響起,打斷了車子內的寧靜,原來是云涵的手機響了。
云涵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按了一下接聽鍵,對著對方沒好氣的說道:“賀度,你要我說多少遍啊,我真的不喜歡你,也不想和你交往,更不想和你一起吃飯,OK。”一說完,便把電話按掉了。
“怎么,是追求者”天舒問道:“表姐的追求者可以拉一個整編團了吧。”
云涵冷冷的說道:“都是一群自以為是的人。”此時的她再也沒有剛才的賢淑高雅,而是冬日的雪梅,冷傲而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