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天下

第十四章 群眾鬧事

到了明湖市政府,天舒自然是見到了自己的父親——葉凌風。葉凌風現在身處高位,自有一番別樣的威嚴,但身上的一股子慵懶氣息卻怎么都改變不了。他看了看小丫頭,把天舒拉到一邊,促狹的對天舒說:“臭小子,上次你爺爺打電話告訴我咱家可能要與趙家聯姻了,我都嚇了一跳,沒想到你真將若涵丫頭追到手了,高啊,還真有你老子當年的風范,哈哈。”天舒一陣郁悶。

在明湖市政府,葉凌風的辦公室,天舒將路上的所見所聞說了一遍,說得葉凌風眉頭直皺。

這時葉凌風的秘書孟凡沏了幾杯茶進來,葉凌風拿了一杯,喝了一口,說:“這李武念我知道,是我們這里最大氏族李家的族長,有好幾次常委會準備罷免他的職務,李家都會發生暴動,很不好對付,才讓他猖狂至今。這次回去估計劉昊也沒太大的把握讓他下臺。”

天舒一聽,原來情況是這樣的,他說:“這次事情關系到軍委,可以由軍方出面鎮壓,我想這些李家的人也只是受人蒙蔽,才為虎作倀,本質并不壞,只要先用軍隊鎮住了,我想在講道理便會容易的多,老爸,你先叫人收集他的罪證。”葉凌風一聽,不由贊嘆自己兒子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

天舒接著說道:“這個劉昊,我看他倒是可用之人。”他自幼習武,對于人體的正氣感覺極為敏銳。

“劉昊是從中央部委下來的,在那里得罪了馬家,所以他的老領導為了保護他才將他放到我們這。”葉凌風笑著說道。

“哦,馬家,馬文才的那個馬家。”天舒笑了笑。“對,就是那個馬家,而且得罪的就是那個馬文才。”葉凌風陰笑著說道,他自然是知道馬文才與自家兒子的矛盾的。

“哦,那就沒啥事了,反正梁子已經結下了,也不怕這一樁。”天舒寒芒一閃,說道。下午,天舒他們就到醫院看了被撞的張姓老人,知道因為天舒的原因,老人才幸免于難,老人的兒子兒媳連聲感謝,使天舒他們都不好意思了。

天舒一行人在明湖待得第三天,果然李家發動了一次暴動。而前一天富明縣正式下達了對李武念縣公安局長的處罰決定:罷免李武念富明縣公安局長的職務,并由紀委進行雙規,果然第二天就出事了。

這兩天葉凌風早就和當地駐軍打過招呼,聽到有人敢打國防部和華夏軍委的臉,都叫嚷的要出氣,事件發生不過30分鐘,10多輛軍車運送著數百位軍人到了事發地點。那時縣委書記秦茂天和縣長劉昊都在現場維持秩序,這秦茂天是葉凌風的心腹,也是一位很有能力的干部。

就在他們焦頭爛額的時候,見到一輛輛軍車運送著穿著整齊的軍人們,兩人都有如看到了救星一樣,他們慶幸的想:“幸虧這次李武念得罪了國防部的人,不然真不好收場。”

幾十口高壓水槍阻住了洶涌的人群,使幾百號鬧事群眾都無法向前一步,那些群眾只聽說族長被人無故欺負了,才起來鬧事,哪見過這些威嚴的解放軍戰士。都嚇得不敢向前走。

秦茂天和劉昊見到鬧事被抑制住了,所以走上高臺,秦茂天拿起話筒對著人群說道:“同志們,你知道你們今天的行為是什么行為嗎,是違法行為啊。”

那人群中出了一個聲音,陰陽怪氣道:“那你們政府為什么會無故撤了我們族長警察局長職務呢。”

秦茂天沒有聽到是誰發出聲音的,但劉昊確向前一步,冷笑說:“李武卓,出來吧,有什么事出來說,何必躲躲藏藏的。”這劉武卓正是李武念的弟弟,李明的父親。人群讓了開,一個和李武念8分相似的人走了出來,只是這人比李武念多了幾分陰柔。

他不看劉昊,對秦茂天說:“你怎么不回答我問題,為什么無故撤了我哥哥的職。”

秦茂天不屑的說道:“無故,哼哼,你哥哥在任上多次貪贓枉法,包庇罪犯,還做毒品交易的保護傘。還有你兒子,多次強奸少女,還多次觸犯了故意傷人罪,還有臉說無故,還有你自己,囤積土地,強收征地,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人群一下子靜了,這些罪名擱以前是要償命的,這些人雖然愚昧,也知道這些罪是很嚴重的。

李武卓發現情況不對了,這次示威就是他挑起的,他在幾個家族長者面前說自己大哥在縣里是多么的為民造福,卻被人陷害云云。那些長老雖然老了,但宗族觀念極強,那容得別人欺負他們這位“為民造福”的好族長。所有才會有這次示威,如果謊言被拆穿了,不僅自己大哥完蛋,自己恐怕也無立足之地,連說:“你有什么證據。”下面的人一聽,也跟著說:“對,你有什么證據。”

秦茂天拿起秘書手里早已準備好的證據,說:“叫你們的長者出來一下。”說完,對方人群里就出現了幾個老人。秦茂天將各種證據的復印件拿給了幾位長者。

幾位長者一看,臉變得通紅,其中一個大罵道:“畜生啊,畜生啊,傷天害理啊。”然后指著劉武卓對秦茂天說:“書記啊,我們都是被小人蒙蔽啊,哪知道他們在外面這么混賬,這事情我們不管了,該怎么就怎么著。”

說完就帶著人群散去了。秦茂天和劉昊這時才發現自己的背后已經濕透了,但臉上仍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顯然對這次行動能夠成功極其滿意。

不久后,明湖市人民法院宣判:“李武念因包庇毒品販賣,強奸,貪污金額高達230萬整等罪行判處死刑,立即執行,李明因強奸罪,故意傷人罪被判處有期徒刑20年。而李武卓雖然只被判了6個月,但這在里已經沒有了容身之地,后來就和妻子離開了這里。

但天舒聽到消息時他已經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