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余生不再相見

第116章 她們女人怎么這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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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是溫柔清甜的聲音,和趙可心那個二踢腳完全不是一個路子。

她說話的時候甜甜糯糯的,一聽就是被嬌慣著長大,不諳世事的小公主。

“阿池,上次約的禮服設計師這周回國,你有空陪我去試衣服嗎?”

周晚棠坐在自家的院子里,一邊做著美甲,一邊打電話。

她和裴池的訂婚宴就在下個月,雖說宴會有家里的長輩準備,沒什么值得他倆操心的,可禮服她還是想自己挑一挑。

“好,時間地點發給我。”

裴池聲音淡淡的,沒有不耐煩,也沒有歡喜。

掛斷電話,周晚棠的指甲也做好了。

她做了個圣誕款,兩個大拇指上,有兩個可愛的圣誕老人,她很喜歡。

一旁的好友卻有些恨鐵不成鋼。

“那個裴池跟你說話,就這個語氣?”

沈可渝是周晚棠的表姐,之前一直在國外,這次回國也是因為她這個表妹要訂婚了才回來。

可剛才聽電話里的聲音,她對這個未來的表妹夫卻很不滿意。

她回來三四天了,也沒見那個裴池約棠棠出去。

兩個人都快訂婚了,還這么客氣。

哪里像是未婚夫妻。

“這樣不好嗎?”

周晚棠一邊品茶,一邊說道。

“我跟他本來就是雙方家長定下來的,沒有感情不是很正常嗎!這樣的聯姻,相敬如賓是最好的狀態,既保全了兩個家族的面子,也不會有反目成仇的一天,豈不妙哉!”

沈可渝看著表妹,突然覺得,家里人都不了解這姑娘。

都說棠棠是驕縱著養大的,可事實上,誰也沒有她通透。

“不覺得委屈?”

周晚棠捻起一塊意大利手工巧克力放進嘴里,絲滑的口感在嘴巴里蔓延,她真是愛慘了。

“委屈什么?”

周晚棠轉臉看向表姐,“我享受著周家給我帶來的優渥生活,難道不該聽從他們的安排嗎?我有爹地媽咪做我的后盾,不管和誰結婚,都不會受欺負,況且,婚姻只是我生活的一小部分,何必要那么在意。”

沈可渝聽著周晚棠的話,既覺得荒謬,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只希望那個叫裴池的能識相些,別叫他們的小公主受了欺負。

趙可心離開醫院的時候,慷慨激昂,像個打了勝仗的斗雞似的。

出了醫院,眼淚就止不住了。

她蹲在一塊綠化帶邊,將臉深深埋在膝間。

臭裴池,壞裴池,膽小鬼。

既然沒有勇氣,那當初又為什么非要來招惹她。

她越想,哭得就越傷心。

這輩子,她第一次跟一個男人這么糾纏不清,甚至想著要是裴池今天真答應和她結婚,那她就回法國告訴爸媽。

爸爸的公爵爵位,裴家總能看得上的。

大不了到時候她就不開酒吧了,一輩子當裴池的小尾巴,也沒什么不好。

想到這,她不止傷心,還更生氣了,氣裴池,更氣自己沒出息。

身邊像是突然多了一個人,趙可心抽噎著抬起頭,就看見趙承澤蹲在他面前,手里,還拿著一包紙巾。

趙承澤看著呆愣住的趙可心,將手里的紙巾又朝前遞了遞。

趙可心低下頭看了一眼,抽泣道。

“你不是說這種一次性紙巾很浪費嗎?”

趙承澤直接拿出一張紙來,輕輕的替她擦去臉上的眼淚。

“給你一個人用的話,浪費不了多少。”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偏偏,趙可心的心跳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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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過趙承澤手里的紙巾,低頭掩去臉上的紅暈,還不忘擤了一把鼻涕。

意料之中的事情發生,趙承澤有些佩服自己這么有先見之明。

他起身,伸出一只手,“起來吧,這兒是風口,再待下去要感冒了。”

趙可心苦著一張臉,看著趙承澤。

“我腿麻了,起不來。”

趙承澤愣了一瞬,看了一眼趙可心的腿,隨即便轉過身去,背對著趙可心。

明白趙承澤的意思之后,趙可心笑著跳上了他的后背。

“趙承澤,你看著跟個細狗似的,沒想到后背還挺寬啊!這身材,我捏捏?”

趙承澤忍受著那只不安分的手,后悔自己不該同情心泛濫。

“手再亂動,我就把你丟下去。”

說著,還真作勢要將人甩下去,嚇得趙可心尖叫著摟緊了趙承澤的脖子。

“趙承澤,你要是敢把我丟下去,我就把鼻涕擦在你的衣服上!”

裴池從醫院出來,就看見停車場的兩個人。

他站在原地,想要上前,卻知道自己沒那個資格。

直到那兩個人坐上車,離開醫院,裴池才覺得一直摁在他心口的那只手,稍稍松開了些。

他拿出手機,給傅景琛發了條微信。

“你說女人怎么那么渣,前一秒還跟你深情款款,下一秒,怎么說不愛就不愛了!”

書房里的傅景琛看了一眼手機,就將手機扣在了桌面上。

是啊,真他媽渣啊!

他將指間的煙頭摁滅,整個身子都陷在真皮座椅里。

只要他一閉上眼睛,溫婉那張淡漠的臉,就出現在眼前。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離婚兩個字,會從溫婉的嘴里說出來。

那個女人,肚子里還懷著他的孩子,居然想著離婚。

不,這輩子她都別想離開他。

哪怕像之前那樣,將她困在身邊,他也在所不惜。

回到臥室,溫婉背對著房門已經躺下了。

傅景琛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的文件,是離婚協議。

他邁開長腿,直接走過去,將那份文件撕了個粉碎。

這么大的動靜,溫婉自然醒了。

她睜開眼,安靜的看著傅景琛發狂一般的模樣,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這份淡漠,無異于火上澆油。

傅景琛突然欺身,封住了那張嘴。

鋪天蓋地的吻,強勢的宣泄著男人的怒氣,帶著狂風驟雨般的野蠻。

他撬開溫婉的牙關,狂風過境般的入侵,每一個部分,他都要攻占,宣示主權。

溫婉從最初的錯愕,憤怒,到最后放棄抵抗,像一個木偶般,不做任何反應。

她越是木然,傅景琛就越是粗魯強硬,兩人像是在進行一場博弈,誰也不肯先認輸。

最后,到底是傅景琛敗下陣來,頹然的將頭深埋在溫婉的頸肩。

有滾燙的東西,滑落在溫婉的肩頭,不過,她不想去探究,那是什么。

溫婉將臉抹向一邊,輕輕開口。

“傅景琛,挺沒意思的,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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