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飛走進了城主府時,那些想投到他手下的元嬰期之上的高手還是有著幾個留了下來。
向著這幾個高手看了一眼時,王小飛暗自點頭,雖然沒有一個分神期以上的的高手,元嬰中期之上的還是有著幾個。
一眼看到一對站在一起如同弟妹的年輕人,王小飛也有些吃驚,在這樣的歲數就是元嬰中期,可想而知兩人的靈根是非常的厲害。
細細一看時,王小飛暗自點頭,兩人都是絕品靈根的人,兄長看上去是土靈根,妹妹看上去是金靈根。
難怪修煉得那么快,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有著某種的機緣。
“你們叫什么名字?”
看向這明顯是兩兄妹的人,王小飛問了一句。
只見那看似兄長的人道:“在下張憬灝,小妹張憬睿,我們都是元嬰中期之人,由于曾經獲得過一些機緣,所以才有那么一些修為。”
說話非常的真爽,把王小飛想問的話都答了出來。
向著兩人看了看,王小飛道:“大家都去追仙緣去了,你們為何沒有前往?”
張憬灝笑了笑道:“我們不認為自己有著那種機緣,每一次這種機緣到來之后,死的人不少。”
這時,一個看上去顯得同樣年輕的元嬰中期高手贊道:“說得不錯,每一次搖光仙門的弟子令牌到來之后,為了進行爭奪,死的人太多了,并不是誰拿到了令牌就能夠活到最后,記得當年曾經我有幾個朋友去進行了爭奪,結果他們死了,我卻是活著。”
“你叫什么名字?”王小飛看得出來,這人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物。
“許崗。”
這人說了一句之后就看向王小飛道:“能夠成為城主手下的一員,我到是感覺到自己會有機緣的。”
王小飛有些吃驚,心想這人怎么就會說出了這話。
這時一個看上去年輕一些人的微笑道:“城主那么年輕就有著那么多的手段,相信這些只是冰山一角,我認為跟著城主走的前途更大一些,我以前是一個殺手,可以為城主做不少的事情。”
看到王小飛望去過去的目光,這個看上去年輕一些的人自我介紹道:“在下夜梓惜。”
這些人看來都有著自己的想法。
王小飛的目光轉到一個中年人的身上時,看到這是一個元嬰中期的人,中年人明顯話不多,說道:“李瓢滄。”
王小飛差點一口水滄到,向著這人看了又看,心想這名字也有些奇怪,不過也不好再問。
另一個元嬰初期的人道:“我叫無憂。”
王小飛看到大家都已自我介紹了一下,就微微點頭道:“歡迎你們加入我大鄴城,不論你們以前是做什么的人,從現在開始你們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大鄴城的城主軍統領,張憬灝兄妹負責進一步的幫我招收元嬰之上高手,夜梓惜負責組建我城主府的情報網,李瓢滄,你負責招收金丹期人員組成一支金丹軍,無憂,你負責整座城市的治安,許崗,你負責城主府的護衛……”
反正大家都表示要投入到自己的手下,王小飛直接就進行了工作的安排。
這時張灝惜問道:“城主,招收元嬰期以上的高手時,我們給他們什么好處?”
看到大家都望過來的目光,王小飛微笑道:“不知其它的城主府在招收時是給什么好處的?”
“至少是一月一萬修真幣。”
王小飛掏出了一顆丹藥就扔給了張灝惜道:“你看看這粒丹藥值多少價?”
張灝惜接過之后,他那妹妹一眼看去就吃驚道:“凝元丹!怎么有這樣的丹藥,這可是一粒花二十萬修真幣都要購買的丹藥啊!”
許崗這時也動容道:“這樣的一粒丹藥足以把自己的真氣再次進行凝煉,在市場上需求量太大了,現在拍賣價已到了三十萬。”
王小飛就拿出了一些玉瓶,一個里面裝了一粒,就這樣扔給了這幾個人道:“行了,每人一粒,你們自己服用也好,用來拍賣也好,一年可以從我這里得到一粒這樣的丹藥,不知你們是否還滿意?”
這下子幾個高手都苦笑了一聲,這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沒想到王小飛是用這樣的丹藥來招用人員。
“城主,不知招用其他的人是否也是這樣的丹藥?”
“不錯,你們可以告訴大家,只要加入到我城主府做事,服從我的管理,一年就有著一粒這樣的丹藥,除了這樣的丹藥之外,還有任務的積分,到時我會弄一個積分換丹藥的規則出來,到時大家還能夠通過積分換到更多的丹藥。”
沒想到王小飛那么的大家,大家互相望了一下,都知道這次是弄到好處了。
看到大家已經沒有話可說,王小飛心中一動,問道:“大家可能知道我是從大山里面出來的人,對于許多的事情都不是太了解,這搖光仙門的弟子招收是否還有著一些規則,能否跟我說一下。”
從了解到的情況可以看出,這積分令牌在獲取時是有著許多的問題的,王小飛相信搖光門并不會不知道一些問題。
夜梓惜道:“這事我知道得不少,待我向城主解說,這積分令牌的獲取是有著規則的,只有金丹期之下的人可以參與,為期是半年的時間,在這半年之中,只要獲得了令牌之人都有著好處,就算是無法進入到門派之中,同樣也會得到門派的獎勵,這也是大家要碰機緣的一個最大的原因。”
這事王小飛其實也是知道不少,不過,王小飛并不是問的這事,在王小飛看來,只有金丹及以下人員參加的話,半年中難免受到高手們的攻擊,能活下來的人真的并不會有多少,再說了,加上一路上的搶奪,死的人肯定會更多,也不知道搖光門是采用什么樣的手段解決這事。
想到這里,王小飛直接就把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聽到王小飛的疑問,大家互看一眼,都是一笑,心想王小飛果然并不知道這事是什么樣的一種操作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