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營,這是個很不錯的點子。按照賈鴻漸的想法,剛開始這印加牌子需要給那些人付錢來吸引他們一同經營這個牌子,但是等過兩年之后,哪怕不給他們錢,他們也會自愿來加盟了!畢竟,這抱團跟別人競爭產生的威力,不是一家一戶單打獨斗能成的!就像是后世的上滬,那跑黑出租的,基本都是徽洲人,為啥?還不是因為抱團跟別人競爭?
這邊談判好了之后,那很快就要推行這個策略了。因為今年印加品牌并沒有盈利,賈鴻漸自己拿出來了5萬美元分給了這些人。雖然每家每戶拿到的錢不多,但是畢竟是白來了,誰不喜歡?同時,相應的各種初級深加工的機器也開始陸陸續續引進的時候,賈鴻漸也開始帶著娟兒出國跟阿根廷那邊兒的超市、飲料廠等等一系列的機構打交道。
這次打交道賈鴻漸并沒有直接去接觸,而是先找了唐娜老娘們兒幫忙。她是駐玻利維亞的大使,對近在咫尺的美國駐鄰國阿根廷的大使,那自然是認識并熟悉的,更不用說賈鴻漸這邊還有當初男女克林頓倆人給他寫的私信,這種信拿出來給美駐阿根廷大使一看,對方那就要幫忙了,畢竟嘛,賣總統一個面子的事兒,誰不會做?美國人那互相之間照樣講人情呢!
賈鴻漸這么努力的工作著,那些古柯農們可是都看在眼里,他們一個個感動的只想報答賈鴻漸,不過他們身無長物。這邊賈鴻漸跟阿根廷的幾個比較大的飲料廠談好了之后。帶著他們來到了玻利維亞考察,接著飲料廠們、食品廠們都表示可以合作,于是在雙方立刻就簽署了合同。
按照合同來說,賈鴻漸他們的印加香蕉園,在未來一年不但不用虧本,還可以總共賺到將近20萬美元的小錢錢,這里面大多數那都是飲料廠食品廠給的錢,如果在超市賣的好的話,拿到獎金30萬都不成問題。這樣計算一下的話,古柯農們那年收入都能翻好幾倍了!
當賈鴻漸這邊聯絡好了。準備回國的時候。那些古柯農們抬了十幾框的香蕉給賈鴻漸他們現在最大的財產就是這東西了,不然總不能送給賈鴻漸古柯葉吧?可是賈鴻漸看著這十幾框的香蕉那也尷尬了。要知道香蕉這種東西過海關也是要經過檢疫的,要算外來物種輸入!賈鴻漸當然沒辦法收這種東西了。
在了解了賈鴻漸因為邪惡的航空公司以及海關才沒辦法收這種東西之后,當時幾個查帕雷農民一合計。讓賈鴻漸等等。接著他們就進入了叢林深處。不多時。只見著他們拎著個枯木走了出來。這枯木大概二三十厘米的直徑,長有一米左右。還沒等賈鴻漸明白過來他們這是要干什么,只見著他們就開始揮舞著工具開始劈砍修理這個枯木。漸漸的。只見著這個枯木被修成了一個30厘米高,20厘米寬,還大概帶著一個底座的東西。接著,就看著一群中年農民們去村子里請來了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兒,這老頭兒看起來怎么都七十幾歲了,他走路都有點晃晃蕩蕩的。
這老頭兒慢慢的走到了那毛坯木頭前,慢慢坐了下來,然后就看著沖著賈鴻漸招了招手,示意賈鴻漸過去的樣子。在娟兒的翻譯之下,賈鴻漸好奇的來到了這老頭面前,找了個石頭坐下之后,只見著這老頭兒開始打量自己,然后筆畫這就開始鑿那木頭。這意思是……要給自己立像?想到了這里賈鴻漸滿腦子疑問,他才這么年輕,就可以立像了?
不過這種疑惑抵不過長時間靜坐的難受,平常坐久了還沒什么感覺,這一動不動的坐久了,那真心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賈鴻漸想著人家這弄雕像呢,他總不能手舞足蹈的亂動吧?于是這身體坐的直直的,一動都不敢動。結果呢,半個小時下來,他就覺得腰背那個酸!想來一般在坐的時候,稍微有點不舒服了都會轉換姿勢,甚至很多時候還沒覺得不舒服就換姿勢了,這樣身體才能適應的了。如今這不換姿勢,那簡直就跟受刑一樣!
好不容易挨了一個鐘頭,當老頭兒點了點頭讓賈鴻漸可以離開之后,賈鴻漸這才能動。不過這一動不要緊,那腳麻癢的他都想殺人了!這邊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活動了活動之后,他走到老頭身后一看,只發現老頭兒弄得這雕像還真有點意思雖然并不是像銅像那樣完全跟真人一樣的,雖然這木像稍微有點粗糙,但是怎么看起來都是有點他賈鴻漸的神韻在!此時就看著那老頭兒不雕刻了,而是在半身木像下面的底座上刻了幾個字“chejia”。
“che這個詞在西班牙語里面,就跟英語的hey差不多,打招呼時候用的,也可以代替人名使用。切格瓦拉的切,就是這個意思,也可以理解成大兄的意思……”娟兒在旁邊解釋道。這意思,就是賈鴻漸在農民們的眼里,跟切格瓦拉差不多了?就在賈鴻漸這邊正想的時候,他突然聽到旁邊的娟兒用西班牙語問了老頭兒一句什么,然后老頭兒抬頭又回答了一大段,然后這娟兒還沒有跟他賈鴻漸解釋的意思。
就在賈鴻漸剛想問的時候,娟兒看到了賈鴻漸的疑惑,他便主動解釋道,“我問這查帕雷叢林里面沒幾個人會說西班牙語的,他怎么會西班牙語的。結果他說他年輕的時候,是跟著切格瓦拉鬧革命的,后來60年代的時候,跟著格瓦拉來到了玻利維亞打游擊,后來他受傷了,是這村子里面的人把他救了,躲過了政府軍的搜捕。結果等到他傷好了之后,卻聽到消息說切格瓦拉才查帕雷的叢林里面因為叛徒出賣,被政府軍伏擊逮捕,并且處決了……”
擦咧!感情這是個老革命親自給自己做木像的?這也太……太隆重了吧!就在賈鴻漸驚訝的時候,只看著那老頭兒顫顫巍巍的拄著拐杖站了起來,走到他身前,握住了他的手,說了一大通。娟兒在旁邊翻譯道,“老頭兒說,聽說你是中國人,中國也是無產階級掌權的國家,也是共產黨,是同志,希望你以后能夠繼承無產階級先鋒隊的傳統,為早日實現共產主義而奮斗……”
聽著這話,賈鴻漸那感覺叫一個熟悉!這話那他小時候在國內都聽了多少了,他小時候都是少先隊的,都是社會主義的接班人!甚至在小學里面做眼保健操,那都是聽著“為革命,保護視力,眼保健操,開始”的伴奏聲音的!聽著這熟悉的聲音,當時賈鴻漸就是一個敬禮,“同志,請放心,一定完成任務!”
經過了娟兒翻譯以后,那老頭兒頓時眼睛里“進了沙子”,他都多少年沒聽到一聲“同志”了。聽著這一聲同志,他不僅就會想到了60年代跟切格瓦拉少校一起鬧革命打游擊的年代,記得當時格瓦拉少校還去過中國,還記得格瓦拉少校,還教過他怎么做木雕……
就這樣,賈鴻漸帶著一個刻著“切賈”字樣的木雕,回到了祖國。回到祖國的這天,是2月15號,悲劇的2月14號被過幾日期變更線給吃掉了。當天晚上他跟美國時間還在2月14號的葉靜堡了電話粥,而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就聽說了一個消息總設計師,快不行了。
在2月19日,電視上刊發了“告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書”,這是繼1976年9月9日之后,第二次刊發這種公報。公報里宣布,總設計師同志患帕金森病晚期并發肺部感染,因呼吸循環功能衰竭,搶救無效,于一九九七年二月十九日二十一時零八分在北京逝世,享年九十三歲。
最終,這個一手促成了港澳回歸的老人,還是沒有親眼看到港港的回歸,此時距離港港回歸,僅有130天。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這個老人去世的97年,歷史上的中國將經歷一系列混亂無序內外交困,甚至走到政府破產邊緣的事情……
德國《明鏡》周刊6月29日刊登一份從美國“棱鏡門”事件揭秘者斯諾登處獲取的文件。這份標注“絕密級”、日期為2010年9月的文件顯示,美國國家安全局(nsa)對歐盟駐華盛頓外交使團和駐聯合國的辦事機構大樓進行監聽,包括監聽會議錄音、人員談話及電話通話、竊取電腦文件、監視電子郵件內容等。有關建筑里安裝了微型麥克風。美國情報機構還對位于布魯塞爾的歐盟總部利普修斯大樓內的通信設備進行實時監聽。利普修斯大樓內歐盟27個成員國均有各自的辦公室,內部電話和互聯網供各國政府部長使用。這份nsa的文件還清楚地說明,歐盟機構是美國的一個“監控目標”。(。)
2013,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