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奏鳴曲x)

第五九九章鋼板和盜版

姬長空此時非常憤怒！他憤怒到了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大發雷霆，甚至砸了不少辦公家具！他不能不生氣，那個華夏高科太該死了！居然在標王大會上搶了他們秦池酒業的風頭就罷了，之后居然還開這樣的一個什么CVD的發布會，弄的現在全國媒體幾乎都沒有報道這屆標王秦池的了！這簡直是欺人太甚！不過此時他的副手上來勸了，“頭兒，別生氣了，他們這是秋后的螞蚱，一天不如一天，哪怕現在是表面上他們占了便宜，但是里子還是我們的啊，標王還是我們的啊，而且他們的產品跟我們的又不打擂臺，哪怕現在是搶了我們的風頭，到了1月份一播出我們的廣告，那我們的銷量絕對飛漲，他們再怎么搶風頭，也不會讓我們的銷量降低啊……”

聽到了忠心耿耿的副手這么說，姬長空總算是消下了一點氣，他點了根煙還有點不爽的問副手道：“你說我是不是跟這個華西高科八字不對？怎么每次碰到他們都沒好事兒？剛開始上去表示好感，他們還背后說我壞話，后來競爭不過我們，還故意搶我們風頭……真是小人難伺候！”姬長空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曾經上去表示好感是為了套對方的話知道華西高科準備投標多少，另一方面他好像又忘記了華夏高科主動帶著忘記了身份牌和請柬的他進場。

“呵呵，再八字不符也沒關系，咱們這邊不是還有王大師么？有了王克木大師在，什么華夏高科咱們根本不怕啊！”副手此時絲毫不忘記提示姬長空。“哈哈！對啊，你不提醒我我差點忘了，咱們可是還有王大師的！對了，你趕快從公司賬里面提30萬，不，50萬去送給王大師！咱們發達了可不能忘記王大師的功勞。哈哈！”姬長空此時大手一揮的說道。

而在另一邊，被姬長空念叨的賈鴻漸一家三口卻是準備坐飛機回上滬。不過在這個時候，賈鴻漸倒是想起來了什么事情，在給什么人打著電話。“對。葉叔，我的意思是，國家不要以為市場換技術就能換來一切技術，真正高端的技術人家怎么都不會換給我們的，我甚至可以斷言，10年之內，咱們國家就會把所有能換到的技術都給換到手。接下來準備怎么辦？人家看家的本領能交給我們？小貓教老虎都知道留一手呢，老外可不比貓傻！”

賈鴻漸難道是在跟葉總打電話，不過這說的是什么內容？怎么會聊到了市場換技術的問題？此時就聽著賈鴻漸繼續說道，“我稍微讓葉靜調查了一下，美國那邊做航母的鋼板，都是要HY80，HY100這個級別的鋼板，雖然我們國家現在鋼產量上升的速度非常快。甚至可能96年97年就超過美國變成世界鋼產量第一大國，但是問題是我們特種鋼產量太小，適合修補航母或者繼續建造航母的鋼板我們根本制造不了。你說我們到時候怎么辦？真的拖一艘航母回來當賭場？只能看著不能修，這算怎么回事？零零散散的可以跟毛子買，但是萬一量大呢？萬一日后毛子政壇有變，出了個強硬派，不肯賣了呢？我們國家的航母，總不能在最基礎的鋼板領域還受到別人卡脖子吧？回頭出海半年，回來要檢修換零件的時候，都得進口？這萬一以后東南面有點事情，毛子突然不賣了，我們打還是不打？”

他說的這些事情還都是真的！在歷史上中國差不多就是９６年變成了世界第一產鋼大國。但是甚至到了２００５年之前，中國特種鋼產量真心不行！這也就是為什么瓦良格航母被拖回來中國之后，足足三年時間都沒動過！那就是因為連最基礎的修復鋼板都自造不了！而且那時候真心到了想用市場換技術都換不來的地步——美國歐洲那都是民用技術對中國開放，但是軍品技術嚴防死守的！航母用的鋼板哪怕美國人就是窮瘋了都不會賣給中國的更不用說教給中國人怎么制作了！

電話里面的葉總沉默了半天，本來那個葉總聽到了賈鴻漸之前那個什么建立個賭博公司然后去買航母什么的，覺得很有意思。上報給了中央之后，中央也覺得可行。他現在正在著手準備弄這個事兒呢，本來他想著航母這東西，買回來只要外面殼子在，中國人在買的時候，給烏克蘭的黑海船廠的“老員們”、“老朋友們”“敘敘舊”，說不定就能把人家整個專家團隊連帶整個技術圖紙全都弄回來，到時候直接按照圖紙修就是了！但是聽到了賈鴻漸的話后，他才突然意識到，老毛子以前的那種材料學的高端水平，可不是現在的中國能夠追上的！打個比方說，米格－２５這個全世界最奇葩的飛機，在別的飛機要么用鈦合金要么用呂皮的時候，老毛子能用不銹鋼做飛機，做出來這么沉的飛機在配合上全不銹鋼的發動機，那兇殘的能飛到三萬米高空，能飛三倍音速，甚至地方導彈都追不上飛機的地步！甚至當初把美國人嚇的因為蘇聯老毛子得到了神秘的火星技術了！

在弄發動機葉片的時候，要抗高溫什么的，人美國人要用粉末冶金，就是把各種金屬都弄成粉末然后加熱一次燒成型。美國人這么高端的技術，花費那么大，結果蘇聯人做不銹鋼發動機那就是直接打個眼兒然后銷上不銹鋼葉片就得了——什么，要是葉片過熱怎么辦？開幾個洞散熱就行了！什么，開洞容易導致葉片結構不堅固？那就在打幾個眼兒，多銷幾個釘子就完事兒！雖然老毛子的這種處理思路聽起來非常野蠻和充滿了戰斗力，好像是野人做武器一樣沒有任何技術含量，但是實際上人家的不銹鋼那也是特制的好不好！人家再怎么野蠻，毛子怎么都是列強，材料領域怎么都是儲備了至少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經驗的啊！而航母，從來就不是只弄一個船殼子就完事兒的，那是得必須有全套配套工業水平才能做出來的！

“那鴻漸你的意思呢？”葉總現在真心是請教起來賈鴻漸了。“我的意思就是哪怕中央現在沒錢，但是也要做好基礎工作，比如說讓各個相關工業領域里面的國有廠商做好挽留技術人才的準備。對于退休的老爺子們，能返聘的就返聘，多給老爺子們點錢，讓老爺子們傳幫帶。培養起來中年人青年人，然后開始預研相關項目。哪怕就是以后用不到，回頭咱們自己建設航母的時候也可以用啊，哪怕在用不到，咱們出口到國外惡心美國人，然后賺錢也可以吧？總要為未來打算一下嘛！”

“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寫個報告呈上去！”葉總此時直接拍板說道，“另外，謝了，小鴻漸！”“呵呵，寫啥，葉叔咱倆這不都是為了祖國能強盛嘛，沒啥謝不謝的，那行我掛了啊。飛機來了……”這到不是賈鴻漸找理由掛電話，而真心是飛機來了。在飛機上面飛了幾個小時之后，賈鴻漸一家人終于回到了自己的城市。不過一家人并沒有休息。而是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公司——下了飛機打開手機之后，那直接收到了上百條的短信，都是丁三石發過來求救的！

原來，在賈鴻漸他們一家人上飛機的時候，突然間不知道怎么，全國的音像出版機構，甚至是國外的索尼之類亂七八糟的廠商們，都開始打電話給華夏高科詢問加密服務的事情。本來在發布會上，賈鴻漸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說過華西高科的聯系電話的，不知道怎么到了這個時候好像所有人都一起找到了華西高科電話似的。那真心是瞬間電話都快打爆了！

而丁三石他們因為沒辦法聯系上賈鴻漸一家人——那三口子在飛機上的時候按照要求關掉了手機，所以丁三石只能急中生智，說華夏高科暫時內部還沒有一個確切的方案，得等老總回來，然后留下來了那些公司的電話，保證老總回來了之后第一時間打回去跟對方反饋……

“鴻漸。這個事情怎么辦？”賈鋼問兒子道。賈鴻漸想了想之后，如此說道，“第一，從１２月份開始我們提供這項服務，到時候機器應該也快面市了，也能給各個出版機構留下來一個緩沖的時間。第二，我們會派人去他們公司跟他們簽約，簽約就是可以對國內企業免費服務，但是對方要保證講我們公司的和我們的編碼技術都標在光盤表面，簽完之后就給他們一個光盤，里面是加密軟件，用我們的加密程序處理過，就可以把視頻文件變成加密文件，然后直接拿去刻盤或者壓盤就行了，以后如果我們的編碼模式升級，他們只要出個百十塊的工本費，我們就可以免費郵寄升級光盤給他們，如果要保險點的話，那出人工費和差旅費，我們免費送貨上門……另外，如果是外資或者合資公司上門的話，我們采取抽成，不一次性談妥費用，而是每張光盤抽成５元人民幣！然后其他服務等同于免費服務，升級是可以免費升，不過要出工本費郵遞費或者人工費差旅費……”

把腦子里面的各種條條框框說出來了之后，賈鴻漸心里想道，“商里面要是有夠給力的，把加密軟件弄出來也不是什么難事吧？只要給相關出版機構里面的人錢，就能搞到手，那樣到時候也能順利的在機器上面播放啦！”

想到了這里，他又多跟丁三石說了一句——“你記得跟對方說的時候，主要是提我們這個技術的超強糾錯能力，不要說防偽防的事情，哪怕對方問防能力有多強，你就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防的，就跟鎖和要是一樣，只要商足夠牛嗶—，直接在那些出版公司內部拿到源文件又不是不行……免得以后出來了，他們怨我們防沒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