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抑郁后,一首海底治愈世界

第158章 自此一別,往后余生,后會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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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蘇言這是什么意思?是承認那些歌都是別人給他寫得唄?

我沒記錯的話,這算是蘇言第一次正面回應別人代筆為他寫歌這個問題吧,他是……承認了?

好家伙?他是說自己有很多別人的作品啊!這怕不是酒后吐真言,選擇自曝了吧?

我只能說這個節目牛逼啊,妥妥的又是第二天的熱搜話題,是不知道怎么回應,所以選擇自曝了吧?

你們能不能有點智商啊,這也算承認?他只是說自己腦子里有別人數不清的作品,這可能么?

正如彈幕所說,從最早的那首《追夢赤子心》開始,網絡上關于蘇言代筆的事情一直傳的沸沸揚揚的。

雖說之后,蘇言創作并與程瀟兒合唱了《北京東路的日子》姑且算是堵上了一部分人嘴,但很快反轉就來了,有人表示蘇言所在的高中和這首歌的歌名根本沒有一點關系,而且歌詞中提到的一些元素,同樣也和蘇言的高中沒有任何關系。

而面對這樣的質疑,蘇言一直沒有做任何的回應,所以他剛剛面對直播的鏡頭,說出那番話,引起轟動也不足為奇!

此時,別說網友們如此驚訝,就連現場的幾位嘉賓以及主持人王小冰,望著蘇言,都是滿臉的不敢置信!

尤其是齊洛川,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質疑,竟然能讓蘇言發出如此驚天言論。

只不過下一刻,他便覺得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了。

前一刻還溫文爾雅的蘇言,突然彎腰,湊近了齊洛川,臉上雖然帶著醉意的笑容,但偏偏看上去有些落寞。

蘇言開口了,聲音有些低沉。

“其實……我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齊洛川一愣,隨即皺起眉頭,這個蘇言是……喝多了?

周圍人也差不多和齊洛川一樣的反應,蘇言此時的狀態,在他們眼中,完全就是喝多了在說什么胡話。

蘇言的聲音繼續在直播的現場響起,“知道為什么那首畢業歌,名字叫《北京東路的日子》么?

因為在那個世界里,他們畢業的高中,就坐落在北京東路。那個世界里,學樂先是一種學習機器,為了宣傳學習機,滿大街都發有印著學樂先的筆記本。

那個世界的高中,門衛叔叔食堂阿姨很有夫妻臉,那個世界的高中,顧萍、凡哥、烏龜大師、方丈……是他們老師的名字。

嗯……那首歌確實不是我寫的,因為是那個世界里畢業的孩子們寫的,然后藏在了我的腦子里,這個回答,你滿意么?”

齊洛川望著明顯有了醉意的蘇言,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顯然他不會相信蘇言說的話,什么所謂的另外一個世界,這不是妥妥的在扯淡么?

至于觀看直播的網友,聽到蘇言的解釋,再次炸開了鍋。

什么另外一個世界,蘇言這是真喝多了,還是腦子出問題了?

不知道,但是確實沒有任何人查到有個地方叫北京東路。

對啊,所以是不是說蘇言那首《北京東路的日子》是別人代寫也站不住腳啊,既然沒有這所高中,那代寫的人又怎么想出這所高中的?

我覺得應該是蘇言幻想中的世界吧,一些天才藝術家的思想總是天馬行空,我覺得蘇言可能就是這樣的存在!

我倒是覺得蘇言可能在裝瘋賣傻,這種鬼話有人信才怪!

所以,蘇言是準備演唱這首《北京東路的日子》了么?

大多數網友不相信蘇言的這番話,但此時看著直播的程瀟兒,卻選擇相信蘇言!

因為最早的之前的時候,她就問過蘇言這個問題——這首歌怎么會叫《北京東路的日子》?

而蘇言給她的解釋,和現在蘇言說的差不多。

不同的是,蘇言說那個學校是他夢到過的學校。所以蘇言所謂的另外一個世界,就是他的夢吧。

但是,比起這些,現在的程瀟兒更關心蘇言的狀態。

屏幕里,說完那一番話的蘇言突然自嘲一笑,滿臉苦澀,“當然,那個世界……早就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了。”

說罷,蘇言又重新倒滿酒,輕輕點了點齊洛川面前的桌子,一飲而盡后,說道,“你剛剛怎么說的?對了,你說你不覺得我對于離別這件事,能比你更感同身受?

生者為過客,死者為歸人。天地一逆旅,同悲萬古塵。

祖父過世,不去送他最后一程,跑到這里你和我說離別這件事,我不能和你感同身受?

你祖父泉下有知,估計都會被你的孝順打動,從墳里爬出來,夸你一聲好孫子!”

齊洛川臉色微紅,說起來,雖然網上對于他不去參加祖父葬禮,選擇繼續留在這檔綜藝里這件事爭議很大。

但直接在直播節目里點出來的,蘇言還是頭一個。

他剛想反駁什么,蘇言冷冷一笑,借著醉意,就這么指著齊洛川,繼續道,“你知道被整個世界拋棄的感覺么?你不知道……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樣?你會去珍惜?連身邊人都不珍惜的人,會珍惜其他?不……你不會……”

此時的齊洛川,低著頭,連對視蘇言的勇氣都沒有。

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被一個二十歲的男孩指著鼻子呵斥,這樣的一幕荒誕又怪異!

而蘇言的話,并沒有說完,他環顧四周后,重重地靠在椅子上,平淡道,“那我再給你講個故事,還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故事。

100多年前,在俗的弘一法師還是叫李叔同的文人,他到滬城投奔自己的朋友許幻園。許幻園為人慷慨,十分欣賞李叔同的才華,兩人一見如故,經常在一起飲酒賦詩,像極了戰國時期的伯牙與子期。

李叔同和許幻園作為愛國的熱血青年,經常不顧個人安危,一起結伴去宣揚男女平等,個性解放等思想。后來,動蕩的時局,導致許幻園破產了,百萬家產瞬間蕩然無存。

當時舊滬城籠罩在一片慘霧之下,許幻園不甘淪為草芥,決定進京謀生。他冒著漫天大雪,步履蹣跚地出現在李叔同的家門口,沖著屋里的叔同兄告別。

他說:‘叔同兄,我家破產了,我要走了,后會有期。’

許幻園揮淚轉身,連李叔同家的門都沒進去。待李叔同聞聲開門,只看到許幻園在茫茫大雪中漸漸遠去的背影。

戰亂頻繁,多年知己,再見竟不知何時。想到這里,李叔同失神地在雪地里站了好久好久。

待他回過神來,轉身走進屋內,飽含熱淚寫下了一首傳世佳作!”

現場,有人皺眉開始打開手機,查閱著蘇言口中所謂的人名,以及那個故事,卻發現……根本就沒有這兩個人,更沒有那首所謂的傳世杰作!

和現場一部分觀眾差不多想法的,還有觀看直播的網友,同樣,他們也沒有找到蘇言這個故事里所謂的人名。

而蘇言的故事,并沒有就此停下。

一襲白衣的他,像是要徹底宣泄自己的情緒一般再次痛飲一杯酒后,站起了身。

面對鏡頭,也面對著的河流,更是面對著夜空,繼續道,“再講個那個世界的故事。

再那個世界,有個歌手,曾經唱這首歌的時候說過這樣一段話。

他說,‘有的時候覺得生活就像煉獄一樣,特別難熬,在音樂里面的時候,即使唱最悲傷的歌也覺得是享受。

我覺得,真正的歌手應該就是這樣的,在創作中敏感,在演唱中落淚……”

一邊說著,蘇言一邊踉踉蹌蹌的走向了旁邊空地的麥克風支架旁。

他抓住麥克風,抬起頭,仰望著星空喃喃道,

“既相逢,何匆匆……

自此一別,往后余生,后會無期。

這樣的別離,才最讓人痛心。

那個世界里,文人寫的那首,還有這位歌手唱得……歌,名字叫《送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