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大術士

第415章 玉淵譚

玉淵潭公園,四A級景區,位于海淀區。

東門與釣魚臺國賓館相鄰,西至西三環中路與中央電視塔隔路相望,南門在中華世紀壇正北方。

金代,玉淵潭公園是金中都城西北郊的風景游覽圣地。遼金時代有封建士大夫們追求隱逸雅趣的“養尊林泉”、“釣魚河曲”等風景名勝。

清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浚治成湖,以受香山新開引河上水。

又在下口建閘,俾資蓄泄湖水,合引河水由三里河達阜成門之護城河。

東部建有行宮。后湖淤塞,雜草叢生。

現在,這里是京市郊區的一處休息圣地。

來往這里的游客十分之多。

但是,因為地理位置的原因,大清早的時間,并沒有什么人。

秦風來到公園之中的時候,時間還早。

秦風境界提升,之所以選擇這里,是因為這玉淵譚公園之中,蓄有一條水龍。

準確的來說,在風水界中,這里有著一條小小的水龍脈。

所以,秦風準備利用這水龍脈的龍穴之力,來輔助自己的境界提升。

風水中有一句話,叫做;十年尋得真龍地,百年點得真龍穴。

這話雖然是有些夸張,但是卻說的是一個事實,在風水界中,關于風水修士點穴的難度,三年尋龍,十年點穴,是很多風水修士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

尋找風水寶地,這是每一個風水修士都能做到的,每個風水修士手中都有著一兩把刷子,但是要點中正穴,就不是每一個風水修士能夠做到了。

什么是點穴?

現實中對于風水有過了解的人,心中都清楚,很多風水修士對此都是諱莫如深,又或者避而不談。

其實點穴說穿了,就是要我們去尋找穴位,在一個風水寶地上,尋找到那一個能最有效的利用上龍脈之脈氣的具體的位置,說白了就是點,即位置點。

穴沒有點好,風水寶地也會變成殺人地,而現在這個社會的風水修士,根本就不會點穴,更多的是一些所謂的拿著口訣,照搬全書,有沒有效果,他們心中也沒有底,這正是現在風水界蕭條的另外一個體現。

所以,對于普通的風水修士來說,寧愿找到一塊普通的地方,也不愿去風水寶地點穴,這樣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因為風水寶地如果點錯了穴,很容易給戶主家帶來一輩子的災難。

要知道庸師可比庸醫可怕多了。

當然,說道這里,話題有點偏遠了。

秦風要借助玉淵壇的龍脈提升境界,那么自然要點穴。

公園之中有著兩個水湖。

稱之為東西兩湖,被湖提中間穿過,一分為二。

而水龍脈就是在這湖水之中。

龍脈點穴,道行之理。

走在湖提上的秦風,感受著周圍的氣息。

此刻,秦風正是在尋找水龍脈的龍穴之處。

雖然為水龍脈,但是龍穴之處,并不一定在水中,很有可能是在岸邊的某處,這是風水界的常識問題。

布陣的地方肯定是要在龍脈龍穴之處,不說直接在龍穴之上,但是也要靠近龍穴。

只有這樣,才能夠很好的利用到龍脈之氣。

一路走著。

秦風的神識外放。

在玉淵譚公園之中逛了大半個圈,秦風也終于感受到了那微弱的龍脈氣息。

“龍穴的位置應該在西南方,看來,傳聞是沒有錯了。”

秦風嘀咕著。

風水界中傳聞,玉淵談的水龍脈來源于公主墳的龍脈支源。

秦風感受著龍脈氣息,正好是公主墳那個方向。

公主墳位于復興門外,現有公主墳立交橋和京市地鐵公主墳站。歷史上稱王佐村,清末改稱苑家村,日偽時期改稱公主墳。

公主墳這個地方原有清朝清仁宗嘉慶皇帝的兩個公主的陵墓。

文物部門就對公主墳進行了考古挖掘,并參考歷史資料考證,證實這里因過去葬有清仁宗嘉慶皇帝的兩位公主而得名。

說到這公主墳,還有著一個民間傳言。

清代,乾隆皇帝派人拆明陵給自己修陵寢,被大臣劉墉奏本,參了皇上一個挖墳掘墓之罪,乾隆無法抵賴,只得準奏,自己定了個發配江南。

說是發配,實際上是一不穿罪衣,二不戴刑枷,只是換上便衣小帽步行罷了。

劉墉、和珅一路跟著保駕。

這是乾隆第一次步行到民間,對什么都感到新鮮。

一路上指指劃劃、問這問那,不知不覺日頭落山了,乾隆感到又累又餓。

他們走進一個小村莊,來到一戶門前,和珅前去扣門,開門的是個老頭兒。

老人看他們模樣不象是惡人,就把他們讓進屋里,叫女兒為三位客人準備飯。

老頭的女兒只有十四、五歲,穿的雖然破舊,但干凈利索,顯得十分可愛。

不大工夫,女孩端上幾碗熱氣騰騰的面條和一大海碗白薯。

三個人餓急了,吃的還真香。

第二天,他們一出門,看見小姑娘比昨天晚上顯得更加俊秀。

乾隆很喜歡這個小姑娘,就對老人說:“老人家,你要樂意,就讓您的女兒給我做干閨女吧!”

老人一聽很高興,就讓女兒過來拜見了干老子。

乾隆掏出一錠銀子對老人說:“拿去給孩子做幾件衣裳吧,”又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姑娘,“孩兒如遇急難,可拿它到京城找我,只要一打聽皇……”,這時劉墉哼了一聲,接著說:“打聽皇家大院!”

乾隆忙改口:“對!對!皇家大院。”

幾年后,趕上連年鬧災荒。

父女倆實在過不下去了,只好到京城來找姑娘的干老子。

父女倆千辛萬苦來到京城,找遍北京城里的黃家大院,就是沒找到干老子的家。

父女倆直埋怨自己當初太粗心,沒問清干老子姓啥名誰,住在哪條街。

爺倆在京城無親無故,無錢無糧無處住。

沒法子,只得白天沿街要飯,晚上縮在墻根或破廟里過夜。

老人年歲大了,熬不過這苦日子,得了重病,姑娘愁得只是哭,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