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齊云秦悅夫婦帶著薛見霜到了。
姜上乾上前迎接,雖然沒有主動去開車門,但表現得也極盡的尊重。
首先,薛鳳鳴與左開宇有一層關系。
其次,薛鳳鳴將來是有機會再進一步的。
最后一點,便是秦悅,秦悅是秦家人,雖然秦家本家職務最高的也就是某部的副部長。
可秦家另一個分支出了一個大人物啊。
“齊云,小悅來了啊。”
“喲,你家小妮子呢,越來越可愛了。”
姜上乾親自引著兩人到了小廳。
進入小廳,薛見霜就跑去找左開宇了。
見到左開宇,小妮子直接問:“左開宇,你昨晚為什么拋下我,我說了,要一直跟著你的,你竟然給我送回家,你和臭月亮去干什么了,如實交代!”
小妮子的聲音很大,她暴躁的一聲嬌喝,驚得所有人把目光投向她。
可在聽完她的問題后,所有人又都把目光看向左開宇與姜稚月。
姜稚月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這小妮子,簡直是得罪不得啊,這一得罪,就是這么一個后果,誰遭得住啊。
左開宇也是滿臉的尷尬,嘿嘿一笑:“靜如,你睡著了嘛。”
薛見霜恨恨的看著左開宇,問:“我媽媽說,你和臭月亮去睡覺了,是不是。”
一旁的秦悅聽到這話,瞪大眼來,這還真是自己的親閨女啊,狠起來,連自己親媽都給出賣了。
她趕忙上前,叫道:“霜兒,別胡說。”
姜稚月已然是羞得面紅耳赤,盯著秦悅,說:“秦姐,就你亂教這小妮子,越來也鬼精靈了,什么都知道了。”
秦悅尷尬的一笑:“稚月,小孩子嘛,我想著哄哄她……”
姜稚月滿臉黑線。
薛見霜瞧著現場氣氛有些不對勁,她眨巴著眼睛,問:“我說錯話了嗎?”
“好像真說錯話了呢,呸,呸,呸,你們就當沒有聽見我說話喲。”
隨后,她眨巴著眼睛望著左開宇,滿臉的委屈,覺得自己犯了錯,會惹左開宇不高興。
她就嘀咕自語著:“還不是你丟下我。”
左開宇微微搖頭,揉了揉薛見霜的小腦袋瓜,說:“靜如,我沒生氣,小孩子的話,大家都不會當真的,別人可不能亂說喲。”
薛見霜趕忙點頭,嘻嘻一笑:“不亂說。”
十一點半左右,姜家邀請的賓客都到了。
這時候,姜稚月開始發話,說:“諸位,我爺爺說了,今日我太爺爺百歲壽宴,是不會收禮金的。”
“所以,請準備了禮金的朋友就不要把禮金拿出來了,大家難得一聚,把酒言歡就行。”
“當然,我也知道,有些朋友是給我爺爺準備了賀壽禮的,關于這賀壽禮,若是不貴重,可以收下,若是太貴重,依舊是會還回的。”
“所以請各位都斟酌一下,別壞了今天的氣氛。”
眾人聽到這話,準備了禮金的人也就把紅包往兜里深處摁了摁。
那些準備了賀壽禮的,則是要送出去的,姜家若是退回來,就收下,若是不退,也正合心意。
幾分鐘后,姜逐遠到了小廳,招呼一聲:“諸位,請到壽宴廳入座吧。”
午宴馬上開始。
眾人點頭,皆是起身,跟在姜稚月與左開宇身后,前往壽宴廳。
宴席五桌,每桌八人。
每桌都放著八個名字牌,眾人就各自尋找著各自的座位。
不都是,眾人都入了席。
左開宇這一桌,八個人分別是他,姜稚月,紀青云,紀青音,夏為民,薛齊云,秦悅以及姜稚月的好友屈風。
不多時,姜易航從廳外走進來,說:“諸位,太老爺子來了,不用鼓掌,他就是想看看大家。”
眾人點頭。
隨后,那小老頭兒就從廳外被推進來,推他的人不是姜家人,而是紀春臨。
紀春臨很小心,推得很慢,他身旁則是姜永浩與姜上河。
再往后,便是隨時待命的護士與醫生。
這一刻,廳內坐著的眾人皆是起身,盯著坐在輪椅上的小老頭兒。
紀春臨從過道中間推著小老頭兒向前,左右兩側桌席上的客人都能近距離的看到小老頭兒,小老頭兒也能夠微微轉頭,盯著來參加他百歲壽宴的年輕客人們。
他面帶微笑,對著眾人點頭。
紀春臨走得很慢,十米左右的距離,他推著走了整整一分鐘。
到了主桌上,小老頭兒的輪椅被推到最中間,他左右兩側分別是姜永浩與紀春臨。
其他人則是姜上乾,姜上河,朱文英,以及朱子興夫婦。
主桌上,姜易航安排的都是長輩。
姜易航是今天的主事人,他要開場。
他從一旁走到中間,高聲道:“我代表姜家在此誠摯的歡迎諸位來參加我太爺爺的百歲壽誕。”
說完,他鞠了躬。
這時候,紀春臨起身,說:“易航,我說兩句吧。”
姜易航轉身,看著紀春臨,點了點頭。
紀春臨站在小老頭身側,說:“諸位,這次壽宴很不平凡,之所以把你們這些中青年一輩叫回京城參加這個壽宴,是想讓太老爺子看一看,你們這些國家的希望。”
“當然,這也是太老爺子的意思,他說,咱們國家,注重的就是傳承,一代一代的傳承,這是文化,這是禮儀,更是流淌在血液里的信仰。”
“所以,他要趁著現在意識還清醒的時候看看你們,多看你們一眼,讓你們記住,咱們國家有今天的成就是來之不易的。”
“他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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