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內抓捕了三人之后,姚豆豆果斷下達撤離命令,并且給蘇天御撥了一個電話。
“喂?”
“有人比我們更快。”姚豆豆直言說道:“我們剛到,有人就已經把活干完了。我們趕上了個尾巴,抓了三個參與行動的人。”
“抓住了?”蘇天御問。
“對,抓住了。”姚豆豆回了一句:“我問他們是哪一部分的,這三個小崽子就是不吐,而且還說,有人一會會聯系你。”
“還要聯系我?”蘇天御皺起眉頭,停頓一下回道:“那就這樣,你繞一圈,清理一下尾巴,然后我讓外交部門的管理層去接你。你不要帶那么多人,就自己領著那三個被抓的人過來。”
“好,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蘇天御皺眉看向窗外,心里非常疑惑。
很顯然,有人也在盯陸豐這條線,而且這伙人的大腦,一定跟自己是認識的,并且沒有表露出惡意。
會是誰呢?
蘇天御有些想不通,他覺得自己的動作已經很快了。從陸豐出事到現在,全統局調動的資源也是非常雄厚的,幾乎沒到二十個小時,就鎖定了陸豐被關押的地點,這個效率已經挺驚人的了,可對方還是快了他一步。
這是什么樣的部門呢?這幫逼是通過正常調查抓到的線索嘛?
蘇天御心里是有點不服,他覺得即使是中央局,或是青衣局出手,那也應該不會比自己快啊。陸豐畢竟是全統局的高層,他出事,那最先反應過來的一定是自己這邊,別人即使要插手,也得有個調查的時間啊。
可對面是怎么做到這么快鎖定的?
有內奸嘛?還是他們本身就在盯著中央局,正好撞上這事了?
蘇天御站在窗口處,心里快速分析著。
凌晨四點鐘左右。
姚豆豆和蘇天御在外交部的招待所碰面,并且侯國玉和老黑,也將那三個被抓的人帶了上來。
蘇天御坐在沙發上,皺眉瞧著三人,心里是很意外的,因為他們的面孔太年輕了,看著都是二十歲出頭的小伙。
“你們是哪一部分的?”蘇天御輕聲問道。
其中一人大咧咧地回道:“這你就別問了,一會肯定有人聯系你。”
“你踏馬的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嘛?”侯國玉動手就要打人。
“哎!”
蘇天御喊了一聲:“別碰他。人家都說了,我欠他們人情,你這動手就不禮貌了。”
“局座,你給我一個拍你馬屁的機會不行嗎?”侯國玉有些失望地回應道。
“呵呵。”蘇天御笑看著他們,扭頭沖著姚豆豆問:“這幫人活干得怎么樣?”
“挺利索的。”姚豆豆喝著水:“他們開第一槍的時候,我就聽見了,但等我趕過去的時候,人家已經把活干完了。”
“挺厲害啊。”蘇天御緩緩點頭。
“還行吧。”一名青年見蘇天御對他們挺客氣,頓時有點飄地回了一句。
“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你有多厲害!”老黑掐著對方的脖子,直接將他提溜到了一旁,沖著門口的警衛喊道:“找地方讓他們冷靜一下。”
“是!”四名警衛點頭。
就這樣,三人被帶出了室內,蘇天御蹺著二郎腿,靜靜等待著。
終于,在清晨五點多的時候,蘇天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電話應道:“喂,你好。”
“蘇局,咱們見個面吧!”對方回。
“你誰啊?”
“呵呵,我們在公海楓葉島等你,來的時候,把我們那三個兄弟帶上。”對方輕聲說道。
蘇天御蹺著二郎腿:“你家門都沒報,你覺得我會過去嘛?”
“你等一下,我讓別人跟你說。”
過了一小會,一名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蘇局,還記得我的聲音嗎?”
蘇天御怔了一下,緩緩回道:“記得!哎呦,自從巴拿城一別后,我有三年的時間,沒聽到你的消息了。”
清晨七點多鐘。
位于二區外,公海范圍內的楓葉島港口,一艘游輪停滯,最中央的甲板上,跪著張寶峰等七八名被俘虜的中央局成員。
“踏踏!”
一陣腳步聲響起,張寶峰扭頭看向上層甲板,見到一個人影,穿著浴袍走了下來。
“是你?!”張寶峰瞬間認出了對方。
人影走下來,彎腰坐在了沙發上:“呵呵,很意外嘛?”
“真沒想到啊……!”張寶峰的目光有些驚訝:“我很久沒有接到跟你有關的情報了,你不是報考六區的貴族大學進修了嗎?”
對方坐在炙熱的陽光下,端起果汁嘬了一口:“……我不想和你聊這些,談點有價值的?不然你得死。”
張寶峰笑了笑:“你覺得我這個級別的人,可能被策反嘛?”
“你什么級別啊,不就是陳振華養的一條狗嘛?哦,不對,他現在叫格溫,呵呵!”對方放下果汁:“我請的人,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你好好考慮一下……。”
張寶峰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想不到,真想不到,你這樣的人都能干軍情了。”
二十分鐘后,四架飛機降落在島上,蘇天御帶著侯國玉,老黑等人走了下來。
一名等待多時的中年,立馬迎了上去,伸出手掌說道:“好久不見啊,蘇長官!哦,不,現在應該叫蘇局了!”
蘇天御擺了擺手:“呵呵,我這工作干得還是不到位啊!營救自己的副局長,竟然還比你們慢了一步,感謝啊!”
中年笑了笑:“我們是占了情報優勢的便宜。在陸豐出事之前,我們就盯上了中央局的這伙人。”
“哦,是這樣。”蘇天御點頭。
“呵呵,蘇局還是跟以前一樣,魄力十足啊!我一個電話,你就登島了,你就不怕有危險啊?”中年突然扭頭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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