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兄弟,來,你上車!”吳瀚喊了一聲。
大白拽開車門,穿著睡衣坐在了后座上:“你是為了駐軍營地沖突來的吧?”
“呵呵,我以為你得跟我裝傻呢。”吳瀚輕笑著說道:“事情這么搞的話,容易出問題啊。一旦擦槍走火,局面可能會失控。”
“這沒啥可裝傻的。”大白撓了撓頭:“就我和娜娜的關系,我要說不知道,那不是瞪著眼睛說瞎話嘛!”
“是,你倆關系確實……發展得挺快的……。”吳瀚點頭。
“你過來找我,意思我明白。”大白立馬說道:“你放心,一個小時內,我肯定讓六子給你打電話。他不是躲你們,是躲下面的人。”
“你確定一個小時他能打來電話嗎?”吳瀚問。
大白齜牙:“呵呵,一個小時可能都出結果了。”
“有把握嘛?”吳瀚輕松地問道。
“一句話,能跟著狗六子的人,那都是狗中極品。”大白挺坦誠地說道:“局勢這么復雜,能在下面做事的人,肯定都是心里有數的。”
“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嗯,那你要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大白故意很炫耀地說道:“活干一半,就跑出來了,這不太好。”
吳瀚無語:“快去,快去,養家糊口,工作要緊。”
大白指了指吳瀚:“呵呵,你話里有歧視啊!”
“呵呵,”吳瀚一笑:“我踏馬倒是想讓人歧視,可上帝也不給我這個機會啊!”
二人相視一笑,大白邁步下車,揮手說道:“你放心,我現在就找他。”
“好嘞。”吳瀚乘車離開。
從態度上看,吳瀚想找狗六子本人交談的意愿并不大,他這次過來,主要是想給老黎團隊提個醒,事情別搞得太過了,差不多就行了。
人走了之后,大白裹著衣懷返回別墅,途中給蘇天御打了個電話:“吳瀚找我了,讓你悠著點來。”
“知道了。”
“你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啊?”大白問。
“這都沒結果呢,現在打了說啥啊?”蘇天御淡淡地回了一句:“抻著吧,看辛曉東發揮。”
話到這里,二人結束了通話。
龍城,蘇家大院內。
蘇天御坐在石凳子上,一邊烤著羊肉串,一邊觀看著電腦上做的報告。
其實,蘇天御返回龍城這邊,不光是想要躲事兒,他還得幫老黎研究擴充武裝的事情。
這幾天他也要和海警隊,以及暴恐大隊進行溝通。
“滴玲玲!”
一陣電話鈴聲響徹,蘇天御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喂,三姐。”
“你在巴拿城搞的事情,都傳到我這邊來了。”蘇苗苗輕聲問道:“怎么樣,談不攏嘛?”
蘇天御一聽這話,心里咯噔一下。他其實不怕華工會鬧事,但就怕華區那邊拉偏仗,拿軍備生意的問題,來壓迫自己妥協。
“怎么了,上層跟你們談了嗎?”蘇天御急迫地問道。
“沒有什么正式溝通,但項司令身邊的那位龍先生,剛剛給軍哥打電話了,讓他這邊勸勸你。”蘇苗苗回。
蘇天御皺了皺眉頭:“那這不是一個意思嗎?讓桂總勸我,不就是威脅嘛?”
“也沒有。”蘇苗苗話語干脆地問道:“你那邊是談不攏了嗎?”
“能不能談得攏,主要看華區的態度。”蘇天御毫不猶豫地回應道:“不過我們的底線是很清晰的,也不可能再退讓了。哪怕軍備生意不做了,再找新的上家,也不可能把軍權讓出去。說句不好聽的,你外部勢力,想要控制本土政權就已經很難了,然后咱再搞好幾家軍政勢力一塊跟著摻和,那還能有消停日子過嗎?!一個屁大點的地方,盤踞著本土勢力,貝爾納多家族,我們,再加上華工會,這怎么可能一直保持著平衡?!”
老三角,桂家集團。
三姐旁邊的桂孟軍側耳聽著話筒,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嘴角泛起了微笑,意思是在說,蘇天御這些話都是沖他說的。
三姐停頓一下回道:“我給你打這個電話的意思,不是想要勸說。是軍哥讓我告訴你,不管怎么樣,不管誰支持華工會,兩家的合作模式都不會被改變,這邊的貨也只往龍城出。必要的時候,軍哥會跟上層爭取的。”
蘇天御一聽這話,立馬變了臉:“要不怎么說,還得是一家人呢!我這個姐夫啊,真的是為我們操碎了心……!”
“呵呵!”桂孟軍無語的一笑,背手走到了一旁坐下。
旁邊,蘇苗苗和蘇天御聊起了近況。
巴拿城機場的駐軍營地。
七八臺載著拉肚子士兵的軍車,被楊副團長攔在了門口,雙方一個要出,一個攔路,已經僵持了起來。
“咣當!”
領路的軍車車門彈開,華工武裝的軍官走了下來,伸手指著楊副團長喝問道:“你是不是就堵在這不走了?!”
“沒有命令,我肯定走不了。”楊副團長回。
“行,這是你說的!”對方軍官也火了,回頭怒吼道:“營區內的都給我集合!咱們兄弟能踏馬打進來,就能走出去!我就不信了,誰還真能把咱們憋死在這?!”
“滴玲玲!”
喊聲響徹,營區內泛起了警報之聲,大量晚上并沒有飲水的軍官,帶領著烏泱泱的士兵,端著槍就沖了出來。
“要鬧啊?”楊副團長問。
“怎么了?!”軍官叉著腰:“讓不讓!”
“我還就怕你不鬧呢。”楊副團長回頭喊道:“都給我過來,把軍車就停在這,我看誰敢推開!”
道路兩側,早有準備的第三師士兵,從一百多輛運兵車上沖下來,隊列整齊的向門口移動。
車內,辛曉東看著數千人對峙了起來,依舊表情淡然地吸著煙。
“團長,你說他們能來嗎?”副駕駛上的青年,回頭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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