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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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吉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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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自然是有的,即使蘭靜在穿到了這個封建朝代,又生在了滿州貴族之家后就已經有了將來會面臨三妻四妾之家的準備,當自己的命運終究如歷史一般的被指給了十三阿哥,成了皇子福晉之后,更是做了許多的心里建設,也慶幸自己是嫡福晉,比起那些要看大老婆臉色、甚至可能會受大老婆欺負的側室或是小妾們要強得多了。()
可即使是這樣,當太后提起要再給十三阿哥賜人的時候,蘭靜的心里還是有些不好受,畢竟她自嫁入到十三阿哥府中之后,十三阿哥就沒太寵幸過其他的女人,即便就是有,至少也是沒讓她知道。當然蘭靜也明白,這并不等于說十三阿哥在跟她成親之前,就是一個處男了,按照皇家的規矩,在皇子們成人的時候,可都是會派下人來啟蒙的。
再說了,就以十三阿哥那嫻熟的床弟技巧來看,蘭靜要信他沒經驗才是怪事呢,更何況府里擺著的那杏兒、桃兒、橘兒、梨兒四色水果,本就是準備著他隨時收用的,而蘭靜身邊的小樓、小墻、小莊、小院,她說是說不給十三阿哥,但若十三阿哥真要是起了意,堅決想要,她也是不太好拒絕的,真要為此鬧將起來,只怕是說她不對的還要多一些。
但不管怎么說,自成親以來,十三阿哥表現的對蘭靜一直都是很專一,即使是在她身子不方便的時候,也并沒有招他人侍寢,也沒有表現出對其他女人有任何的興趣,一直與蘭靜過著甜蜜蜜的小兩口的日子,現在太后卻要再賜兩個人,生生的插到他們中間來,蘭靜的心里若是真的能舒服之至,那她就不是人,而是圣母了。
要知道,太后這回賜下的這兩個人,可不同于之前那四色水果的“使女”身份,而是八旗選秀選出來的秀女,雖然只給了她們一個最低的“格格”位份,但也是可以在玉碟上被帶上一筆的、十三阿哥的正式的“妾”。也就是說,那四色水果,十三阿哥可以收用,也可以放出,但是這兩位格格,卻是不管他寵幸不寵幸,都是要跟著他一輩子的他的女人。
只是蘭靜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還是要歡歡喜喜的將她們兩個迎進府來,雖說這回賜下秀女的并不只是他們一個府里,但十福晉既然會用這個事兒來做為打擊她的話頭兒,想必是應該有什么風聲傳出去了,所以蘭靜不只是要將她們歡歡喜喜的接進府里來,更是決定要好生的相待,該有的待遇,她一分一毫也不會少給。
但是蘭靜能做到的,也就是如此了,雖然受了封建主義教育這么多年,但蘭靜那個現代的靈魂也還在起著作用,雖然她已經做好準備,不想去貪圖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了,但卻也并不想幫著丈夫去拉皮條,在其他的事兒上,她都可以賢惠,但在這件事兒上,她卻并不想如此,就象之前自己身子不方便的時候一樣,十三阿哥如果招了人侍寢,她并不會去攔著,或是下絆子,但十三阿哥如果不招,她也不會主動去安排。
雖然楹嬤嬤在這方面隱晦的提示過蘭靜,但蘭靜卻并沒有象以前一樣吸取她的意見,在這件事兒,蘭靜有自己的底線,她覺得,如果有一天,自己真要是會這么做了,那應該就是已經對十三阿哥不在乎了,所以,對這兩位即將要新進府來的格格,蘭靜現下的決定是和以前對那四色水果一樣,十三阿哥去不去,全由他自己做決定,反正自己是既不會去安排,也不打算去勸諫,最多就是他去了,自己不打擊報復也就是了。()
不過,歡喜的迎接兩個人進府,是面兒上做給別人看的,私下里對十三阿哥,蘭靜的小氣該表現的也還是要表現出來,這吃醋,其實也是情趣的一種呢。所以當十三阿哥問出這話來的時候,蘭靜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低下頭輕啟貝齒在他的肩膊處咬了一口,然后抬頭嬌媚的看著他說道,“我還就是吃醋了,怎么樣?”
“我能怎么樣?”十三阿哥在蘭靜的嘴上輕啄一口,沖著她笑瞇瞇的說道,“這人可是福晉你收下的,又不是我要的。”
“這么說,”蘭靜咬著唇睇著十三阿哥,“爺還委屈的了?”
“可不是?”十三阿哥還真就順勢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來,“我什么都沒做,就被福晉罰咬了一口,可不是冤出大天來了嘛。”
“那爺要如何?”蘭靜眉眼彎彎的對著十三阿哥笑著,“難不成還要咬回來嗎?”
“福晉這個主意好,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挨了咬,當然也要咬回來了。”十三阿哥忙點頭說道,又用眼從蘭靜的臉上慢慢的往下巡視著,“嗯,且讓我看看,從哪里下嘴比較可口?”
“照我看,還是爺可口一些,這里,這里,這里”蘭靜一改往常的羞澀,雙臂纏在十三阿哥的身上,身子如蛇一般的往下蹭著,嘴唇不時的在他的臉上、唇上、喉結處、頸項處輕啄、輕咬、輕吮著,然后大著膽子在他的下身處掏了一把,“還有這里。”
蘭靜出手去掏那一下的時機掌握的很好,掏過之后,身子正好可以馬上脫離開十三阿哥,快捷的閃到一邊,只是她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十三阿哥是個習武之人,他的反應之快,速度之快,都遠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所以還沒等蘭靜閃出兩步遠呢,就被十三阿哥一把抓了回去,死死的摁在身上。
“惹了火,就想跑嗎?”十三阿哥挑著眉沖蘭靜笑著,下身惡意的在她的身上廝磨著。
“爺,”蘭靜被那灼熱之處的熨燙得氣息都亂了,趕緊說道,“別鬧了,快用膳了。”
“鬧?”十三阿哥又挑了挑眉,“是爺我在鬧嗎?”
“是我,是我在鬧,是我錯了,”蘭靜忙連連點頭,又試著將身子往外掙著,“好了,爺,放開我吧,別一會兒有人進來看到,那可就丟死人了。”
“爺不怕丟人。”十三阿哥在蘭靜的身上的豐腴之處掐了一把,又狠力的揉了揉。
“我怕,我怕行了吧?”蘭靜忙告饒道,“爺,好爺,是妾身錯了,是蘭靜錯了,您就放過我一回吧,等用過了膳,蘭靜隨您處置還不行?”
“不行,”十三阿哥笑容滿面的否決了蘭靜的提議,“用過膳是用過膳,現在是現在,你點起來的火,必須得由你滅了才行。”
“爺,”蘭靜剛還要說些什么,只覺得眼前的景物一轉一變,不知怎么的,就已經被十三阿哥壓到了炕上,嘴唇也被堵了起來。
“爺,別,”蘭靜好不容易才從十三阿哥的嘴下脫了出來,趕緊開口說道,“看被人撞見。”
“楹嬤嬤”十三阿哥壓在蘭靜的身上,揚聲對外面喊道。
靜急了,忙要阻止他。
“別動。”十三阿哥在蘭靜的胸前捏了一把。
時楹嬤嬤在外面答了一聲。
“不用進來,”十三阿哥先吩咐了一聲,然后才接著說道,“我跟福晉有事要談,讓人都離遠些,不叫不準進來。[]”
嬤嬤答應一聲,隨后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離開了。
“好了,這回不怕人撞見了,”十三阿哥開始扯著蘭靜的衣服,“現在你可以好好的替爺我滅滅火了。”
“爺,”蘭靜一見躲不過去了,索性也不躲了,翻身將十三阿哥壓到了身下,開始伸手去解十三阿哥的衣扣,“讓蘭靜來侍候您。”
“難得爺的福晉這么主動,”十三阿哥詫異的看了看蘭靜,旋即微笑著放松躺平,“那就讓爺看看,你是如果侍候的。”
蘭靜想著在現代看著的那些影視劇中誘惑的場景,一顆一顆的解開十三阿哥的紐絆,解開一點,親吻上一處,身子也隨之往下蹭一蹭,到了胸膛之處,更是學著十三阿哥以前對自己那樣,在那兩顆之間停留廝磨了好一會兒。
“小妖精,”十三阿哥的身子繃了起來,用手在蘭靜的身上狠狠掏了一把,擰了一下,“你倒是學會了。”
“說好了,讓我來侍候爺的。”蘭靜將十三阿哥的手摁住,又去取了帕子來,將他的兩只手系到一起,并擺到他的頭上方去,然后象哄孩子一般的拍了拍十三阿哥的臉,笑著對他說道,“乖乖的不要動啊。”
“好,我不動,”十三阿哥很順從的聽憑蘭靜的動作,看著她的眼睛里充滿著笑意,也充滿著玉火,“我會乖乖的等著我的好福晉來侍候。”
“我自然會侍候好爺的,”蘭靜笑瞇瞇的用手指在十三阿哥的臉和嘴唇上游移著,“只是剛才被您打斷了,咱們要重新再來。”
說完之后,蘭靜俯下身來,從十三阿哥的腦門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往下親著,眉毛、眼睛、鼻子、臉頰,最后到了嘴上,在上唇上觸觸,又在下唇上碰碰,直到十三阿哥用下身頂了蘭靜一下,蘭靜才對準了他的唇深入的吻了下去,只是吻的時間并不長,兩人剛剛唇齒相接了一小下,蘭靜就將唇離開接著往下滑去了,引得十三阿哥恨恨的又頂了蘭靜一下。
這回蘭靜沒理十三阿哥,而是繼續著她的路線,下巴、喉結、頸項、肩膊,再到胸前,然后又在左右兩顆之間廝磨起來,手、唇、齒,全都用上了,而她自己的則也在十三阿哥的身上游移磨動著。
“你還要磨多久?”十三阿哥的身子又繃起來了,呼吸也粗重急促了起來。
“既是我侍候爺,那自然是由我說了算了。”蘭靜抬起頭來沖十三阿哥一笑,然后又接著磨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接著往下滑動,在肚腹處又游移了許久。
這時十三阿哥的衣服已經完全被蘭靜解開來了,褲子卻還是穿得好好的,只是搭起了高高的帳篷,蘭靜看到那處高起,臉紅了紅,咬了咬嘴唇,下了下決心,才用有些顫抖的手,將那褲子一點兒一點兒的往下褪著,嘴也開始一點兒一點兒往下吻著。
當蘭靜又羞又怕的剛剛碰到重點部位的時候,卻只覺得天旋地轉,一下子被翻轉了過來,十三阿哥手上系著的帕子早不知道去了哪里,只見他雙手大力一分,蘭靜只覺得身上一涼,衣服上已經被分開了兩處,隨后下身一涼,然后又一熱,十三阿哥身子已經壓了上來,他腰上一用力,蘭靜體內立時被充滿了。
“啊”蘭靜被頂得氣息一窒,隨即又被十三阿哥大力的沖擊撞得呼吸不暢,“爺,您慢些。”
“剛才你已經慢夠了,”十三阿哥繼續勢大力沉的使勁沖撞著,“現在該爺快了。”
被十三阿哥好一番折騰之后,蘭靜再起身時,腰上已經有些軟了,看看那被扯壞的衣服絆紐,蘭靜狠瞪了一眼十三阿哥,又看到用膳的時辰已經過了,趕緊快手快腳的將屋中和兩個整理的盡可能看不出異樣之后,才叫人進來吩咐可以擺膳了。
在蘭靜的建議下,十三阿哥府里實行的是三餐制,菜式相對于其他滿洲人家的大魚大肉來略微清淡了些,雖然都說歷史上的十三阿哥是累死的,但蘭靜覺得諸如三高之類的隱患也應該提前做一下防御,當然在防御的同時,也要注重一下口味,畢竟十三阿哥和自己還都算是雜食偏肉型的。
十三阿哥府里的用膳習慣,并不只是由兩餐改成了三餐,而且“食不言”這一古訓也被打破了,雖然開始時是由蘭靜先起頭說話的,但十三阿哥卻并沒有制止,而是跟著聊起來,這么著一來二去的,府中的用膳時分,也成了十三阿哥與蘭靜的一個交流渠道了,只是用膳時的交流多以閑談為主,真要說什么正事,那不是在十三阿哥的書房,就是如現在一般在他們的臥室里了。
“爺,”蘭靜給十阿哥后背放了個靠墊讓他倚著,然后自己倚入他的懷里,“十哥那邊,您有沒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十三阿哥攬著蘭靜的身子,低頭看了看她,“莊子那邊你不是已經讓人去布置好了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蘭靜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說那個十嫂,還有那個郭絡羅氏,有這么兩個人在府里,你說,十哥能不覺得糟心嘛。”
“對了,我還沒問你呢,那個郭絡羅氏是怎么回事?”十三阿哥也想起來了,順勢問道,“在宮里時,皇瑪嬤為什么會特意提起你認識她?”
“皇瑪嬤會提起,自然是十嫂跟她說的了,”蘭靜的身子動了動,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倚著,“也是十嫂今天跑到咱們府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認為,十哥會寵愛那個郭絡羅氏,是因為我的關系,因為我認識郭絡羅氏,所以才幫著她奪寵,讓十哥對十嫂不好的。”
“荒謬,”十三阿哥不屑的說道,“這種挑撥之語,也就只有她能信了。”
“爺,”蘭靜皺著眉說道,“我本以為,如果這事兒真是八哥和九哥做下的,他們的目的應該就是不希望十哥和蒙古那邊交好了,可現在看他們還將我與郭絡羅氏那點萍水之交扯進去,大概是還想著同時破壞您和十哥的關系吧。”
“十哥娶了個蒙古福晉,已經表示他與大位無緣了,”十三阿哥伸直了腿,將蘭靜又往懷里帶了帶,語氣平靜的說道,“但是他不能登大位,卻是可以支持別人登大位的,要知道,十哥能聚攏來的勢力是不容小覷的,身份上,他是貴妃之子,母族鈕祜祿氏更是一個大族,現在又娶了個蒙古郡王的女兒,只要是對大位有野心的,都不會忽略他這個人。”
怪不得,蘭靜心下暗想,原來看小說中的“八爺黨”,就覺得十阿哥是個沒什么用的,等穿到了這里,了解了具體情況才知道,其實這“草包十”的作用卻是比“財神九”更重要些,且不論十阿哥是不是真的“草包”,只說他身后跟著的勢力,就足以使人立心收攏了。
“爺的意思是,”蘭靜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他們是想著,能將十哥拉過去是最好,拉不過去,也不能讓他和別人在一起,所以他們才會去挑撥十嫂,利用十嫂,讓她和十哥關系陷入僵局,從而讓十哥和蒙古那邊生隙,讓十嫂與咱們發生爭端,不管是她惹了我,還是我惹了她,十哥和咱們的關系都會受影響,甚至有可能也會陷入僵化?”
“意思是這個意思,”十三阿哥依舊平靜的說道,“但如果這個事是八哥和九哥做的話,就肯定不會這么簡單,又或者是他們沒想到十嫂會這么笨。”
“難道不是十嫂越笨,對他們的計劃就越有利嗎?”蘭靜抬起頭來看著十三阿哥問道。
“當然不是,”十三阿哥笑了笑說道,“十嫂若是個聰明的,就能把十哥的心攏住,然后再勸著他選一個最有利的人來支持,即使達不到這樣,至少也不能和十哥把關系弄這么僵,然后再侍機慢慢挑動他與四哥和咱們府的矛盾,這都是可以配合其他的計劃,慢慢的把十哥拉過去的方法。可是就因為十嫂的腦子不會轉彎,才導致了現在的情況成了最差的一種,十嫂的話對十哥來說,已經沒有一點的影響力,所以他們就只能是讓他們的關系繼續壞下去,若是十哥能忍不住對十嫂做了什么,那么蒙古那邊就是想不與十哥交惡都不行了,可是偏偏十哥躲到咱們府里來了,他與十嫂連面兒都不見了,當然也就不會對她做些什么了。”
“所以,”蘭靜接過話來說道,“他們就想著引起十嫂和我的矛盾,讓我們之間起上強烈的沖突,雖然十哥不待見十嫂,但那也畢竟是自己的嫡福晉,如果我落了她的面子,十哥的心里也會不舒服,一次兩次或許還沒關系,但次數多了,就不一定了,而如果是十嫂落了我的面子,十哥或許就會怕十嫂再來鬧事,而離咱們遠些。”
“大概是這個意思吧。”十三阿哥點了點頭,“這是因為十嫂的性情不同,導致的計劃也要跟著變化。”
“不過現在他們的計劃怕是要不成了,”蘭靜笑著說道,“十嫂被皇瑪嬤禁了足,我們之間不可能再起沖突了,而十哥除了有些冷落十嫂之外,又沒對她做什么,蒙古那邊也不會因此而有什么不滿,相反的,皇瑪嬤還要招十嫂的阿瑪進京來,這十嫂腦子不轉彎,他的阿瑪卻不會也不轉彎,等他知道了自己女兒的作為,必是會好生訓斥教導自己的女兒,如此一來,那邊的如意算盤就白打了。”
“本來也是捎帶手的事兒,”十三阿哥笑了笑,“能成最好,不能成也就算了,現在不管是十哥,還是四哥,還是咱們,可不是他們最主要的對手,人家的眼睛盯著大頭呢。”
“爺是指太子?”蘭靜看著十三阿哥問道。
“你說呢?”十三阿哥反問一句,然后抬起蘭靜的臉,嘴湊過去說道,“好了,且不說他們了,我記著有人說,用膳后要隨我處置來著。”
“我那意思是,”蘭靜伸手掩住十三阿哥的嘴,“用膳前不做,用膳后才隨爺處置的,現在爺用膳前已經滅了火,現在自然也就不用隨爺處置了。”
“可是,”十三阿哥引著蘭靜的手往下去摸,“爺的火現在又起了。”
“爺,”蘭靜手碰到異樣就趕緊縮回來,隨即一想,又沖十三阿哥笑著說道,“過幾日,就有新人入府了,爺就不怕被我榨干了,沒法兒寵幸佳人嗎?”
“你且試試看,看看我到底會不會被榨干。”十三阿哥將蘭靜放倒,身子壓了上去,熱氣撲在她的臉上,“適才是福晉侍候爺,現在輪到爺侍候福晉了,這回咱們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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