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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 任克爽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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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任克爽賠錢

1920任克爽賠錢

“叫你們經理來。文字”任克爽在邊上聽著,覺得跟這幫小混混說不出個道道來。

“經理是你們這些臭當兵的見的嗎?”一幫青皮吆喝了起來,很不把幾人放在眼里,“兄弟,軍民一家,你們弄壞了店里的設備,賠錢是理所當然的吧?”

“當然要賠。”任克爽從口袋里摳了半天也沒摳到個東西,回頭向兩個衛兵道,“你們誰帶錢了?”

兩個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那個叫納悶,人家要賠二十萬呢,這口袋里也就幾百塊啊。

“哦,有了。”任克爽終于從口袋里摳出一張皺巴巴的百元鈔票,拿在手里甩了甩,道,“算你們運氣好,身上還有點錢,不然就要打欠條了,拿去吧。”

“媽的,涮哥幾個呢?”那青皮頓時跳了起來,大聲叫道,“兄弟們,有人踢場子,操家伙,清場!”

一聽這話,任克爽的兩名士兵向前一站,將他護在身后,大聲道:“保護首長!”

“首長?我還首長他爹呢,給我打!”這一聲吆喝,頓時從后面沖進來二十幾個大漢來,個個長得滿臉橫肉。

這幫人一出來,大廳里看熱鬧的浴客都驚慌失措地散開了,這幫子人打起來架是不要命的,上次居然因為有別地的刺頭過來鬧事,就把人家的腳筋給挑了,還是別看熱鬧了,免得殃及魚池。

無關的人離開了,大廳里卻并沒見冷清,二十多個人圍著五個人,這力量懸殊非常之大,兩個小士兵臉色微變,早知道就把槍給帶來了,可是只是陪首長來休閑放松一下,誰會想到遇見這些個破事呢?

而任克敵也略有些心緊,雖然打起架來沒有怕過誰,但是眼下這情況,一比四與五比二十顯然不是同一個概念,況且對方手中又操著家伙,今兒個想全身而退,恐怕真的會很麻煩。,早知道就把特種大隊的人馬帶過來了。

小高倒是不緊不慢地道:“你們知道你們在干什么嗎?你們知道站在你們面前的人是什么人嗎?你們知道你們這么做的后果會是什么嗎?”

“少他媽廢話,今天就是天王老子在這里,一樣揍。在玉橋,還收拾不了幾個臭當兵的了。”

任克爽的臉色不由一變,這幫人還真夠囂張的,不過實力相差太大,即使是牛逼如他們弟兄,也不敢說就把眼前的二十多個亡命之徒給收拾了而全身而退,不過事情就在眼前,求饒絕不是軍人的風格,更不是他的風格,拳頭不由一緊,淡淡道:“很多年沒有打架了,克敵,你可是特種大隊的教官,我跟你比誰干倒得多!”

就在這時,小高的手一翻,一把大槍便握在了手中,淡淡道:“任政委,跟這些人打架有失你的身份,交給我來處理吧。”

說完這句話,槍口一指,淡然道:“不怕死的盡管放馬過來。”

這幫人頓時怔住,沒想到對方居然是狠角色,一出手便是槍,不過人在江湖,混的就是個面子,今天要是被嚇住了,在自己家的大門口被扇了耳光,以后真沒法混了。

為首那小子一咬牙,道:“拿破假槍就想來嚇唬人,老子是嚇大的嗎?再說了,你一把槍里能有幾顆子彈?有種你一槍打死我!”

這話說得夠狠,可是小高直接用行動代替了語言,手一緊,一粒子彈便呼嘯著飛進了那小子的大腿,砰然一聲巨響之后,那小子全身一震,被子彈強大的力量撞得向后跌了出去,與之同時的卻是大腿上標出來的鮮血。

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疼,啊地一聲慘叫,在地上打起了滾來,不過他倒也是個狠角,一邊叫著一邊罵道:“給我做了他!”

話雖這么說,小高這一槍可是實實在在的,那槍口還在冒著煙,大廳里的空氣中多了一絲硝煙的味道,這幫人雖然打過架,傷過人,但是遇到這種二話不說就放炮的狠角,真是應了一物降一物的道理,當下個個是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一聲槍響也驚動了輝煌足浴城的老板,看著視頻監控里的動靜,面色不禁也是一變,趕緊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郝書記嗎?我是霸子,出事了,有人在足浴城開槍了。”

政法委書記郝初禾正摟著個剛剛泡來的藝校小女生在耕耘呢,一聽霸子這話,當下停止了動作,沉聲道:“霸子,你可別跟我開玩笑。”

“我怎么會跟你開玩笑,千真萬確,如果你不派人過來,我只有自衛了。”霸子的話里充滿了霸氣。

郝初禾腦門上升起了一道黑線,這個霸子真他媽夠囂張的,可是誰叫他是候笑方的表弟呢,如果不去人,他鬧騰起來的話,事情恐怕真的一發而不可收拾了,當下狠狠地頂了身下的小女生幾下,把小蝌蚪全部放了出去,才喘著粗氣道:“我馬上派人過去。”

剛打了電話通知公安廳常務副廳長王安泰,手機又猛地響了起來,一看號碼,陌生得很,郝初禾沒好氣地接通了:“誰啊?”

“我陸漸紅。”原來陸漸紅在房間里正睡著,也不怪他放心,他還真沒把什么麻煩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沒有什么事是任克爽兩兄弟再加上小高解決不了的,可那一聲槍響卻是把他嚇了一跳,趕緊推開門,一眼看過去,還真是沒想到會有這種大場面,一幫人居然與任克爽他們劍拔弩張地對峙著,而小高的手中還握著槍,看來事態嚴重,否則小高輕易是不會亮槍的,為了不怕事態擴大,陸漸紅趕緊撥打了郝初禾的電話。

一聽是陸漸紅,郝初禾不由嚇了一跳,這個時候他打電話來干什么?不過出于一種傳統的排斥心理,郝初禾根本沒有把陸漸紅當一回事,佯裝信號不好,道:“喂,喂,喂,你哪位?我這邊信號不好,聽不清楚。”

陸漸紅被郝初禾掛斷了電話,臉色不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