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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3 黑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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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3黑寡婦

1853黑寡婦

一看小高等人的臉色,老板娘知道自己拿住了對方的七寸,她也算是個狠角色,在這里開了這么多年的黑店,大大小小的打斗場面也經歷了不下幾十回,手底下也是狠得很,洋洋得意道:“砸我黑寡婦的場子,到現在還沒……”

“生”這個字還沒說出來,就看到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飛快地飛了過來,嘭地砸在了她的臉上,黑寡婦一失神,陸漸紅已一把鉗住了她的手腕,一扭便將她的身體給翻轉了過來,竟是利索的小擒拿。文字

黑寡婦還待掙扎,已被搶上來的小高卸了胳膊,動彈不得。

“陸哥,你沒事吧?”小高心有余悸,如果陸漸紅在這兒就被交待了,那還真是壯志未酬身先死了。

陸漸紅此時還真有點老大的派頭,道:“這個店能開到現在,跟當地的警方肯定有關系。”

黑寡婦似乎不甘寂寞,道:“趁早把我們放了,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小高很煩這個女人,直接一個耳光扇過去,順手把她的下巴也卸了,登時哦哦啊啊地說不出話來,只是嘴角口水直流。

陸漸紅皺了一下眉毛,惡心死了,道:“這些人都是作惡多端,直接綁了扔到外面去凍一夜,能扛下來的算他們走運。”

黑寡婦這下就慌了,這里夜里零下十幾度,凍上一夜還不成人棍啊。

那幫被打倒的惡徒也都嚇得不行,陸漸紅自然就是嚇唬嚇唬他們,這些人還真不好處理,聽得他們的求饒之聲,便讓王朝馬漢在外面守著,給黑寡婦上了下巴,要她趕緊做點吃的來。

黑寡婦這回不敢耍花樣了,先是把錢給退了出來,然后乖乖地去做菜。陸漸紅手指上的那個粗戒指彰顯出這種人做事從來不計后果,要是真惹毛了他,搞不好從今往后就連吃飯的家伙都沒有了,更恐怖的是那幾個人的出手,太可怕了,所以她連使壞的念頭都沒有,當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坐了下來,陸漸紅笑著向剛剛施以援手的那人致謝。

這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人,看上去也算是成功人士,穿著很高檔,戴著勞力士金表,難怪那鳳姐要去揩油,這走到哪兒都是有錢人的象征啊。

這人看上去也挺豪爽,自我介紹道:“我叫錢嘉樂,在廣東一帶做點小生意,賺了點小錢,聽說煤礦來錢快,就過來碰碰運氣,沒請教……”

“陸游,我叫陸游。”這自然是陸漸紅的假身份證,小高搞這么一行也是一把好手,比那些街頭搞假證件的技術含量要高了很多,“也是聽說這邊煤礦生意好做。”

錢嘉樂哈哈一笑道:“那咱們倒是成了冤家。”

小高進了那個有暖氣的房間一會兒,又回了來,這時黑寡婦利索的把飯菜給端了上來,王朝馬漢過來試了試,確認無恙,這才表示可以吃了。這讓黑寡婦又驚又怕,這些人到底什么來頭啊,還有人試吃,看起來不是一般人,這一次栽得也不冤,怪只怪自己招子不亮堂。

不過更心驚的要屬錢嘉樂了,看陸漸紅年紀不大,搞不好是什么富二代官二代呢,排場不小啊,不過人家沒多說什么,也不便多問。

又鮮又辣的牛肉,喝起來滋味不錯,伴著幾口烈酒下肚,全身上下都熱和多了。

這一夜,沒再出啥亂子,那幫小子被捆在空調房里待了一夜,還算老實,等他們一覺睡醒了,幾位狠爺已經走了,互相扯著弄開了繩索,又精神了起來,拾掇拾掇又開張了。

且說一大早,陸漸紅和錢嘉樂分道揚鑣,各走各的,經過一個加油站給車加滿了油,再次進發。

白天比晚上要更直觀了,上嘉省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窮,經過省城時,城市建設搞得很棒,只是在離開了省城進入清源市地界之后,差距便顯示出來了,那路不是一般的爛,來來往往不少拉煤車晃晃顛顛地行駛著。

“陸哥,咱們現在去哪?”小高保衛人員那是一絕,但是讓他搞別的就不行了。

陸漸紅大手一揮,道:“先去市中心找個高檔的賓館住下來。”

君悅大酒店,全國連鎖,各地都有,這是一家準四星的酒店,是清源市檔次最高的酒店,現在正是中午時分,寶馬奧迪在門口一停,門口的服務生眼睛亮堂得很,都是大老板啊,忙不迭地跑了過來。

陸漸紅牛氣得很,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進了酒店,小高上了前,要了四間房,按照規矩,拿出了身份證登記,一番手續之后,小高道:“安排一個廳,我們陸總還沒有吃飯,就照一千塊錢的規格上,另外再拿兩枝紅酒,咱們陸總好這一口,那個幾百塊一瓶的太便宜就別上了,拿最好的吧。”

小高簡單的幾句話,便把陸漸紅的霸王之氣給顯露了出來,吧臺的服務員掃了一眼陸漸紅的身份證,才三十七歲啊,這么帥這么年輕的老板,眼睛珠子都變成了心型的了。

小高拿了606的房卡,開了門進去,笑道:“陸哥,剛剛你剛到吧臺那小丫頭的眼神了沒,簡直就是一花癡啊,只要你愿意,叫她現在為你服務都行。”

陸漸紅笑罵道:“小心我馬上就向黎姿告狀。”

半小時后,服務鈴響了起來,一個甜美的聲音提醒他們在888號房訂的餐已經準備好了。

裝了一個品著上好的紅酒,兩個姿色一流的服務員全程服務,包間里暖氣開得很足,兩服務員的穿著開叉的旗袍,或許是知道陸漸紅是個大老板,恨不得把旗袍都給扯了能把他弄上床。

可惜的是,陸漸紅連正眼都沒瞧她們一下,更別說言語之間的調戲了,倒不是陸漸紅故作正經,他那幾個老婆隨便拉出來都是人間絕色,像這種凡夫俗子又豈能進入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