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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8老爺子的細心
1848老爺子的細心
吃飯的時候,一家四口,氣氛倒也不錯,梁詩蕊看待這個侄兒也是順眼得很,問長問短,說要是在別的地方住的不舒服,就到這邊來住,盛情之下,讓陸漸紅大是溫暖。文字
有一件事是陸漸紅比較提心吊膽的,那就是怕遇上龍筱霜,不過這個擔心顯然是多余的,龍筱霜根本沒有在,這讓陸漸紅也有些奇怪,但是他也不便提起。
吃完了飯,陸漸紅小坐片刻便起身告辭,龍飛送他出去,趁機溜了出來,找了個茶館坐下來聊天。
陸漸紅沒有問他的產業,這些資源暫時都放著,還不到用的時候。
龍飛倒是主動說起了龍筱霜,原來龍筱霜春節后便離開了京城,說是到山區支教去了。陸漸紅沉默了,他知道,龍筱霜多半是在躲著自己吧,想想自己真他媽是個罪人。
龍飛看著陸漸紅一副歉疚的樣子,道:“你這個樣子要是我姐看到了,也就心滿意足了。”
陸漸紅白了龍飛一眼,道:“你瞎搞什么東西。”
龍飛嘿嘿一笑道:“你不知道,自打我姐知道跟你沒有血緣關系之后,人是一天比一天瘦,我看著都心疼。陸哥,你還真夠對不住我姐的。”
陸漸紅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么。
“其實吧,辦法不是沒有,要是我我就這么做。”龍飛向陸漸紅勾了勾手指道,“要不要聽?”
陸漸紅不耐煩道:“愛說不說。”
“據我所知,你有好幾個紅顏,也不在乎多收一個……”龍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漸紅一個爆栗給彈了回去。
正在這時,龍飛的手機突然響了,龍飛看了下號碼,道:“家祥打來的。”
一接通,便聽到黃家祥在里面道:“龍哥,你忒牛了。”
龍飛不由一怔道:“我牛什么了?”
“你牛逼啊。”黃家祥崇拜地道,“今天一大早的,有朋友跟我說,昨晚囂張得不行的龍二今早被放到陰溝里去了,被打得跟個豬頭一樣。”
“有這樣的事?”
“龍哥,這份情兄弟心領了。”黃家祥道,“我還有事,先掛了。”
龍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喃喃道:“這是哪跟哪啊。”
陸漸紅下午還得去拜訪一下老爺子,沒功夫跟龍飛在這里拌嘴,扔下龍飛一個人先走,不曾想龍飛追下樓來,硬要將他那輛奧迪a8給陸漸紅開。那車性能不錯,不過陸漸紅開車技術雖然不錯,不過京城這地有名的堵,還是算了,別到時候來不及上班,又不放心把車給扔了。
打了個的,很方便,買了些水果帶上,很快便到了老爺子那兒,小高果然不在,改由鐵男守衛,這小子的風格與小高不同,當然,這與小高跟著老爺子的時間也有關系,這里面還多了一份親情。
見到陸漸紅,鐵男咧了咧嘴,陸漸紅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聽到老爺子在里面道:“漸紅來了。”
陸漸紅瞪大了雙眼道:“您老不是未卜先知吧?”
“卜你個頭。”老爺子笑罵道。
鐵男悄悄地說了聲:“這里到處都是攝像頭。”
老爺子并沒有怪罪小陸到現在才來看他,只是吩咐了鐵男一聲:“整點菜,野的,整點肉,野的,整點酒,釀的,今晚喝兩杯。”
陸漸紅就有這么個特點,氣場不錯,所以在周琦峰和老爺子面前都是鎮定得不行,一點畏畏縮縮的樣子都沒有,雖然他也是個副部級的領導干部,但換了其他的副省長之類的,在見到副總理時恐怕氣都不敢大喘一聲。
陸漸紅很鄙視地說:“您老行不行啊?”
任老爺子哈哈大笑道:“男人怎么能不行?”
鐵男忍著笑出去張羅,心里暗想,老爺子到底行不行。
雖然已經過了春節,但是京城的天氣還是很陰冷的,拍開酒壇子的封泥,陸漸紅只聞了一下,便似乎有了些醉意,這個味道他實在太熟悉了,正是蔣菲菲請客那晚用的猴兒酒。只是酒還在,人卻已不在。
老爺子淡淡道:“還在緬懷過去?”
陸漸紅失神地笑了笑,道:“有些人是無法忘記的。韓青現在怎么樣?”
老爺子淡然一笑道:“知道徒弟是怎么對付師傅的嗎?”
陸漸紅不由一愣,老爺子接著道:“他們是不親手殺的,都是廢了師傅的武功,然后把這個消息發布于江湖。”
陸漸紅的眼睛掃了一下,茶幾上放著一摞子武俠小說,不由惡汗,心道,不會吧。
不過老爺子的意思他是明白了,韓副總理一失勢,韓青自然沒有什么好下場,可是這卻不足以解陸漸紅的心頭大恨,蔣菲菲因他而死,孟佳也險些丟了性命,他巴不得千刀萬剮了他。
老爺子笑了笑道:“那個不談了,喝酒。”
酒不是小杯子,也不是大杯子,而是樽,很有些古代君王的味道,如果再配以長袖曼舞,那就更像了。不過老爺子的喝酒方法卻是極為豪爽,頗有古龍小說中人的風格,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陸漸紅自然不甘落后。這酒雖然是猴兒酒,但與蔣菲菲帶去的有著很大的區別,入口柔綿,卻不上頭,雖然有酒精,倒是不濃烈,喝個十來碗的,問題并不大,還不足以放倒陸漸紅。
也不知老爺子是不是喝大了,說起話來有些沒譜:“京城不比地方,輕易不要得罪人,但是得罪了人,就要一棍子打死,讓他一輩子都沒有翻身的機會,永遠趴在你的腳下,讓他連仰視的機會都沒有。那個龍二我已經讓鐵男教訓了一頓,以后就讓鐵男給你開車吧。”
陸漸紅吃了一驚,原來黃家祥還真誤會龍飛了,沒想到是鐵男出的手。
鐵男一直手叉在口袋站在門邊,迎著陸漸紅的目光點了點頭。
“算這小子走運,沒傷到你,不然,哼哼……”老爺子又端起了那個樽,不過顯然有些不勝酒力,手一軟,人已經靠著椅子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