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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9 不準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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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9不準利用

1829不準利用

上了車,匆匆趕到醫院,韓青正陪著駱仁忠,頭上已經包扎過了,看上去問題并不大,只是一些皮外傷。文字

駱賓王放下了些心,韓靜卻是心疼得很,道:“是誰把你打成這樣?下手真夠狠的。”韓靜原本不是這么溺愛孩子的人,可是因為疏于對駱仁忠的關愛而心生補償心理,便寵上一些了。

“我沒事。”駱仁忠有些怪韓青把父親叫過來,在父親面前,他只有做縮頭烏龜,道,“爸,一大晚上的,我又沒什么事,您跟媽先回去吧。”

駱仁忠掃了韓青一眼,道:“既然沒什么事還賴在醫院干嘛?跟我回去。”

駱仁忠自然不敢違背,駱仁忠又看了一眼駱仁馨,駱仁馨趕緊道:“我去跟周波說一聲就來。”

韓青這一次沒有再有什么表示,將一家送到醫院門口,看著兩輛車消失在黑夜里,這才陰陰地一笑,回身徑直去了周波的病房。

“韓秘書長!”周波是肯定認識他的,忙打了聲招呼,“腿腳不方便,恕我不能起來了。”

韓青也是剛剛才知道周波住院的事情的,也看得出來駱仁馨跟他之間的暖昧,當下心里就活動開了,不過暫時還沒有什么好的壞心眼,先接觸一下再說。

“周市長艷福不淺啊。”韓青坐了下來,笑著說道。

“韓秘書長誤會了,因為我是被駱仁馨開車撞倒的,所以她才來過問一下,不是您想像中的那樣。”

韓青笑了笑,他的目的是能接交周波,便不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笑道:“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加油!不早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感謝韓秘書長的關心!”周波適當地表示了一下感謝。

等韓青出了去,他臉上的笑才收斂住了,拿起手機來撥了個號碼,道:“陸書記,我周波,沒打擾您休息吧?”

陸漸紅正在看書,笑道:“我睡得沒那么早,腿怎么樣了?”

“恢復得不錯。”周波頓了一下道,“陸書記,一個小時之前,駱書記的兒子被打了,受了些皮外傷,是韓秘書長送到醫院來的。我聽韓秘書長說,打他的人是您朋友。”

陸漸紅猛地一怔,皺了一下眉頭,道:“我知道了。周波,謝謝你。”

“陸書記,您太客氣了,我只是把我打聽到的事情通知您而已。”

陸漸紅對于周波的印象談不上極好,在甘嶺的時候他們是合作的關系,不過后來他的表現還算不錯,想到駱仁馨,無論他與駱賓王是合作還是繼續僵持下去,都與她無關,便道:“周波,如果你是真心想跟駱仁馨處朋友,我沒有意見,但是你不能利用她,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干預的,明白嗎?”

周波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不過被陸漸紅敲山震虎了一下,心頭不由一驚,立刻意識到自己有些弄巧成拙了,陸漸紅這個人他很了解,在甘嶺是一路斗過來的,而且取得了很好的成績,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是個熱衷于政治斗爭的人,更別說不擇手段了。這也正是周波佩服的地方。

“陸書記,我明白了,我不是刻意去打聽的。”

陸漸紅笑了笑道:“春節前要對俊嶺的工作有一次深入的調研,你要抓緊養好傷。”

放下電話,陸漸紅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在他的記憶中,在燕華并沒有太多的朋友,更別說那種在亂打人的了,能打的幾個像牛達、丁二毛、厲勝之類的,不過先別說他們沒打人的時間,如果真打了,恐怕不是皮外傷那么簡單了。那么是誰冒他之名呢?

第二天一早,陸漸紅在車上跟厲勝把這件事說了一遍,讓他去查一查。

厲勝應了,將陸漸紅送到省委,自己便著手去查這件事。

曲功成知道陸漸紅只喝白開水,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倒上了水,遞了進來,道:“陸書記,我準備了一些玫瑰花茶,您要不要嘗嘗?”

品著略帶著一絲甜味的玫瑰花茶,陸漸紅卻沒心思再看文件了。

老媽和高蘭孟佳已經到了香港,安然也把她們都安頓好了,一到香港,孟佳便被連夜送往了醫院接受進規范先進的醫療,不過陸漸紅還是有些擔心她的傷勢,想到孟佳為了自己生生地承受了那顆子彈,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一個錚錚鐵漢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時,恐怕都未必有這樣的膽量,更何況一個弱女子呢?

想到這里,陸漸紅立即拿起手機撥了安然的電話。

簡單問了幾句,安然道:“漸紅,你放心吧,孟佳的恢復很好。”

陸漸紅心略略放寬了一些,道:“安然,辛苦你了。”

安然倒沒有客氣道:“確實有點辛苦,不過孟佳能夠為你的安全奉獻自己的生命,我這點辛苦又算得了什么。你就不要太操心了,她們我會安置好的,你有空也過來看看。”

“一有時間我就過去。”陸漸紅放下了心,腦子里卻閃過了一個齷齪的畫面,三女會一男,看來得為這個做好準備,好好鍛煉一下身體了。

放下電話之后,陸漸紅的拳頭卻緊緊握了起來,孟佳的傷不會白傷,他一定要把這個幕后的黑手給揪出來。

不多時,曲功成進來匯報道:“陸書記,這是您要的視察工作的線路,您看一下。”

陸漸紅暫時將那份家人被傷害的憤怒拋到一邊,將視察的第一個市改成了俊嶺,然后才道:“你去擬一個通知。”

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跟駱賓王聯系了一下,陸漸紅便背著手去了駱賓王的辦公室。

在陸漸紅身上發生的事由于控制嚴密,并沒有人知道。

駱賓王的氣色有些灰敗,陸漸紅向他示好讓他心情稍緩,不過兒子女兒的事情卻是夠讓他心煩的。第一個便是兒子駱仁忠。這小子雖然出來了,但還是不怎么省心,昨天晚上被打,他是怎么也不相信是陸漸紅的朋友做的。常言道,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陸漸紅可不是一般的小人物,他又怎么會有那種亂七八糟的朋友?而且兒子跟韓青走得很近,據兒子說,韓青是以韓系的身份跟他來往的。那么,這里面便出現一個問題了,自己這個旁枝原本是不受韓系所見待的,現在韓青卻是一反常態,擺出主動結交的態度來,大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