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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9柳如煙的真實意
1769柳如煙的真實意圖
誰也沒想到,第二天耿柏林居然鬧到了組織部,其結果自然是被保安轟了出去。文字
林子木很惱火,親自打電話給早晨請了假的舒依,問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舒依有苦難言,只是抽泣著不說話,林子木對舒依一直照顧得很,見她這副樣子,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道:“你好好休息吧,等上班來了再說。”
且說陸漸紅還蒙在鼓里,厲勝一直到九點多鐘才回了來,向陸漸紅一五一十地匯報了情況,陸漸紅不由咋舌不已,不過咋舌的不是舒依要跟耿柏林離婚,而是厲勝挺重的出手。
厲勝是經過殘酷特殊的訓練的,一般來說,對一個不會功夫的人不會輕易出手,即使出手了也會有分寸,像出現這種折斷人的手指的事情,很反常,不過陸漸紅根本沒有想到,厲勝這個鋼鐵男人居然對舒依這個小女人動了憐惜之情。
這件事到此結束,陸漸紅沒有多追問下去,雖然舒依是他的老部下,但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不便多問。
很快便等到了駱賓王回來,陸漸紅去向他匯報關于俊嶺市常務副市長人選柳如煙的態度。
駱賓王容光煥發,心情不錯,不過還沒有到得意忘形的地步,道:“這只是柳部長一家之言,具體的我看還是先碰一碰,時間不等人,這樣吧,請景省長過來一起議一下。”
在等待景珊過來的過程中,陸漸紅心頭暗暗思忖,這個老駱駝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看來這一趟京城之行收獲頗豐,難道燕華市市長一職也落入了他的口袋?
景珊來的時候,臉色似乎有些不大好看,勉強與陸漸紅笑了一下,坐了下來。
這個碰頭會開得時間很短,景珊仿佛丟了魂似的,也仿佛是沉浸在一種悲哀的情緒之中,對于駱賓王提出的人事一點反對的意思都沒有,陸漸紅自然是更不便于反對了。
出去的時候,景珊明顯不在狀態,陸漸紅估摸著這一次景珊的京城之行是敗下陣來了,不忍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安慰了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個市長而已,不要太在意。”
景珊淡淡笑了笑,出了省委。
在二人離開后,駱賓王的笑聲變得很爽朗,他想不到景珊跟陸漸紅的斗志這么差,邊志強和花行書根本還沒有展示實力就潰不成軍了。
華秦中這時輕敲了一下門,道:“駱書記,柳部長的電話。”
“接進來。”駱賓王心情大好,陸漸紅和景珊已經疲軟了,再把柳如煙這一票撈過來,那是穩操勝券啊。
柳如煙很快便到了,駱賓王笑道:“柳部長,請坐。”
柳如煙坐了下來,微笑道:“駱書記,是這樣的,前兩天陸書記跟我談到俊嶺市的人事問題,所以我來征求一下駱書記的意見。”
征求意見嗎?是來打聽情況吧?駱賓王呵呵一笑道:“柳部長,你來的真巧,剛剛開了書記會,一致通過了你的意見。”
柳如煙笑道:“那謝謝駱書記了。”
駱賓王笑道:“這是組織上的意見,可不是我的一家之言。”
柳如煙莞爾一笑,臉上卻露出了為難之色,道:“駱書記,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駱賓王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笑道:“柳部長盡管說,能解決的我一定解決。”
柳如煙沉吟了一下,道:“我有一個親戚,是一個領導的秘書,正處級別,方橙同志任了常務副市長之后,缺一個副市長。”
說到這兒,柳如煙便停了下來。
駱賓王本來還在想,柳如煙,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現在聽她這么一說,才算明白她的真實用意,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一番曲折之后,是為了給她的這個親戚挪出位置來,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
駱賓王一直是想送人情給柳如煙以便于達到拉攏的位置的,雖然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占了絕對的上風,景珊和陸漸紅二人也都是一再示弱,但真正的對決并沒有開始,所以駱賓王也不敢掉以輕心,既然已經做了人情,那就送佛送上天吧,便笑道:“這個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柳如煙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先感謝駱書記的好意,只是……”
見柳如煙似乎還有下文的樣子,駱賓王有一種崩潰的感覺,這個柳如煙不是一般的不知好歹啊,不過為了這一票,忍了,道:“柳部長有什么話就直說了吧。”
柳如煙自己也覺得要求有點過份了,不過話已說到這個份上了,便道:“我弟弟叫周波,是甘嶺省省委書記魯寒星的秘書,趕了有好幾年了,一直沒什么發展的空間,駱書記人脈比較廣,所以想請駱書記幫這個忙。”
駱賓王心頭大動,我那個去,張嘴向人家要秘書啊,這個可不是一般二般的難啊,真沒想到柳如煙給自己出這個難題。
作為省委書記,相互之間大多都是認識的,只是這交情就不是一般的一般了,人家未必就買自己的面子,況且是要人家的秘書呢?
駱賓王在沉思著,以前大多都是送人情,就是動動嘴的事,沒什么技術含量,如果這件事辦成了,基本上就可以確定這一票了,相信柳如煙也知道這件事的難度,否則就不會來求自己幫忙。想到曾經跟魯寒星有過一面之緣,相間也留了號碼,便打算試上一試。
思量了一番得失之后,駱賓王才道:“柳部長,這件事我不敢打包票,不過我可以幫你問問。”
柳如煙起身道:“駱書記,我代表我弟弟向您表示萬分的謝意。”
“先別急著謝。”駱賓王似乎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個人能量,當下從手機里翻出了魯寒星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很快便接通了,只聽得對方道:“哪位?”
“我江東省駱賓王啊。”駱賓王有些惱怒,從對方的語氣里似乎并不記得自己了,不然不會沒有號碼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