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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5 周波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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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5周波出場

1815周波出場

萬家燈火,各有喜憂。飛速★www.èi:uzw.om╣不過郁悶的不僅僅是邊志強和花行書,省委駱賓王在辦公室里也是緊皺眉頭,幸好今天自己沒有托大,景珊也給了自己的面子,否則將會輸得很難看。這個時候,他不禁在懷疑自己的能力了,說他是孤軍作戰并不為過,面對的可是省委二三把手的聯合,雖然自己也有兩個副省長和一個省委秘書長的幫襯,但是他忽視了來自其他方面的力量,紀委、組織部都是要害部門,卻沒有能切實地掌控于手,這是一個極其重大的敗筆。都說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但從現在看來,再想補救難于登天啊。

這時,秘書華秦中進來匯報道:“駱書記,柳部長帶著周副市長過來匯報工作了。”

聽到周波這個名字,駱賓王的臉上不由一熱,那是羞惱,費盡周章把周波搞過來,就換來柳如煙一個中立的態度,這讓他太不甘心了,如果她能支持自己,恐怕還有得一爭。不過這個周波倒是很識時務

“讓他們進來吧。”駱賓王立即一改頹廢之勢,恢復了作為省委書記的威嚴。

周波很規矩地進了來,做省長和省委書記秘書的經歷讓他對于禮儀這一塊是毫無問題,所以給駱賓王留下的印象非常好。

“駱書記,這位就是周波。”柳如煙介紹道。

駱賓王看了周波一眼,道:“一表人材嘛,坐吧。”

柳如煙簡單匯報了俊嶺的工作,然后道:“駱書記,關于俊嶺將來的發展走向,我有一些意見,向您匯報一下。”

柳如煙的意見極具建設性,駱賓王聽了不住點頭,道:“柳部長非但搞宣傳是里手行家,抓起經濟來也很給力啊。”

柳如煙笑道:“這是周副市長提出來的。”

“哦?”駱賓王又重新打量了周波一眼,這一次他對周波有些刮相看了,道,“周波同志很有眼界嘛。”

周波謙虛道:“駱書記過獎了。”

這與他的經歷是分不開的。層次決定眼界,魯寒星和高福海的合作,讓他們制定了不少發展的良策,這讓周波也學到了很多東西,再加上原先留下的底子,搞起發展來,周波自然是有聲有色。

從發展的角度來說,駱賓王對周波的印象變得更好了,這與他原先認為秘書只是個秀才的觀念截然相反,不過他自然不會流露出過份的欣賞之色,當然他也明白柳如煙來這里的用意了,是想把周波推上前臺,不過柳如煙啊,你在常委會上的態度讓我很不爽啊,便道:“制定發展策略是一回事,但是更重要的是實施,一個制度再好,得不到有力的執行,那只是一句空話。”

“駱書記批評的是,在將來的工作中,我一定將駱書記的指示不打折扣地貫徹其中,不辜負領導的期望。”天下大同,周波做了這么多年秘書,察顏觀色的本領自然是一流的,駱賓王偶爾流露的情緒,讓他感覺到駱賓王對自己的印象不錯,

“嗯,我等著你的表現,等著俊嶺的騰飛。”駱賓王臉上有了些笑意,這時他仿佛感覺到省委書記的尊嚴又回來了,“柳部長,小周有希望成為你的得力干將啊。”

駱賓王的話很有深意,只說有希望,但是這個希望的前提是什么,大家都是明白的。

柳如煙笑道:“駱書記,另外我還想給您交流一下關于舊城改造的宣傳思路。”

周波這時站了起來,道:“駱書記,柳部長,你們先談。”

這個舉動讓駱賓王對周波很滿意,當退則退。

周波出去后,并沒有離開,而是去了一趟陸漸紅的辦公室,他是怎么到江東來的,心里自然有數得很。

“哦,是周市長啊,功成,泡茶。”陸漸紅并沒去端省委副書記的架子,笑道,“坐,什么時候上任的?”

“有一陣子了,一直想來向陸書記匯報工作,可是怕耽誤陸書記的時間。”周波挺起了腰板道。

陸漸紅笑道:“跟我就不要這么虛偽了,跟駱書記匯報過工作了吧?”

周波點了點頭,這是規矩,他一個市長還攪合不到省級的斗爭中去,按照規則走,也沒有什么可隱瞞的地方。

“跟柳部長一起過來的。”周波不能免俗,油多不壞菜,多說點好話又不會死,再說了,以他在甘嶺時與陸漸紅的合作,對陸漸紅還是很了解的,適當地拍拍馬屁無傷大雅,“陸書記,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謝您。”

陸漸紅笑了笑道:“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多提,要著眼未來,將來的路還很長,就看你怎么走了。我丑話說在前,雖然柳部長是我的老大姐,你是柳部長的小師弟,但是情歸情,工作歸工作。把你調到江東來,固然有柳部長的原因,也有我對你的承諾,但是更重要的是工作。只有有了成績,才能堵上別人的嘴,要知道,江東可是人才濟濟。”

“我明白,盼望領導多支持。”周波謙虛了一下。

兩人簡單聊了幾句,周波便不多待,起身告辭。

中午,駱賓王沒有在招待所吃飯,而是回了家。

今天的日子有些特別,兒子駱仁忠雖然沒有真正服刑,但是今天是刑滿的日子,這意味著他不用再做縮頭烏龜,可是光明正大地出來轉悠了。

為了慶祝一下,愛人韓靜和女兒駱仁馨也都到了燕華。

為此,韓靜特意下廚房做了一桌子豐盛的午餐,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團聚在一起。

駱賓王看著兒子,舉起盛著飲料的杯子,道:“仁忠,今天對你來說,具有特殊的意義,希望你以此為戒,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老駱,別急著給兒子上政治課,都到家了,還擺你省委書記的架子。”韓靜對于兒子有一種愧疚心理,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二人的分居,或許駱仁忠會是另外的情況,道,“兒子,媽跟你碰一杯。”

駱仁忠一直沒有說話,這一陣子的隱忍讓他明白了,張揚不是錯,但是要看跟誰張揚,否則也不會這將近一年的苦行僧的日子了,便道:“爸,媽,我知道該怎么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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