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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7 神通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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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7神通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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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冷禪從蔣正元這里并沒有得到他所要的消息,心里頗有些不甘心,顯然蔣正元多少是知道一些景珊這個人的,不過他也沒辦法,他跟蔣正元之間并沒有深交,當時原省委副書記彭江兼任燕華市市委書記的時候,他們走得倒是挺近,相比之下,便有些疏遠了這個市長,可惜彭江出車禍死了,這個時候再來接近,是需要一個時間過程的。

左冷禪一走,蔣正元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冷笑,他早看左冷禪不順眼了,居然跑到這里來打探省長的消息來了。不過左冷禪這一趟倒是沒有來錯,蔣正元確實對景珊很了解,因為他們的關系非常之密切。他們可是表兄妹的關系。景珊的母親可是蔣正元的姑媽。

蔣正元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景珊,這個號碼是很私密的,景珊一接到電話,便壓低著聲音道:“正元,什么事?”

“左冷禪這個人知不知道?剛剛到我這邊來打探你的消息。”

景珊立即道:“這個人你離他遠一些。”

就這么一句話,蔣正元便知道,左冷禪已經被瞄上了。

掛上電話,便聽得外面的秘書輕輕進來匯報道:“蔣書記,公安局李局長打電話過來,說有事情匯報。”

蔣正元雖然是市長,但是現在燕華的市委書記還沒有落實下來,由他暫時主持工作,所以這一聲蔣書記叫得他很是舒服,便道:“讓他過來吧。”

很快,燕華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李小雙便到了,一進來,便站得筆直,道:“蔣市長,有一個重要情況向您匯報。”

“坐下來說吧。”

“剛剛秦淮區公安分局局長解放軍過來匯報,說昨天晚上左冷禪的兒子左君寶在秦淮小吃一帶對景省長無禮,隨行的還要到江東省考察投資的安氏集團的安董事長。”

蔣正元不由吃了一驚,怪不得左冷禪過來打聽景珊的消息了,原來是出了這樣的事,不由道:“現在情況怎么樣?”

“左君寶等一共六人,已悉數捉拿歸案,不過……”說到這里,李小雙的臉上露出一副古怪的神色來。

“不過什么?”

“解局長到的時候,這六個人已經被放倒了,送到醫院后,據院方檢查之后的消息是,除了左君寶以外的五人恐怕以后都不能做正常人了,三個被毀了容,整張臉被打成了柿子餅,另外三個,一個胸骨斷裂,還沒有脫離危險期,一個脊柱斷裂,將來靠輪椅代步,能不能直起腰來還不一定。經過調查,據目擊者稱,是跟隨安董的一個秘書出的手。”

蔣正元的眼皮子跳了跳,道:“李局,這件事情的影響非常惡劣,一定要嚴厲查處,不管是什么人,有再大的背景,都要一查到底,明白嗎?”

李小雙這一次來,其目的就是想得到蔣正元的支持,他早就看左冷禪父子不順眼了,只是左冷禪勢力很大,而且市局局長黃曉江又跟他走得很近,所以李小雙有不小的顧慮,現在得到蔣正元如此肯定的答復,他心里便有數了,敬了個禮道:“蔣市長,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黃曉江也是剛剛知道這事,在省廳被公安廳長馮殿玉叫過來,和常務副廳長馬龍一起碰了個頭,專門研究這件事的對策,最終形成的決議是,先看看省里的動靜怎么樣,如果沒什么太激烈的反應的話,便想辦法把左君寶弄出去,如果景省長揪住此事不放,那他們也只好保住自身再說了。

趕到燕華市公安局,正遇到李小雙從市政府回來,這李小雙與黃曉江很不對路子,所以在見到黃曉江的時候,李小雙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便進了去,不曾想黃曉江卻叫住了他,道:“李局長,跟我到辦公室來一下。”

“對不起,黃廳長,我還有案子要處理。”李小雙不咸不淡地軟頂了一句。

黃曉江看李小雙本來也是不自在的,不過在向陸漸紅投了誠之后,看人的目光也發生了變化,其實之所以兩人不對路,主要還是因為當初黃曉江與左冷禪沆瀣一氣,而李小雙又是個很正直的人,能對得上路子那就奇怪了。

改變了心態,黃曉江并不生氣,笑了笑道:“我也有個案子需要你去辦,過我來吧。”

在隨后而去的路上,李小雙在想,不知道黃曉江又要安排什么爛差事給他了。

進了辦公室,黃曉江道:“李局長請坐。”

李小雙一聽這口吻,就有點奇怪了,這黃曉江對自己可是從來沒有這么客氣過啊,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玩的是哪一出啊?不過反常必有妖,李小雙不由提高了警惕,道:“黃廳長,有什么事盡管說吧。”

“昨晚在秦淮區發生了一起嚴重的劣性案件,你知道這件事嗎?”

李小雙很是詫異地看了黃曉江一眼,道:“不知道黃廳長說的是不是秦淮區公安分局解局長所抓獲的那六個人。”

“對,就是他們。”黃曉江點了點頭,道,“這個案子你打算怎么辦?”

李小雙又看了黃曉江一眼,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黃曉江與平時相比總是有點不一樣,可是不一樣在哪里,卻是說不上來,便道:“剛剛蔣市長已經作了指示,要嚴辦。”

黃曉江點了點頭,道:“那就按蔣市長的意思辦吧。”

從黃曉江的臉上看不出什么其他的神情,李小雙懷著疑惑出了辦公室,不過這樣也好,你黃曉江既然也表明了態度,有市長和局長的意見,辦起事來就方便多了。

且說左冷禪離開了燕華市政府,從蔣正元的閃爍其辭來看,事情似乎有點不妙,眼下的他著急的倒不是去報復,而是先把兒子給撈出來,因為他知道冒犯了省長,那可是死罪,這天底下哪兩種人最不能得罪?一種是小人,一種是女人。雖然不知道景珊是不是小人,但是做到省長一職上的人,恐怕心計都非同一般,而她又是個女人,還是手掌大權的女人,集幾大危險要素為一體,事情真的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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