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竄出來后坐在了地上,不言不語,一動不動。
盧克嘖嘖稱奇:“道哥真是一條好狗,棒極了,它可真是冷靜。”
“它不冷靜能怎么辦?”哥布爾笑,“我猜它是絕望了。”
“錯了,它這是聰明,它知道被蟒蛇纏住后不能掙扎,就像你掉入沼澤里一樣,越掙扎受到的傷害越嚴重。”萊茵補充。
羅冰心摟著道哥摸了摸它身上,陳松說道:“它沒事,看它樣子就知道了。”
“外表沒事,萬一有內傷呢?”羅冰心反駁道。
布魯斯疑問道:“上帝,這里怎么會有蟒蛇?而且是一條這么大個的蟒蛇,說實話各位,我在流螢鎮生活了半個多世紀,從沒在野外見過蛇!”
“我也沒有見過。”萊茵搖頭。
這條蟒蛇個頭太大了,長得也很威風,它身上有復雜的鉆石型黑褐色網狀斑紋花紋,眼角長著黑色條紋,一直延續到嘴角,讓它看起來有些猙獰。
野外出現蟒蛇可是大事,布魯斯打了報警電話。
也巧了,這周末值班的是安吉麗娜,她已經有些日子沒跟陳松見面了,接到電話就開車趕了過來。
蟒蛇被陳松拖到了一棵樹旁,面對眾人的威脅,這蛇纏繞在了樹上,以此來維系自己的內心安定。
看到蟒蛇后安吉麗娜也傻眼,她問道:“這是什么蛇?”
“蟒蛇呀。”萊茵回答道。
安吉麗娜瞥了他一眼說道:“謝謝你,我知道毒蛇不會長這么大,問題是它是什么蟒?我從沒見過這玩意兒,甚至我們接受的動物保護培訓課上也沒有出現過它的身影。”
“這很正常,蟒蛇可不是冰島的土著,按理說咱們不可能在野外見到它。”哥布爾回應道。
陳松嘆了口氣說道:“這是網紋蟒,地球上現存最大個頭的蟒蛇。”
“最大的不是森蚺嗎?”
“呵呵,森蚺算什么?泰坦蟒才是巨無霸!”
陳松斥道:“別在這里瞎雞兒吵,網紋蟒就是現存最大的蛇,這是谷歌上說的。”
網紋蟒不該出現在歐洲,它們在冰島的野外是活不下去的,因為冰島冬季漫長,它們會被凍死。
那么這條蛇是哪里來的?
鎮上莫名其妙出現蟒蛇,這在治安上是大事,幸虧它纏上的是一條狗且陳松陪伴在旁,如果它直接遇到個孩子,那可能就要出人命官司了。
這是緊急事件,羅冰心趕緊給治安官彼得利克打了個電話。
接下來要把蟒蛇給帶走,陳松想起了以前裝陰陽啼的大鐵籠,他把鐵籠子打來打開門,那蟒蛇看到后主動鉆了進去。
“夠自覺的呀,這么有覺悟?”一行人樂了。
盧克驚呆了:“你們還笑?從這點上看不出一件事來嗎?這條蟒蛇是被人養殖的,而且它以前就被養在這種類似的大鐵籠子里!”
哥布爾咂咂嘴說道:“嗯,你的推測很有道理,這或許是個答案。”
盧克無奈道:“不用或許,這不是推測,這就是事實!”
鐵籠子被拉去了警察局,彼得利克看到后嚇一跳:“哦,法克,這是什么怪獸?上帝怎么會創造出這么可怕的生命?”
“一條蟒蛇而已,這有什么可怕的?”安吉麗娜說道,她甚至伸手去摸了摸蟒蛇的皮膚,“滑溜溜的很涼快,不錯。”
這一幕看的彼得利克臉色發青:“你們女人真是一種瘋狂的動物。”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陳松已經發現了這條網紋蟒并沒有什么攻擊性,就像盧克說的,它是被人養殖的,明顯接受過訓練。
小鎮上沒人養殖這種大蟒蛇,這是瞞不過人的,那么推測一下就很簡單了,這蛇要么是逃到野外的要么是被人放到鎮上來的。
流螢鎮在地域上是個相對孤立的小鎮,距離最近的聚居區也有五十多公里,蟒蛇不可能跑這么遠且恰好跑進小鎮來。
這樣答案只有一個,有人來鎮上放出了一條網紋蟒!
鎮上幾條公路都有監控,彼得利克和安吉麗娜開始查看監控。
就在他們調取監控的時候,安吉麗娜忽然說道:“這會不會是被我們抓到的那些飆車黨或者他們同伴干的?目的就是給我們制造麻煩、給鎮上制造混亂。”
彼得利克說道:“這個可能很大,所以我們查看一下錄像吧,如果它是被人開車送來的,那錄像里總會有一些痕跡。”
聽著兩人對話陳松問道:“你們抓到飆車黨了?”
安吉麗娜回答道:“噢,是抓到了團伙中的一部分,確切來說總共四個人,他們當時嚇唬過我們,說會讓我們后悔。”
好幾個人分別查看監控錄像,最終在今日凌晨兩點鐘時候的一段視頻中發現了可疑信息。
一輛日產GTR順著一號公路開進了小鎮,車子沒有車牌,里面駕駛員的臉也被遮住了。
“法克,就是這些狗娘養的干的,他們竟然敢用蟒蛇來給我們制造麻煩?真是好大的膽子。”彼得利克頓時破口大罵。
安吉麗娜抱著雙臂向陳松解釋:“卸掉車牌是飆車黨們一貫的做法。”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蟒蛇跟這輛GTR有關系,可正所謂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蟒蛇來自GTR的可能性超過百分之九十。
盧克發揮他的能量,他給首都的前同事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查一下冰島登記在冊的網紋蟒養殖信息。
網紋蟒不是貓狗這類寵物,而且這條蛇的個頭又如此巨大,它肯定在寵物中心有登記。
得知這些飆車黨竟然往自己莊園里放蟒蛇,陳松氣的火冒三丈,他問道:“你們還要抓剩下的飆車黨嗎?”
彼得利克說道:“當然,除非他們再也不出現在我們鎮子所屬的路面上。”
陳松說道:“那算我一個,我幫你抓他們。”
“你車技怎么樣?”安吉麗娜擔心的問道,“這些混蛋都是亡命徒,他們開車的時候是瘋子,你如果要跟他們對抗那將很危險。”
陳松微笑道:“我車技一般般,但我有別的手段對付它們。”
彼得利克說道:“文斯的身手我們了解,他會是我們好幫手的。再說我們又不是要飆車去抓那些狗娘養的,我們只要查到他們在哪里有聚會,到時候摸清他們的底細再動手就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