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古方和凌劍背靠背站在那里,喘著粗氣,在他們的四周,全都是血殺宗的修士,不過這些人,只是把他們給包圍了起來,并沒有殺他們,兩人也只是定定的看著血殺宗的這些人,他們兩人領著五億的夜叉斷后,生生的拖了血殺宗兩天兩夜的時候,現在其它人全都死了,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這時血殺宗的隊伍一陣的波動,隨后謝古方前面的那些血殺宗修士,往兩邊一讓,一行人從里面走了出來,這些人都穿著血紅色的衣服,但是氣勢卻是不凡,一群人都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們,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謝古方看著這一群人,他可以肯定,這群人一定是血殺宗里有身份的人,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他看著領頭的那兩個人,這兩個人看起來年紀都不是很大,長相雖然并不是很特別,但是氣質卻是不凡,一但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那兩個人也在看著他們,其中一個人看著謝古方,隨后沖著謝古方一抱拳,沉聲道:“血殺宗核心長老,溫文海,見過先生,謝問先生姓名?”來人的自是溫文海和常軍,他們兩個之前就已經注意到了謝古方的凌劍,知道這兩個人在夜叉一族之中的身份也不低,一看到兩人親自領著人斷后,最后更是被圍在這里,溫文海就想要見一見他們。
謝古方看著溫文海,接著他把手里的長槍插到了地上,站直了身體,隨后輕輕的拍了拍凌劍,凌劍也轉過頭來,看著溫文海,他手里的長戟也隨手插到了地面上,隨后謝古方這才沖著溫文海一抱拳道:“謝古方,這位是凌劍。”
溫文海沖著兩人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謝先生,凌先生,兩人的勇力,讓文海十分的佩服,如果兩位不是夜叉一族,如果我們不是敵對的關系,我到是真的很想與兩位交一個朋友,可惜啊,可惜。”
謝古方看著溫文海,冷笑道:“可惜?有什么可惜的,我可沒有看出一點兒可惜的地方,我們是敵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本來就是戰爭,我們敗了,所以要死,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除非我們不成為敵人,不然的話,我們是不可能成為朋友的。”
溫文海看著謝古方的樣子,點了點對道:“你說的對,事實上你們也真的不可能與我們成為朋友,雖然你們有了靈智,但是你們也只能算是一個特殊的種族,而你們之所以會有靈智,就是因為,你們受了影族法則之力的影響,只要你們受了影族法則之力的影響,那么我們就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朋友。”
謝古方哈哈大笑道:“什么都是你們說的,我到是想要問問你,我們夜叉一族做錯了什么?我們可有殺過一個修士?這片夜叉空間,是我們夜叉一族一直以來重存的地方,我們除了內斗,幾乎沒有見過一個外人,現在你們突然出現了,說什么我們是受到了影族法則之力的影響,就要消滅我們?這些不過全都是一些借口罷了,你們真正想要的,還是我們的夜叉空間,不要把話說的那么好聽了。”
溫文海看著謝古方,微微一笑,沉聲道:“你說的不錯了,確實是我們有些過了,不過我說的卻是真的,你們我們不能不消滅,因為我們真正的對手是影族的法則之力,而你們是受影族的法則之力控制的,所以我們就必須要消滅你們。”
謝古方看著溫文海,沉聲道:“那還有什么好說的,來吧。”說完他抽出了插在地上的長槍,指著溫文海,到了這個時候,溫文海依然沒有說過要放過他們的話,謝古方就十分的清楚了,溫文海他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所以他也就不客氣了。
溫文海看著謝古方的樣子,沉聲道:“可惜啊,真是可惜,我們畢竟是敵人,罷了,為了表示對你們兩人的尊重,就由我們來親自送你們上路吧。”說完他轉頭看了常軍一眼,常軍也點了點頭,兩人走上了前去,同時兩人的身上也出現了一層流動的金屬,這層金屬把他們的全身都給包住了,最后變成了一套全身甲,他們兩人手里也全都多出了一件武器,卻是兩把長刀。
謝古方一看到溫文海和常軍竟然親自下場了,他不由得兩眼一亮,在他看來,如果他和凌劍能把這兩個人給殺了,那就算是他們兩個人戰死,那也值了,一想到這里,謝古方身上的殺氣,不由得更重了幾份。
溫文海看著謝古方的樣子,不由得呵呵的輕笑了起來,他轉頭看著謝古方道:“謝先生,我要提醒你一下,不要忘了我們宗門的名字,我們宗門名為血殺宗,本就是以控制殺氣出名的宗門,控制殺氣是我們宗門拿手好戲,你現在卻跟我們玩兒殺氣,還真的是讓我感到意外啊,好,那就看看,我們到底誰用殺氣更加的厲害。”說完他身上的氣勢猛的一變,一股殺意沖天而起,四周的環境好像一下就變成了血紅色,人們好像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一樣,隨后一條血河,從天而降,直接就把溫文海給包圍在了其中。
謝古方一看到那條血河,不由得吃了一驚,他十分的清楚,他第一次出手的時候,就遇到了血殺宗的一個小隊長,那個小隊長用的一套刀法,就可以使有功法加持,而那功法加持就是血河,現在溫文海用的依然是刀法,依然是血河,難道是同一套功法不成。
就在他一愣神的時候,就見那血河直向他卷了過來,謝古方馬上就強打精神,他手里的長槍一動,一個巨大的夜叉像出現在了他的身體四周,這個夜叉手里也拿著長槍,靜靜的站在那里,而血河只要流以了他的身邊,就會被一股力量給擋開,十分的古怪。
而這個時候,常軍與凌劍也交上手了,這凌不的實力,要比謝古方還要強上一些,而常軍用的刀法,也是血戰八式,所以依然也是一條血河,卷向了凌劍,而凌劍用的功法,好像跟謝古方也十分的相似,他的身體四周,也出現了一個夜叉,這個夜叉手里拿著的,卻是一桿長戟。
四周的血殺宗弟子,都十分的清楚,不管是血河還是夜叉,其實全都是功法加持,而現在雙方正是在用功法加持在不停的較量,他們雙方,實力都是強悍無比,他們看了這一戰,也會受益非淺的。
現在溫文海到是十分的輕松,謝古方的實力雖然不弱,但是他已經好些天沒有休息了,而溫文海他們卻是不一樣,溫文海他們是可以輪流進行休息的,因為他們主要的命令,都是由參謀部那里下達,他們也只需要看著一點兒就可以了,所以他們休息的時間還是可以保證的,也正是因為可以保證自己的休息時間,他們現在的精神可是十分不錯的。
而謝古方他們卻是好幾天都沒有休息了,這其間還參加了幾次戰斗,之前更是與血殺宗血戰了兩天,早就已經到了強駑之末了,現在與溫文海他們這一交上手,自然不可能是溫文海他們的對手。
雖然看起來雙方一個是血河沖擊,一個是夜叉防御,但是其實雙方已經交手上百次了,只不過是因為功法加持的原因,所以外人才會看不出什么來,但是等到他們交手三百多招的時候,謝古方和凌劍就有些頂不住了。
又交手了兩百多回合,他們交手已經達到了五百多回合了,兩個夜叉像幾乎同時破碎,血河也消失不見了,等到血河完全的消失,地面上只留下了兩個夜叉齒,謝古方和凌劍已經消失不見了。
溫文海一看到這種情況,也不由得輕松了口氣,隨后開口道:“來人,打掃戰場,傳令下去,休息一天,準備繼續進攻。”四周所有的弟子,全都轟的應了一聲,隨后他們才排著隊退了下去,而溫文海和謝古方,卻是回到了玄武空間。
到了玄武空間,他們馬上就到了大殿之中,一到大殿之中,兩人就是一愣,因為他們竟然看到,趙海正站在大殿之中,同時其它的長老也在大殿之中,兩人馬上就沖著趙海行禮,趙海沖著兩人擺了擺手,笑著道:“不錯,最近你們兩個的實力進步的很快,那兩個夜叉,中,雖然已經是強駑之末了,但是實力卻也是很不錯的,很好,過來坐吧。”兩人應了一聲,走了過去,直接就坐了下來。
等到兩人坐下,趙海這才看著其它人,沉聲道:“我們這一戰還沒有完成,就在離我們這里百里的地方,夜叉一族又建起了一條防線,就是從這里退下去的那些夜叉建的,看樣子他們還是會接著擋著我們,大家都說說,接下來該怎么辦吧。”
眾人都是面面相覷,隨后溫文海先站了起來,沖著趙海行了一禮道:“頭兒,在我看來,敵人其實就是想要拖住我們,我想他們一定是在后面,還有一條更加堅固的防線,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們接著進攻,把他們的這條防線給攻破,然后在與他們進行決戰。”
其它人也全都點了點頭,他們也全都是身經百戰之士,一看到夜叉一族現在的做法,就知道他們想要干什么,所以他們的意見也跟溫文海差不多,把擋在他們前面的這些敵人,全都給消滅掉,然后接著進攻,找到敵人的主力,與他們進行決戰,相信到時候要是能把夜叉一族的主力給消滅掉,那夜叉一族也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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