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心皇一愣,隨后他馬上就開口道:“請進來。”那人馬上就應了一聲,隨后退出了大殿,去請人去了,而獅心皇這個時候,卻是把目光轉向了福相,沉聲道:“真沒有想到,竟然這么快就來了,大相,你覺得我們這一次能不能成功的將他們聯合起來?”
福相沉聲道:“應該可以,陛下,如果他們不相信我們的話,那我們也可以讓他們去見見血殺宗的人啊,血殺宗就在那里,很快就可以看到了,看到血殺宗的實力之后,他們應該就不會懷疑了吧。”
獅心皇點了點頭,而這時外面傳來了聲音道:“天鷹皇使者晉見。”隨著這個聲音,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這兩個人全都穿著黑色的盔甲,不過他們的盔甲看起來都十分的輕便,在他們的背后,都長著一對翅膀,而他們的頭頂上,卻長著兩個鷹頭。
這兩個人進了大殿之后,沖著獅心皇行禮道:“天鷹皇座下,翔羽,翔空,見過獅心王陛下。”兩人并沒有跪下來,因為他們是使者,代表的是天鷹皇,而天鷹皇與獅心皇的地位是平等的,所以他們并沒有跪下。
獅心皇也沒有怪罪他們的意思,而是沖著他們擺了擺頭道:“免了吧,這一次你們來,可是為了神領的事情?”獅心皇不想跟他們浪費時間,要是天鷹皇親自來的話,獅心皇可能還會跟他寒宣幾句,但是現在來的不過是天鷹皇的使者,他就沒有必要那么客氣了。
兩人齊聲道:“是。”隨后那外叫翔羽的使者就開口道:“我皇在接到了獅心皇陛下的神令之后,十分的重視,第一時間就派我們兩人前來獅心皇陛下這里打聽消息,獅心皇陛下在神令之中所說的事情,可是真的?”
獅心皇轉頭看了一些福相,福相也明白獅心皇的意思,像這種事情,要是讓獅心皇自己來說,那就有失身份了,對這些使者解釋的事情,自然要交給他這個大相了,所以福相沖著兩個使者開口道:“陛下在福令之中所說的自然是真的。”
說到這里他停了一下,看了兩人一眼,接著開口道:“我相信不久之前,你們也應該接到了盤山君所發的神令了吧?當時盤山君說的就是這件事情,可是當時沒有人相信,只有我皇,帶著我們獅心國的大軍,前來支援,我們與那血殺宗交手過一次,那血殺宗的人,實力強悍無比了,而且數量眾多,我們獅心國是不可能憑一己之力,對付血殺宗的,所以我皇在一次下了神令,請各皇一起出兵,整個夜叉界聯合起來,一起對付血殺宗,以保我夜叉界的安全,我皇完全是出于一片公心。”
獅心皇微微的點了點頭,那使者下看獅心皇都點了頭,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假,不過那翔羽還是開口道:“獅心皇陛下,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可以去看看那個血殺宗?他們還是有些不放心,在他們看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們必須要親眼見見血殺宗的人才能做出決定。
獅心皇點了點頭道:“可以,你們什么時候想看都可以,凌將軍,如果他們什么時候想要去看血殺宗的話,你安排人帶他們前去。”獅心皇這一次根本就沒有說謊,說的全都是真的,自然是不會客氣了,所以才會如此。
那兩個使者還真的是沒有想到,獅心皇竟然會答應的如此痛快,所以一聽獅心皇這么說,眾人全都是一愣。他們本來是不相信獅心皇的話的,這一次他們來,就是天鷹皇想要看看,這獅心皇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在他們看來,獅心皇一定是有什么了有謀,那盤山君是獅心皇的手下,獅心皇讓他發神令,盤山君敢不發嗎?獅心皇一看盤山君發的神令不管用,就算己親自發了一個神令,這就有點兒過了,所以這一次翔羽和翔空前來,就是想要看看,獅心皇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要是能知道獅心皇的打算,在對付他,那不是更好嗎。
但是現在獅心皇如此痛快的就答應翔羽和翔空兩人,可以前去看那個什么血殺宗,這到是讓兩人愣住了,他們沒有想到獅心皇會同意,獅心皇同意反到是讓兩人更加的狐疑了,難道獅心皇說的是真的?難不成現在夜叉界這里真的來了強敵不成?
獅心皇看了兩人一眼,沉聲道:“你們隨時都可以去看看,現在我們必須要全力的準備戰斗的事情了,這一次的敵人非同一般,我們會盡可能的拖住他們,希望你們幾家,也能盡快的做出反應,不然的話,我們怕是就要拼光了,去吧。”說完了獅心皇擺了擺手。
從大殿的人群里,走出了一個將軍,這個將軍正是之前獅心皇所說的凌將軍,他當然不是凌空大帥了,他是獅心皇手下的一位將軍,地位還十分的高,他沖著兩人一抱拳道:“兩位,請跟我來吧。”說完轉身向外走去。
翔羽兩人沖著獅心皇行了一禮,接著轉身離開了,他們雖然是天鷹皇的使者,但是也不敢對獅心皇太過于無理,畢竟獅心皇可是整個夜叉界里,最強的一位皇者,該有的尊敬是必須要有的,所以才會如此。
等到翔羽兩人離開之后,獅心皇轉頭看了其它人一眼,接著開口道:“按我們之前說的去準備吧,從現在開始,整個獅心皇國,進入到一級的戰備狀態,所有浮空島,必須向這里靠攏,如果有人敢不來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說完他揮了揮手,直接就站了起來,離開了大殿,向后殿走去。
在他離開之后,福相轉頭看了大殿里的眾人一眼,開口道:“陛下的命令你們也全都聽到了,馬上就去準備去吧,這一次血殺宗的手段,你們也看到了,我們必須要做好苦戰的準備,成將軍,你們工部必須要在想想辦法,看看有什么辦法,能擋住敵人的那種遠程攻擊,敵人的遠程攻擊,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我們根本就打不到他們,而他們卻是可以隨意的攻擊我們,這樣的攻擊,實在是太過于可怕了,我們一直處于挨打的狀態,這是絕對不行的。”
一個人馬上就走了出來,應了一聲,這人就是成將軍,他主管著獅心皇手下的煉器堂,專門制做各種法器的,現在要戰斗的,福相自然要單獨的好好的交待他一下,因為這一次的事情,可是非同小可,煉器堂那里,可是不能出現任何的毛病。
隨后福相又單獨的叫出了幾個人,吩咐了幾句之后,這才讓那些人下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其它幾位皇者的使者,也全都到了,這一次獅心皇卻是沒有見他們,全都是由福相接見的他們,而且跟他們說明了情況。那些人的表現,與翔羽的表現是一樣的,他們也想要去血殺宗那里親眼看看,福相自然會同意了。
而這個時候,翔羽已經在凌將軍安排的人的帶領下,向血殺宗的方向開了過去,關懷羽一邊向前飛,一邊與帶領他們的那個將軍閑聊道:“這位兄弟怎么稱呼?”翔羽現在到是有些相信獅心皇的神令了,因為那神令要真的是假的,獅心皇是絕對不敢讓他們前去查看敵情的,敢讓他們去,就是不怕他們看到敵人,所以他現在到是相信了獅心皇的話。
他沒有想過獅心皇會殺他,因為沒有用,如果獅心皇殺了他,那只能代表,獅心皇在說謊,只會得罪所有的皇者,到時候就算是獅心皇的實力,是整個夜叉界里最強的,也不可能擋得住那些人的進攻。
那個將軍看了翔羽一眼,沉聲道:“我叫呂方,是獅心王手下將軍,我真是不明白,你們為什么要到前線去,要是被血殺宗的人發現了,我們這些人,想要回來怕是就難了。”說到這里,他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翔羽看著呂方,微微一愣道:“那個血殺宗的人,戰斗力很強嗎?”翔羽聽到獅心皇他們提到過血殺宗,所以才會如此了說,他現在對于那個沒有見過面的血殺宗,到真的是更好的好奇了,想知道那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勢力。
呂方看了翔羽一眼,沉聲道:“不知道,我們也只是聽說,但是血殺宗卻是有一種十分強悍的遠程攻擊武器,我們上一次就是被血殺宗的遠攻擊武器給攻擊了,連敵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就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最后不得不撤退了。”
翔羽一聽呂方這么說,不由得更愣了,他看了一眼呂方,沉聲道:“你是說,你們連敵人的面都沒有看到,就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這怎么可能?”他是真的沒有辦法想像,怎么可能連敵人的面都沒有見到,就損失了三分之一的人,這也太讓人吃驚了吧?
呂方看著翔羽的樣子,冷哼了一聲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敵人的攻擊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我們根本就看不到敵人,就見到滿在的箭雨射了過來,那些箭雨落到人群里就會發生爆炸,而且爆炸的威力還十分的巨大,最為可怕的是,他們竟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引爆最我們帶過來,準備對付他們的神罰之陣,這讓我們的損失無比的慘重。”說到這里,呂言的臉色無比的難看,他真的是不想回意起那一幕,但是他卻又不得不回意,這讓他的臉色更是無比的難看,而跟隨他一起,保護翔羽和翔空的一千獅心皇手下的飛天夜叉,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他們可都是參加過那場大戰的,那場景到現在他們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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