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進言一臉興奮的道:“應該會來的,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派人來的,昨天我們可是大勝啊,不知道這一次殺了圣院多少人。”
趙海微微一笑道:“等到國華統計回來就知道了。”
正在說話間,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不過幾人都沒有吃驚的表現,因為他們都聽出來的,這是陳國華的腳步聲。
果然房門馬上就被推開了,隨后陳國華走了進來,他一臉喜色的看著趙海他們道:“好消息,這一次一共殺了他們一百多人,一百二十一個,哈哈哈,足足一百二十一個舞空級高手。”
眾人一聽陳國華這么說,都是一愣,隨后一臉的喜色,他們真的是太高興了,一下就殺了對方一百多個舞空級高手,這樣的損失可不算小了。當然,最主要的是,這些人都不是趙海他們這些舞空級高手殺死的,而是那些普通的士兵,用床駑射殺的,這意義可是完全的不一樣。
好一會兒眾人才平靜了下來,正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陣的腳步聲傳來,隨后一個人走了進來,他沖著趙海一抱拳道:“趙城主,圣字的舞空級高手,已經無耐的退下去了。”
趙海點了點頭,沉聲道:“除警戒的人之外,其它人的都安排去休息吧。”那人應了一聲,轉身走了。等他走了之后,趙海轉頭對盧進言和陳國華道:“盧城主,陳先生,請你們兩位多多費心。往普河城調兵的事情。還要接著進行。還有,昨天出城的人,也要派人去安排一下,不能讓他們在城外自生自滅,如果有可能的話,把他們調到城里來,然后在用傳送陣把他們送走吧。”
盧進言點了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你會安排好的,不過有一些人,可能真的要送到城邦去了。”
趙海點了點頭道:“這個無所謂,城邦那里我都已經交待過了,你隨時都可以送人過去了,不用擔心。”
盧進言點了點頭道:“為了防止圣字晚上在來攻擊,所有用傳送陣送到其它城市的人,一定要能送多少過去,就讓多少人進來,今天送不出去的人。就先不要讓他們進城,國華。這件事情你要親自去安排。”
陳國華應了一聲,趙海長出了口氣道:“接下來就是拖了,看看能托多長時間,在看看圣院有什么樣的反應,我們在想應對之法。”
幾人都點了點頭,這是目前為止,最好的辦法,他們當然是不會反對,現在他們的實力還處于劣勢,守城還行,要是出圣院對戰,那敗的一定是他們,所以他們現在只能是以不變應萬變。
而趙海他們并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武天賜卻已經快要被氣瘋了,昨天晚上他們的攻擊被人設計,這已經讓他們火冒三丈了,等他們一統計傷亡,武天賜更是差一點又回去進攻趙海了他們,沒有辦法,實在是因為他們的傷亡實在是太大了。
一百二十一人的傷亡,而且全都是舞空級高手,這樣的傷亡數字,是圣院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最讓武天賜窩火的是,他們還不是死在與敵人交戰的正面戰場上,而是被人算計了,被人用床駑給射死了。
要知道在靈兵界這里,舞空級高手可是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的,舞空級高手如果死在床駑之下,那絕對是一種恥辱,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你死在床駑之下,都代表著你學藝不精。
還好周圍的人勸住了武天賜,讓武天賜等到天亮之后在進攻,武天賜也難得的聽了那些人的一句勸,所以他們一直等到天亮了之后,才想著要進攻普河城。
但是當他們來到普河城外的時候,他們卻發現,普河城這里早就做好準備了,這里雖然也有舞空級高手,但是那些舞空級高手就是在當觀察哨,只要他們不進入到床駑的射程之內,就不會有人理他們,只要他們一進入到床駑的射程之內,馬上就會迎來床駑的攻擊,任由武天賜他們怎么的辱罵,普河城里的那些舞空級高手,就像是沒聽到一樣,來個不聞不問,這把武天賜氣得頭頂冒煙,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武天賜領著眾人來到了他們臨時的休息地點,一座離普河城并不是很遠的山上,這里就是他們臨時休息的地方。
武天賜領著眾多倒了山上之后,忍不住怒罵道:“無恥的混蛋,縮頭烏龜,膽小子,懦夫!”眾人看著武天賜都沒有出聲,好一會兒一個人才開口道:“武大哥,我們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武天賜一聽他這么說,不由得一愣,隨后他看了眾人一眼,他發現雖然才短短的幾生時間,但是大家看起來都顯得有些無精打彩的,這一發現讓武天賜大吃了一驚,他知道這是一種士氣低落的表現,這絕對不是好事兒。
他深吸了口氣,恢復了平靜,最后轉頭沉聲道:“現在擺明了,趙海和盧進言就是要當縮頭烏龜,以這我們這些人數,要進攻他們那個有著無數軍隊,有無數床駑把守的城市,絕對不會有我們好果子吃的,我們都是精銳,死了一個就少了一份力量,而他們卻不然,現在我們要進攻的話,就先要把他們的床駑給打掉,這會讓我們付出不小的代價,這么做在不劃算了,所以我們現在只能另想辦法。”
眾人都點了點頭,武天賜沉聲道:“早在出來的時候,院長就已經吩咐過我了,院長想到他們可能會他有援軍支援,他們也可能會死守,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先把他們的援軍給打退,然后在對付他們。”
那些人都有些不解的看著武天賜,不知道他說的,打退援軍是什么意思。他們要如何才能打退普河城里的援軍。
武天賜看了眾人一眼道:“普河城現在的援軍只有奔馬城邦的劉俊他們一伙。但是我敢肯定。他們不只這么一點援軍,所以現在我們也不要著急進攻,我們在等等看,看看他們有多少援軍,等到他們的援軍都到了,我們在看他們來的都是那個城邦的援軍,然后我們在去進攻他們城邦,那些城邦到時候一定會把他們的援軍給叫回去。等到他們的援軍都走了,我們在慢慢的收拾普河城邦。”
武天賜身邊的一人開口道:“武大哥,那城邦啊?城邦怎么辦?”
武天賜兩眼寒光閃閃的道:“城邦我們當然也要對付,不過不是現在,城邦那里的實力并不弱,現在城邦那里還留下了一百多個舞空級高手,在加上他們的普通軍隊,數量可是不少,所以我們不要急著對付城邦,等到把普河城邦其它的援軍都收拾了。然后我們在對付城幫,等到趙海不得不回援城邦的時候。我們在收拾普河城邦,只要把普河城邦給收拾了,那我們在集中所有的力量來對付城邦。”
眾人都點了點頭,他們都是舞空級高手,都是實力強悍之輩,心如鐵石,之前的士氣低落,不過是因為死了一百多人,讓他們感到十分的憋屈,這才會士氣低落的,現在他們已經恢復了過來,武天賜成功的用仇恨激怒了他們,讓他們把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了趙海了們身上。
武天賜一看眾人的精神比剛剛要好多了,他這才開口道:“好,大家都先回去休息一下,以后我們每天還是去普河城那里轉轉,我想等他們的援軍到的時候,他們一定會有所反應的,要知道那些援軍可不是他們的人,他們不可能讓那些援軍一直跟著他們不回自己的城邦。”
眾人都點了點頭,武天賜看著他們,沉聲道:“好了,就這樣,大家去休息吧。”眾人應了一聲,都轉身走了。
等眾人都走了之后,武天賜這才把一個心腹收到了自己的跟前,低聲道:“一會兒你回院里一趟,把這里的情況,跟院里說清楚,問問院里有什么指示沒有,如果院里有指示的話,那我們就按院里的指示來,如果院里沒有什么指示的話,就跟院里說,最讓他們在派一些人來,現在我們這些人,顯得有些人手不足,對方就是用人海戰術,堆也把我們給堆死了。”
那人應了一聲,轉身走了,等他走了之后,武天賜這才看著他們背影,喃喃道:“趙海,盧進言,我一定要把你們碎尸萬斷,方消我心頭之恨,你們等著。”
而被武天賜給恨的牙癢癢的趙海和盧進言,這個時候正在接待從其它的城里來的援軍,其它城邦的援軍終于到了,這對于趙海他們來說,絕對是好事兒。
當然了,那些援軍在到了之后,趙海就盧進言跟他們說清楚了,一就是關于指揮的事情,盧進言已經跟那些人明說了,趙海就是這里的總指揮,所有人都要聽趙海的。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其它城邦的援軍都感到十分的意外,不過他們這一次是來支援,自然也不好說什么,聽趙海的指揮就聽趙海的指揮好了,不然的話他們也要聽別人的指揮。
而第二件事兒就是關于圣院的人,可能會攻擊他們城邦的事情,這件事情到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他們馬上就給自己的城邦去信了,而一些小城邦在害怕之下,也撤回了一些援軍,對于這一點,趙海和盧進言卻沒有說什么,兩人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并不是所有的城邦都想跟圣院拼命的,也并不是所有城邦都能像奔馬城邦那里,可以一下拿了五十個舞空級高手,卻不會太影響城邦內防御人。
除了要接待這些援軍之外,在就是往普河城這里集結軍隊,同時把城外的平民分批的給送走,那些平民有一些去了普河城邦其它的城市去投親靠友,有一些卻選擇了去城邦。
要說起來,趙海他們還真得感謝武天賜,要不是武天剛給了他們這幾天的時間,他們也不能從容的布置,也不可能把普河城外的那些平民全都給送走,各城邦的援軍也不可能這么順利的到達,當然,趙海他們也不會天真的認為,等各城邦他援軍都到了,他們就輕松了,事實上各城邦的援軍到了,他們的戰斗不過是才剛剛開戰。
而武天賜這面也等到了圣院那里的指揮,這一次圣院不但又派了五百人來支援他們,而且指揮官還換了人,這一次來的竟然是武家的二號人物,武涯!
武涯是武家的二號人物,他也是一個半只腳已經踏入到了斷河級的人物,武源的實力還是很強的,甚至一度有斷河之下第一高手之稱。
武涯的到來,自然也就接替了武天賜的指揮位置,武天賜他們這一千多人,在圣院那里,只能算是小字輩,圣字本以為,他們派出一千多個舞空級高手,就可以輕松的滅掉普河城邦了,卻沒有想到,在這里間多大遇到了這么強的抵抗,而且還吃了大虧,圣字馬上就派人來了,他們派來的,自然全都是一些老牌的高手,這些人不管是從戰斗經驗還是從戰斗技術,還是各人實力上,都要比武天賜他們強得多。
而武涯他們的到來,也標志著圣院的進攻要開始了,但是武涯他們卻不知道,他們這一次的行動,卻全都在趙海的監視之下,而監視他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鐵劍。
本來鐵劍是沒有到普河城邦這里來的,但是后來趙海卻把他給叫來了,他的地行術在這個時候,可是十分重要的,讓他去找圣院的人,同時監視圣院的人是最佳的選擇。
鐵劍在發現武涯他們到來之后,馬上就回到了普河城,把消息告訴了趙海,趙海在聽了這消息之后,馬上就讓盧進言把各城邦的代表都請到了議事大廳。
普河城邦的議事大廳,現在也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會議室,這里放著桌椅,所有人說話的時候都是坐著的,這也是趙海提議的,雖然他現在是這些人的指揮,但是他卻十分的清楚,這些人可全都是各城邦的人,他們是來支援的,對這些人還是應該表現出應有的尊敬的。
盧進言現在對趙海到是言聽計從,他是不得不這么做,因為趙海所表現出來的指揮能力,還有他的實力,盧進言真的是心服口服,所以盧進言現在就像是趙海的一個根班一樣,天天的跟在趙海的身后,一切都聽趙海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