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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文海一聽杜征這么說,就知道他說的話是半真半假,他對于血殺宗的運行情況不太了解是真的,他沒有參與過這么大場面的事情中來,也是真的,但是他要說沒有自己的想法,怕是就有點假了,他是因為剛剛加入血殺宗,所以才會如此說的。
溫文海也知道,現在說什么都不可能讓杜征打消顧慮了,所以他直接就開口道:“好,杜長老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跟我們說,我們血殺宗與其它的宗門不一樣,你不管有什么樣的意見都可以提出來,就算是你對頭兒有什么意見都可以提出來,當然,你要真的有意見才行,不是胡說八道,不過你是死靈一族,應該也不會如此做,以后有什么意見,你就直接跟我們就說是了,如果杜長老沒有什么事兒,就可以回去了。”杜征點了點頭,隨后他沖著溫文海行了一禮,隨后轉身離開了,溫文海看著杜征的背影,不由得微微一笑,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呢,今天要不是杜征的話,他都不會管這樣的事兒,這樣的事兒下面的人就可以處理了。
杜征在回到了神樹界之后,他馬上就聯系了張宏良,跟張宏良說了一下他的要求,張宏良也滿口答應了,特別是聽杜征說,他們要在七天之后,才會真正的用大殿的時候,張宏良就知道沒有問題了,他馬上就答應了,而杜征也告訴張宏良,他會在今天盡可能的將事情安排好,等他安排好了,在通知張宏良,張宏良自然是不會反對了,杜征這才切斷了通信。
在切斷了與張宏良的通信之后,杜征就直接給曹夢寅去了信,他先是給曹夢寅發了一塊玉簡,問一問曹夢寅有沒有時間,要是有時間的話,就讓他找一個地方,他們直接通話。
曹夢寅馬上就答應了,他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隨后啟動了防御法陣,接著他這才接通了與杜征的通信,他的通信剛一發過去,杜征就直接接通了,一接通杜征就開口道:“夢寅,你準備一下,我已經跟宗門說好了,宗門這一次會派神機堂的副堂主張宏良長老,來大殿那里布置法陣,我已經與張宏良長老聯系過了,他那里沒有問題,現在就看你的了,你這里要是沒有問題,那就都沒有問題了。”杜征也沒有跟曹夢寅客氣,直接就說了現在的情況。
曹夢寅一聽杜征這么說,他馬上就開口道:“我這里沒有問題,請大長老放心好了,就今天晚上吧,今天晚上,請張長老直接就來我的院子,我會準備好了,我這就把我房間的坐標告訴你,你通知張長老吧。”曹夢寅確實是這么想的,現在他住的地方,就是宗主住的地方,這里有十分完整的防御體系,而現在這里的弟子,全都是曹家的人,保要他打開房間里的防御法陣,那張宏良來找他,就不會被任何人發現了,所以曹夢寅才敢如此的保證,他確實是不擔心會被發現。
杜征聲道:“我將張長老的通信坐標發給你,你自己直接與張長老聯系,這樣也更方便一些。”
曹夢寅應了一聲,杜征這才將張宏良的通信坐標發給了曹夢寅,隨后杜征就給張宏良去信,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張宏良,張宏良也同意了,他也知道,有一些事情,像杜征這樣的太上長老,還是不方便直接出面去做的,而曹夢寅可是兵神宗的宗主,由他出面更加的合適。
曹夢寅隨后也給張宏良去了信,確定了一下時間還有地點,這才算是結束了通話,隨后曹夢寅就又回去開始處理兵神宗的事情去了,一直到晚上,曹夢寅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一回到房間里,曹夢寅就直接打開了防御法陣,然后坐在房間里靜靜的等著,一直等到天黑了一個時辰之后,一般的人全都去休息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曹夢寅的房間里。
曹夢寅一看到出現的這個人,他并沒有吃驚,而是馬上就站了起來,對那人行了一禮道:“參見張長老。”曹夢寅雖然是兵神宗的宗主,但是在血殺宗里,他的地位可是沒有張宏良高的,他到了血殺宗之后,頂多也就是一個長老,與張宏良那是沒有辦法相比的,張宏良在血殺宗里,那可不只是一個長老,還是神機堂的副堂主,而神機堂那可是血殺宗最大,實力最強的堂,所以張宏良的地位,那可是十分高的,曹夢寅在張宏良面前,當然是不敢亂來了。
張宏良看了曹夢寅一眼,隨后他笑著道:“曹宗主客氣了,你們現在可是最辛苦的人,我這一次不過就是來幫你們的忙罷了,不用如此客氣,曹宗主,你這里有什么安排,你就直接跟我說吧。”
曹夢寅點了點頭,隨后開口道:“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是這樣的張長老,你這一次必須要秘密的行動,現在兵神宗這里還有很多人并不是我們的人,我們不能讓他們知道你的身份,所以對不起了。”曹夢寅是擔心張宏良不配合他工作,所以才會如此說。
張宏良連忙道:“曹宗主客氣了,你是如何安排的,你就直接說就好了,我這一次就是全力的配合你們,請說吧。”一聽張宏良這么說,曹夢寅這才點了點頭,隨后他開口道:“張長老,我是這么安排的,現在大殿那里也沒有什么人會去,每天只有一些弟子會去打掃,這些弟子,不管是那一家族的,全都是我們的人了,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在那里裝法陣,但是如果我突然安排一個陌生人過去,一定會引起那些家族的懷疑,那些家族現在正在與我暗斗,而且斗的很厲害,所以我不能讓他們發現,這幾天就辛苦張長老一下,請你冒用一下我們曹家一個弟子的身份,這個弟子本身就是打掃大殿的,你冒用他的身份,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在有其它弟子打掩護,就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你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大殿那里布置法陣了,你看如何?”
張宏良點了點頭道:“好,沒有問題,就依曹宗主,不過你要先將那個弟子的身份信息給我一份,越是詳細越好,我們必須要保證,沒有任何的意外情況,要是真的有人在我建法陣的時候,去大殿那里,在看到我,問我一些問題,我都沒有辦法回答,我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所以我必須要了解那個弟子的基本信息,只有這樣,要是有人問起我來,我才不會出錯。”
曹夢寅點了點頭道:“好,我馬上就讓人去準備,張長老,這是我們兵神宗弟子的身份牌,你拿著,有了這塊身份牌,兵神宗這里的防御法陣,就不會有任何反應了。”說著曹夢寅拿出了一塊身份牌,這樣的身份牌他準備了好幾塊,只是沒有想到,最后只用到了一塊。
張宏良點了點頭,接過了身份牌收了起來,曹夢寅隨后對張宏良道:“我會給張長老你安排一個休息的地方,然后在將那個弟子的詳細信息給你送過去,同時在帶那個弟子,去見你一見,張長老以為如何?”說完曹夢寅就看著張宏良,他想看看張宏良是不是有什么要求。
張宏良笑著道:“好,全憑曹宗主安排。”曹夢寅暗暗的松了口氣,隨后他馬上就解去了房間的防御法陣,然后帶著張宏良離開了房間,到了房間外面,張宏良就叫過來一個弟子,讓這個弟子帶著張宏良去他給張宏良準備的房間,等到張宏良離開之后,曹夢寅馬上就叫人去將那個弟子給叫了過來,他這一次讓張宏良冒充的弟子,名叫曹亞非,是曹家的一個弟子,不過說是弟子,他的年紀也不小了,曹夢寅是專門選了這么一位,他年紀大,但是實力并不是很強,沒有什么天賦的曹家弟子,這位曹家弟子一直都是在打掃大殿,像這樣的工作,一般都是給那些,各家族里沒有什么天賦,但是家族又不得不養著他們的弟子準備的,曹亞非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不過他最近的情況卻是有些變了,他已經不在是那個什么天賦都沒有的人了,他在成為血殺宗的弟子之后,在進行天賦測試的時候發現,他竟然在種植這方面十分的有天賦,這到真的是一種十分少見的天賦,不過他在有了這種天賦之后,馬上就改修了功法,而且開始研究種植了,現在他已經算是靈植堂的正式弟子了,以后的成就可能還不低,這到是一個意外之喜。
而曹夢寅在知道是張宏良要來之后,他馬上就決定,將曹亞非的身份借給張宏良用用,因為曹亞非以前在曹家,就像是透明人一樣的,他在宗門里的存在感也十分的低,像他這樣的弟子,不會有人多看他一眼,就算是真的人在去了大殿那里,也不會注意他這樣一個人,這樣的人,是最適合被人冒充身份的,因為他沒有什么存在感,就算是他的長相換了,都不會有人注意到。
不一會兒曹亞非就到了曹夢寅的房間里,曹夢寅看著曹亞非,接著開口道:“我叫你來是什么事兒,你應該知道了吧?你的身份,先借張長老用幾天,這幾天你就先到玄武空間里去,對了,關于你的信息,我讓你整理了,你整理了沒有?”
曹亞非連忙道:“回家主的話,我已經準備好了,全都在這里了,請家主過目。”說完他就拿出了一塊玉簡,雙手托著往前送去,而曹夢寅卻是一揮手,那玉簡就直接落到了他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