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推宮過血石章魚發布時間:2022102707:48:4706
花逐月一雙腳生得非常好看,白白嫩嫩,腳底板泛著粉紅色,足跟連一丁點兒老繭都沒有,腳趾形狀很好,如同花瓣一般,真正的美女必須從頭美到腳。
許純良道:“你腳不小。”
花逐月沒好氣道:“我身高一米七一,38碼的腳不算大。”
許純良道:“居然沒有腳氣。”
花逐月道:“沒有!”
“也不臭啊!”
花逐月冷冷望著許純良:“你是看病呢還是看腳”
許純良道:“望聞問切我得先看吧。”
“你是不是還準備聞聞”
許純良笑道:“這樣的距離聞得到,腳不臭。”
花逐月心瞪了他一眼,心說你看也看了,聞也聞了,問也問了,你還有什么套路
許純良可不是要給她做足療,先選穴太溪,太溪乃足少陰原穴。位于雙足內側,內踝后方與腳跟骨筋腱之間的凹陷處,在腳的內踝與跟腱之間的凹陷處。
在中醫之中,有決生死,處百病的作用,太是大的意思,溪,本意溪流,太溪是指腎經水在此形成較大的溪流。
按壓此穴,清熱生氣,女人可治療月經不調,小兒可治療遺尿,男人可治療遺精。
花逐月雖然認定了自己沒病,許純良根本就是瞎按,可當許純良按壓太溪穴之后,她頓時感覺一種酸澀的感覺沿著跟腱上行。
許純良按壓的恰到好處,這種酸澀的感覺剛好在她的承受范圍內,隨著許純良對穴道的揉捏竟然有種舒爽的感覺。花逐月靠在椅子上,把墨鏡戴上,車內保鏢悄悄進行錄像,通過鏡頭所見,花逐月就像宮中的太后,許純良就像伺候太后的小太監。
許純良按壓太溪穴三分鐘后,取穴復溜。
復溜的“復”代表反復,“溜”代表盛放,復溜指得是,腎經的水濕之氣在此穴再次吸熱蒸發上行。
復溜穴位于小腿內側,足踝內側中央上兩指頭的位置,按摩復溜穴乃滋陰補腎的中藥六位,對女性下焦冷、痛經、手腳浮腫有效,可以治療更年期綜合征。
花逐月雖然接近而立之年,但是她距離更年期還早著呢,許純良不是不知道,而是有意為之,同樣的穴道,手法不同會產生不同的效果,但是同樣的幾個六道排列組合的順序不同,也會產生不同的療效。
許純良最后才按壓花逐月足底的涌泉穴,逐月本來就感覺一雙小腿酸爽無比,許純良抵住她足底的剎那,那種酸爽的感覺瞬間沖破天際,她的脊背瞬間繃直,十根腳趾下意識地蜷緊,雙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死死抵抗著這種奇怪的感覺。
終于還是無法控制這難以忍受的舒爽。
“啊!”
花逐月都被自己的叫聲給嚇住了,俏臉一熱:”停……停下,哎呦,啊!”
坐在車內的保鏢和司機都聽到了,兩人目瞪口呆,那可是威風霸氣的花姐啊,那是目空一切的花姐啊,什么情況,她不是做足療嗎怎么聽起來有點讓人耳熱
“快……快……快……啊啊!啊啊停下停。”
花逐月是想讓他停下,可說出來就走了樣,這廝每一下都按在自己難以忍受的點上。
花逐月雙腿發麻,小腹收緊,感覺從自己的足底一股熱氣逆行,腎經的經水從涌泉穴涌出體表。兩股熱氣匯聚在一起,以驚人的速度向上沖去。
許純良按壓的手法和常規足療不同,他暫時性地封住了花逐月的涌泉穴,腎經的經水無法向外涌出,反而逆行回流。此前他就先行按壓復溜穴和太溪六,導致體內腎經的水濕之氣吸熱上行,可以說前兩個穴道的按壓只是奠定基礎,封涌泉穴才是關鍵一擊。
腎經經水逆流,高溫高壓的水濕之氣短時間內向上沖關,以驚人的速度沖關太溪、復溜、筑賓,循足少陰腎經,直奔橫骨、
大赫,集聚于氣穴。
氣穴內的物資為氣態,大赫穴急速傳輸而來的高溫高壓的水汽到達本穴之后頓時弱勢緩行,并擴展為溫熱性質的氣態物質。
在許純良巧妙的手法下,導致短時間內氣穴內水濕之氣大量聚集。
花逐月感覺下腹部,關元穴左右一指寬度的地方,突然灼熱異常,這灼熱的感覺急劇膨脹,開始仿若有人塞入了一個乒乓球,迅速膨脹為網球,到最后竟然有種被人塞入一個頭顱的感覺。
疼痛、酸楚、膨脹,幾種不同的感覺交織在一起。
花逐月想要掙脫,卻被許純良死死抓住雙足,動彈不得。她只能雙手牢牢抓住座椅的扶手,身體后仰,全身都在顫抖著,面頰潮紅,雙目迷離,緊緊咬住豐唇,鼻息變得越來越急促,終于忍不住還是發出一聲蕩氣回腸的哀吟:“啊……停下,我……受不了”
許純良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雙手拇指扣住她的涌泉穴,用力向內一抵。
“別按了。”花逐月感覺小腹內仿若核彈爆炸一般,腦海中瞬間一片空白,眼前金星亂冒,旋即又變得五彩繽紛,一股熱流噴涌而出,嬌軀顫抖不止,有若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花瓣,隨時都可能被這股風吹得七零八落。
這是怎樣的感覺她無法形容,痛苦恥辱幸福快樂頭腦清醒如她竟然分不清此刻的感受。
甚至忘記了身處何地,仿若升入云端,身為蘭花門護法,在蘭花門位高權重,她在人前無時無刻不在經營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形象。
蘭花門內魚龍混雜,良莠不齊,但是她還是憑借狠辣的手段讓他們在自己面前畢恭畢敬,人前人后誰不得尊稱她一聲花姐,她怎么都不會想到自己竟然會栽在這小子手里。
只是做個足底按摩之前又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經歷,我倒要看看這小子能有什么本事,好奇害死貓,花逐月發現自己就是那只貓。
這經歷前所未有,而且終身難忘,她的尖叫聲還在耳邊回蕩。
保鏢和司機都沒敢過來,因為他們也認為花姐是在羞辱許純良,本來按照花姐的吩咐,拍下這揚眉吐氣的場景,可是誰也沒有料到向來高冷的花姐反應會這么強烈,她居然還有如此誘人的一面。
保鏢驚得張大了嘴巴,墨鏡都從鼻染上滑落下來,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足底按摩已經結束了。
花姐躺在那里,許純良去洗手了,光天化日之下,這廝究竟對花姐做了什么。根據他親眼所見,好像沒干什么,可看花姐的樣子好像什么都干過了。
保鏢和司機對望了一眼,都猶豫著是不是要沖出去看看情況,可他們又從對方的眼神中意識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司機負責開車,保鏢負責花姐的安全,從目前來看,花姐的人身安全并未受到威脅。
趁著許純良去回春堂洗手的功夫,花逐月掏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面色潮紅,雙目還水汪汪的,何止雙目,身上也同樣是水汪汪的存在。
花逐月甚至懷疑自己剛剛失禁了,直覺又不是,全身酥軟無力,手腳麻酥酥的這種感覺前所未有。
許純良端著茶盤出來,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笑瞇瞇向花逐月道:“嘗嘗我們回春堂秘制的百草茶,可以暖宮驅寒,調理氣血。”
花逐月聞到了茶香,其中還夾雜著花香和藥香,非常誘人,但是她一時間竟猶豫自己是不是應該端起這杯茶,天知道喝下去會是什么反應,許純良剛剛已經把自己苦心經營的高冷濾鏡都給揉碎了。
許純良道:“花小姐,你不用覺得尷尬,我一開始說過你是心病,我雖然和你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從你的脈象來看,你平時一定善于掩飾自己,在人前和在私底下的表現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你。”
花逐月道:“你是說我虛偽還是說我人格分裂”她的聲音都有些改變了,花
逐月的臉又熱了起來,自己今天居然栽在了一個年輕人的手上。
察覺到嗓音的異樣,花逐月端起了百草茶,喝了一口,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許純良道:“每個人從出生起就開始學會抑制自己的天性,自我控制能力越強的人,心思相對也就越重,患心病的可能也就越大。”
花逐月穩定了一下情緒:“照你這么說,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病。”
許純良點了點頭:“花小姐真是透徹。”
“那你為何說我是不孕癥”花逐月的情緒總算開始一點點恢復到了正常狀態,思維也隨之正常,開始意識到從他說自己是不孕癥開始就已經設好了圈套,就引著她往里面鉆。
許純良道:“心思重的人很難懷孕,恕我直言,花小姐戒心極重,不單單是對我,而是對這個世界都充滿了戒備之心,心理會影響到生理,今日我幫你將積壓的情緒釋放出來,如果以后你不能正確調整自己的心態。”許純良搖了搖頭,接下來的話不言自明。
花逐月認為他在信口胡說,可是她又覺得有這種可能,淡然笑道:“我是個獨身主義者,甚至都沒想過結婚。”
許純良道:“不想結婚未必不想要孩子,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剛剛又為何找我治療”
花逐月被他問住,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故意找茬,想利用這件事尋他的晦氣。
許純良道:“你既不想要孩子,又不信我,卻還是找我治療,那就證明你的動機不純,對我缺乏善意。”
花逐月望著眼前的年輕人,此時她己經不在把許純良當成一個普通的年輕人了,難怪謝春雷會在他的手上栽跟頭,難怪唐天一也沒能占到絲毫的便宜。
這個年輕人不簡單,無論頭腦還是膽色都非同一般,而且他的確身懷絕技,剛剛給自己按那幾下。
花逐月忽然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氣穴余波未了,又有一股熱流汨汨流出,這才是她坐在這里遲遲沒有起身的真正原因,褲子都濕噠噠的了。
許純良又給花逐月倒了杯百花茶,花逐月望著那杯琥珀色的茶水,再度變得警覺起來:“你這茶里放什么東西了”
“沒什么東西啊”
“你怎么不喝”花逐月發現許純良喝得是他自己茶杯里的。
許純良道:“這百草茶是給女人喝的,我是男人啊,我又不需要生孩子。”
花逐月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有不孕癥”
許純良喝了口茶道:“這我倒是不清楚,我還是個童男子呢。”
花逐月望著他,突然咯咯笑了起來,她一笑,許純良也跟著笑,花逐月不笑還好,這一笑感覺氣穴源源不斷的熱力向下輸送,要死了,她的笑聲夏然而止。
還好此時許純良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起身去接電話。花逐月有些慌張地看了看地面,還好沒濕,她意識到不能繼續在這里呆下去了,起身離開,兩條腿軟塌塌不聽使喚。
許純良的聲音從身后響起:“花小姐,您還沒交錢呢。”花逐月驚慌中一腳踩空,腳踝歲了一下,腳雖然沒事,鞋跟卻被崴斷了。
保鏢這會兒拉開車門第一時間沖到她的身邊,扶住她的手臂:“花姐。”
花逐月閉上雙眼用力吸了口氣,迅速從手袋中取出錢包,從中抽出一沓鈔票遞給保鏢,讓他給許純良送過去。
許純良點了一下總共一千塊,花逐月出手倒是大方。保鏢回去的時候,花逐月已經上了車。
許純良掃了一眼花逐月剛剛坐過的椅子,上面明顯留著一塊水漬的印記,他嘆了口氣:“反應這么大”
花逐月坐在車內向回春堂看了一眼,發現許純良正拿手機對著自己坐過的椅子拍照,一想就知道這廝在拍什么,尷尬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保鏢將手機遞給她,討好地
說:“花姐,剛剛都拍下來了。”花逐月看了一眼,內心無名火升起,她打開車窗,用力將手機扔了出去。
保鏢愕然道:“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