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怪物在某一段時間里,是由這些精銳的戰士們一個一個的抓進來的。
但一個一個抓進來的怪物,一齊跑出來卻不是這些人所能應付的。
異形,外星異種,電鋸殺人狂,地獄女巫,喪尸,食人魔,樹妖,惡靈、吸血鬼等等外星的本土的,所有的怪物都一齊蹦出來了。某種意義上講,這些里面的大部分東西
整個地下基地的組織抵抗迅速的崩潰。到處都在舉行著殺人的盛宴。怪物們在橫行無忌。
戴娜和吸毒男一直趴在地上如同竊賊一樣偷看著外面的動靜。到了這種時候,為了保命也沒人會去想這些玩藝兒被放出去之后會有什么后果。某種意義上講,符昊這些時間來在各種電影中制止的惡性事件,幾乎都在這一天被放出來了。
慘叫和喧囂聲持續著,幾分鐘后那控制室里的防彈玻璃被哐的一聲撞碎了。一只一米多長的渾身是血的家伙,撲進了控制室內。
這是個長著一雙肉翅,卻有著如同龍一般的腦袋,一臉兇暴的家伙。
當它翻身從地上吼叫著爬起來的時候。那兇狠的三角眼兒立即發現了室內的三個人類。
“嚎!”那開叉的嘴帶著腥氣的沖著三個人吼叫著,之前受害者的血順著它的嘴直往下淌。
吸毒男尖叫著往外跑,戴娜在后面跟著。那怪物在后面吼叫著追上去。
它跟符昊遇到了一起。卻跟沒看到符昊一樣。符昊只是順手彈了一指頭。那正囂張無匹的血色怪物腦袋崩裂的摔在地上,連聲兒都沒吭。
此時的中央控制室里,無數的食人魔正在猛沖進去。工作人員的手槍,步槍輪翻開火,但子彈紛飛的打在這些只能怪物身上。卻只是賤起一些血花,怪物們根本無法被打退。
哈德利手里拿著MP5瘋狂的朝著另一邊的雙人床大小的巨型蜘蛛掃射著,一邊催促,“媽的,我沒時間了。你快一點呀!!!!”
蹲在地上的希特森正在開啟地上的秘密通道電子密碼鎖。這種東西設制的時候往往是拼命的往復雜里設計。開的時候卻是要各種麻煩。聽到哈德利的催促,希特森忍不住急躁說,“已經在弄了!哪有那么快!”
符號此時則跟在那兩個幸存的家伙的背后,慢慢的往前走。這個時候要靠這二位來找到劇情位置。
外面已經是一片紅色的血的海洋,到處都是死去的人的肢體和殘渣。空氣里滿是血腥和禽獸的臭氣。
吸毒男幾乎是個本能的逃跑者。
他到處瞎躥。卻數次的躲過了殺身之禍。戴娜也在地上撿到了一把手槍。
當三個人,最終七轉八轉的跑到中央控制室的時候。
里面的抵抗已經完全消失。一大群食人魔,正在舉行宴會。
真的活吃里面的兩個保安。他們在對方尚活著的情況下割對方身上的肉,生著吃,各種大快朵頤。
而希特森這時剛剛打開地面的暗門。當他揭開暗門正要跳進去的時候,卻看到了外面跑進來的三個人。
“你……是你!”他看到戴娜有些驚喜地叫起來。那個在監控器里看到過很多次的人女人顯然就在眼前。
而此時,他背后突然有一條巨形怪物的觸手猛的一下子伸出來纏住了他的身體。那觸手上的黃色吸盤,瞬間發紅,顯然在吸他的血。
希特森慘叫起來。被那觸手卷出去的同時,他一把抓住門墻突然朝著戴娜大聲叫道,“殺了你身邊那個人啊!!要不然整個世界就完了,啊……”
他巨大的慘叫聲讓兩個幸存者嚇得發怔。
“接著我們往哪兒去?”戴娜有點兒發顫的問。
許久不出聲的符號在后面說道,“從那道門下去。”說著他已帶頭下去了。
事實上,走到這里為止,符號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已經嚇得驚魂到極點的兩個人,立即跟在他后面。
里面是非常非常長的石頭走廊。那些米黃色長條石頭制的走廊墻壁,沒有任何裝飾,看起來似乎十分的古老。
通道并不復雜,往前直走,最終他們就抵達了一個巨大的大廳。
跟在符昊背后的兩個人臉上露出有點兒不可置信的神色。
“地下居然有這么大的地方……”戴娜喃喃的說。
吸毒男,“是呀……”
人的聲音在里面就會聽到回聲,就如同在教堂里一樣。
符號如果不是看過電影,也會不相信這地底下還有一個這樣大的如同神廟一般的高大建筑。
而腳底下的用方石壘起來的地板上有一個五邊形的棕色圖紋。而那五條邊正好就指著大廳四周的五幅抽象畫。
這里就是那遠古巨神被封印的地方。
它就在腳底下。
吸毒男和戴娜都在仰頭看著四周的那些墻壁上的圖畫。
符昊則在感受著地底深處,那驚人的力量。心中暗想,“泰坦之王的力量,應該不會讓我失望。”
戴娜,“你看這些畫……一共有五幅,好奇怪。”
吸毒男,“這些是什么?”
“是你們。”符昊淡淡的抬頭看著墻上的畫說,“這是一個儀式。用你們五個人的生命獻祭的義式。”
吸毒男卻有些不相信,“獻祭不應該是把人綁在石頭上,再用匕首殺了這個人放血。我們現在的經歷跟獻祭掛得上邊嗎?”
符昊回答說,“因為他們不只是想要你們死。而且還需要你們按照設定的方式去死。”
他指了一下四周的五幅畫說,“處女,勇士,智者,傻子,蕩婦……”
“說的非常對。”這是從房間到外面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一個穿著灰色工作制服的中年女人緩緩地從門外走了進來。“獻祭有很多種。你剛剛說的只是其中一種。隨著時間的變遷。在不同的文化中獻祭的方式都是不同的。但是要求都有一個相同之處——年青人。”
她這時走到了一幅畫邊說道,“蕩婦,她墮落了,所以他死了。”那畫上的血跡顯然是茱爾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