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昊一愣,“賭錢技能?”
他低頭看了一眼地上已經處于半死狀態的牌皇,心想,“牌皇技能是個什么技能?”
不過之前看到牌皇在賭桌上的那些本事,大約也能明白一些什么。言情如果這個能力,再強化下去,說不定我回到現實中,也能在賭王大賽上賺一小筆了。
要知道喬佳可是給了陳小小和賭王每人一千萬的賭本。讓他們贏的歸他們,輸的由喬佳出。
符昊此時看著地上已經如死狗一般的牌皇,對于這種人。符昊是不會手軟的。殺這種人,只是輕輕一刀而已。
牌皇死后,符昊聽到了耳邊有語氣急切的提示,“緊急提示,救世主“牌皇”已經死亡。注意,救世主已經死亡。請選民小心你的處境。”
接著的是另一個提醒,“因為救世主已死,你要完成任務的難度進一步提高。但若你完成了任務,則你得到的點數,會提高百分之二十。”
符昊臉上有笑意,牌皇顯然必須死。
而與此同時的,符昊還聽到了另一個人的聲音——小渦有些焦急的問,“選民,我發現救世主已經死了。你的敵人似乎非常強大。你現在怎么樣?”
符昊微笑,“放心。一切正常。”
小渦的聲音里仍然十分緊張,“你小心啊。”這小丫頭看起來,從安全島降落后,開始跟這里的命運綁在了一起,如果自己失敗了,則她也會跟著一起送命。所以緊張是在所難免的。
符昊,“別擔心,我有絕對的把握解決問題。”
從樓上下來。此時的月夜十分安靜。遠處,除了遠處的貪婪者賭場還在運作,大部分人已經睡了。
符昊脫了血衣,將那套用來吸取異能的機器也從身上取了下來。這些東西因為材質問題,在用過一次之后,就已經不能用了。要作新的。
符昊將這些東西包在一起。然后在大街上找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那里。
車窗外是城市的夜景。
符昊坐在車的后排,手里拿著自己衣服和包裹著的機器。
他并不在乎殺人的事。雖然這個世界也有警察。但用不了多久,這個世界就會出現各種亂子。警察也沒有什么值得在乎的。
再說他這樣一個無根無底的人。要查到自己談何容易。
這個世界未必會撐到警察找到自己,就會發生世界性的大混亂。
他這一天晚上最終停在了何松路附近。并在那里找了一個小旅館住了下來。
這個地方應該是以美國作為平行時空的。所以夜里并沒有什么商店開業。
有點兒遺憾。
這天晚上,符昊也對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情況作了一些思考。
事實上,以符昊此時的想法。這個世界如果真的被固定了。而電影的入侵世界又是未來分批入侵的話。
那么對自己反而非常有利。
因為自己完全可以有條不紊的對付這些家伙。事實上,這根本沒有多少難度。因為符昊只要知道電影名字就可以知道后面將要遇到什么事情。則所有的問題就不再是問題。
而且系統也是站在符昊這一邊的。不要小看這一點。
符昊看著窗外黑色的城市。心想。“這個世界上會出現什么電影,系統都會通過小渦通知我。”
“出現了什么樣的救世主也會告訴我。”
這種感覺,甚至有點兒像挾天子一令諸侯一樣。
系統在自己這一邊,最少符昊還代表著正義,就像自己不久前可以去跟牌皇說什么救世主的話一樣。
這種好處,往大里說,還是很能忽悠人的。特別是電影里的那些原本正義感就很強的男女主角(當然符昊會干什么,則另說)。
符昊覺得,自己現在處的環境非常好。
我知道一切的傳說,知道會有什么樣的敵人。我甚至還知道會有什么救世主。
如果有心的話。甚至可以建一個救世主組織,把那些有能力的妹子,統一到救世主的門下。
從黑寡婦,到艾麗絲,從勞拉到暴風女——總的來說,可以作的事情真的非常多。電影世界里的敵人再強,又能翻起多大的浪。
總的來說,一切都好。
第二天早上起來給那姐弟倆打了電話之后。符昊在樓下買撲克牌。這是個他很感興趣的事。
他到現在為止,練過飛刀,練過槍。但是真的沒有練過撲克牌。
那賣牌的女生是個看起來很驕傲的二十幾歲女生。貌似在外面混過的那種小太妹。
煙熏妝,穿著粉色緊身t恤,身材在歐洲人中間,算是比較瘦。胸部十分豐滿。
她看著符昊時,眼中有一些極的表情。像在看一個童子軍。
所以符昊說要買牌,她掃了一眼,還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符昊懶得跟她一班見識。心說你再,敢不賣東西吧。
所以那女人一邊用舌頭整理嘴里的口香糖一邊摔給符昊兩幅藍盒的撲克。
符昊隨手給錢拿牌。
坦白說,在這之前。他除了在飛行者賭場的世界賭王大賽上看了不少牌技,還有看牌皇本人跟人賭錢時的技巧外。他自己摸過牌的次數幾乎是可以數得清的。
所以他開盒子的手法,看起來生蔬的就像一名第一次上床的處男。讓那賣貨的女子一邊嚼口香糖一邊裂著嘴角笑。
符昊的手腳笨桌的將那一盒牌倒在了桌子上,然后用手摸到牌的一瞬間,卻一切都變了。
他忽然的覺得自己摸牌,簡直就像摸了十幾年了一樣,那么熟悉。
這是一種非常不錯的感覺。雖然他只有一級,但這種感覺完全不同。要知道就算是“牌皇”一級,那也是“牌皇”啊。
符昊用手指在桌上一拔弄,那牌如軍隊排隊一般在桌上一字排開。
接著他用一種很炫的感覺,將手中牌像拉手風琴一樣,在空中開合。
那嚼著口香糖的女生,用一種差點把口香糖吞下去了的感覺,瞪著符昊的手法。
而符昊接著的,將手中的牌在空中,像蛇一樣的玩,又像洗澡一樣,將肩到背的拉開,又合上,各種秀技。
符昊沒有留意到的一點是,他在這樣作的時候,他的“迷惑”異能已經開始自動生效。
這種技能的主力作用自然不是為了增加魅力。而是為了讓其它賭客看不懂你的想法,使之無法猜出底牌。
所以玩牌時,就會自動發作。
而那名原本極不屑的女生,這時看著符昊的時候,忽然的覺得這個人真的很帥。
當然符昊很快的發現了這一點,他可沒打算給自己吸引一個這樣的粉絲。
他此時將手中的牌瀟灑的合在一起。然后,將手中的牌飛灑出去。那些飛舞的牌群,并不準確。但是烏壓壓的一大群,不可能打不中東西的。
門口不遠處的金屬垃圾筒中招。被打得各種在空中搖擺,中間還夾著鞭炮爆炸的聲音。
符昊這是想試試自己充能之后,這些牌的殺傷力。剛剛發牌之前,他已將能量瞬間充進牌中。
以他現在的能力,這些牌的殺傷效果,絕不可能像牌皇自己那么嚇人,能打中東西就爆,將臺球桌都炸成兩半。
但打中東西后的那種炸力,最少比過年放的春雷差不多了。
最終掉下來的金屬垃圾筒上甚至有雨點般的小坑凹。
符昊覺得這個威力還是滿意的。他收了兩幅牌在自己身上,心想,反正也不重,帶著吧。
關鍵時刻這么多大炮仗在一齊扔出去,也是非常給力的。
那個賣東西的小太妹,此時則已經從那種很極的反應,變成了十分熱情崇拜的微笑。
符昊對于她的這種微笑,只冷掃了一眼就出去了。只留下太妹那崇拜而難以掛懷的眼神。
符昊還有正事要辦。
從商店出來后,跟那個姐姐已經打了電話。
相對于她的弟弟,這個姐姐更加的熱情,也更想報仇。
“已經可以了嗎?”凱麗這樣問。
符昊此時站在那剛剛被自己飛牌胡亂打中的垃圾桶前說,“已經可以了。你迅速到何松路,準備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