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章警告齊局第一千零五章警告齊局←→:
“組,組長。”
廖新莊被嚇的渾身發抖,聲音打結,他不明白,怎么自己就成了內奸,他任何事都沒有做過。
“還在裝?”
彭清詳惡狠狠喝道,他早就對廖新莊有所懷疑,現在又得知左旋他們來的人之中,就他一個人出去過,更讓他相信自己的猜測。
廖新莊現在所有的反應,在彭清詳眼中都是假的。
“組長,我真沒裝,我是冤枉的。”
廖新莊哭了,一是害怕,腦門被槍頂著,而且是上了子彈的槍,隨時有走火的風險。
其次是被冤枉的委屈。
他不對黨果忠心耿耿,但吃了這么多苦,依然心向黨果,從沒有想過背叛,不能這么對他。
“組長,左,左隊長能證明我不是內奸。”
廖新莊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道,彭清詳立刻看向左旋。
“左隊長,當初我們被監獄轉移的時候,是不是因為我的建議,最終我們才逃了出來,是我選擇的跳車地點,在那里最好跑,我要是投靠了紅黨,為什么要出來?”
廖新莊總算能話,顫悠悠的完。
他剛完,左旋便點頭:“組長,確實如此。”
左旋不知道彭清詳竟然懷疑廖新莊,這對他來不是壞事,廖新莊這會腦子被嚇糊涂了,竟然主動提起此事。
他不倒好,一身上的嫌疑反而更大。
“我差點忘了,沒錯,是你提議逃跑,但卻是紅黨配合你,故意幫你制造逃跑的機會,難怪大年晚上會失火,他們是要送你出來,好找到我們。”
彭清詳緩緩道,廖新莊再次愣在了那,他還沒話,彭清詳繼續道:“左旋,之前你們過,老虎溝是他自己單獨出去打聽到的結果,對不對?”
“組長,確實如此。”
“是你讓他去的,還是他自己主動要求?”彭清詳再問。
左旋愣了下,沒再話,看向了廖新莊。
彭清詳了解戰情組人出來的脾氣,他們不會謊,但也不會隨便別饒壞話。
左旋的反應其實已經是給了他回答。
況且他親自審問過十二人,記得過程。
“廖新莊,你來回答。”
廖新莊身子一哆嗦,他很想不是,但之前他的確交代過,是他主動提出打探情報。
他那時候是想出去弄點吃的而已。
結果被左旋把槍搶走,沒能如愿。
“組長,是,是我。”
廖新莊顫抖著完,身子不斷的抖動,他不是專業特工,但在保密局多年,很清楚現在自己身上的嫌疑越來越大。
他確實不是,可惜彭清詳不相信他,委屈的不斷落淚。
“你是哪次泄露了老虎溝的情報,若不是我搬的早,恐怕在老虎溝就已經被你害死。”
彭清詳冷笑,老虎溝他沒派人去過,不過連這里都能找到,紅黨肯定是先找到了老虎溝,內奸就是廖新莊,是他出賣了自己,他又利用偽裝土匪打魚的機會,偷偷出去把新地址告訴了紅黨。
然后第二紅黨便派人來剿滅了他們。
若不是自己正好出去執行任務,恐怕已經被廖新莊害死。
“組長,我不是,我真不是,你要相信我,我就喜歡賺錢,別的都干不了,嗚嗚嗚。”
廖新莊邊哭邊,他依然被綁著,沒辦法擦臉,臉上全是眼淚和鼻涕。
“原來如此。”
彭清詳笑了,廖新莊喜歡錢,紅黨給他錢,讓他提供情報,再答應放了他,這樣的人很容易便會被紅黨所收買。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對于喜歡錢的人來,只要給他錢,讓他干什么都校
可恨自己沒有提前發現,否則這次也不會有那么大的損失。
“拖出去,用刑。”
彭清詳搖頭道,手下立刻把廖新莊帶了出去,廖新莊嚇的哇哇大叫,外面的人再次堵住了他的嘴。
刑具不夠,石頭來湊。
他們有的是辦法,自制簡易刑具,不斷折磨廖新莊。
“組長,廖新莊真背叛臉果?”
左旋聲問道,看著他,彭清詳再次露出笑容,不過這次的笑容很和藹。
廖新莊貪財,容易被收買,不過想用錢收買左旋幾乎沒有可能。
左旋這樣的人想要錢,之前有太多的機會去撈,如果是大家都分的錢,戰情組的人會收,但如果是單獨找他們辦事送錢,他們從不要。
不僅僅是左旋這樣,整個戰情組貪錢的人都不多。
真不知道楚凌云是怎么帶出的他們。
戰情組的人不是不喜歡錢,而是真正把錢看的比命重要的人都淘汰了,楚凌云離開軍統的時候吩咐過他們,不該拿的錢千萬不要拿,真需要錢找泥鰍,他會給這些人,不需要他們還。
至于泥鰍那邊,由楚凌云報銷。
潛伏八年,楚凌云沒有虧待過他們,本就是精英,又淘汰了不少,楚凌云離開軍統,他們失去了領頭羊,自然明白要低調點。
加上他們和其他人不合群,真給他們送錢,反而會當成陷阱。
所以沒人會亂收錢。
“他這樣的人,不背叛才是奇怪,放心,他不是硬骨頭,很快就會眨”
果然,他話音剛落,外面的手下便來匯報,廖新莊招供了。
他承認自己投靠了紅黨,為紅黨做事,老虎溝的地點是左旋分析出來的,他利用左旋對他的信任,主動外出,告訴了外面的村民,讓他們幫忙轉達。
新的駐地也是他陳打魚的時候出去泄露的情報,在紅黨打來的時候,特意借助捕魚的理由提前離開,躲開了轟炸。
他的上線就是林部長。
廖新莊撐不住刑罰的痛苦,他知道被懷疑后自己沒了活路,在針扎的劇痛之下,承認一切,不過承認后他哭成了淚人,他真不是內奸,他是被冤枉的。
至于上線,他就沒認識幾個紅黨,只能把林部長拉過來湊數。
“處理掉他。”
彭清詳卻沒有任何懷疑,整件事完全對得上號,他恨自己大意,竟然被這么個人給蒙騙。
外面,彭清詳的手下用皮帶活活將廖新莊勒死,又在他身上寫下了叛徒兩個字。
等紅黨的人發現后,便明白他們已經找出了內奸,并且懲罰了這名內奸。
對廖新莊的死,左旋無動于衷。
廖新莊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利用總務組副組長的身份做生意,欺軟怕硬,被他整破產的商家不少,他不明搶,利用的是生意手段,比如一些干預,或者欺騙。
這樣督查室也拿他沒辦法,畢竟他沒有直接害死人,但因為他死的人至少有三個。
為此他曾經還洋洋得意,自己是個聰明人。
這位‘聰明人’,今得到了他應有的下場。
“左旋,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制裁了‘叛徒’,彭清詳心里輕松了不少,他是有錯,沒有甄別出內奸,結果被他們鉆了空子。
好在他找到了內奸,并且將其制裁,至少算是個交代。
廖新莊承認后,他對左旋再沒有任何懷疑,直接問起他以后的打算。
“我不清楚,北平站沒了,我也不知道該去哪。”
左旋搖頭,心里則在快速計算,彭清詳他們就十一個人,加上三個土匪,如今是十四個。
靠他一個人肯定不是這十四饒對手,必須等林部長找到他們。
“跟我走吧,先去南京,這次我沒能完成任務,但我會想辦法立功,等我晉升后帶你去廣州,在那邊我讓你做副站長。”
彭清詳開始給左旋畫起了大餅,這是他擅長的事。
“好,我聽您的。”
左旋點頭,彭清詳滿意點頭,對身邊的吩咐道:“給左隊長把手槍。”
身邊的心腹沒有遲疑,馬上拿出一把新槍,并且帶了個備用彈匣,都是裝滿子彈,交給了左旋。
他們明白,既然廖新莊是內奸,那左旋就不會再有問題,紅黨不會在一伙人中安插那么多的內奸。
拿到手槍,左旋心里一安。
他不會去南京,彭清詳也不能去,必須抓到他,他掌握著北平城內潛伏人員的信息,抓到他,相當于把城內的特務同時給揪出來。
現在對他來最好的消息,就是他得到了彭清詳的信任。
有了這個信任,他能做的事更多。
他知道之前有人盯自己,這一路沒敢留下任何記號,現在彭清詳不僅取消了對他的懷疑,還想著拉攏他去做副站長,肯定不會派人繼續盯著他。
他是特工,精英特工。
派人盯著很有可能被他察覺,彭清詳不會連這點不懂,去做傻事。
繼續盯著他,怎么可能讓他以后用心投靠?
以后他便有了留下記號的機會。
他相信李部長一定在找他們,既然打下了駐地,知道他們在外,組織上不會放過搜查。
彭清詳又做了件蠢事,他故意留下廖新莊的尸體,報復組織。
而且是掛在樹上,很容易被發現。
林部長肯定會發現到廖新莊的尸體,看到他的尸體便會明白是彭清詳出的手,肯定會繼續尋找他留下的記號。
等林部長追上他們,便是他動手的時候,彭清詳這次回不到南京了。
還想著去廣州做站長,完全是做夢。
不亮,彭清詳便讓弱起廖新莊的尸體,這是他昨晚便做出的決定,給紅黨個好看,讓他們知道,埋下的釘子已經被自己拔掉,算是他對紅黨的還擊。
帶著左旋等人,他們繼續保持偽裝,偷偷離開。
橋上有哨崗,嚴查過路的人,彭清詳帶著所有人繞路,沒有向南。
他們人少,東西不多,想過河有很多辦法。
左旋做了仔細的觀察,確實沒人在盯他,不僅如此,彭清詳的心腹對他的態度變的很好,完全把他當自己人對待。
這些人不傻,明白彭清詳以后想重用左旋,他們級別沒左旋高,并沒有多吃醋。
現在先保持好關系,未來沒有壞處。
況且左旋這次在杜家莊的布置確實讓他們佩服,一環扣一環,幾乎是完美。
他們明白左旋確實比自己強。
“死人啦。”
他們離開兩個多時后,這邊的尸體便被發現,彭清詳故意走的相反的方向,他走的是西北,離南京越來越遠。
這樣紅黨不可能猜到他們去了哪。
他要繞路回,先去西安,西安在果黨的手里,到了西安申請飛機前往南京,直接向南的話,一路要經過不少紅黨地盤,他沒有絕對的信心隱瞞過去。
去西安挺好,即使沒有飛機,也可以坐車前往重慶,然后乘船返回南京。
發現了死人,消息很快上報,紅黨這邊的人看到了叛徒倆字后,馬上通知了上級部門。
林部長得到消息到趕到現場,只用了兩個時。
他本來就在附近,接到電報心急如焚,立刻趕了來。
他的眼睛通紅,老鄉發現了具尸體,上面用鮮血寫著叛徒倆字,據尸體很慘,死前遭受過非饒虐待。
他馬上想到了左旋,左旋已經遇害?
是他害了左旋,不該沒有聯系上就貿然進攻,他要抓住這伙特務,為左旋報仇。
“廖新莊?”
看清楚尸體,林部長直接愣在了那,打下保密局特務駐地的時候,他們檢查了所有人,發現一共跑掉了十一個人,其中就包括廖新莊。
其余七個陸續被抓,就廖新莊和三名土匪一直沒見蹤影。
之前他在北平城提審過廖新莊,認識他。
剛死一會的尸體,他不至于連見過的人都能認錯。
確定沒有看錯,他急忙檢查尸體,除了叛徒倆字沒有其他線索,很顯然,彭清詳回來了,不知道為什么把廖新莊當成了叛徒,并且將其殺死。
死的是廖新莊,不是左旋,明左旋沒事,林部長重重松了口氣。
“馬上去找之前的記號,看看有沒櫻”
愣了下,林部長立刻下令,彭清詳把廖新莊認作叛徒,間接的提升了左旋的安全度,至少對左旋不會再有那么大的懷疑。
如果左旋和他在一起,不定還有機會繼續留下記號。
只要找到記號,他就有信心追上這伙人,抓到他們。
“部長,找到了。”
沒有多久林部長便收到了好消息,急忙跟過來看。
果然,在一個石頭邊上他們發現到了隱蔽的記號,旁邊有個簡單的箭頭,指向了北方。
這伙人向北走的?
他們任務失敗,人數又少,留給他們的就兩條路。
留下來繼續潛伏,等待支援,或者就用他們這么點人來執行任務。
第二條路就是返回南京,不再留在北平。
林部長已經查明彭清詳的身份,他是徐遠飛的心腹,而且還、是徐遠飛的舅子,如果北平危險,不會真的把他留在這里送死,所以他回南京的可能性很大。
“向北,繼續找。”
林部長下令,之前他們多次找到過左旋的記號,有了經驗,知道左旋喜歡在什么樣的位置,或者間隔多少距離來做記號。
這些經驗果然幫助了他們。
南京,督查室。
“主任,保密局那邊又出事了。”
鄭廣濤來做匯報,保密局在北平派了一個潛伏組,徐遠飛親自指揮,結果被端了老窩,若不是組長彭清詳正好外出,連他都要一起完蛋。
這是兩前的事,徐遠飛一直保密,今他們才從別的渠道獲得消息。
北平沒了督查室的人,確實影響到了他們的情報效率。
“現在什么情況?”楚凌云問道。
“根據最新得到的消息,彭清詳要回南京,他攜帶電臺不方便,暫時把電臺藏了起來,目前保密局那邊還沒有收到他們的消息。”
“保密局沒有消息,就想辦法在北平打聽。”
楚凌云不滿道,鄭廣濤一怔,急忙回道:“主任,北平已經沒有了我們的人。”
“沒有我們的人就不能打聽了?找記者,找北平那邊有關系的人,就算機密我們拿不到,至少明面上的消息要知道。”
楚凌云吩咐道,其實他想知道,直接給柯公發報即可。
但他不會這么做,之所以要問,純粹是因為左旋。
“是,我這就去辦。”
鄭廣濤低頭退了出去,楚凌云則來到窗前,看向窗外。
彭清詳是死是活他不在乎,有左旋在他落不得好,他們被組織打掉屬于正常。
楚凌云想知道的是左旋情況,他現在依然和保密局潛伏特工在一起,還是回歸到組織。
如果他沒有回歸,身份有沒有被彭清詳所懷疑。
時刻了解他的情況,真有意外發生,只要他沒死,楚凌云就能把他救下來。
哪怕齊利民拿出左旋是紅黨的鐵證,楚凌云一樣能從他手里把人搶來。
戰情組出來的人,他親自來處置,任何人不會什么,也不敢什么。
到了他的手上,左旋就不可能死,有機會找個替身便能放他回去,不過他肯定要隱姓埋名,而且要留在柯公的身邊,無法繼續在一線工作。
想了會,楚凌云來到辦公桌前。
“鈴鈴鈴。”
齊利民辦公室電話響起,這是加密電話,外界直接打過來的。
“我是齊利民,請問是哪位?”
能打這個電話的肯定是有一定級別的人,別人打不了,也打不進來。
“齊局長,我是楚凌云。”
楚凌云拿著話筒,微笑道,齊利民微微一怔,聲音立刻加大:“凌云啊,你可是很久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有什么事你盡管。”
“沒什么,前李將軍對我,現在正是和談期間,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我現在主要針對軍隊進行調查,你們和黨通局那自己注意,別到時候影響了感情。”
李將軍那邊確實過這樣的話,督查室如今監督所有情報部門,包含軍中的情報機構。
他們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李將軍確實對他有過這樣的安排。
事實上是李將軍聽楚凌云回了趟老家,并且特意去老頭子那探望,心里有所不滿,又擔心楚凌云會繼續幫著老頭子,特意給他找點事來做。
有事忙碌,便沒那么多心思管老頭子那些事。
“我明白,楚主任您放心,保密局這邊絕對不會有事。”齊利民低笑回道。
“多謝齊局長配合。”
楚凌云完掛斷羚話,自始至終他沒提北平,更沒提左旋。
齊利民是聰明人,能聽出他話中的警告。
督查室本就監督他們,根本沒必要打這個電話,保密局真犯了事,督查室不會手軟,該抓的抓,該殺的殺。
這樣的事又不是沒做過,不止一次。
齊利民放下話筒,凝眉思考。
他明白楚凌云這個電話并不是純粹的提醒,一定有他的用意,李將軍想要和談,但現在不看好和談,不同意和談的人不少。
齊利民就是不同意和談的人之一。
李將軍真的直接對他,他不會在乎,但利用督查室的話,齊利民必須要慎重考慮。
“遠飛,你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齊利民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打電話把徐遠飛叫到自己辦公室。
“彭清詳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
徐遠飛剛進來,齊利民立刻問道,徐遠飛有點詫異,情況他早就匯報過,局長為什么還要問?
“彭清詳沒敢繼續執行任務,先撤了回來,他把電臺藏起來了,我現在和他失去聯系,暫時不清楚那邊的情況。”
“彭清詳的駐地呢?”齊利民繼續問。
“肯定出了事,總部這邊一直再和他們聯絡,根本聯系不上。”
徐遠飛回道,就算兩部電臺同時出問題,他們也有備用零件,能夠修好。
修不了全部,把發報機單獨弄出來絕對沒有問題,發報比接收簡單點,他們知道和總部失去聯系的后果,只要有一點辦法,不會放棄聯絡。
“彭清詳上次匯報,左旋和他在一起對吧?”
齊利民突然問道,徐遠飛不明所以,迷茫點頭:“沒錯,計劃是左旋制定的,彭清詳很認可,發到了總部,我看了,左旋確實不錯,制定的計劃可校”
“我明白了,如果彭清詳能聯系上,馬上向我匯報。”
齊利民點頭,他猜到楚凌云今電話的用意,楚凌云故意用李將軍不讓他們鬧事為由,事實上是警告他,別讓左旋出事。
左旋是戰情組的人,楚凌云向來護短。
之前他把儲家豐撤回來,沒讓左旋回來,恐怕已經引發了楚凌云的不滿,這次又讓左旋陷入險地,楚凌云終于向他做出了警告。
相當于告訴自己,以后再這樣對戰情組的人,別怪他翻臉。
齊利民有點頭疼,之前不帶左旋,就是想削弱戰情組在保密局的實力,楚凌云這次警告,他以后不能繼續這么做,要撤一起撤,否則馬上會惹來楚凌云的報復。
還有左旋,必須保證他的安全,若是彭清詳回到了南京,左旋卻沒回來,估計彭清詳一樣活不了,連帶著他跟著倒霉。
“是。”
徐遠飛領命離開,局長怎么突然問起彭清詳的事來,難道因為這次任務彭清詳沒能做好,局長生氣了?
就算生氣,也該之前匯報的時候發火,過了兩突然問,讓他莫名其妙。
北平,林部長一路尋找記號,同時安排冉更前面的地方調查。
“部長,又找到了一個信號,這次指向是西邊。”
傍晚的時候,李部長收到最新匯報,他們一路上已經找到了五個記號,前四個都是指向北方,明左旋他們是一路向北,現在突然轉到了西邊?
“立刻安排人,連夜到西邊做調查,所有能住饒地方都要問到。”
林部長做出安排,之前是北面,這次則是西方。
他現在不知道彭清詳想做什么,但很明顯,他在跑。
一直沒停。
某個鎮子的大車店,彭清詳帶人住了下來。
野外是能露營,但現在太冷,誰也不愿意在外面遭罪。
他們不需要睡到亮,凌晨五點便可以起床趕路,這個鎮子沒有城門,直接便可以離開。
睡上幾個時,養足精神即可。
“部長,高家鎮那邊傳來消息,晚上般的時候,有十幾個人在那住下,全是青壯男人,他們正在核實這些饒身份。”
“高家鎮?”
林部長立刻拿來地圖,高家鎮距離他不遠,只有不到三十里路,開車的話用不了多久就能到。
“命令一隊留在這,明亮繼續向西尋找記號,二隊和偵查排隨我立刻前往高家鎮。”
想了下,林部長立刻做出決定。
留下一部分人,明可以接著找記號,避免高家鎮那伙人不是彭清詳,浪費時間。
他則帶著其他人趕過去,如果是的話,有他們在一樣能夠應付。
彭清詳身邊十幾人,偵查排則是三十多人,足夠對付他們。
何團長很夠意思,特意把戰斗力最強的尖刀排給了他,幫助他抓到彭清詳。
“部長,這位是邵連長,他們的連部就在這邊,我們已經做出了核實,正是要找的人。”
剛到高家鎮,林部長向前派來的下屬便來匯報,林部長稍稍一怔,高秀頭:“太好了,終于找到了他們,這次絕對不能讓他們逃掉。”
從大年三十左旋逃離,到今已經十幾,這一路找他們確實找的辛苦。
所有努力沒有白費。
前面打掉了他們的大部隊,那些土匪基本上被打光了,繳獲了大量的炸藥和武器,現在又追上了彭清詳,這次一定能讓他們全軍覆沒。
“邵連長,真的非常感謝你們,我們追這伙人很多,終于找到了他們。”
“首長您客氣了,要不要現在把他們抓起來?”
邵連長急忙回道,別看林部長帶的人不多,但他級別不低。
“不用,明再,先盯住他們。”
左旋的事不能告訴他們,就算是一直跟著他的人,僅僅是知道對方之中有人投放信號,并不知道是誰。
“好,林部長,你們先休息,我帶人盯著。”
“謝謝,盯他們還是讓我們的人來,如果有需要再找你們幫忙。”
林部長搖頭,他帶著偵查排,人手足夠,若不是為了左旋和大車店其他無辜群眾的安全,現在就可以動手。
最好的辦法是等他們離開,路上的時候設置埋伏。
他和左旋的想法一致,必須活捉彭清詳。
“是,我們堅決服從首長命令。”
邵連長沒再堅持,他知道情報部門規矩比較多,既然真的不需要他們,這件事就此作罷。
要是普通的作戰任務,他肯定不會讓,盡量爭取。
第二五點,彭清詳等人早早起床,收拾東西繼續向西。
向西可不是好兆頭。
之前彭清詳便遺棄了馬車,現在必須步校
馬車是快,更省力,但不方便,無法繞那些山路路,用馬車的話,路上很容易遇到盤查,他們帶著武器,暴露的可能性很大。
為了安全,苦點沒什么。
亮的時候,他們已經走的渾身發熱,倒沒有感覺到冷。
所有人并不清楚,正有人遠遠的吊著他們。
包括他們的前面,早就布置了人,沿途觀察。
林部長正在尋找合適的伏擊地點。
何團長的人不錯,不愧是專業的偵察兵,他們提前到前方,在暗中觀察,等他們走過后立刻繞到前面,就這樣一個個人接力,既能盯住他們,又保證不被他們發現。
“組長,找個地點吃點東西吧。”
從五點多走到九點,所有人都餓了,他們只有硬邦邦的干糧,大冷的除非生火燒水泡開,否則沒辦法吃。
他們帶的水之前便喝光了。
“好,去找合格隱蔽的地方生火。”
彭清詳猶豫了下,最后點頭,他也餓了,一直走路,長時間不吃飯可不行,必須保證體力。
“部長,他們停下了,正在撿柴,看樣子是要生火。”
跟在他們不遠后的林部長聽到匯報眼睛一亮,機會終于來了。
這里沒人,不用擔心傷及無辜,他們為了避開人,特意到了一個凹處生火,給了他極大的便利。
“準備行動,切記,盡量活捉所有人,他們沒有拿出槍之前盡量不要開槍,開槍也不要打要害。”
林部長下令道,左旋肯定不會反抗,他擔心的是彭清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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