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琴走到余一言跟前……
有一種美是超越性別的,就好像世界第一美少年伯恩.安德森,在魂斷威尼斯中美得讓人驚艷,一位性取向正常的作曲家硬生生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這位少年一眼,就愛上了,最后死翹翹了,完全擔得上紅顏禍水四個字。
有一種美跨越時代,就好像張國榮,哥哥的美無論是是八十年代,還是九十年代,亦或是二十世紀,都讓人心醉。
現在蘇葉演繹的閉上雙眼沉睡的余一言,這個角度這個光線,就美得有些跨越性別與時代,導致了三個人為之目瞪口呆。
首先是張婉琴,當她走近看見蘇葉演繹的余一言,下一秒就呆住了,當然楚女王的潛意識,很快也就反應了過來,但在檢測室中安旭紅和小茂公就沒那么容易反應過來了。
眼睛、眉毛、鼻子、嘴、耳朵不僅是五官精致到極點,這還不算完,雙眼之間的間距,眉毛之間的間距,也是完美,已經不是多一分則殆少一分則減了,這是多一毫米少一毫米都不行。
雖然眼睛是閉著,只有一道黑黑的弧線,但長長的睫毛更加增添了美感,猶如米開朗基羅竭盡全力的雕刻,毫無疑問這個畫面被森之林的葉迷們稱為蘇葉最美的畫面之一。
“我現在總算知道網上說的,明明可以靠臉吃飯,但偏偏要靠實力。”小茂公摸了摸鼻子。
“蘇葉的的確確是中國影史上單論長相,能夠排進前三的,就連我這個大媽等級的人都驚艷到了。”安旭紅道。
“沒錯,更關鍵的是蘇葉氣質也非常獨特,不說電影潛意識,在現實生活中。這種憂郁的氣質也非常迷人。”下一秒小茂公立刻哭喪臉狀:“更更更重要的是他的潛意識還如此的強大多變,旭紅你說上帝咋那么的不公平呢?我那樣的才華橫溢,結果……唉。”
“真是聞著流淚。聽著傷心啊,天妒英才啊!”小茂公鬼嚎著。
安旭紅汗顏。臉上有種“我不認識他”的感覺,小茂公這種家伙和安安然差不多,都是帥不過三分鐘的體質……好吧,也不對,這樣說是貶低了安安然。
因為安安然的顏值,他帥是真的帥,但小茂公……帥的起來嗎?
言歸正傳,劇情繼續——
張婉琴蹲下。她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大喊一聲將余一言弄醒幫她,第二用手將余一言推醒,兩種方法到底要選哪一種呢?
“以前還說我睡得像豬,明明昨天跟我睡得一樣多,但我一點也不想睡,你就睡得跟一頭死豬樣,豬豬!”張婉琴吐槽,最終她將她那個睡袋搭在了余一言身上。
由于蘇葉演繹的余一言是靠在巖石上睡,僅僅是將下半身伸入了睡袋中。張婉琴輕輕蓋上,剛好能夠擋住涼風對其上半身的吹打。
“呼……”
張婉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重重的吐了一口廢氣。繼續搬石頭,有了上一次的疼痛經歷,這次張婉琴在搬動的時候特別注意,但就跟喜馬拉雅山的猴子一樣,越不注意卻越注意到的心理暗示。
越想避免手受傷,但在她繼續搬動的第二塊石頭途中,石頭上突出的菱角刺到手了,疼痛感再次傳來,只不過這次張婉琴沒有放手。而是咬著牙將石頭搬到了空地。
“六面山這里人也沒有,也沒人知道我們來六面山。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用直升機搜救,所以sos信號一點用都沒有……”
很累的張婉琴突然這樣想。但還沒有繼續想下去,另外一句話突然就在腦中回蕩“還是想想回去工作的事情吧”,這句話威力非常大,瞬間將張婉琴從剛才那種情緒抽了出來。
有一句話叫做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但現在在張婉琴這里是現實很骨感,想象更加骨感,所以一個激靈是不敢想象了。
不管有沒有用還是先把求救sos信號做出來,早完成一分鐘,求救的幾率也就大那么一絲。
看著亂石堆的大石頭,和周圍相對較小的石頭,張婉琴繼續苦干。
一塊……
又一塊……
最后的一塊組成‘“s”的石頭,張婉琴幾乎用了雙倍的時間,一個半小時,不但手指上的傷口在多次磕碰之下流血,另外右手手掌出更是被劃了一條大約指甲蓋大小的傷口,這個傷口流血流得多,雖然她自己用帶的絲巾胡亂包扎了一番,但在幾塊石頭上,還是能夠看見刺眼的猩紅。
“起來了起來了,我擺好了。”
張婉琴有點生氣,特別是雙手傳來清晰的痛楚,以及腰部的疼痛,胸腔的火氣就更加明顯,自己那么努力,可是余一言舒舒服服的一直在休息。
蘇葉演繹的余一言醒來,目光在張婉琴臉上停留了一會,很明顯的看到張婉琴臉上的氣呼呼的情緒,但他并沒有詢問這方面,反之問道:“求救信號擺好了嗎?”
張婉琴盯著余一言,兩人這樣對視數秒后,氣呼呼的道:“在那邊你自己不會看?”
蘇葉演繹的余一言沒有起身,目光依舊停留在張婉琴身上,一點也沒有要起來查看的意思。
最終還是張婉琴敗下陣來,小聲道:“擺好了”。說完也不再理他,自己坐在一旁,一時之間兩人就這樣尷尬的坐著。
蘇葉演繹的余一言低頭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而張婉琴之前被累著了,靠在石壁休息著,只不過昨天才下雨,雨水隨著石壁流淌,很冰冷……張婉琴一言不發的從余一言處抽出自己的睡袋,墊在背后。
時間流逝……在沒有電腦,沒有游戲,沒有qq的山體縫隙,時間一樣過得很快,轉眼天就要黑了。
張婉琴肚子餓了,她會餓很正常,今天白天一整天才吃了一頓,但她又不想直接問吃的,就先用其他話題,她道:“我記得我包里面帶了紗布的,為什么我剛才搬石頭的時候手掌被割傷了想要包扎的時候找不到,害得我只有用絲巾。”
說著揚了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