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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他們一行人,很快就失去了目標。
德魯西內婭和加雷斯的戰斗,大面積的毀壞了地下洞窟的通道,夏洛特他們雖然還能想方設法,從地面重新進入,畢竟他們三人實力爆表,轟出一個大洞不難,但幾次之后,就沒法分辨,究竟哪里才是新鮮痕跡了。
夏洛特對加勒斯的變化,越來越是擔心。
老實說,就算是正經血族,一般也不會允許血仆比自己的實力更強,會刻意限制血仆的實力,但加雷斯的力量明顯正在極速增長。
古摩多羅樹留下的伶魔實在太多了,這些伶魔的生命力也實在太過澎湃,一頭伶魔的生命力,足以抵得上十幾名普通人,加雷斯肆無忌憚的殺戮,再加上他本身就是二十二階的圣階強段,所羅門島對他來說,簡直不啻天然狩獵場。
夏洛特一直有顧慮,沒有凝聚血核,對血仆的操縱力量本來就弱,當加雷斯的實力,遠遠超過他之后,他就更是幾乎感知不到這個“好大兒”了。
夏洛特同樣也沒有發現大海蛇婆蘇吉之牙的痕跡。
當前面的通道再一次坍塌,幾個人鉆出了地面,夏洛特說道:“我們恐怕只能等加雷斯回來了。”
安德烈亞斯和阿貢各自點了點頭。
此時天色已經極晚,夏洛特決定先回去船上,修整一夜,再回來探索。
三人辨別了一下方向,開始了返程,他們行走了沒有多遠,天色就徹底黑了下來。夏洛特仍舊釋放出了燃焰之手,照耀前方的道路,阿貢和安德烈亞斯跟在后面,戒備萬分的保護他。
忽然間,夏洛特微微感覺有些東西在黑暗中游弋。
他掏出了凋零玫瑰,抬手就是一槍。
槍聲在黑暗中傳的極遠,但夏洛特卻感應到,有人挑開了自己的子彈,他眉頭微微一挑,低聲喝道:“出來。”
三男一女,四個黑凰人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戒備。
安德烈亞斯低聲說道:“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要動手嗎?”
夏洛特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他們不準備戰斗,我沒有問題。”
安德烈亞斯這才開口說道:“佛蘭迪,我們可以不戰斗嗎?我不想跟你動手。”
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氣,說道:“如果不是被迫,我也不想跟你戰斗。我們是在島上搜尋物資,我們出發的時候,雖然帶了一些物資,但食物和水都不太充足。”
夏洛特是為了冒險,所以食水帶的很齊全,但黑凰王朝的貴族們是為了“搬家”,他們船上的大部分空間,都裝滿了“財富”,只有極少一部分才是食物和水,所以夏洛特他們目前還未遇到物資緊缺的問題,這支黑凰的最后艦隊卻遇到了。
夏洛特沒有讓人上島,喬治亞迪·哈德良卻沒有下達禁令,只是叮囑手下不要被夏洛特那邊的人發現,也不要去窺伺夏洛特的船隊。
這幾個黑凰人也沒想到,就有這么湊巧,在半路遇上了安德烈亞斯他們。
這四名黑凰人里只有一位圣階,就是被安德烈亞斯叫做弗蘭迪的人,剩下的三個年輕人是他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雖然他們也是超凡,但若是爆發沖突,安德烈亞斯一個人就可以宰光他們全部。
安德烈亞斯跟他們交談了幾句,還把他們半路上發現的一處水源告訴了菲蘭德這些人,至于食物……
嗯,這座島嶼上,對吸血鬼來說,可能遍地是食物。
但是對普通人來說,這些可能就不能下咽了。
夏洛特忍不住用黑凰語問了一句:“你們有沒有發現類似建筑的東西?”
夏洛特雖然名氣極大,但這個世界傳遞某人的形象,還只能靠肖像畫,再就是不靠譜的口口相傳,他沒有見過這幾個黑凰貴族,這些黑凰貴族自然也認不出來他。
弗蘭迪倒是挺友好的,說道:“我們還真見到過一處建筑,在我們登陸的那個地方,有一棟歇洛克式的古堡!”
“喬治亞迪·哈德良帶人去搜查過了,得到了一批財寶,但都不值幾個錢。”
夏洛特因為喬治亞迪·哈德良出現,還沒搜索過,靠近黑凰人船隊的方向,聞言眼睛微微一緊,故作好奇的問道:“你們都找到了什么?”
費蘭迪說道:“一些歇洛克時代的裝飾品,一些武器,幾百枚古歇洛克的金幣!”
“也就這些了。”
夏洛特剛剛略略放心,聽起來似乎沒他的目標,就又聽到弗蘭迪說道:“唯一特別的,就是一枚古怪的巨獸牙齒,它有兩三個人那么長,比兩個人的抱一塊還要粗,沒人認得它的來歷。”
夏洛特眼神微微一緊,他十成六七能夠確定,那就是大海蛇婆蘇吉的牙齒,也是他此行的最后一個目標物。
這東西落在喬治亞迪·哈德良手里,想要拿回來可太難了。
夏洛特雖然不懼喬治亞迪·哈德良,畢竟他的船隊里也有朱諾·亞瑟隨行,但為了大海蛇婆蘇吉的牙齒,發動一場大海戰,究竟值不值得,就非常需要商榷。
上一次,在黑凰之城的戰斗,隕落了七名他這邊的圣階,夏洛特每每想起來,至今都在心疼。
他可不想再發生圣階戰斗,再隕落幾個圣階了,這都是他未來的班底。
雖然沒有了大海蛇婆蘇吉的牙齒,圣光明神國號就差了這件超凡奇物,無法修復,但無法修復這艘傳奇戰艦,其實并非不能接受的事情。
夏洛特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了老豹人圖密善,暗忖道:“若是他在這里,憑著他精湛的獸神變形術,可以偽裝成任何人,或者可以去把大海蛇婆蘇吉的牙偷出來。”
當然現在就只是想想,圖密善還在舊大陸,跟隨梅尼爾曼,不可能忽然出現在他面前。
雙方友好了交流了一會兒,各自分開,年輕的少女長長的吐氣,呼吸,然后有點擔心的說道:“幸虧安德烈亞斯沒有想殺了我們。”
她的兩個哥哥有些不滿的說道:“父親也未必就怕了安德烈亞斯,我們三個人未必會怕對方的那兩個人。”
佛蘭迪制止了兒女們的爭論,說道:“走吧!我們也回去船上。”
他可不想再遇到法爾斯的圣階,這座島也越來越透出古怪了,入夜之后,危險系數暴增,他并不害怕,但卻擔憂自己的兒女們,并決定隱瞞下此事,畢竟現在雙方的身份都太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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