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魔法世界大戰

435、黑凰的熟人

夏洛特張開了雙眼,身上冒出了無數羽毛,后背更生長出了一對羽翼,自己的身體也變得瘦小了一圈,一雙眼眸變得深邃起來,幽暗精亮。

這就是查寧隼人!

夏洛特能夠感應到,體內的嗜血斗氣又生出了全新的變化。

獸人變化成人類,體內的力量會被封印,人類變化成獸人,體內的力量也會被封印,但獸人變化成其他部族的獸人,嗜血斗氣不會被封印,只是轉為其他族類的屬性。

他變化成過背紅熊戰士的時候,體內多了一種異能——熊力!

當他變成銀背猩人的時候,體內的異能就變成——金剛!

當他變化成查寧隼人的時候,體內覺醒的異能是——鷹眼!

藍響尾蛇能有八種屬性:增幅速度(輕捷術x7),吞噬生命,超遠射程,反空間,鷹眼,熊力,熱血,不眠。

夏洛特經常使用鷹眼,但他本身沒有這種異能,全依賴這把超凡武器提供。

鷹眼是輔助型異能,對擅長射擊,弓箭,飛刀,擲矛等技巧的超凡者來說,簡直是夢寐以求。

夏洛特最近選擇第三種獸神變形術,是擔心使用血靈犀飛行的時候,萬一血能不足,又或者出現其他情況,從天空摔下來該怎辦?所以他就想了這么一個補救手段。

查寧隼人天生善能飛翔,亦是天生的獵手!

夏洛特感應了一下,體內的嗜血斗氣,越來越覺得嗜血斗氣藏有無數的奧妙。

人類的修行體系來援五花八門,有來自九大正神,有人族大哲自行參悟,也有來自邪神,或者各種莫名的來源,各種秘法修煉出來的能量互相并不兼容,騎士無法使用法術,法師不善肉搏,甚至有些超凡道路,根本不合適戰斗,比如夢境行者和極翔者。

夏洛特變化成獸人的時候,無法使用血腥榮耀,圖密善變化成人類的時候,也需要另外修行人類秘法。

獸人的嗜血斗氣卻全都來自龍神,不同部落的獸人修煉的嗜血斗氣都是同一個源頭,只是修煉結果迥然有異,獅人和熊人的嗜血斗氣完全不一樣,豹人和象人的斗氣也沒任何相同,生出的異能,更是五花八門,甚至同族的獸人,只是不同的部落都會有所不同,過背紅熊容易覺醒熊力,磨山黃熊卻容易覺醒鐵骨銅皮!

夏洛特稍稍體驗了一下,變化成查寧隼人的感受,就又恢復了人類之身,對他來說,獸神變形術是一個很有用的技能,但也沒必須痛下苦功。

他剛剛修煉過獸神變形術,獸人的嗜血斗氣都帶狂暴的屬性,導致精神略有亢奮,不太睡得著,又站在了地圖前。

他盯著色薩斯看了好一會兒,雙掌輕輕一擊,自言自語道:“決定了,就攻打下色薩斯。”

不過從夏洛特的占領區到色薩斯,需要通過四個貴族領,這四個貴族領可不是小貴族的領地,有兩個伯爵領,一個子爵領,還有一個男爵領。

他們的騎士團早就嚴陣以待,并且組成了聯軍,夏洛特雖然有把握將之擊破,但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對夏洛特來說,他并不想付出任何代價!

“該怎么分化一下這四個貴族,讓他們的聯軍瓦解呢?”

“我雖然知道一肚皮的計謀,但都是當故事看的,真要執行起來,說不定破綻百出。”

夏洛特正在思考,如果制定作戰計劃。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軍事家,連鍵盤軍事家都不算,所以帶兵打仗,就突出一個“茍”字,專門打欺軟怕硬的仗。

打個比方,面對克洛伊的時候,他選擇了讓幾位圣階圍毆……

當時克洛伊罵他:“夏洛特,你這么做有意思嗎?你找幾個圣階偷襲,就算贏了我?世上有誰人能夠服氣?”

夏洛特也只能顧左右而言他,不好正面回答。

夏洛特若是自己出馬,在兩軍陣前生擒克洛伊,那叫英雄。

他自己不出馬,讓手下圣階拿下克洛伊,也勉強算是軍事統帥。

他讓幾個圣階,圍攻一個區區普通超凡,這尼瑪還是人干的事兒嗎?

克洛伊是真特么的不服氣啊!

他事后也不止一次詰問過夏洛特:“你找好幾個圣階圍毆我是幾個意思?”

這件小事兒也能凸出夏洛特的戰斗風格。

他非常非常的愛惜部下,寧可多付出一點“代價”,也要盡可能減少戰損。這也是為什么,他總能爆兵,而且士兵越打越多的原因之一,不愿意用人命去堆勝利,更愿意用人數去堆勝利。

夏洛特也知道,這種戰術有極大破綻,比如后勤壓力太大了,容易貽誤戰機,但他就是希望能少死點人。

忽然就有人稟報:“梅克倫伯爵,有位自稱您的老熟人來拜訪。”

夏洛特心道:“我在黑凰可沒什么老熟人啊!”

他匆匆讓人叫醒了老山羊,想要去見見這位黑凰的客人。

讓夏洛特非常驚訝的是,對方居然真的是老熟人,來拜訪的人是安德烈亞斯。

黑凰最年輕的圣階,黑凰第一強者康斯坦丁子爵的兒子。

安德烈亞斯再不復初見時候的意氣風發,一臉的疲倦之色,見到夏洛特,也只是淡淡打了個招呼,身上也毫無戰意。

夏洛特急忙讓人給安德烈亞斯奉上熱的花茶,還準備了一碗熱面。

法爾斯沒有面條這種食物,夏洛特偶爾想念家鄉,就搞了個小“發明”。面條幾乎沒什么技術含量,只是舊大陸沒發明這種吃法而已。

夏洛特怕安德烈亞斯不會使用筷子,為了避免他出丑,還貼心的附帶了一把叉子。

安德烈亞斯也沒客氣,吃了幾口面條,雖然情緒不佳,也微微露出贊賞之意,說道:“我父親和布列塔尼伯爵的事兒,你都知道了?”

夏洛特微微一笑,說道:“是布列塔尼陛下!”

“我也沒想道,會有一天跟您并肩作戰。”

安德烈亞斯冷哼一聲,用叉子卷了面條,大口吃下,但俊秀的臉上,忽然有大滴大滴的淚水滾落,落在的面碗里,更增一種苦澀的風味。

夏洛特能夠理解安德烈亞斯的心情,但是他無話可說,也不敢勸說……

這就是某位西方政治家說過的那句話:國家和國家之間,從無友誼,只有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