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醫

第五百三十七 準仙器出爐

第五百三十七準仙器出爐

一人一蛇,就這般抽絲剝繭般,吸納著這血丹中精純的靈力和至陰血毒。

不過,咕嚕卻是按照蕭逸吩咐,把那至陰血毒,暫時封存在膜中,沒有急于煉化。

因為咕嚕修行太過快速了,再妄動一步,便是化形期,雷劫將至,以如此快的修行速度,

雷劫之威,定然不能小了。

沒有渡厄金丹,蕭逸也沒有把握助其度過雷劫,只能是令其暫時延緩修行速度。

而蕭逸自己,則是借助著紫微星斗大陣,竭力煉化著剛剛吸收的血丹靈力。

待那血丹靈力徹底被蕭逸吸收殆盡之時,但見那元嬰的身形,已經到了兩尺高下,渾身更

加凝實。體內的三昧真火,心念一動,便流傳過全身,光華灼灼,不可逼視。

一旁的咕嚕,見了此狀,卻是即刻笑著說道:“恭喜主人,終于如愿突破到了元嬰中期1

蕭逸元嬰歸位,識海內光明大作,神識吞吐間,周圍的天地一片清晰,靜室之外,玄醫門

山谷之內所有的景象部盡收眼底,甚至連山門外蟲蟻爬過的聲音,部可以清晰A耳。

雙眸睜開,兩道棱形光芒從眼中吞吐出足有一尺來長,而后,倏然一閃,雙眸恢復了正常

“呼,能突破到元嬰中期,著實是不易啊,自從凝嬰之后,修行的速度,就慢了很多,更

多的是需要機緣了。”蕭逸由衷地嘆道,再看一眼咕嚕,不由得滿心艷羨,上古神獸血脈,果

真足不同凡響。

蕭逸這里拼命地想辦法汲取靈力,以求突破,那邊廂,咕嚕卻是不得不壓抑修煉的速度了

人比人,氣死人,再想想自己身邊亦是有很多難得的靈體,修煉的速度,亦不是自己能比

得了的。

在這世界上,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蕭逸的體質普通,也就是仗著自己兩世為人,修真

的經驗豐富,少走了很多彎路,才得以進境奇速。

只是越往后,就勢巋越發地難了。

修真界暗流洶涌,巨妖、老魔層出不窮,蕭逸心頭難免沉重,想了想,伸手A懷,拿出了

一條光華灼灼的金色繩索出來。

不是別的,正是昆侖玉非煙的那條捆仙索。

這條捆仙索,乃是乾鴻老道親制,已然是一件準仙器,想當日,以蕭逸金丹巔峰期的修為

,在其下一遭部走不過,足見其威力不凡。

此物雖是玉非煙之物,不過,一直也沒再遇見玉非煙,放在自己身上,不加以祭煉,就是死物一條,還不若祭煉一番,關鍵時刻,可隊保命護身。來日若是看到玉非煙,再還給她便是

想到這里,蕭逸便抹去了其內玉非煙的神識烙印,重新打了自己的神識,祭煉了一番。

就在同一時刻,昆侖玉虛宮大殿之內,一位玉人豁然瞪大了眼睛,柳眉倒豎,一張玉臉氣

得一片通紅。不過,片刻之后,卻是馬上強迫自己放下了心頭的憤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

手掐訣,繼續向面前的一面陣旗內,拼力注自己的真元。

而蕭逸祭煉好了這條捆仙索之后,卻是拿出了得自血魔老祖的那些血晶,把其投了火龍

鼎之內,一番熔煉之后,制成了兩柄劍坯的模樣,而后,輔之以各種輔助的靈材料,在火龍鼎

之內,煉制開來。

那血晶,正如玄真道長所說,陰極陽生,卻是至陽之物,乃是煉器的極品材料,又置身于

這至剛至陽的火龍鼎之內,以咕嚕的南明離火熔煉,幾種至剛至陽的因素,匯聚到一起,這下

可是不得了。

兩柄劍坯在鼎內上下盤旋,不及出鼎,便已然是異象頻生。

在蕭逸閉關的靜室上空,竟然是風云涌動。

玄醫門內正參玄悟道的眾人,見了這一幕,無不是大吃一驚,紛紛聚攏到蕭逸閉關的靜室

之外,竊竊私語。

“這是怎么回事兒?蕭門主竟然引得風云際變?”

“看那靜室之內火光閃爍,該是蕭門主正在煉器吧。”

“爍器?那會是煉制出什么神兵利器啊?”

眾人議論紛紛,等候在那靜室之外。

哪知道,這一番等候,便足足等候了七日之久。

直到第七天的正午時分,一陣耀眼的紅光閃過,蕭逸的那間靜室,竟然徹底崩塌。

眾人但見,那靜室的地面之上,巨大的火龍鼎仿佛燒紅了一般,透過那通紅的鼎壁,可以

看到兩道影子,在其內上下翻飛。

鼎內,如同萬馬奔騰一般,隆隆作響。暴虐的炙熱的氣息,一j囅地從鼎內傳出,漸漸地

匯A了山谷上空的風云之內。

厚厚的云層,被熱浪一激,頃刻間,雀降下來傾盆大雨。

只是,雨水未及落地,便又被熱浪急劇地蒸發掉了。

玄醫門山谷之內,瞬間一片霧氣蒙蒙,太陽光映照下,出現了無數道彩虹,竟是恍如仙境一般。

眾人卻是顧不得照看這谷內景象,部無限緊張地看著火龍鼎之側的蕭逸,部知道,這是煉

器到了最后的關鍵時刻了。

無數神兵敗就敗在最后的關頭,甚至,爐子爆炸,煉器者被炸的魂飛天外的情況,也是比

比旨是。

棋差一招,便是滿盤全輸。

眾人感受著火龍鼎之內暴虐的至剛至陽氣息,無不為蕭逸捏了一把汗。

尤其是蕭逸那室弟子,胡志鵬,此刻早已經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師傅蕭逸的每一個

舉動,激動緊張得滿身是汗。

胡志鵬知道,師傅這火龍鼎乃是一至寶,但是,此刻那火龍鼎部仿佛有些承受不住那暴虐

的陽剛之氣了,大鼎鼎身通紅,在那兩道影子的不斷沖擊之下,竟然不停地顫動著,似乎,下

一秒,就有可能爆炸開來。

:二若天爺,師傅這到底用了什么靈材料,怎么會這樣?”胡志鵬來不及抹去臉上的汗水,

不錯眼珠地盯著蕭逸。

而蕭逸此刻,終于一改之前的如如不動,站了起來。

二指掐訣,真元一卷,便掃開了那火龍鼎的鼎蓋。

“哄”一股熱浪,即刻從火龍鼎內噴出,如同無數條火龍一般,就要擇人而噬。

“啊!”圍觀眾人部驚呆了,下意識地就要遁走。

只是,卻見蕭逸不及那些火龍奔出大鼎,便已經把手中一物,精準地投A到了火龍鼎之內

那東西一經被投人,便聽得鼎內吱吱作響,發出了一陣陴,如同燒紅的烙鐵,插A了冰水

之內的聲音。

那些肆虐的火焰,頃刻間便被熄滅了,一股奇塞,在火龍鼎之內蔓延開來。

原本通紅的大鼎,不但在一息之內恢復了青銅本色,而且,其上甚至結了一層白霜。

“天啊,蕭門主到底是用了什么辦法,竟然頃刻間完成了最后的淬火?”眾人簡直目瞪口

呆。從剛才的熱浪滾滾到此刻的寒氣逼人,這冰火兩重天,令眾人心驚不已。

而蕭逸最后投A火龍鼎的,自然是一顆吸血鬼王的心血。

吸血鬼之血,本就是煉器最后關頭的極品淬火材料,更何況是一顆吸血鬼王的心血呢?

而蕭逸之所以敢這般煉器,自然是因為身上有這等至寶材料了。還有就是自恃火龍鼎這上古神器,絕對可以經受得住考驗,從極熱到極寒,這若是普通的丹鼎,早就毀了。而火龍鼎,

卻可以毫發無傷。

就在那鼎內火焰全熄的一剎那,兩聲清吟,便從那鼎內驟然發出,直沖天際。

伴隨著那兩道清吟,兩條火紅色的影子,亦是沖天而起,相互交纏,靈氣逼人。

“哪里走?”蕭逸一聲大喝,兩股真元狂涌而出,正裹住了兩條影子,即刻收攏到了自己

面前。

那竟是兩柄一般模樣的火紅色的飛劍,每一柄劍長五尺,通體赤紅,如同兩條紅色的靈蛇

一般,雖然被蕭逸真元裹住了,卻是亦是突突跳躍,靈性十足。

“準仙器!兩柄準仙器!”

“老天爺,蕭門主竟然一爐就煉出了兩柄準仙器!”

眾人感受著那兩柄劍上的靈氣,無不是勃然變色。

“玄醫門有蕭門主這種煉丹煉器的宗師人物,想不興旺部難啊。”眾人心頭轉的竟是同一

個念頭,對玄醫門的門人,難免產生了艷羨之意。

只是,下一刻,卻是看見蕭逸把那兩柄新鮮出爐的準仙器飛劍,竟然分別遞向了在場的玄

真道長和云朗。

“啊!”玄真道長和云朗,齊齊地就是一愣,同時驚聲問道,“蕭門主,這是何意?”

蕭逸朗聲說道:“道長,云師兄,此番玄醫門有難,嶗山和峨眉仗義相助,累及飛劍法寶

受損,蕭某早就說過,定要竭力補償,奈何,材料有限,時間倉促,也縣能煉出兩柄準仙器,

這血魂、血魄兩柄飛劍,便權當是蕭某的一點心意了。峨眉八陣圖的損失,蕭某日后定然還要

回報。”

在場眾人一聽這話,眼睛部紅了,早就聽說了蕭逸滅殺血魔的過程,說到底,嶗山和峨眉

,除了峨眉祭出了一張八陣圖,立了寸功之外,其余的手段,全是蕭逸一人的,甚至,關鍵時

刻,還是蕭逸幾次三番救了眾人的性命。

哪知道,即便是這樣,蕭逸竟然還要拿兩柄準仙器,來答謝兩派?那可是準仙器啊,有錢

部無處尋去。

這讓眾人后悔奠及,早知如此,在那血魔老祖來臨之際,就拼死也要跟上去助陣啊。當然

,世界上沒有后悔藥,眾人便只能是吸取教訓了。

而玄真和云朗二人,卻是極力拒絕,尤其是玄真道長,簡直是誠惶誠恐。

奈何,蕭逸早已經打定了主意,一番推讓之后,那血魂和血魄兩柄準仙劍,還是交到了嶗

山和峨眉手上。

至此,玄醫門與嶗山、峨眉,算是徹底確立了盟友的關系。

除此之外,秦長風趕制的幾爐五級靈丹,亦是分發給了在場余派眾人。

蕭逸廣結善緣,為日后玄醫門徒行走江湖,鋪平了道路。

玄醫門的這場開派大典,也算終于落下了帷幕,眾門派道友,一個個感恩戴德,相繼拜別

蕭逸夫婦,轉回了各自門派,帶走了丹藥法寶的同時,亦是帶走了玄醫門和蕭逸的赫赫威名。

待眾人走了之后,夜深人靜之時,蕭逸卻是攜手幕清苑,來到了那玄醫門的廣場法臺之上

四周打量了一番,蕭逸卻是一揚手,把那一百零八桿紫薇星斗旗,打了玄醫門各處,而

后,神識一激,那紫薇星斗大陣便緩緩運轉了起來。

漫天的星斗,似乎頃刻間亮了起來,灑下了一片片星輝,落玄醫門之內。

玄醫門山谷之內,登時變得靈力盎然起來,那被血魔老祖的血云侵害過的花草樹木,漸漸

地恢復了生機。

正在打坐修煉的一眾弟子,亦是同時感覺到了身周的靈力濃郁了起來,一個個不及細想,

即刻加緊修煉。

幕清苑感受著這種變化,不由得驚呆了。

“清苑,這套陣旗,乃是得自我那北極仙府之內,可布紫薇星斗大陣,不但可以激發星斗

之力,供門人修煉,更是可以成為一套護山法陣,利用星斗之力,運轉生死幻滅,日后若我不

在門派,這陣旗,就要由你主摶了。”蕭逸一邊說著,一邊細致地教給了幕清苑運轉法訣。

幕清苑一一牢牢記在了心里。

而就在這時,蕭逸神魂深處,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陣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