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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撲中文)
余子曼聞言,卻是想起了,那是蕭逸幫著自己救治了那難產的產婦之后,自己請蕭逸吃飯時,確實喝過這酒,只是,沒想到,舒婉竟然知道,余子曼看著舒婉,嘟囔道:“你怎么連這個也知道?”“怎么?你們有什么不能讓我知道的嗎?”舒婉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巧笑著說道。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余子曼聞言卻是登時紅了臉,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蕭逸,忙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說道:“說什么呢?來,我們干杯,為蕭,蕭逸餞行,祝你一路順風!”蕭逸也笑著選了一瓶自己喜歡的白酒,為自己斟上一杯,和二女碰了杯,一飲而盡。“哇,好酒量!”余子曼見蕭逸那么一大杯酒一下就干了,不由得瞪大眼睛叫道。可是話音未落,這邊的舒婉也一杯紅酒全數下肚。“啊!”余子曼眨巴了眨巴大眼睛,突然覺得形勢有點不妙。“看什么看?趕快喝!”舒婉放下了杯子,斜著余子曼壞笑著說道。余子曼一張俏臉登時苦了起來,說道:“舒婉,不帶這樣的,誰不知道你是海量,你不能讓我和你一樣啊!”“你為什么不能和我一樣?你不是女人,還是我不是女人?想不喝也可以啊。”舒婉纖細的手指摩棱著自己的紅唇,詭秘地笑著說道。“真的?”余子曼登時放下了酒杯,摟住了舒婉的脖子,一張翹嘴簡直嘟到了舒婉的臉上,開心地說道,“我就知道,舒婉你最好了!”舒婉卻是一笑,伸手阻上了她的紅唇,說道:“我還沒說完呢,少喝一杯,就脫一件衣服吧!”“啊?”余子曼登時尖叫著彈開了,雙手死死護在自己胸前,一共就穿了一件襯衫,死也不能脫。可憐兮兮地看向了蕭逸,叫道:“蕭逸,你看她啊,這不是欺負人嗎?”蕭逸看著她二人笑鬧,卻是笑而不語。這種情況,幫誰是啊?干脆當作什么都沒看到。余子曼見求救不成,一張小臉卻是苦成了一團,逼得實在沒辦法了,也只得雙手端著酒杯,在舒婉虎視眈眈之下,小口小口地把那杯酒全數喝了下去。一杯酒下肚,余子曼的俏臉就變得一片緋紅起來,不過,卻也徹底放開了,話也隨即多了起來。卻是與舒婉一起來灌起蕭逸酒來。蕭逸看著她倆高興,也就酒到杯干。蕭逸喝的是白酒,酒力自然比她們的紅酒要大,雖然以蕭逸的修為,只要稍加運轉內力,便可以瞬間化解酒力,不過,這種手段,顯然不能在此刻施用。蕭逸也便任由一杯杯的白酒下肚,喝到一陣微醺。三人喝得興起,聊得高興,擊節高歌,不亦樂乎。蕭逸前世也是逍遙客,這般開懷暢飲,還是重生以來第一次。三個人也不知道一共喝了多少酒,總之,最后三人都是不勝酒力,躺倒在那榻榻米之上。等到第二天第一縷晨光照入了室內那一刻,蕭逸才從宿醉中醒來。稍稍一動,卻是感覺到身邊一片溫軟。蕭逸心里一動,電光火石般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不由得急忙睜開了眼睛。入眼處,卻是一片迷人春色。舒婉和余子曼,兩個絕色美女,正衣冠不整,躺在自己身側。舒婉的紅色短裙,早已經卷到了腰間,露出了一件黑色的T-BACK和同樣黑色的吊帶襪。白皙的大腿,在那黑色的映襯下,奪人二目。更要命的是,如此誘人的一條,此刻正搭在蕭逸的小腹之上。而余子曼,那黑色的短裙,也早已經凌亂不堪,一條紫色的蕾絲半透明的內褲隱約可見。白色的襯衫,也終于不堪重負,被那一對撐開了衣扣,紫色的蕾絲胸衣,根本難以包裹那對豐滿,露出了一片雪白。而蕭逸的一只大手,此刻竟然正搭在那雪白之上。三個人,就這樣,以一種極其曖昧,極其讓人血脈賁張的姿態,醉躺在榻上。蕭逸心里突的一動,在這大清早的,身體瞬間就起了反應。只是,片刻之后,蕭逸卻是想起了一件更為關鍵的事情,不知道,昨夜三人宿醉,有沒有做出出格的事兒來。舒婉也就算了,余子曼可是天魔女之身的,昨晚根本不是七星連珠星象,若是昨晚不小心冒犯了余子曼的話,那后果不堪設想啊。余子曼的天魔之身,將再也沒有破解之法,那就必死無疑。想到這里,蕭逸呼啦一下坐了起來,連忙審視自己的渾身上下,卻是發現自己除了襯衫衣扣大開之外,下身倒是穿戴整齊。再看看余子曼,雖然紫色的蕾絲內褲暴露無遺,不過,卻也完好無損,并沒有異象。這讓蕭逸終于長吁了一口氣。只是,這般驟然坐起的動作,卻是不可避免地驚醒了舒婉和余子曼。二人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揉了揉眼睛,醒轉過來。可是,卻都是第一時間發現了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樣。尤其是余子曼,胸口處,還殘留著蕭逸大手的溫度,春光外漏,上下失守,這讓余子曼立時臉紅如血,一顆芳心咚咚直跳,眼睛都不敢去看蕭逸,慌忙手忙腳亂地爬將起來,把襯衫和裙子系好,臉上紅得簡直能滴血。而舒婉在終于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清了眼前的場面之際,卻是笑不可抑,慵懶地把自己的從蕭逸身上拿開,舒婉伸了個懶腰,像只貓一樣,嫵媚地坐了起來,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自己的裙子,根本不介意春光乍泄。眼角瞟著驚慌失措的余子曼,舒婉帶著清晨特有的慵懶語調,伸出玉指,勾起了蕭逸的下巴,笑不可抑地問道:“看看余大美女那慌亂樣兒,你們倆昨晚,不會酒后亂性了吧?”余子曼正羞不可抑呢,一聽了舒婉這話,更是登時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樣,含羞帶怯地瞥了蕭逸一眼,跺腳罵舒婉道:“去你的,死丫頭,你們,你們才酒后那啥呢!”“哈哈,我不介意多你一個哦!”舒婉眼見著余子曼著急的模樣,更是大笑不止。“叫你亂說!”余子曼終于臉上掛不住了,伸手來捉舒婉。一時間,室內的曖昧,濃重到化不開一般。這等溫柔鄉雖好,可是蕭逸卻知道自己必須得走了,查理王子安排的出發時間雖然是下午,但是,上午的時間,還是要把手頭的一些工作交代一番的。想到這里,蕭逸也就就此和舒婉與余子曼告辭了,直接驅車趕往濟世基金會。所有的工作里,最讓蕭逸掛心的,還是濟世基金會這邊,最近,來自社會各界的捐助款項越來越多,蕭逸希望能盡快地把這些款項落到實處,用之于民。這些錢都是全華夏的有識之士對中醫的企盼,若是安排不當,那可是大大的罪過。到了濟世基金會一看,李青山老院長竟然早就到了,在等候蕭逸了。對于蕭逸此去英國為英女王治病一事,李青山老院長早已經是崇拜至極,也知道,這是蕭逸把中醫引領向世界的重要一步。李青山也知道,自己此刻能為蕭逸做的,也只有打理好這邊的事兒,讓蕭逸沒有后顧之憂,也算是為蕭逸的振興中醫大業做出貢獻了。所以,蕭逸一到,李青山老院長已然把濟世基金會的一系列工作,都安排得妥妥當當的,讓蕭逸感激的同時,也不禁感慨,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只是,堪堪安排好相關事務,蕭逸卻是陡然間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摩托車特有的轟鳴聲。不用看,蕭逸也知道是誰來了。果然,片刻之后,一襲黑衣的黑鳳,就手托著頭盔,健步走了進來。只是,讓蕭逸吃驚的是,黑鳳秀美的臉上,此刻竟然是寫滿了不安。這讓蕭逸很是驚詫,認識黑風這么久了,蕭逸知道,黑鳳雖然修為不高,但是卻是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幾乎沒有什么事兒,能讓她掛在心上。就像那次在越南,她都九死一生了,可是一醒過來,就吵著要找仇家拼命。她根本就是頭永遠無懼的母狼,可是,今天,這頭狼,竟然慌了神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兒?”蕭逸淡然問道。“蕭逸,出大事兒了!”黑鳳一大步跨到了蕭逸面前,大聲說道。“我看出來了,說吧,大到什么程度?”蕭逸依舊是臉上掛著笑容。“蕭逸,這些天網上對于你治療毒癮的爭論,你都看到了吧?他們說你是騙子。”黑鳳直視著蕭逸的眼睛問道。“就是這事兒啊?我看到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沒有什么好掛在心上的。”蕭逸松了一口氣。哪知,黑鳳卻是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不只是這些,蕭逸,你還記得上次,蕭鵬博所在的那間回春堂診所的事兒嗎?”蕭逸沒想到,黑鳳竟然舊事重提,略一沉吟,卻也即刻說道:“當然記得,那是陰風門的邪道們,利用邪術強行提升人體的潛能,以制造治病救人的假象,更有甚者,他們還抽取生人魂魄,簡直是死有余辜!不過,黑鳳,這件事兒不是徹底解決了嗎?邪道和蕭鵬博都已經伏誅,回春堂也業已被你們以說得過去的借口查封了,難道,還有什么事兒發生?”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