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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心殿內。
永盛大帝靜靜的看著顧錦年。
不知道為什么,他仿佛看不穿眼前這個外甥。
儒道后世之圣。
又能整些神物,例如聚靈古陣。
計謀聰慧也就算了。
沒想到連政治這塊,自己這個外甥都如此熟練。
推恩令。
這個計謀在他腦海當中,無限衍生,他能想到太多太多的東西。
只怕滿朝文武都想不出這樣的計謀。
所以,他也很好奇,顧錦年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
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不過,這件事情,永盛大帝不打算讓顧錦年繼續摻和了。
涉及到了寧王,還有顧錦年溺水之事,說實話也該由他們這些人出面。
“錦年。”
“接下來的事情,你不要摻和了,朕已經下了詔令,不出意外的話,兩個月后,你爺爺會回京。”
“朕有打算,與你爺爺聯手,去處理這件事情,寧王到底該如何處置,朕心里有數,你千萬不要再摻和進來。”
“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所以是殺是罰,以及怎樣罰,朕有個度,李冷秋和李冷心已經被你殺了,你心中的氣也應該消停。”
“稷下學宮在前,你應當好好沉下心神來讀書,這段時間,你做了太多的事情,雖然出發點都好,可你的確有了戾氣,這東西你自己感覺不到,朕卻看到了。”
永盛大帝開口。
他提醒顧錦年一些事情。
聽到這話,顧錦年稍稍沉默。
仔細想想,老舅說的一點都沒錯,這段時間,前前后后也就半年時光,自己做了太多的事情,殺了太多的人。
雖是為民伸冤,但不得不說。
戾氣重了。
以至于現在的自己,不管遇到任何事情,第一時間就是殺。
回頭想想,羅澤高僧所言也沒有錯。
如果當時自己沒有殺李冷心,而是通過一些方法,既控制李冷心,又能保護百姓,然后從中博弈,是不是會更好一些?
這個問題,顧錦年想過。
答案也有,那就是有更多辦法可以對付李冷心,并且還能保護到那些百姓。
只是,自己被心中的戾氣干擾,導致自己做起事來,太過于兇狠。
這不是一件好事。
“錦年。”
“舅舅以前也跟你一樣,總覺得把敵人殺了,就可以解決麻煩。”
“可后來舅舅發現,你的敵人,根本殺不完,殺戮只能讓你的敵人暫時閉嘴,唯有自身強大,才可以讓敵人永遠閉嘴。”
“建德難,死了十二萬人,可建德余孽,依舊源源不斷,如同野火一般,無法撲滅。”
“有時候舅舅忍不住想,如果當年舅舅沒有殺那批人,而是讓他們看一看這大夏江山,他們會不會認可舅舅?”
永盛大帝有些唏噓。
他的目光之中,帶著一絲疑惑,望著天角看去。
“應該不會。”
“老舅,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人們只想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
“因為那樣,才能讓弱者內心滿足。”
顧錦年出聲,他給予最直接的回答。
建德余孽沒有殺錯。
前朝的舊臣要是不殺,大夏王朝必然不會安定下來。
無論自己老舅做了什么事情,對建德余孽來說,都不過是做戲。
這就好像是潘金蓮事件一樣。
正史中,武大郎和潘金蓮郎才女貌,尤其是武大郎,身材魁梧,還是一方縣令,就因為沒有招待好一位好友,結果被好友編成故事。
結果成為了千古罵聲。
武大郎成了男人恥辱,潘金蓮成了一個代言詞。
這種謠言其實理性分析一下,就能知道有很多破綻,可問題是人只想聽到他想聽的東西。
一個長相丑陋男人,配上一個長相漂亮的女人,第一反應就是男人有錢,第二反應就是這個女人會出軌。
這是人性的劣根,無需辯駁。
全部來源于嫉妒與憎惡,畢竟捫心自問,你是愿意接受你認識但跟你沒有太大關聯的人,做生意賺到大錢,還是愿意接受他做生意賠的底朝天?
當然,更多的人還是有點良知,希望對方虧光家產,但不至于虧沒老底,留點余錢然后跟自己一樣,過的清貧日子。
聽著顧錦年的聲音。
永盛大帝點了點頭,他認可顧錦年這話。
不過,永盛大帝畫風一轉,看向顧錦年道。
“錦年,推恩令的事情,你別管了,朕會處理好。”
“來跟你說幾件事情吧。”
永盛大帝不想談這些事情,畢竟他希望顧錦年休息一段時間,好好安靜安靜,沉淀一下自己,免得戾氣太重,影響了自己,走上歪路。
“老舅,咋了?”
顧錦年點頭答應下來,這推恩令的事情,反正自己說了,具體怎么操作,就讓自己舅舅自己去干。
說實話,辦法都給了,身為一國之君,要是永盛大帝這也不會,那也不會。
不好意思,這天下乞丐能坐,奸臣能坐,家奴也能坐,為什么就不能輪到外戚來坐?
“三個事情。”
“第一,封侯的事情,上元節封侯,后天就是上元節了,明天一早來宮內,流程繁瑣,別啰嗦,按規矩來。”
這是第一件事情,顧錦年后天封侯之事。
“行,老舅。”
顧錦年點了點頭,封侯之事,還是要認真對待一下,畢竟封侯當日也是及冠,古人還是特別看重。
及冠之后,就不再是小孩了,以后不管做什么,就再也不能說,他還只是個孩子。
“第二件事,科舉在即,今年的試題,由你來出,主審考官也由你來。”
“這個有什么想法沒?”
永盛大帝出聲,不過這第二件事情,就不是小事了。
“老舅。”
“你讓我出題?這不是兒戲嗎?”
顧錦年聽到這話不由驚訝,科舉出題啊,這么大的事情,讓自己來?
實話實說,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抉擇一個王朝興衰的事情啊。
往小了說,影響十年學子苦讀結果,未來大夏三十年朝堂格局。
往大了說,倘若錯失一個大才,可影響一個王朝命運。
“你如今乃是儒道后世圣。”
“完全有資格出題,再者你身為禮部郎中,出個試題又能如何?”
“這天下讀書人還敢說你什么不是?”
永盛大帝倒覺得沒什么大事,讓顧錦年出題剛好。
“臣還是跟楊大人好好協商一二吧,不能因為身份原因,從而逾權。”
顧錦年開口,他明白老舅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幫自己樹立威嚴。
“楊開要辭官了。”
然而,永盛大帝接下來一句話,讓顧錦年有些驚訝了。
“楊大人要辭官?”
堂堂禮部尚書要辭官,這可不是什么小事。
要知道能在朝堂上當官的,不管是幾品,其背后都有龐大的勢力支撐著,而且都是人杰中的人杰。
禮部尚書這個位置,可不是什么爛大街的職位,他若是退了,誰上?
“他年齡大了,也是時候辭了。”
永盛大帝淡淡出聲。
這句話有不同的意思。
算起來,楊開今年六十二歲了,大夏朝廷的規矩,六十歲就可以告老回鄉。
除非能力出眾,或者皇帝不想讓對方退居,不然的話,到了五十八歲就要考慮退居的事情。
能夠安安穩穩退居,其實是一件好事,古今往來,職位越大的官員,往往下場都不會特別好。
有時候不是能力不能力的問題,終究是有很多麻煩。
能安然無事的辭官。
這是一件好事。
“那誰上?老舅,我這個年齡當尚書的話,多多少少有些吃力。”
“不過,既然老舅相信外甥,外甥也就咬咬牙上了、”
顧錦年好奇詢問,順便做好了當尚書的準備。
“你就算了吧,你這個年齡要是成了尚書,天下人都要說朕偏袒你。”
“十七歲的侯爺已經爭議不少,十七歲的尚書?錦年,你這官癮還真是大啊。”
永盛大帝有些沒好氣道。
實在沒想到,顧錦年這臉皮居然如此之厚,十七歲就成為大夏禮部尚書?
這可是六部之一啊。
倒不是舍不得,主要是顧錦年年齡太小了,要是三十歲,哪怕是二十五歲,他也就安排上了。
十七歲,擔任禮部尚書確確實實有點過分。
“老舅,舉親不避嫌啊,你不能因為我是您外甥,就打壓我啊,再說了,區區禮部尚書算啥,以我的能力,當個宰相,綽綽有余。”
顧錦年一臉認真道。
“行了。”
“你的才華朕明白,只是現在還沒到時候,等科舉之事結束后,朕要把你調到其他部門。”
“禮部也沒什么事了,議和之事,也算是厚厚的一筆功績,朕會幫你安排好的。”
永盛大帝沒有理會顧錦年,而是說出接下來的安排。
安排顧錦年去禮部,完全是想要讓顧錦年撈點政績出來,方便給顧錦年鋪路。
本來按照他的意思,顧錦年在禮部待個一年,差不多就可以提到員外郎,然后再著手安排去下一個部門混一混資歷。
只是沒想到,顧錦年把議和之事辦的如此漂亮,以至于他已經動了心思,直接跳個級,去其他部門任職,畢竟科舉之后,禮部就沒什么其他事情可以做的。
“行,老舅您安排就好。”
顧錦年顯得隨意,這東西還不是永盛大帝一句話的意思。
他能說什么?
“第三件事情,工部已經打造出龍舟,寶船還有大夏戰車,你正好去找工部尚書一趟,與他會見,將聚靈古陣刻印上去,看看具體效果如何。”
“這件事情很重要,朕一直在等你的好消息。”
永盛大帝顯得很激動,這是第三件事情,也是他目前最關心的事情。
聚靈古陣,可自動吸收天地靈氣,不需要靈晶為代價,加速龍舟,寶船,還有戰車速度。
這三樣東西代表著交通運輸,利于大夏王朝。
“好,老舅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帶來好消息的。”
“老舅,你還有什么事沒?你要是沒什么事,我有一些事。”
顧錦年點了點頭,這個事情他心里有數,待會就去整。
“沒什么了。”
“你說。”
永盛大帝搖了搖頭,隨后好奇看向顧錦年,不知道顧錦年要搞什么事。
“老舅,外甥這個大夏不夜城,要開始動工了,工部要抽人手過來,這個很重要。”
顧錦年道出他的事情。
大夏不夜城這個計劃擱置了好幾個月,現在必須要趕緊動工,按照工部的修建速度,說實話至少要兩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完成初步工程。
光是水利工程至少也要一個月的時間。
整個工程下來,顧錦年也算過,兩三年差不多要有。
三年,顧錦年等不起,趕緊開搞才是王道。
最起碼,先把大夏百貨城搞出來再說啊。
“行,你要撥多少人手過去。”
永盛大帝點了點頭,詢問顧錦年。
“至少五萬人手,要加速。”
顧錦年思索一番,道出這個數字。
按正常計算,一萬人需要三年,五萬人的話,十個月內能搞定。
但聽到這話,永盛大帝直接傻眼了。
“五萬人?整個工部也就差不多這點人,你要這么多做什么?”
“這二十萬兩黃金,造的起嗎?”
永盛大帝有些咂舌,五萬人差不多能把整個工部給抽干,實話實說,太多了。
“老舅,你這話就不厚道了,這匈奴國議和,賠款五萬萬兩白銀,這銀子可是我賺回來的,別的不說,拿出一部分給我搞項目,不算什么難事吧?”
一聽到這話,顧錦年有些不樂意了。
匈奴國的賠款銀子想獨吞?
只不過,提到這個賠款銀,永盛大帝眼神有些閃避。
“老舅。”
“你這銀子,不會被你花了吧?”
“這可是我的血汗錢啊,你連這個都吞?”
這回顧錦年神色變了,這五萬萬兩白銀,他可是打算用來打造大夏不夜城的,這要是被吞沒了,他絕對要鬧。
“錦年。”
“你聽舅舅說,咳,永盛大典你知道吧?舅舅把欠補的俸祿發出去了,說實話,你也不想外面人說你舅舅欠銀不給吧?”
永盛大帝有些不好意思。
這五萬萬兩賠償款,的確早就來了京都,但這銀子大家也分掉了。
所以沒有多少余銀。
“舅,您也別把我當小孩,永盛大典這一項支出能支出多少銀子?”
“永盛大典要花多少銀子我心里還是有點數的,剩下的呢?”
顧錦年倒是能理解永盛大典,畢竟自己老舅最大的夢想,不就是修出這本千古第一奇書,用以證明自己的功績?
但要是說吞并五萬萬兩白銀,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不了這么多銀子的。
“永盛大典這一項,算上之前拖欠銀兩,耗費一萬萬又五千萬兩白銀,剩下三萬萬又五千萬兩白銀,有兩萬萬兩被吏部拿去,錦年,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年朝廷對官員俸祿壓的太低。”
“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舉國同慶,官員俸祿也是時候緩解一二了。”
永盛大帝出聲。
“老舅,你拿我拼死拼活賺來的銀子,給這些貪官污吏?”
一聽這話,顧錦年人麻了。
雖然他也知道,大夏王朝官員的俸祿極其之低,但這銀子他還留著有用啊。
當真是個敗家子啊!
“錦年,你這話說的。”
“什么叫做貪官污吏,都是大夏的好官員,你不能因為人家拿了你的銀子,你就帶有偏見啊。”
“不對,什么叫做你的銀子,這是朝廷的銀子,跟你有什么關系?”
永盛大帝一開始還有點不太好意思,但突然一下,永盛大帝想到了。
雖說這銀子是顧錦年賺來的,可這銀子說到底還是大夏王朝的啊,是朝廷的銀子。
什么時候成為你顧錦年的銀子啊?
“老舅,你玩這招是吧?”
永盛大帝的話沒毛病,但自己也是大夏王朝的臣子啊,都是為了大夏王朝好。
怎么就不是自己的銀子?
“哎呀,錦年,你這又是何必,這樣,朕給你撥過去,行不?”
“你真是的。”
永盛大帝的確有些不好意思,這五萬萬兩白銀他的確沒有考慮到顧錦年。
所以只能打個馬虎眼。
“這剩下一萬萬兩白銀呢?”
顧錦年繼續問道。
“這剩下一萬萬兩白銀,拿去撥款,還有五千萬兩白銀,就修繕修繕皇宮,包括一些大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舅自登基之后,就沒有修繕過宮殿,現在好不容易來點銀子。”
“修繕一下宮殿,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吧?”
永盛大帝越說聲越小,之前都好好說,現在完全就是私心。
“老舅。”
“我總算知道為什么國庫如此空虛了,就是你們在這里胡亂用銀子。”
“怪不得國庫空虛,這個何言,看似精明,結果一點用都沒有。”
顧錦年有些郁悶了。
倒不是說不可以花銀子,但也要看情況啊,非常時期非常對待,這五萬萬兩白銀拿來做什么不好,就這樣亂花掉了。
“錦年,你這就沒意思了啊,你自己不瞧瞧看,這宮內的情況,還有你的侯府,包括這些那些東西,那個地方不要花銀子,你不當家你不知道。”
“十三年才修繕一下皇宮,朕做的還不夠嗎?”
永盛大帝免不了給自己狡辯一二。
不過也合情合理,這外患解決了,還得到了五萬萬兩白銀的賠款,正好解決內部一些壓力。
吏部官員的俸祿問題的確很麻煩,如果不是大夏要宣戰了,百官必然會鬧起來,現在拿出兩萬萬兩白銀補貼下去,至少能緩和個三四年。
至于永盛大典,也算是有意義的東西,至少對國家來說有意義。
唯獨就是這修繕皇宮有些過分。
但皇宮的確老舊,大夏王朝現在蒸蒸日上,國運昌盛,修繕一下還是可以的。
能接受。
但用自己的銀子去修繕皇宮,這個顧錦年接受不了。
“算了,反正大夏不夜城這件事情重中之重。”
“老舅,這事你不能再坑我了。”
顧錦年也不啰嗦什么了,反正只要能動工,其他都無所謂。
“你這話是什么話?朕什么時候坑過你?”
“錦年,是不是朕對你太過于寵溺了,你放肆了?”
永盛大帝有些沒好氣。
“行了,老舅,外甥先走了。”
“有什么事去書院找我就好。”
顧錦年不想說什么了,直接離開養心殿。
“好。”
“明天早點入宮,冊封大典有很多事情,別到時候耽誤了。”
永盛大帝對顧錦年到沒有什么,自家的外甥,有什么好說的。
“對了,還有一個事。”
下一刻,永盛大帝拉住顧錦年,還有個事情要找顧錦年。
“老舅,又有啥事?”
顧錦年有些疑惑。
“上元節之日,你冊封侯位,朕好說歹說要搞點詩詞出來助助興,朕想不出來,你給朕想一篇詩詞,留著冊封之日。”
“別啰嗦,這是重任。”
永盛大帝出聲道,這件事情他很看重,必須要顧錦年折騰了。
“行。”
“外甥現在給你整一首吧,也別等過幾天了。”
顧錦年顯得隨意,不就是想裝嗶嗎?行吧,看在你是我老舅的份上,現在就整。
“現在?”
“好。”
“朕給你拿筆墨來。”
一聽這話,永盛大帝來勁了,只不過他剛準備去拿筆,但馬上又止步了。
看向顧錦年道。
“別寫出來,直接念出來就好,寫出來待會有異象。”
“念出來就行。”
“回頭你千萬別說是你寫的。”
永盛大帝有些怪不好意思。
如果讓天下人知道這詩詞不是自己寫的,那多沒意思啊。
“行。”
“老舅,你記一下。”
顧錦年顯得無所謂,他其實之前就給自己老舅準備了一首詩詞,眼下剛好用得上。
“你說,老舅記著。”
永盛大帝點了點頭。
“大風起兮云飛揚。”
“威加海內兮歸故鄉。”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顧錦年出聲,將這首大風歌告知永盛大帝。
后者一聽,不由顯得神往不已。
“大風起兮云飛揚。”
“威加海內兮歸故鄉。”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當真霸氣啊,還有呢?剩下的呢?”
永盛大帝滿臉期待道。
“沒了啊。”
“就這三句。”
顧錦年回答道。
“就三句啊?不再加加?”
永盛大帝覺得有些不妥。
“老舅,你想想看啊,你讀了幾年書啊,真給你寫一篇長的詩詞,這幫人能信嗎?”
“這三句話不多不少,但底蘊還是有的,主要是像您作的,不求最好,只求最合適。”
“對吧?”
顧錦年開口,倒不是舍不得給自己老舅其他詩詞,符合最重要,萬一被人拆穿這是自己作的詩詞。
那豈不是社死?
大夏皇帝社死?
這畫面,想想都知道有多尷尬。
“對對對。”
“還是錦年聰慧。”
永盛大帝也覺得很合理。
很快。
目送顧錦年離開后,永盛大帝急忙來到玉案面前,打開一本冊子,這是他給顧錦年規劃的升級之路。
“不能讓這家伙去戶部,這家伙要是去了戶部,以后想花銀子就難了。”
“何言這家伙雖然摳門歸摳門,至少朕開口了,何言還是會聽朕的話,要是讓錦年當了戶部尚書,估計一兩銀子都不給朕批。”
永盛大帝喃喃自語道。
說完這話后,永盛大帝目光一變。
“來人,傳顧千舟,顧寧涯入宮。”
永盛大帝出聲道。
大約半個時辰后。
兩道身影出現在養心殿外,也伴隨著一些聲音響起。
“大哥,不是我說你,要不是錦年,你這侯爺當真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不如讓我來當這個侯爺。”
顧寧涯的聲音響起,兩兄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爭執,正在互相對罵。
“讓你來?你也配?區區一個指揮使,有東廠和督察院,你們懸燈司已經沒什么權力了,你再敢羅里吧嗦,待會出了宮,你信不信我揍你?”
顧千舟的聲音也跟著響起。
只不過,等二人入殿之后。
兩人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朝著永盛大帝一拜。
“臣,拜見陛下,愿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面對皇帝,兩人還是十分嚴肅,不敢有半點亂來。
只是,養心殿內。
永盛大帝望著這兩人,實話實說,顧千舟還好說一點,雖然沒做錯什么事情,但身為侯爺也的確沒有做對什么事情,碌碌無為。
至于這個顧寧涯,就純粹是個廢物了。
哦,不對,是個鐵廢物。
永盛大帝的目光有些怪異,顧千舟和顧寧涯被看的有些內心發毛,但不敢說什么,只能訕笑著。
“兩個廢物。”
過了半響。
永盛大帝的聲音響起,帶著一些譏諷。
當下,兩人沉默。
顧千舟還好,罵就罵唄。
可顧寧涯不由出聲。
“陛下,我最近可沒惹是生非啊,您要是不開心,臣給你找些人來,隨便您罵。”
顧寧涯有些不服氣。
跑過來什么話不說,先來一句廢物?不帶這么欺負人的啊。
“罵你們兩個人有錯?”
“錦年溺水之事,到現在你們查出了緣由嗎?”
永盛大帝沒好氣出聲。
這話一說,兩人直接沉默了,連顧寧涯也不好回應什么,因為的確沒查出什么緣由。
“陛下,難道您查出來了?”
不過半響后,顧千舟忽然明白永盛大帝是什么意思了,忍不住問道。
“自然。”
永盛大帝淡淡出聲。
緊接著望著二人道。
“是射陽侯之子,吳安做的手腳,具體是怎么做的,顧寧涯,你給朕好好徹查清楚。”
“西北之境,有將士殺民充匪,被人察覺,為掩蓋罪孽,將矛頭指向錦年,想要通過錦年的死,引發大夏內亂。”
“朕有一定證據,但不多,臨陽侯,這件事情你給我徹查清楚,朕給你一切權力,兩個月內,朕要你收集一份情報上來,任何參與此事之人,都要登記在上。”
“一部分給朕抓回京都,凌遲處死,另外一部分,你們顧家暗中解決,不過把事情給朕做的漂亮點。”
永盛大帝出聲。
讓兩人去解決這件事情。
顧錦年溺水的事情,也算是徹底結束,知道其目的就行了,接下來的事情,朝廷會去處理。
“請陛下放心。”
兩人聽到這話,當下點了點頭。
“還有一個事情,如果查到朝堂上的人,密報即可,不要聲張。”
永盛大帝提醒一句。
朝廷內部的事情,他來解決,外面的事情,就特事特辦。
“請陛下放心。”
二人直接答應下來。
“行了,滾吧。”
事情吩咐下去了,接下來就沒什么好說的。
不過等兩人準備起身離開之時,永盛大帝的聲音突然響起。
“等下。”
“朕寫了首詩,你們二人順便看看,指出點不足之處。”
永盛大帝開口,如此說道。
這話一說,兩人略顯驚訝了。
好家伙,永盛大帝作詩?
這不是開玩笑嗎?
永盛大帝讀是讀過幾年書,但也只是讀過幾年書,對政治了解合情合理,但一些詩詞文章,永盛大帝肯定不行。
怎么好端端作詩了?
兩人好奇,但也沒有說什么,在這里等著。
“大風起兮云飛揚。”
“威加海內兮歸故鄉。”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如何?”
永盛大帝開口,念出顧錦年為他作的詩詞。
此言一出。
顧千舟不由皺眉,隨后露出震撼之色。
“陛下,這詩可以啊。”
顧千舟情不自禁夸張,他好歹算讀過幾年書,最起碼除顧錦年之外,在顧家排的上號。
不然也不可能成為侯爵。
一聽這話,永盛大帝不由大喜。
“這顧千舟還算是讀過幾年書,有點欣賞能力。”
“往后還是有點大用的。”
永盛大帝很滿意。
“陛下,這詩可以啊,不過我感覺是不是少了點啊?要臣給您加兩句嗎?”
顧寧涯出聲,他聽起來感覺還可以,但是吧,就感覺太少了,應當再加幾句。
只是此言一出。
永盛大帝眼神當中不由露出鄙夷之色。
再加幾句?
就你,也配?
先不說這是顧錦年寫的,就算不是顧錦年寫的,是自己寫的,你也配加幾句?
瑪德,是不是給你臉了?
“行了,滾回去吧。”
“臨陽侯,最近有些折子遞上來,彈劾鎮府司和懸燈司,鎮府司朕已經讓人去調查。”
“你順便調查一下懸燈司,看看懸燈司做事有沒有違規,給朕好好的查,要是朕發現你有半點包庇,朕決不輕饒。”
永盛大帝淡淡出聲。
擺明著就是穿小鞋。
“請陛下放心,臣一定徹查到底,如若發現有任何違規之地,臣一定大義滅親。”
一聽這話,顧千舟來勁了。
自從顧寧涯當上指揮使后,別提有多囂張了,不但囂張,動不動找自己麻煩,這回有了權力。
他一定要讓顧寧涯吃點苦頭。
“陛下,這詩寫的好啊,寫的妙啊,陛下,您不可能這樣。”
顧寧涯叫苦連天。
但來不及說什么,就被強行拖走了。
等這兩人走后。
永盛大帝繼續欣賞著自己這篇詩詞。
回頭更是起了個念想,明天把這詩詞丟到大殿上去,誰要是敢出來挑毛病,誰就有問題,純粹就是嫉妒自己。
辯一辯真假。
而與此同時。
太子府內。
顧錦年還沒走出宮外,就被太子府的人拉到這里來了。
是太子找自己。
“賢弟。”
“本宮在這里提前祝你封侯啊,十七歲的侯爺,大夏可真沒有,整個東荒都沒有出過這樣的人。”
“賢弟啊,你可真是大夏第一人。”
太子開口,滿臉的笑容。
讓顧錦年有些不明白了。
太子這個樣子,非奸即盜啊。
“太子哥,有什么事您就直說,別玩這套啊。”
顧錦年有些不知所措,好奇的看向對方。
“沒什么大事。”
“就是咱們之前那個生意,什么時候動工啊?”
太子出聲,讓人奉茶上來,一臉笑呵呵的看向顧錦年。
“哦,這事啊,我跟陛下說了,不出意外的話,上元節過了以后,直接動工。”
顧錦年頓時明白了。
敢情是太子急了。
“上元節過后就動工,那挺不錯的。”
聽到這消息,太子有些喜悅,不過他把顧錦年吆喝過來不是為了這件事情。
而是另外一件事情。
“賢弟,還有個事。”
“李基年齡也大了,也該找個老師,本宮覺得,要不直接讓你來如何?”
“兄長已經跟陛下提了這件事情,陛下也答應,就看賢兄的意思了。”
太子出聲。
提到最關鍵的事情。
那就是當太孫太傅的事情。
這可不是小事啊。
太孫,雖然用未來的儲君形容有些夸張,但大差不差,只要這位太子以后登基了。
李基未來,就是大夏的皇帝。
而且李基年齡尚小,實話實說,在任時間一定很長。
之前孔家可是一直想要派人當李基的老師,后來都被太子爺給委婉拒絕了。
現在太子爺主動開口,有好幾層意思。
太孫太傅。
蘊含著太多政治性,誰能成為太孫太傅,未來前途無限光明。
但同樣的,這天大的好處,就必須要換來相應的好處。
如果能讓顧錦年當這個太孫太傅,那么就意味著顧家徹底與太子捆綁,不然的話,太子要是當不了皇帝,你這個太孫太傅一點作用都沒有啊。
所以,這是一場政治交換。
聽到這話,顧錦年有些沉默了。
他豈能聽不明白這意思?
當初老爺子也提到了這件事情。
這儲君之位,看似遙遠,永盛大帝還年輕著,可實際上一眨眼就要改朝換代。
顧家可以保持沉默。
局勢明朗之前,是可以的,可局勢明朗之后,顧家可不能什么都不做。
“太子哥。”
“這件事情,容我想想,畢竟愚弟現在還年輕,也沒讀什么書,擔任這個職位,還是有些重了。”
顧錦年委婉拒絕。
先還是不想摻和進來。
不過,他清楚的很,越是盛世,太子這個位置就越穩。
這當中涉及太多太多東西了。
顧錦年不想輕而易舉做出選擇。
“行,要不這樣,等賢弟封侯結束后,哥哥我讓基兒跟在您左右,先學著再說,等過些日子,你再給哥哥回答,如何?”
太子李高也明白,顧錦年的顧忌,所以他沒有強求,而是這么提了一句。
也算是提前合作。
“恩。”
顧錦年點了點頭,答應下來了,之前也是這樣的,只不過現在摻和了政治在里面罷了。
“對了,李基呢?”
答應下來后,顧錦年有些好奇,很長一段時間沒看到這個倒霉孩子啊。
“哦,在院子樹上,剛被太子妃打了一頓。”
李高很隨意道。
“被打了一頓?怎么了?”
顧錦年有些好奇了。
“他瞞著府內上下,去青樓玩。”
李高出聲道,顯得很隨意。
“去青樓?”
“太子哥,雖說基兒胡鬧,但年齡也到了,其實可以給他相個親,畢竟算起來十六歲了,再有一兩年,的確要成家。”
“無須懲罰的太嚴。”
對于李基去青樓,顧錦年到不覺得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之前就知道了。
“去青樓不算什么,就是他用你的名號去了青樓,被人發現,鬧到太子府來了。”
李高淡淡出聲。
這回顧錦年起身了。
好家伙。
用自己的名頭去逛窯子?
這不得抽一頓?
“兄長,這不得抽一頓狠的?”
顧錦年起身道,有些怒色了。
“已經抽了。”
“放心,太子妃下手比你狠。”
李高起身安撫住了顧錦年。
“這小子,好的不學,凈學些這種東西,他怎么被發現的啊?”
顧錦年有些沒好氣道。
“蠢唄。”
“去青樓給人家姑娘銀子,現在整個京都誰不知道,你逛青樓從來不花銀子的。”
“他給人銀子,被人懷疑,然后被舉報了。”
李高出聲回答。
“花銀子被舉報?”
“等等?誰說我逛青樓不給銀子的啊?”
“還有,我沒逛青樓啊。”
顧錦年有些麻了。
除了一開始跟吳安那幫人去過青樓,就再也沒有去過一次了。
這又是誰在造謠?
“哈?”
“你喜歡逛青樓的事情,整個京都無人不知啊,而且每次去都不花銀子。”
“這事你不知道?”
這回輪到太子好奇了。
“有人冒充我?”
顧錦年再度起身,臉色很難看。
這不是毀人清白嗎?
“估計真是。”
“這事我讓人查一查,很有可能是你身邊人。”
“你想想看,你身邊有沒有什么人,跟你關系很好,有易容手段。”
“而且還沒什么銀子。”
太子出聲,繼續安撫顧錦年的情緒。
關系好。
有易容手段。
還沒什么銀子?
一瞬間,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腦海當中。
“瑪德,蘇懷玉!”
顧錦年頓時猜到是誰了。
“太子哥,愚弟還有其他事情,先走一步了。”
“等封侯結束后,讓基兒跟在我身旁吧。”
顧錦年起身,倒不是去找蘇懷玉,而是前往工部,找王啟新處理事情。
這事蠻重要的。
“行。”
“錦年老弟,有什么事,直接入府找我就好。”
太子爺笑著開口。
很快。
半個時辰后。
顧錦年到了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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