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官

第二十一章 給臉不要臉

正文第二十一章給臉不要臉

正文第二十一章給臉不要臉

小鬼那碧綠眼皮斜著眼睛掃了一眼楚弦,壓根沒有搭理,而是繼續吸食養魂香。

楚弦眉頭一皺。

正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這小鬼不過最底層的鬼差,居然也如此目中無人,最重要的是,享用了自己準備的養魂香,居然連招呼都不打,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但楚弦這一次是有事相求,所以只能是耐著性子再說一次:“這位差爺安好。”

小鬼依舊不理睬,這時候,養魂香已經被它吸了三分之二了。

楚弦問了第三次的時候,這小鬼剛好是將最后一節養魂香也是吸食一空,立刻是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

下一刻,它居然打算拍屁股走人。

這一下楚弦不能忍了。

換做平時,估摸他不會和陰司的鬼差一般見識,但這一次,關系母親生死,別說一個小小的鬼差,便是陰司捕頭,或者更上一級的巡游官,甚至是判官來了,楚弦都是該怎么做就怎么做。

三聲安好,一根養魂香都換不回對方一句搭理,該給的臉面都給了,既然對方不要臉,那就只能換一種方式說話了。

于是,在那小鬼準備穿墻離開時,楚弦立刻是一步上前,不再廢話,直接掄起打鬼柳鞭,劈頭蓋臉就打了過去。

那小鬼雖是鬼差,但也就比剛才那些孤魂野鬼強一點罷了,最多就是身份的不同,放到一般人,還真不敢打陰司的鬼差,但楚弦是什么人?

他在夢中,可是做過東岳府君,掌管一州之地所有鬼神,當時便是陰司里的判官,只要楚弦要見,也是一道府令,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現在打一個小小的鬼差,那又算什么。

于是這一頓鞭抽,打的那小鬼是哭爹喊娘。

一開始,這鬼差還想要反抗,結果他抵擋不住楚弦的打鬼柳鞭,反抗不過,又開始嚇唬楚弦。

“本差爺乃是陰司鬼差,堂堂陰神,你敢打陰司鬼差,就等著被勾魂押入地獄,受剝皮油炸的酷刑吧。”

換做一般懂得術法的小修士,聽到這番話估摸就被嚇住了,但楚弦會被嚇住嗎?

開玩笑。

小鬼這一威脅,他打的更狠了。

到最后,小鬼開始求饒了。

小鬼也懂得術法,想要遁走,但發現,挨了那柳鞭之后,它陰身不穩,根本無法實施鬼遁之術離開。

它想要反擊,但一頓鞭子打過來,什么術法都被打散了,想要用鬼迷之術,結果對方根本不為所動,意志堅定。

所以,它只能求饒。

即便是求饒,楚弦也是將這小鬼又抽了好幾下,直打到對方趴在地上哀嚎,這才停手。

停手之后,楚弦將打鬼柳鞭纏在手上,伸手就將小鬼腰間的鬼差腰牌取下。

取下腰牌的瞬間,小鬼猛烈掙扎了一下,但下一刻,楚弦將他自己用了好些年的一個桃木鎮紙放在了小鬼身上。

這一下,小鬼無論怎么掙扎,都爬不起來,就仿佛,背上壓著的是一座山。

楚弦寒窗苦讀十幾年,所用筆墨紙硯都是消耗品,唯獨這桃木鎮紙,陪著他十幾年,時間久了,這桃木鎮紙也帶了一絲文氣。

而且,桃木本就克制鬼物,所以,這桃木鎮紙才能暫時壓住小鬼差,當然,也是因為楚弦將對方的鬼差腰牌取下,讓對方法力驟減,要不然肯定是鎮壓不住。

鬼差腰牌是身份象征,本身就是一件厲害的鬼器,小鬼的力量一多半都是來自這腰牌,取下,自然是讓它元氣大傷。

甚至如果以后要不回腰牌,它還會丟了鬼差這身份,淪落成一個普通鬼修。

這一點楚弦比誰都清楚,陰司當中,鬼差是最底層的存在,更替極為頻繁,甚至只要是陰司的捕快,就有權授予和廢除其身份。

所以此刻,小鬼是真的怕了,此刻的小鬼哪里還有一開始趾高氣揚的樣子,不斷求饒,只不過楚弦沒工夫搭理它。

拿著鬼差腰牌,楚弦感覺手中仿佛拿著一塊寒冰,上面的寒氣逼人。

也虧得楚弦手上纏著打鬼柳鞭,否則還拿不起來這腰牌。

進了屋子,楚弦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母親,然后從懷中取出一個藥瓶,藥瓶當中有一粒藥丸,正是楚弦煉制的那一劑猛藥。

此丹藥力兇猛,若能熬過最危險的那一段時間,必然可以藥到病除,但楚黃氏現在的狀態明顯是抵擋不住這過于猛烈的藥力。

所以,楚弦才想方設法,引來鬼差,就是要用對方的鬼差腰牌,幫母親定魂。

鬼差腰牌上的鬼神之力足以穩固母親魂魄,讓母親熬過藥力作用的時間。

此法楚弦已經推演過無數遍,乃是萬無一失,但即便如此,楚弦依舊是心慌無比,好在楚弦知道此刻不是猶豫的時候,當即是將鬼差腰牌放在母親胸前,然后將那一粒猛藥給母親喂下。

這一夜,注定依舊是不眠之夜。

外門的小鬼求饒了許久,不見人出來,也沒法子,只能是悔不當初,心里又生出濃烈恨意,想著自己應該委曲求全忍辱負重,只要能討回腰牌,到時候必然要狠狠報復這個膽大包天之人。

它在陰司也有幫手,自己不是這人對手,就找幫手,到時候非得將這人弄死,將這人魂魄拘走,好好折磨,如此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時間流逝,很快,就已經是寅時,距離日出最多只有一個時辰。

一夜時間,楚弦眼睛都沒閉一下,再看床榻上的楚黃氏,臉色已經沒有了原本的蒼白和死氣,相反,反而還多了一絲紅潤。

楚弦上前把脈,脈象雖弱,但已無性命之憂。

這一刻,楚弦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后將鬼差腰牌拿起。

顯然,楚弦下的那一劑猛藥有了效果,母親的病情控制住了,如此一來,只要慢慢調養,一兩個月應該就可以恢復過來。

病去如抽絲,楚弦知道這事情急不來,好在,最危險的時期已經渡過去了。

為母親整了整被子,楚弦出屋,到了院子當中。

那小鬼還被壓在桃木鎮紙下面,見到楚弦出來,小鬼立刻求饒,可以說是說盡好話,它已經想明白了,先脫困,要回鬼差腰牌,只要回去搬救兵,到時候想怎么折磨這人都可以。

但可惜,楚弦壓根沒有理會這小鬼,而是看向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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