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晨峰將氣勢釋放到地神境六層后期之后。一看
所有人都以為葉晨峰是因為頓悟,一下子從地神境五層后期,突破到地神境六層后期的。
站在人群外的支脈老祖吳仁,他是瞬間目瞪口呆的,這塊石碑內明明不含有任何奧義的,葉晨峰居然直接一舉突破了這么多小層次?
難道這塊石碑內真的藏有什么玄妙嗎?
轉而。
想到葉晨峰乃是老白吳風閑和老黑江運天的徒弟后,他心里面才慢慢接受了這個現實,身為老白和老黑的徒弟,又怎么會是普通人呢?
而剛剛還一臉不屑的吳奇水,他此刻的臉色如同見鬼了一般,目光陰晴不定看著葉晨峰,又看向了面前這塊石碑,他根本從這塊石碑上感覺不出任何的東西來。
可葉晨峰卻直接從地神境五層后期,突破到了地神境六層后期?這讓他心里面是羨慕嫉妒恨的,胸口內一直憋著一口悶氣。
“老祖果然不愧是老祖啊!這塊石碑我也看過,根本從其中看不出有任何特殊的,老祖居然靠著這塊石碑,來了這么一次突飛猛進的頓悟。”
吳承顏在秘密來到龍魂古城后,他一直隱藏在暗處的。
同樣隱藏在暗處的還有江勝良。
吳承顏和江勝良互相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吳承顏知道江勝良肯定也清楚葉晨峰的身份了,畢竟如今的江勝良實力也在極境巔峰了。
所以。
吳承顏這句話是直接傳音給同樣隱藏在暗處的江勝良的。
江勝良對葉晨峰的認同,要比吳承顏來的少。
不過,他也承認葉晨峰這位老祖了,他傳音:“這是自然,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徒弟,能夠得到那兩位的培養,他各方面自然是極為出眾的。”
“老江,沒想到我們斗了這么多歲月,到最后竟然會化解了矛盾。而且你我都突破到了極境巔峰,真是命運弄人啊!”吳承顏感嘆道。
“少來這一套,我們之間總要分一個勝負的,不管我們兩家的矛盾有沒有化解。”江勝良傳言道。
吳歸和吳靈雨感受到葉晨峰身上的氣勢后。吳歸拍著葉晨峰的肩膀,他激動的說道:“兄弟,牛掰啊!這可是頓悟,你竟然真的在這里頓悟了?現在以你的戰力,在六大隱世宗門宗門的支脈比斗中恐怕又能夠進一步了。”
吳靈雨美眸中同樣是異彩連連的。
臉上戴著面具的葉晨峰。他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
吳奇水看到葉晨峰頓悟,他完全是受不了,他直接朝著人群外沖撞了出去,想要直接離開這里了。
“砰!”的一聲
“走路沒長眼睛嗎?”
往人群外沖撞出去的吳奇水,他的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
在半空之中勉強穩住了身子,最后臉色蒼白的站穩了。
只見剛剛吳奇水太急躁了,身子撞在了一名體型魁梧的青年身上。
這名青年身上散著天神境一層后期的氣勢。
他乃是六大隱世宗門中千靈宗的支脈弟子田武。
同樣田武還是這次六大隱世宗門支脈比斗中的奪冠熱門人物。
田武目光輕視的看著吳奇水,大家身上全部穿著各自宗門內的服飾。
“吳家支脈的人?真是一個廢物,不要告訴我,你還要參加支脈比斗?像這樣的人。你連給我田武提鞋都不配。”田武冷笑連連。
吳仁隨即站了出來,身上神尊境初期的氣勢提升。
在吳仁走出來后,在田武身旁也出現了一名老者,身上的氣勢也在神尊境初期,這老者是千靈宗支脈的老祖。
“年輕人火氣大了一點,我們這些老家伙就不要參與到其中了吧?”千靈宗支脈的老祖說道。
吳仁臉色陰沉。
身在暗處的吳承顏和江勝良眉頭全部微微一皺,可他們現在還不適合出面的。
田武將目光看向了葉晨峰,他眼眸中帶著挑釁:“小子,戴著一個面具裝什么神秘?你也只不過是吳家支脈的廢物罷了,靠著頓悟提升到了地神境六層后期。你以為這樣就了不起了嗎?”
“其實你還是一個屁而已。”
“你該不會也是要參加支脈比斗的吧?”
看到田武敢挑釁葉晨峰,吳仁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在他想要不顧一切動手的時候。
葉晨峰淡漠的說道:“是又如何?”
葉晨峰平淡的語氣,徹底激怒了田武。其實他心里面也是羨慕嫉妒恨的,他根本看不出這塊石碑上有什么特殊的,葉晨峰卻靠著石碑頓悟了,這憑什么?
“很好,如果你在六大隱世宗門的支脈比斗中遇到我田武,你必死。”
字了。我叫田武。”
田武也知道在這里是動手不符合規矩。
對于田武的挑釁,葉晨峰完全沒有當事情。
在田武和千靈宗支脈老祖離開之后。
吳歸和吳靈雨面色凝重,吳歸說道:“兄弟,這次你要小心了,我看這田武不簡單啊!他的戰力絕對不會弱的,如果到時候不是他的對手,那么就中途放棄,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葉晨峰完全沒有將田武放在心上。
區區一個天神境一層后期的小角色而已,他夠資格在葉晨峰面前跳蹦嗎?
臉色蒼白的吳奇水。
他剛剛被田武撞的身體倒飛出去,他心中的怒火攀升到了極致,更重要的是他丟臉了。
他對著葉晨峰說道:“小子,被這樣的人盯上,你在支脈比斗中最好祈禱自己的運氣好點。”
“吳奇水,你這是什么意思?剛剛是誰被撞飛出去的?我說你還沒有沒有一點骨氣?”吳歸不爽的說道。
吳奇水咬牙道:“剛剛是我沒有做好準備,如果是正面對戰,我不一定會輸給這田武。”
“如果讓我在支脈比斗上遇到田武,我會讓他知道什么叫后悔的。”
吳奇水完全是在放狠話了。
其實他非常清楚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會是田武的對手。
在說完了這句話后,吳奇水便自行離開了。
而葉晨峰和吳仁他們也不想在這里停留下去了,他們也往吳家的暫時地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