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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著名六大古都之一,象開封與杭州,還有北京,它代滅亡時,才讓敵人進入都城,長安也算不錯,只是安史之亂失守過一次,但南京卻命運凄慘,除了東晉外,其余的朝代都很短暫,更不用說是候景之亂,還有幾十年前那場慘無人道的大屠殺。(wwW.mhtxs.cc無彈窗廣告)就是燕王造他侄子的反時,那會殺的人也不少。
可從風水上看,南京的風水在幾大古都中最好。棲霞山、鐘山、湯山等大山,綿延不絕,委蛇西東,忽而南北,最主要它還背靠著長江。也就是說它不但能成龍,而且還是一條活龍。或當時朱元璋定都于此,精通風水的劉伯溫沒有反對,也是這個原因。
但事實那也是假扯。如果論風水,中國最好的地方,是湖北春,江西臨川,江蘇宜興,前是罕見水抱格和環山格,中是上頓格與聚水格,后是最佳的娶水格。這三個地方出了不少人才,可中國歷史悠遠,哪個地方不出過許多人才,可也沒有出過什么皇帝。所以這玩意還是不能信。
江寧府自宋朝立國以來,作為宋朝的內陸,已經承平了很久,而且百姓富足。這人一富,就少了紛爭,所以百姓也就柔弱起來。看到這種架勢,江寧的百姓開始慌亂起來。到處都在喊叛黨攻進了城了。而且還有內應在里面搗亂,放火搶掠,更是人心惶恐不安。許多百姓只是收拾了一些細軟就開始往外跑。可往哪里跑?現在城門緊閉,唯有水西門開著,哪里正有著無數的叛黨向城里涌入。
張士遜帶著城中的守軍正在堵截叛軍進城。不能不說,雖然張士遜對軍事上一竅不通,可他人卻有氣節站在守城的軍隊最前線,從某種意義也安定了軍心。但叛黨的勢頭越來越大入城中的叛軍也越來越多,最主要的是那些土著人,就象狼一樣,進城就開始燒殺搶掠。
這些土著人都李織從各個渠道收召過來的,平時對他們進行洗腦教育訴他們,他們有這種做奴隸的命運,以及他們的親人被殺是宋朝做的。加上她刻意對這些土著人善待,這樣一步步地將他們變成了自己的手下。現在他們不知道東南西北,天高地厚,看到這樣的大城破了以為就真的將宋朝打敗了,一個個雄糾糾氣昂昂,進了城后更是胡作非為。
在這些叛軍攻擊下,守軍成的防線如同風中的秋葉,搖搖欲墜。
此時,清涼山處地勢較高的地方,有一片宅院。這是曾家的園子雖然離最繁華的市區還稍有一點遠,可這里背靠清涼山景優美,因此曾擂的父親看中了這片地方。恰巧這個園子的原來主人想出售。他的父親就將它買了下來。當然現在曾擂的父親已經故去。
不過隨著曾擂的家業越來越大,這個園子也在不斷地擴建中。
在曾園最高的三樓上,正站著四個人。一個是曾擂,他面露憂色,如讓這些叛軍進城,按照信州傳來的消息,當其沖的就是他們這些有錢的大戶人家。這也是江寧府除了天理教的人外,大多富豪派出手下參加城池保衛戰的原因。
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王林。他將鐵礦交給了天理教后。按照石堅地吩咐。不敢過問馬鞍山鐵礦地事。后來他與曾擂派出地工人與技術人員一一被天理教擠壓出來。當然外界還不知道這件事。否則他家中都被討債地將門檻踏破。昨夜聽到城外傳來軍營叛亂地消息。他逃進了岳父家避難。
這幾個人當中。也只有他地心思最重。如果石大人真地將叛亂平息。將鐵礦重歸于他。還要好一點。如果不能平息。他一輩子將會背負著巨大地債務。別說那個分紅。純忽悠人。每個月分紅還不夠他地利息。他還敢怒不敢言。
而這還不是主要地。畢竟他現在一家團聚。想到這里他看著身邊地兩個人。一個中年人。一個可以說連青年人都不能稱得上地少年人。還有在曾園聚集地五百個家丁。
這個中年人自稱是朝中太常博士。監舒州稅地大臣楊偕。當然現要楊偕并沒有什么名氣。只是因為與曹修古論太后封賞劉從德家人太厚。本來劉從德死了。老太后就非常不高興。于是一怒之下。將他從御史罷免。
后來石堅離開江寧府時。也曾想過江寧作為南唐地都城。如果李織想要謀亂。那么一定會從江寧開始。而江寧作為天下重城。一旦失守。造成地后果更為嚴重。因此他布劃了一個計策。由曾擂交給機速房交給梅道嘉去辦。當然除了這一條計策外。還有兩個計策。只是為了防止泄露并沒有人知道此事。
這一項計策地執行人就是這個楊偕。也許在朝中現在還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可是石堅知道這個人也是宋朝地一個名臣。特別喜愛論軍事。在歷史上劉石大敗。當時是夏做陜西經略使。夏請求朝廷兵支援。楊偕就曾指出:“現在關中財政緊張。一旦增兵。消耗更大。況且敵勢強大。一時半刻不能將
兵解甲東歸。現在夏因為失敗,是用兵少來擋塞。
可謂一語中的。后來西北駐軍成了宋朝一大重要的消耗。
夏竦惱羞成怒,說他不忠,阻撓邊事。他又上奏說:“今天不是兵少,而是多而不練,所以才容易失敗。”
石堅每每讀史書讀到此處,都為之嘆息。可惜這樣的軍事專家級別的人才,朝廷卻笑他迂闊,不為所用。后來他只好在郁悶中留下一本長達十五卷的《兵書》死去。
所以石堅讓他主持此事。
還有一個少年,說起來這個人更奇怪,他的伯父趙稹與石堅水火不相容。當然趙這個人的人品真的很差勁,那一次用天理教攻擊石堅的航海,以及江南商人石堅說了他都忘記了自己的祖宗。這件事后來被人當作笑談來說。
不過就在這時,他的這個子趙師旦說要求見石堅。石堅本來不想見他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史書上在儂智高作亂時的三烈士,蘇緘,孔宗旦,還有這個趙師旦。當然那時候趙師旦已經四十多歲了。這幾個寧死不降不逃。特別是這個趙師旦雖然還是頂替這個趙才做到官的,但擔任官員時名聲極佳,后來知康州時遇儂智高破,順流東下。那時智高勢大,可他依然沒有退卻,讓妻子帶著官印離開然后與敵人悍戰。城破城中無一人逃,儂智高勸降,被趙師旦大罵。讓殺害。死訊傳來,他任過江山縣的知縣,百姓全部出其喪,哭祭聲絡繹數百里不絕。因此載入烈士傳。
當然有人奇石堅為什么看人那么準還是他因為《宋史》寫得不好,所以記得不是很清楚則還要挖出更多的人才。
于是讓他進來。
這個小青年挺有意思,他說:“石公天下人眾望何無王相之肚量,在朝廷爭執不休至群臣嫉恨,排擠石公。石公貶,無意富貴,自不可惜,可天下卻不幸矣。”
他意思是你為什么不習王旦,肚量大,容人。別的大臣攻擊你,你就攻擊別人,招來了許多大臣仇恨。所以朝中那么多大臣對你攻擊,也是有原因的。
當然這是他少年的想法。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大臣想要攻擊他,而是太后需要這些大臣對他攻擊。現在他已經使劉娥猜忌,再來個韜光養晦,與諸臣結好,那么他想做什么?真想做曹操王莽?因此劉娥不是希望他做這種人緣好的大臣,而是要做孤臣,也就是說他把所有大臣得罪光了那才好。可石堅也不能這么做。做孤臣?還有誰來響應他的變革?或讓他在前線時,在后面讓小人來上一腿?
因此石堅最佳的辦法,對就是對,錯是錯,以朝廷的角度來辦事,來用人,俺也不刻意地結交人緣,在朝堂上樹立勢力。俺也不過份地得罪人,到處讓人喊打。
不過在想到這個策略時,他就想到這個少年,他不想這個少年以后的蔭路是沾他那個伯父的光,所以也將他拉了進來。并且他也有一點軍事才干,不然也不可能以兩百人擋住敵人幾天,要知道敵人的數量是他的幾十倍。
所以王林才擔心,當時曾擂按照這個楊大人的要求,將這五百個最忠心的家丁拉出去訓練了一段時間,就藏在了曾園,當然還有一百多個不知道來歷的陌生人。他不知道石堅是如何安排的,可是只憑手上這幾百人,面對幾萬的叛軍,幾乎一點把握也沒有。如果事成,功勞不小,但事敗,那么很快讓叛軍從這些家丁的身份得知是曾家所做。那么曾家滿門將會被這些人殺害。
恐怕連自己也沒有活路。因為這個計劃也利用了他家的掩護,這些陌生人進入他家,在地下挖了地道。然后運來一些東西,就不知道他們做什么了。
楊偕與趙師旦用望遠鏡望著遠方。趙師旦問道:“應當差不多了吧?”
楊偕說道:“再等等,敵人狡猾,越是那些高層的叛黨,做事越穩重。如果不是有把握,他們不會暴露身份的。這一次雖然形勢危急,可也是捉住大多數叛黨的最佳時機,特別是江寧府的叛黨務必要一網打盡。”
這項策略得以實施,最后連石堅也叫僥幸。連他也沒有想到駐扎在江寧府外的禁兵都潰爛至此。如果不是石達龍那次捉奸,那么有可能讓他們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將江寧府得手,他什么布置也沒有用了。
水西門離清涼山不是很遠,而且他們站在高處,所以用望遠鏡看得很清楚。現在叛黨的優勢越來越大,無論城頭上,還是在大街上,守城的人一步步地在退卻,這還是許多大家族忠心耿耿的家丁在參戰。如果不是他們為了保衛家族的利益,光靠守城的宋兵,早就開始崩潰了。
但是敵人勢力太強大了。終于在水西門里面那條長街上,因為讓叛軍從旁邊的巷子里繞過去,殺到守軍的背后軍夾擊之下,那條匆匆忙忙布置起了的防線出現崩潰。實際上
軍隊戰法都很丑陋,沒有組織沒有紀律,全是自戰。這讓研究許多兵書的楊偕連連搖頭。
要知道這其中無論是叛黨還是守城的士兵,大多是宋兵的帶領下。管中窺豹,略見一般可見江南的宋兵戰斗力是如何的低下。
終于水西門全部失守,連城頭上的宋兵也被殺得一個不剩。叛軍在城頭上燃放起一股粗大的煙花,接著城里面也燃起來十幾道煙花。
楊偕這才眉開眼笑。叛黨大意了為他們已經拿下了江寧城,這是在用煙花通信了。
然后江寧城各個地方都開始出現了更大的動亂。那是潛伏在城中的叛黨,全線配合城外的叛軍攻占江寧城了。
楊偕這才帶著幾百人殺出曾府。從曾家到水西門那條大街上不遠。當然也有少數的叛黨已經越過了這條大街,向官衙沖去。對于這些人偕并沒有理會,畢竟人數不多。不足為患。
他帶著這幾百人攔在叛的主力軍前,也許從外表看起來,面對數千數萬殺過來的叛黨,他們就象一個三歲小孩子站在一頭大象前。但這些人都是經過訓練的。
為了訓練這人,和州王家在含山太湖山買下大片的山林。同時楊偕裝病告假有兩個陜西老兵來到這里,教導他們訓練了一個多月。因此他們對這種步槍都算能馬虎的使用。
當然沒有步槍偕也沒有這么信心。所有的計劃除了少數幾人,就連皇上都不知道此事。
照例是分成三排。叛黨除了少數人知道這種武器的厲害出驚慌的叫聲,其余人還懵懂無知別是那些土著人們,還在哇哇地叫喊,向他們殺來。
然后就是密集地炮聲一樣的響聲傳來,一排排的叛黨就象是一個活動的靶子,一個個被擊中。當然命中率很高,全部擠在這條大街上,手里還拿著火把,關健是他們身上許多人連盔甲都沒有。
槍聲從響起就沒有停息,當然如果是石堅采用的這種三連的作戰方法,那么在換彈時,就會被叛黨抽空沖上來。那么他們前景就不妙了。當年八國聯軍以八百人對三萬滿清最強騎兵,還是在野外作戰,最后清軍大敗,況且這種連個組織性都沒有的叛黨軍隊。
當射到第四個彈匣時,叛軍倒下了近千人,終于開始恐慌起來,特別是那些土著人,他們比宋軍更不如,只能打順風仗,向城外逃去。
但還有不少頑固不化的分子,特別是其中的一些核心人物,他們知道一旦退出水西門,想要重新奪回,那么將廢更多的事。特別是城中潛伏的同黨全部現形了。再想里應外合,打開城門,難度更大。而且城中所有的同黨都暴露出來,他們一退,這些人將遭到城中守軍瘋狂的抓捕和殺害。因此還是悍不畏死地守在城門前。
可他們只是人,手中也有弓箭,但射程沒有人家遠,只有被殺的命運。而且還有自己的同伴將他們的陣型沖亂和沖垮。最后相持不到十分鐘,在城門口再次留下一千多具尸體,不得不退出城外。
連張士遜都不知道這一支精猛的軍隊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但看到這種情況,他與江寧這些官員不傻,立即組織其他人,開始將水西門的城門再次奪回。
楊偕認識張士遜,都在同朝為官嘛。他說:“張相,你立即安排人,將剛才城中那些參加叛亂,還有配合叛軍燃放煙花的人家,全部抓起來。”
雖然他現在不是宰相了,可人品還不錯,因此楊偕也稱呼他為張相。
張士遜雖然不知道這個楊偕怎么從舒州跑到江寧來了,但一聽連忙稱是。
李織看到這種情況,她臉都氣白了。本來眼看著就要拿下江寧府,可沒有想到有這樣的變故。她當然不甘心,立即再次吩咐人準備云梯攻城。不攻不行,要知道江寧府中,可有她教中好幾個元老在里面。旁人不救沒有事,這幾個人必須要救。同時,作為祖先的故都,她也是勢在必得。
而且她也聽明白了,城中那支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步槍兵只有幾百人。那么她完全可以從幾個方向攻城,一旦將他們分散,靠十支兩十只的步槍也管不了用。而且這次她也接受了教訓,命令手下攻進城中,可以分散前進,將身體掩護在各個角落,對那些槍兵擊殺。
當然她這個主意不錯,可是情況再次生變化。城頭上火把亮起,一個木頭塑像立在城頭上,其中一個少年人喝道:“石大人在此。”
張士遜一看,差點樂了。這是石堅的塑像,難道這個趙師旦想學死諸葛嚇跑活司馬?可石堅也沒有死,你這不是在咒他嗎?這還真不是石堅安排的,他知道后,遇到了趙師旦也狠狠地踢了他的一下。
這不是詛咒,但是一個暗號。這卻是石堅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