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偽仙

第四百一九節 一片混亂

第四百一九節一片混亂

第四百一九節一片混亂

黑天魔神:、、、、、、、、、

丁福全的房子被買下來,裝修進度也很快。因為臨近春節,給工人加了錢,工程隊又是青靈集團的下屬人員,這才能夠臨時趕工。

謝浩然早早起來,直接開車去了集團公司在澤州的分部。快過節了,這里的事務雖說有主管負責,可是站在主控者的位置,總得出面過問一下。

沒有場面宏大的迎接者隊列,也沒有熱情隆重的歡迎儀式。進門的時候,前臺接待不認識謝浩然,要他在登記表上簽字。他笑了笑,剛拿起筆,卻聽見裝在衣袋里的手機響了。

是姑姑蘇夜靈的號碼。

她在電話里的聲音充滿了氣憤與驚恐:“小然,你在哪兒?”

“我在公司。”謝浩然聽出她語氣有些不對,問:“出什么事了?”

“我在新店這里。”蘇夜靈的聲音在顫抖:“你……你快過來看看吧!”

鬧市無論任何時候都少不了人。

越野車剛拐進街口,遠遠就看到很多人聚集在新店外面的人行道上,紛紛朝著店面所在的方向望去。

謝浩然在街邊找了個停車位把車子擺好,連忙下了車,三步并作兩步小跑著過來。

蘇夜靈和蘇曉凝母女倆站在一起,宋耀陽抱緊了蘇曉凝的肩膀。三個人一言不發。

店里新裝上的卷簾門被撕開一個大洞。直徑大概兩米,破破爛爛,就像被暴力揉做一團的廢鐵皮,整個金屬門框徹底變形,一看就是液壓破壞鉗的杰作。

公司派過來的裝修工人們正在店面前的臺階與人行道上忙碌著。他們撒下清洗劑和汽油,已經調來了一臺車載沖洗機,正用高壓水槍沖洗著地面。

那里一片鮮紅,估計是某種防水涂料,還有油漆。整個店面前,長達數十米的人行道上,寫滿了亂七八糟的字。

“蘇曉凝,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千人1騎萬人1日的女表子。”

“昔日賣1淫1女,現在開店了。表面上看是飯館,其實梅1毒橫行,淋1病充斥。你前一秒鐘進去,后一秒鐘出來就感染艾滋。”

“這里是公共廁所,不收費,擇日開張。”

除了污穢不堪的文字,地面還貼著幾十張不堪入目的大幅色1情圖片。無一不是搔首弄姿的女人。想要弄到這些內容其實不難,網絡上有大量資源,尤其是島國動作片。

工人們很努力。他們早早就用滑石粉和石灰灑在地上,掩蓋住那些還來不及沖洗的地方。可事情來得很突然,等到發現處理的時候,已經有太多的人看見。

周圍的議論聲密密麻麻,仿佛蒼蠅般亂哄哄的。

“這里不是說要新開一家餐館嗎?怎么看樣子,好像是夜總會啊?”

“蘇曉凝是不是這里的老板?就是站在那邊,長得挺漂亮那個?”

“我估計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家在夜里潑了臟水……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人正不怕影子歪,要是她沒有做過,別人也不會這么說。我覺得這女人私生活一定很亂,身邊有太多的男人……唉……”

“昨天半夜我就聽見這邊“吱吱嘎嘎”的一陣亂響,那時候三點多鐘,本以為是路面上施工,沒想到是這種事情。嘖嘖嘖嘖!這家店被弄得挺慘,我看好多人都用手機拍了照,以后估計不會有什么生意。”

遠遠的,就能聞見一股惡臭。

氣味方向來自卷簾門被撕開的店里。

謝浩然屏息凝神走上臺階,他站在破開的門前,陰沉著臉,久久注視著被晨光照亮的店面內部。

已經刮過白灰的墻上到處都是紅油漆寫的大字。內容與外面人行道上的沒什么區別。地上濕漉漉的,全是水,估計水管被撬斷了。從墻壁側面拉過去的電線孤零零懸掛在半空,斷口很鋒利,一看就是被人用工具剪斷。

臭味來自糞便。到處都是令人惡心的黃色污垢。天花板、墻上、地面……所有角落都有分布。

手機響了。

謝浩然拿出來接通,聽見話筒那邊傳來賀明明的聲音:“曉凝一大早就給我打來電話,我已經知道新店那邊的情況。店門外面那些字是用防水涂料寫的,估計洗不掉,我從外面租了一臺地磚打磨機,大概十一點左右可以到。”

“行,就按你說的辦吧。我在現場,這邊很亂,我先掛了。”簡單交談了幾句,謝浩然掛斷電話,轉身下了臺階,朝著蘇夜靈等人走去。

第一句話就是“報警了嗎?”

宋耀陽緊緊摟住縮在自己懷里微微顫抖的蘇曉凝:“已經報了一一零,警察說很快就趕過來。”

謝浩然臉色陰沉著點點頭,抬手扶住蘇夜靈的胳膊,低聲道:“姑姑,我先送你和表姐回去。這里有耀陽在就行。”

這里很亂,“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這種問題很是白癡。看得出來,人行道上那些字對蘇夜靈母女的打擊很大,她們臉色慘白,幾乎是被宋耀陽和謝浩然一路扶著坐進車里。

回到家,方芮和蘇夜云也通過賀明明的電話知道了這件事。她們陪著蘇夜靈和蘇曉凝,坐在沙發上沉默著,久久沒有說話。

良久,仿佛一下了老了很多的方芮慢慢發出嘆息:“我們蘇家這是怎么了。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一直不肯放過我們?我們沒坐過壞事,我們也從未想過要害人。為什么不能讓我們好好過日子,讓我們安安生生的活著呢?”

是啊……活著,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要求。

謝浩然低頭不語。

忽然,他伸開雙臂,展開到極致,把坐在沙發上的家人摟在懷中。

“我保證,再也沒人敢欺負你們。我會給你們一個安全的環境。沒人再敢打你們的主意……沒有人。”

李金龍喜歡喝酒。一碟油炸花生米,一碟鹵豬耳朵,就能讓他下去大半瓶“二鍋頭”。

人人都喜歡喝“茅臺”。可是經濟收入擺在這里,一個月工資倒也可以在商場里買上一瓶正品“茅臺”。可人活著不能光喝酒,還得吃飯。

城市監管這個工作經常要上夜班。李金龍聽過“生物鐘”這個詞,卻不是很明白。但夜班也有夜班的好處,收入比白班的時候要多一些,他挺喜歡。

被兩個彪形大漢強行帶上車的時候,李金龍有些發懵。

這年頭居然還有強盜搶劫我這種身穿保安制服的人?

尼瑪要是換了女人也就罷了,可我是個男人啊!難道遇上了傳說中的同性戀,專門喜歡捅屁股的那種?

一條繩子直接捆住他的嘴,在腦袋后面打上結,綁得嚴嚴實實。

車速很快,李金龍在恐懼中估計應該是出了城。可越是這么想,他心里就越是怕得要死。

車停了,門開了,他被人從車廂里一腳踢出來,“骨碌碌”滾在地上,渾身上下全是泥。

沒有蒙住眼睛,那些人直接像拖死狗一樣帶上三樓。也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看樣子好像是一幢破舊的建筑。關上門,打開燈,突如其來的強光刺著眼睛,李金龍好不容易才看見站在面前的是個年輕男子,臉色陰沉。

謝浩然坐在椅子上,冷冷地問:“昨天晚上,福源街口那一片,是你在值班?”

丁福全那幢樓就在福源街口。那里是鬧市,澤州市公安局為了夜間安全,在那里設置了警務亭,李金龍是夜間值守的保安隊長。

他下意識點點頭:“是我值班,怎么了?”

謝浩然森冷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直接問道:“蘇家菜館門口的那些字是誰寫的?”

李金龍背脊上陡然升起一股涼意。他想也不想就慌慌張張胡亂搖頭:“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我沒看見啊!”

房門從外面推開,一個彪形大漢抱著一個空汽油桶大步走進來。他手里拿著一條橡膠管,管口直接塞進房間側面的水龍頭,另外一端就放進桶里,擰開水龍,“嘩嘩”的水聲逼人產生撒尿的沖動,空桶里很快放滿了水。那人二話不說,一把抓住李金龍的脖子,直接將他倒提起來,整個上身浸了進去。

“咕嘟咕嘟”的水泡聲在一片安靜的屋子里很是響亮。估摸著李金龍被灌得差不多了,那漢子才把拎著他的腦袋從桶里提出來。李金龍整個上身已經濕透,掙扎耗盡了他最后的力氣,被強逼著喝水的感覺很糟糕,更可怕的還是感覺到死亡臨近,拼命掙扎卻抓不住救命稻草的恐懼。

他癱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鼻涕眼淚伴隨著從嘴里噴出的水混合,在臉上與胸前形成大片污漬。

謝浩然的聲音和話語像魔鬼:“你一個月工資兩千三百塊,外加夜班補貼六百。請你告訴你,你銀行賬戶上一下子多了兩萬塊錢,這是怎么來的?”

李金龍再也忍不住了,褲襠里一下子變得熱意橫流,臭氣熏天。他連聲哭喊:“我沒偷沒搶,我……我……我真的沒干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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