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偽仙

第三百五三節 臨時任務

《》正文第三百五三節臨時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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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座不想殺人,所以你們最好別逼我殺人。”

盧偉賢和鮑老三一前一后,兩具尸體擺在眼前,只要不是傻瓜,都明白應該怎么做。

在眾人充滿畏懼的目光中,謝浩然拋出了事先準備好,更大的一塊餡餅。

“完成整改,所有晉升堂主的人,都能得到一枚培元丹。聽清楚,不是煅體丹,而是培元丹!”

死亡加上利誘,藥神院真正成為了謝浩然手中掌控的棋子。

雖然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得到所有人效忠,但他們無法違背誓言。從下層人員當中破格提拔,取代舊有堂主的計劃,是賀明明與王倚丹仔細商議后的功勞。只要有能力,謝浩然就不會吝惜丹藥。他掌控著清涼山,白虎血蛇也將山腰靈洞的使用權給予,煅體丹和培元丹都能量產,大規模培養筑基修士絕對不是紙上畫大餅。

我只要老實聽話的人。

若是三心二意,想要拿著藥神院的秘密與外人做交易,即便僥幸逃走,我也要窮搜天地,把你找出來斬首示眾。

賀嶸能力不錯,足以堪當院主。

方玉鯤、劉蓓、范醉三人早已不問世事,他們多年的心結解開,現在藥神院里的位置雖說是副院主,卻不會過問具體事宜,相當于客卿長老一般的存在。

除了全面整改藥神院,謝浩然對賀嶸只有一個要求。

最大限度調用資金,半年內,必須將藥神院名下分設在各地的超市數量增加三倍,總數超過兩千家。

有雷極門數量眾多的金丹高手坐鎮,藥神院那些老堂主無論如何也翻不起風浪。

大不了,有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殺一雙。

殺到最后,人頭滾滾,我看誰還有膽子興風作浪?

下了飛機,到了晚上八點多,謝浩然才返回位于燕京的青靈集團總部。

路上就接到王倚丹打來的電話,說廖秋有事找他。

這家伙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坐在辦公室的高背椅上悠閑地轉著圈,嘴里叼著香煙,上上下下打量著剛走進房間的謝浩然,笑道:“在藥神院那邊玩得怎么樣?開不開心?”

謝浩然另外揀了一張椅子坐下,擰開拿在手里的礦泉水瓶蓋子,仰脖喝了一口,才慢慢地說:“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廖秋抬起右手,做出食指與中指交替著朝前飛翔的動作:“我只關心你們這些強大的非正常人類。沒辦法,你們就是一群活動的原子彈,無論走到哪里都讓人覺得危險。”

謝浩然把裝水的瓶子放在桌上:“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廖秋收起玩笑的表情,坐直身子,認真地問:“有一個臨時任務,你有沒有興趣?”

謝浩然揚起眉毛:“又是臨時征召?”

廖秋更正著他話里的錯誤:“是臨時任務,不是臨時征召。”

謝浩然不太明白:“有區別嗎?”

廖秋臉上掛著狡猾狐貍特有的笑:“臨時任務大多是走出去的那種。”

謝浩然試探著問:“國外?”

廖秋點點頭,壓低聲音:“去外面抓一個人。非正式行為,沒有官方許可,遇到危險也不會得到幫助。”

謝浩然瞇起雙眼:“你們要抓誰?”

廖秋從嘴里摘下煙頭:“一個攜款潛逃的官員。”

謝浩然有些疑惑:“攜款潛逃的官員多了,怎么你們偏偏對這個人搞特殊待遇?是不是貪得太多了?”

廖秋扭了扭屁股,拿出擺在身后的一個大號牛皮紙袋子,遞過去:“資料都在里面,你自己看吧!”

謝浩然用手指拈起紙袋表面的細繩,打開慢慢翻看里面的文件,廖秋在旁邊噴吐著煙霧,發出長長的嘆息:“這家伙貪了五十多個億,如果只是普通的攜款潛逃,這件事情也不會交到防保局這邊。這家伙出去以后得意忘形,在國外媒體上公開宣稱國內政斧黑暗,沒有皿煮,所以案件沒有按照正常程度交給“紅通”辦公室處理。這段時間上面一直在最責,以收到第一份舉報信的時間為準,對所有核查人員逐一審理。相關追責者就多達六十多人……上面發話了,必須把這家伙在一個月內緝拿歸案,而且是不計損失的那種。”

謝浩然翻看著資料,眉頭緊鎖:“這么嚴重?”

廖秋翹著二郎腿:“不然的話,怎么會列為臨時任務?防保局又不是托兒所,什么事情都管。要不是“紅通”辦公室那邊實在沒辦法,這家伙又在國外政府的保護范圍,咱們的怒風局長才懶得過問。你知道,“修士不參與普通人戰爭”,這是全世界都共同遵守的規則。”

謝浩然抬起頭:“你的意思是,現在規則被打破了?”

“怎么可能。”廖秋在煙霧中笑了:“其實修士參與處理的事件很多,無論我們還是其它國家,全都心知肚明。但只要做的不是太過火,沒有留下可以被對方抓住的證據,那就沒人會對此說三道四。這是一條不成文的規矩,我們可以做,他們也一樣。”

“聽起來好像危險性很大。”謝浩然慢慢摸著下巴,雙眼盯著廖秋:“你怎么會找上我?你不是說局里有很多高手嗎?應該讓他們出面才對。”

“你以為我不想嗎?”廖秋彈了彈煙灰,滿臉的無可奈何:“他們執行任務的次數太多,也太頻繁。打過架的人,永遠都會記得對方那張臉。尤其是受過傷的情況,就更是把打傷你的對手看做永世敵人。干我們這行,殺人放火就跟吃飯睡覺沒什么區別。被他們燒掉的教堂寺廟不是一座兩座,死在他們手上的苦修士狂信徒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大家都很熟悉,而且還上了其它國家的最高監控名單。呵呵……沒辦法啊!如果不是遇到最高程度的危機,他們恐怕再也不可能執行任務。”

謝浩然明悟:“所以,你得找點從未見過的生面孔?”

廖秋把身體前傾,用力拍了拍謝浩然的肩膀,就像年邁領袖接見優秀的后輩,親切地說:“正因為你很強大,所以才把困難的任務交給你。千萬不要愧對組織對你的信任。”

謝浩然臉上的狡猾笑容與廖秋一模一樣:“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廖秋顯然早就料到他會這樣說:“你想要什么?”

“我想回學校。”謝浩然直言不諱。

廖秋扔掉手里的煙頭,從煙盒里拿出兩支新的,遞了一支過去,饒有興趣地問:“你怎么對學校如此執著?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整天就想著早點兒畢業,哪怕在教室里多呆一分鐘都覺得難受。”

謝浩然接過香煙,在沉默中注視了他近半分鐘,慢慢地笑了:“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廖秋扳開打火機把煙點著,嘴里叼著,很不高興瞪了他一眼:“又學我!”

謝浩然聳了聳肩膀:“我說這是我老爸的遺囑,要求我老老實實呆在學校里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你覺得這理由怎么樣?”

廖秋大搖其頭:“喂,就算撒謊也拜托你用點兒新鮮話好不好?這個借口你上次就用過了。我今年才二十歲,沒有老年癡呆,也沒有健忘癥。”

“二十?”謝浩然惡意地回了一句:“在這個數字上翻一番還差不多。”

廖秋沖著他噴出一股濃煙:“別跟我打馬虎眼,說真話。”

謝浩然漸漸收起臉上的笑。他悶著頭坐在那里抽煙,直至將整支香煙抽完,這才抬起頭,透過繚繞的煙霧,淡淡地說:“我修煉的功法很特殊,與普通的修士有很大區別。”

廖秋呆住了。

他不由自主張開嘴,煙頭從嘴唇邊上滑落下來,掉在地上,像皮球那樣蹦了一下,在光潔昂貴的大理石地磚表面留下一堆散亂的灰燼。

“停!停下來,不要再說了!”

廖秋慌忙擺著手,像觸電般從高背椅上跳起來,用難以置信的眼睛盯著謝浩然,有些語無倫次:“……你……你怎么突然說起這個?功法……見鬼,為什么你要對我說這些?我知道你們修煉世界的規則,功法秘籍絕不外傳,我不想聽這個,我的嘴巴可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牢靠,別再說了,我不想聽。”

謝浩然笑了。他表情坦然:“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放心吧!我之所以對你說這些,就是覺得你可以信任。”

廖秋漸漸從惶恐中平靜下來。他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心有余悸地看著謝浩然:“你確定?我可不會上當。別看我在防保局里是你的上司,但我不是修士,我嚴格遵守著普通人與修煉之間的規則。我不想知道你具體修煉的功法,也對此沒有任何興趣。”

謝浩然把身子后靠在椅子上:“我得回去。我說的那種功法必須在學校里才能進行修煉。”

廖秋再次狠狠瞪了他一眼:“早知道這樣,那你還把那個加拿大雜種打成殘廢?”

謝浩然微笑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冰寒:“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他現在已經死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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