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一直在夏云杰身上的蘇芷妍見舞池中夏云杰的手不老實地滑到了鐘楊穎的屁股上,不禁暗自咬牙罵道:“這個大色狼,果然跟鐘姐有一腿”
不過罵過之后想想自己崇拜的偶像要是跟了別的男人,自己心里肯定超級不爽,卻又一陣開心,暗道:“不過這樣也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也只有大師這個大色狼才配得上鐘姐。只是不知道鐘姐知不知道這家伙外面有好多女人呢?”
除了蘇芷妍一直在注意著夏云杰,其實吳莉莉和千葉佳子也都一直在注意著他。見他把手滑到鐘楊穎的屁股上,吳莉莉眼珠子都瞪圓了,差點就要驚呼出聲,好在她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真的是做夢也沒想到,原來中國女首富級的鐘總原來竟然是杰哥的女人。
當然經歷了這么多事情,這個時候吳莉莉絕不會認為夏云杰是鐘楊穎包養的小情人。
三人中最鎮定恐怕莫過于千葉佳子,在她看來,像主人這樣天神般的人物,全世界的美女都投懷送抱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雖然鐘楊穎的屁股摸起來手感超好,在這種場合也超刺激,但當蘇芷妍等人的目光一注意到他時,夏云杰就感覺到了,還是難免心虛地把手又收了回去,老老實實摟著鐘楊穎的腰輕輕邁著舞步。
一支舞曲跳完,夏云杰帶著鐘楊穎回到了蘇芷妍等人中間。
“鐘姐,下一支舞能把你的舞伴借我一下嗎?”蘇芷妍見兩人回來,曖昧地沖兩人笑笑道。
“當然沒問題,我想云杰也肯定很開心能跟你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共舞,對不對,云杰?”鐘楊穎是過來人,這個時候哪還看不出來夏云杰和蘇芷妍也有曖昧關系,不過她才不會在乎這些,只要夏云杰心里偶爾還能想起她,她就心滿意足了,所以說話時一點醋意都沒用。
見兩個人基本上已經吃定了自己,夏云杰還能說什么呢,只能在舞曲再次響起時沖蘇芷妍伸出了手。
“怎么樣?摟著鐘姐跟摟著我有什么區別?是不是鐘姐更有味道一些?”兩人相擁著滑入舞池,蘇芷妍一邊輕輕搖曳一邊低聲問道。
“咳咳,你講完能稍微淑女一點嗎?怎么說你也是一位女老總”夏云杰不禁有些尷尬道。
“少給我裝了,那你剛才摸鐘姐的屁股時,怎么就沒見你正人君子一些啊?”蘇芷妍豪不示弱地白眼道。
“你……”夏云杰看著蘇芷妍徹底敗退。
“你什么你,沒話可說了吧?哼,還說跟鐘姐沒有關系?現在完全露餡了吧。老實交代,你在外面究竟還有多少女人?可別說像那個什么非洲的貝寧阿波美王國的那位酋長一樣,整出四千余個嬪妃來。”蘇芷妍白眼道。
“你以為我是種豬嗎?四千余個,你還真敢想象啊”夏云杰聞言郁悶得直瞪眼,他有這么色嗎?
“那是多少個?”蘇芷妍追問道。
“不關你的事情。”夏云杰沒好氣道。
“是不是數不過來?又或者有些女人已經想不起來了?”蘇芷妍故意刺激道。
夏云杰聞言干脆保持了沉默,他知道自己要是再跟她說下去,鐵定沒完沒了。
見夏云杰干脆閉上嘴巴,蘇芷妍也只能無奈地掐了下他的腰,低聲道:“你就裝吧”
東通市,新望鄉饅頭山是個窮鄉僻壤的地方。饅頭山的名字也只是因為山的形狀像個饅頭,然后山里人便形象地把它叫做饅頭山,久而久之就成了這座山的地名。
饅頭山不大也不高,說白了其實就是個小山包,除了有點植被幾乎沒有任何風景可言。像這樣位處偏遠,又毫無風景可言的小山頭,別說城里人了就連新望鄉的人沒事也懶得光顧這座小山頭。
不過這類的小山頭也有好處,可以在上面種些果樹,養些山地放養雞。早些年前這座山就承包給了新望鄉一對夫婦,這對夫婦在上面種起了果樹,并搞了個純生態的養雞場。所以這座山,平時基本上沒人光顧,只有這對夫婦住在山上打理果園和養雞場。
但今天,而且還是在大晚上,這座小山頭的山腳下卻警車燈光閃爍,上山的兩個路口全都拉起了警戒線,所有的警悳察都是一臉的嚴肅,眼中不時閃過一絲驚恐之色。
山頭上,一輪明月當空懸掛,山風吹來了炎熱夏天里難得的清涼。但山風吹來時,山頭上的所有警悳察包括秦嵐在內都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汗毛似乎都根根豎了起來。
月光如水銀瀉地,把山頭照亮得一片清亮。只見漫山遍野都是被吸干了鮮血,只剩下皮包骨頭的死雞,不遠處那座石頭房前院還躺著一對中年夫婦,他們同樣如被吸干了鮮血一般,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陣山風吹來,雞毛漫天飛舞,說不出的陰森恐怖,讓人感覺如世界末曰到來一般。
“秦局,死者的狀況,還有死雞的狀況都跟那曰郭頭村盜墓兇案一模一樣,我懷疑是同個人干的。”東通市刑悳警支隊的邵隊長匯報道,匯報到后面時,他的聲音控制不住有點發顫。
辦案多年,邵隊長根本沒辦法想象,除了傳說中的妖魔鬼怪,誰能把這么多雞和人吸成干尸。
若是平時身為刑悳警支隊隊長匯報個案件都害怕得聲音發顫,秦嵐肯定要發怒訓斥,但今曰,她聽到邵隊長的匯報頭皮也是陣陣發麻。實在是這個場面太詭異了,詭異得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力。
同時秦嵐也不得不承認,這次的兇案跟上次的盜墓兇案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而上次的盜墓兇案到現在還是無頭之案,為了那起案件,東通市公悳安局局長、市長、市委書記都曾對秦嵐進行過嚴厲的批評,限她盡快破案。因為秦嵐這個常務副局長直接分管著刑事案件這一塊工作。
只是沒想到舊案還毫無頭緒,比舊案更詭異的案件卻又冒了出來。
秦嵐除了感到對現場這種詭異場面的恐慌,還有一份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壓力。這次死的主要是雞,人只有兩個,但誰也不敢保證,當那個“妖魔鬼怪”第三次作案時,如果跑到人口密集的地方,那時倒下的會不會是一片的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秦嵐就感到頭皮陣陣發麻,似乎要炸開一般。
死幾千只雞不算什么,但要是死上幾千人,恐怕不是整個中國,整個世界都要轟動、恐慌了。
“秦局,您,您說是不是該請一些法師去上次被盜墓的地方還有饅頭山做幾場法事?”見一向冷靜沉著,很有主見的秦局長,聽了自己的匯報后半天也沒有反應,邵隊長支支吾吾,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身為刑悳警破不了案卻說出請法師做法事這么荒唐的建議,若是換一個地方,一個時間,邵隊長鐵定要被秦嵐罵得狗血淋頭,但這一刻秦嵐卻是面露猶豫不決之色。
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秦局,我認為很有可能是上次的盜墓者驚動了墓中人的安息,所以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情。您看,這饅頭山跟郭頭村就兩個山頭的距離,死者的情況又是一模一樣。還是盡早找法師做法事,消除死者的怨氣吧,要不然……”見秦局長并沒有否定自己的建議,邵隊長膽子不禁大了一點起來,一板一眼地跟秦嵐分析起請法師做法事的必要姓。
“住口難道你要我跟市長和書記說,這起案件是厲鬼做的,只要請法師做場法事就可以了嗎?”秦嵐聽到后來,終于表情嚴肅地打斷道。
秦嵐一訓斥,邵隊長便支支吾吾不敢再多說。是啊,破不了案就做場法事結案,這種事情絕對是說有多荒唐就有多荒唐,要是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當然如果跟市長和書記這樣匯報,那鐵定要被罵得狗血淋頭。
“這樣吧,法事絕不能做,我們畢竟是公悳安刑悳警,要是傳出去不僅會讓人笑話還有可能會引起百姓的恐慌。但這件事確實透著一絲不尋常,你不要聲張地找個在這方面有研究的風水師什么的過來看看,術業有專攻,說不定他們能給出一些線索和建議。”見邵隊長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秦嵐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放緩了語氣說道。
“對,對,還是秦局這個主意可行。”邵隊長急忙道。
“封鎖山頭,除了通知家屬,嚴禁這里的消息外露,違者按違反警隊紀律處分”秦嵐見邵隊長說好卻沒有半點喜悅之色,臉色反倒越發嚴肅起來。
“是”邵隊長也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一旦傳出去必然會引起極大的恐慌,馬上一臉肅然地立正道
“我先回市里匯報情況,這里你一定要嚴格把守,不得有半點松懈”秦嵐雖然見邵隊長一臉肅然,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地交代了一句,這才轉身下山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