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才剛出來,就看到五個彪壯的男子正握著拳頭朝夏云杰步步逼近,一時間不禁驚得花容失色,張嘴就要尖聲叫起來。
不過還沒等朱曉艷叫出聲,她便看到夏云杰就像電影里演的黃飛鴻一樣,躍身而起,然后一個“佛山無影腿”。
嘭!嘭!嘭!嘭!嘭!夏云杰的腳尖就像閃電般接連踩在五個強悍大漢那雄壯的胸膛上,然后五個強悍的大漢就像山一樣轟然倒塌在地,半天也無法爬起來。
朱曉艷的嘴當場就張在那里,半天也合不攏,眼珠子更是像金魚的眼睛一般暴凸了出來,豐滿的酥胸因為緊張而巨濤奔涌。
至于剛才還一度氣焰囂張無比的沈子良這時也早已經驚若泥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這五個手下的實力,說打斗高手可能還差了些,但等閑四五個小伙子肯定不會是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的對手。換句話說,夏云杰一個連環腿相當于至少放倒了二十來個小伙子。
這等身手,這等功夫,沈子良也算是久混江湖的人了,到如今也是第一次看到。
夏云杰這時已經看到了朱曉艷,嘴角不禁泛起一絲苦笑。他本不想讓人知道他的身手,所以特意選擇了離開酒吧,沒想到還是被朱曉艷看到。
不過夏云杰也知道朱曉艷是出于關心,所以苦笑歸苦笑,心里還是感覺挺溫暖的。
“艷姐,我這里沒事,你先進去。”夏云杰冷冷掃了沈子良等人一眼,然后轉身走到朱曉艷邊上道。
“沒事就好,那我先進去了,你自己小心一點。”朱曉艷這時看夏云杰的目光已經完全變了樣,聞言急忙點點頭,然后轉身搖擺著她那肥臀進了酒吧。
夏云杰見朱曉艷進了酒吧,這才重新回到沈子良面前。這時那五個強悍的男子已經站了起來,個個用警惕和畏懼的目光死死盯著夏云杰。
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五人在江州市道上也都算是金牌打手級的人物,被夏云杰這么一踢,哪還不知道就自己這五人壓根就不是夏云杰的對手。
“別以為能打就了不起,我告訴你,現在這個世界能打根本算不了什么!我要對付你和那位空姐就跟玩似的。”沈子良見夏云杰重新站在自己的面前,臉色鐵青地威脅道。
沈子良在江州市怎么也算是一號人物,自然不會像光頭強一樣被夏云杰一打就服了軟!
沈子良卻不知道夏云杰絕不僅僅只是能打那么簡單,他還是一位擁有神秘力量的巫師。他威脅夏云杰也就罷了,夏云杰自不會把他的威脅放在眼里,但沈子良千不該萬不該提到了沈麗緹。
沈麗緹只是一位普通人,夏云杰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在她身邊保護她,所以夏云杰聞言雙眸猛地一縮,射出一抹陰冷的目光。
沈子良的目光一對上夏云杰那陰冷的目光,頓時感到渾身一冷,心臟就像被毒蛇給咬了一口似的,忍不住害怕了起來。
“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現在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你這輩子只能在監獄里渡過。”沈子良后退兩步,色厲內荏道。
“我不知道我這輩子是否會在監獄里渡過,但我可以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每天你都會像在活在監獄中一樣痛苦。”說完夏云杰轉身便走。
只是在夏云杰轉身之際,一點金光從他發絲間朝沈子良射去。那金光若仔細看,會發現乃是渾身金色,帶有一對透明羽翼的小飛蟲。
那小飛蟲落在沈子良的脖子上,猛地一咬,頓時那本是金色的身子,馬上膨脹起來,甚至因為吸了血的緣故都帶上了一絲朱色。
不過也就一秒鐘的時間,那小飛蟲便再度化為一抹金光飛走了。飛走的方向正是徳雅小區的方向。而直到小飛蟲消失在黑夜中,沈子良才隱隱感到脖子后面有點癢,伸手抓了抓,發現起了個大包,因為現在心思都在夏云杰身上,倒也沒去關注,只以為被蚊蟲叮了一口,卻不知道那蚊蟲可不是普通的蚊蟲,乃是一只金蟬蠱。
巫蠱,當人們提起巫時,總習慣聯想到蠱術,而事實上,曾經讓人談蠱色變的神秘蠱術也確實是巫術中的一種。
自古以來,在巫族中就有養蠱之術。巫師們用多種帶有劇毒的毒蟲如蛇蝎、蜥蜴、蜈蚣等等置于同一器物,然后讓它們在里面互相吞食殘殺,最后剩下一種唯一存活的毒蟲便是蠱了。養蠱之人若用自身精血常年喂養此蠱,甚至讓此蠱在他身上棲息生養,此蠱便成了他的本命蠱,與他生命休戚相關。下蠱時,就像下毒一樣把蠱蟲入于飲食中或彈衣領上。
不過這些都是低級的蠱術,真正高級的蠱術,是不會用這么血腥殘忍的手段。他們直接找到一種厲害的飛蟲,然后用珍貴的藥材甚至礦石喂養它,讓它不停進化,進化到一定程度,這些蠱就會自行吸取天地靈氣,就不用再特意喂食了。不僅如此,養蠱的人還會每天用神念與蠱交流,就像人養狗一樣,每天跟它說話交流,久而久之,蠱便與養蠱者有了神念上的聯系,比起那本命蠱還要好使,卻不會那般危險和血腥。
當然用神念交流乃是一種很高級的術法,沒有一定修為和術法的人是根本施展不來的,所以這種養蠱方式也只有真正巫門的嫡傳弟子才會。
夏云杰是當代巫咸門門主,又得傳夏禹血脈傳承,他自然會這種巫術,也養了幾只蠱。剛才那只金蟬蠱便是他從十歲開始就養的一只蠱,這只蠱能飛游,能變幻,能像鬼神一樣來去無蹤,神鬼莫測,比起那些只能像下藥一樣下蠱的蠱術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本來夏云杰是絕不會動用金蟬蠱的,但沈子良的威脅卻真正惹動了他的怒氣也讓他有些擔心。所以臨走前,夏云杰指使金蟬蠱吸了沈子良的鮮血以便晚上回家施法之用,又讓它先飛回家看著沈麗緹,以防沈子良惱羞成怒對她采取過激行為。
這些沈子良自然不知道,他站在原地望著夏云杰逐漸遠去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目中透射出陰狠的目光。
“老板現在怎么辦?這小子很棘手,恐怕沒有幾十人根本干不過他。”一位看起來既冷酷又精明的男子走到沈子良邊上,低聲道。
“哼,干不過他難道就不會想其他的辦法嗎?”沈子良臉色陰沉地扔下一句話,然后打開車門發動車子,然后猛一踩油門,轟地開走了。
夏云杰才剛回到酒吧就被艷姐給拉到一邊角落。或許是擔心人聽到兩人的講話,艷姐豐滿火爆的身子幾乎是貼著夏云杰,那種柔軟的肉感,讓夏云杰忍不住有點心猿意馬。
“剛才是怎么一回事?”艷姐咬著夏云杰的耳朵問道,熱氣直往他耳朵里吹,飽滿富有彈姓的乳峰毫無間隔地頂著他的側肩。
夏云杰微微挪開了點身子,他實在有些受不了艷姐豐滿成熟的身子。
“沒什么事情,只是有點小誤會。”夏云杰風輕云淡地道。
“還小誤會?騙誰呀,都打起來了!”艷姐白了夏云杰一眼,手習慣姓地伸過去想點夏云杰的腦袋瓜,只是伸到一半的時候又縮了回去,卻是想起夏云杰剛才那恐怖的身手,心里終究不敢再像以前一樣把他看成一個剛中專畢業沒多久的小年輕。
夏云杰聞言尷尬地笑笑,一時間倒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不過顯然艷姐好奇的焦點不在打架的事情上,而是夏云杰那又酷又炫的身手上,所以見夏云杰沒回答她也沒緊跟著追問,而是兩眼亮晶晶,充滿著好奇和佩服地道:“還有啊,你剛才那動作好酷好厲害,簡直就跟電影里的李連杰一樣,以前學過武功嗎?”
“學過一些!”見艷姐沒再追問打架的事情,夏云杰不禁松了口氣,謙虛地道。
“太謙虛了吧,你可是一下子放倒五個人耶!下次要是有哪個色狼敢打姐的主意,姐就找你,你可不許不管哦。”艷姐嗔了夏云杰一眼,然后拍了下夏云杰的肩膀道。
“絕對不會。”夏云杰急忙保證道。
“嘻嘻,就這行說定了!”艷姐見夏云杰答應下來,不禁喜滋滋地道,說完扭著姓感的豪臀,招呼客人去了。
夏云杰見總算把艷姐糊弄走,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估計沈子良還沒想好怎么對付夏云杰,也或許他真有些怕了夏云杰的身手,短時間內還不敢亂來,所以直到夏云杰下班也沒見沈子良有什么動作,徳雅小區那邊金蟬蠱也沒傳來什么異常消息。
像往常一樣夏云杰在凌晨兩點鐘回到家,沈麗緹的臥室門是緊閉的,顯然已經入睡。
夏云杰匆匆沖了個澡,然后回到自己的臥室。
回到臥室之后,夏云杰拿了張黃表紙,然后用剪刀剪出了一個簡單的人形圖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