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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沒事吧?”
青年文士緩了好一會,然后狠狠一揮手將關心他的蔡仍甩開,再然后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就憑青年文士的這點力氣,怎么可能甩得開蔡仍?
不過——
青年文士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所以,并不想跟一位駙馬爺結仇的蔡仍,便順勢退了一步。
青年文士站起來了以后,像看殺父奪妻的仇人一樣用怨毒的目光盯著蔡仍,冷冷的說道:“蔡仍,我若不報今日之仇,妄為男人!”
言畢,青年文士便踉踉蹌蹌的離開了,哪怕蔡仍在他后說:“我是想救你們夫婦的性命,才有所冒犯的。”,他都絲毫沒有停下他的腳步的意思。
蔡仍有些頭疼,從青年文士的表現上來看,他們之間的仇怕是結定了,而蔡仍是打心底里不想結這個仇,尤其對方還是一位駙馬爺。
與此同進,蔡仍還有些擔心:“我的身體剛剛是怎么回事?怎么就不受我控制了,這種事還會發生嗎,還是只有當這個女人出現危險的時候,才會這樣?”
想到這里,蔡仍扭頭向宮裝少婦看去。
就在這時,侍女們已經為宮裝少婦收拾好了衣裝,并擁著宮裝少婦往回走。
因為濕衣服裹身的緣故,宮裝少婦的絕好身材被蔡仍一覽無余。
蔡仍忍不住暗咽了口口水,心道:“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多一分算肥,少一分算瘦,這身材真是好到爆,一點都不輸后世姓楊的那個女星,而且她才多大,有十五沒有?今后她的身材一定會更好!或許……她是那個蔡仍喜歡的人,所以那個蔡仍才用他的殘念搶我的身體去救她……”
蔡仍毫不加掩飾的火熱目光,讓宮裝少婦本就低著的頭,又低下了一些。
這也使得蔡仍始終都無法看清宮裝少婦的相貌,未免有些遺憾!
路過蔡仍的身邊時,宮裝少婦的腳步頓了頓。
遲疑了一下,宮裝少婦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謝謝六郎的救命之恩,你五哥那里你不用擔心,回頭我會勸他去跟你道謝的。”
言畢,宮裝少婦就帶著四個侍女離開了。
而這邊,蔡仍心中卻驚濤駭浪,“我五哥?他是蔡京的第五子蔡?那眼前的這個女人豈不就是宋徽宗趙佶的第四個女兒、也是趙佶最漂亮的一個女兒茂德帝姬趙福金?”
很快,蔡仍的猜測就得到了證實。
見蔡、趙福金等人走了,喜鵲連忙從遠處跑過來。
一見蔡仍的面,喜鵲就埋怨蔡仍道:“公子,您怎么能非禮茂德帝姬吶,她可是官家最喜歡的女兒,連相公都得禮讓她三分,您更不該打五公子,現在怕是連個能幫您說話的人都沒有了,您沒準就要大禍臨頭了……”
蔡仍根本沒聽喜鵲說什么,而是默默的看著趙福金的背影,“她就是趙福金,那個先被完顏宗望那個老流氓強行索要、強行占有,后被完顏希尹那個老流氓強行占有、禍害死的可憐女人……靖康恥,可恥!真是太可恥了!我說什么都要阻止這一切!”
一直目送趙福金的背影完全消失,蔡仍才收回目光,然后給了還在喋喋不休的喜鵲一記頭栗,道:“呱噪,一個在女人面前唯唯諾諾、俯首聽命的男人也能動得了我?”
沒錯。
雖然蔡是蔡京的兒子又是趙佶的女婿,可蔡仍卻沒將蔡這個駙馬爺放在眼里。
首先是家世在這里——雖然蔡的家世好,可蔡仍的家世也不差,蔡卞之子、王安石之外孫,他也是一等一的豪門子弟,而且,蔡京之所以能發跡,有很大程度是因為蔡卞向王安石引薦了蔡京讓蔡京可以進入變法派的核心,蔡京才能一展他的政治報復,才能成為現在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相,而蔡仍是蔡卞的獨子,所以,蔡仍只要不太過分,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已故的蔡卞的面子上,作為長輩的蔡京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太難為蔡仍的。
其次,能被選中當駙馬的人,大多都是龍章鳳姿,沒有凡庸之輩,可話又說回來,他們中的大多數,也只能是當個小白臉,真有遠大的政治報復、真的才華橫溢,是絕不會去當駙馬的,尤其是宋朝的駙馬,因為一旦當上了宋朝的駙馬,雖然能獲得榮華富貴,但也就意味政治生涯基本結束,至少是再也沒有進入權利中心的可能,而蔡窩囊的一生也證明了他不是一個例外。
再次,就是趙福金的態度——很顯然,趙福金是非常感激蔡仍救了她性命的,事實上,沒有比剛從鬼門關走一遭的趙福金更清楚蔡仍剛剛的無禮之舉是在救她的性命,沒有蔡仍的剛剛的無禮,她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這從趙福金臨走之前所說的話上也不難判斷出來,而雖然蔡是趙福金的丈夫,但兩人之間很明顯是趙福金的身份地位更高,誰讓趙福金是皇帝的女兒,而蔡只是宰相的兒子,因此,此事最后自然是要以趙福金的意志為主。
再其次,就是這件事的本身——雖然這其中存在著些許誤會,但事實上蔡仍就是在救趙福金的性命,打了蔡,也是因為蔡妨礙蔡仍救趙福金的性命,這事只要給蔡仍機會,蔡仍絕對可以說清楚。
最后就是這件事跟其它事不同——它涉及到皇家和宰相家的名聲,所以,不管是誰,都會極力掩蓋,沒有人會聲張的。
因此,這件事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說,蔡仍并不擔心蔡報復,他只不過是有些遺憾罷了。
是的,遺憾。
能來到這個讓蔡仍魂牽夢縈的北宋末年,蔡仍在欣喜之余,也想有一番作為,甚至是想向金人雪恥報仇。
而想向金人雪恥報仇,就繞不開蔡家,尤其繞不開蔡京和蔡攸父子,因為他們父子在這一時期先后執掌這個國家的最高權柄與大宋的命運息息相關。
所以,從本意上來講,蔡仍是想跟蔡家處好關系的,因為這能讓他將來走不少捷徑。
然而,天不從人愿,竟然會出這檔子事,說不準就會因為這事蔡家與他交惡了。
“哎!這叫什么事啊?”
蔡仍搖搖頭,然后帶著自己的小丫鬟往回走,同時思索怎么應對此事和怎么在這個世界立足。
一路無話。
一主一仆二人剛回到自己的臨時住處,還沒等他們進院,就有兩個身著華美服裝的仆人迎了上來。
其中一人,領先了半步,來到蔡仍身前,他向蔡仍深施了一禮,然后說道:“六公子,我們三公子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