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0章笑傲天朝
陽光明媚,把成都碎成了一片金黃。(免費小說請牢記)()
后者有沒有做無所謂,先要把賴家毀掉來個下馬威。
至于土狼所在的黃家,不就是政治部主任嗎?敢冒出來唧唧歪歪,照踩不誤!楚天心里轉著念頭,同時還伸手到懷里摸著那一疊證件,想到早上給蘇老爺子打電話請示時,后者玩味的兩句話:
“做你該做的事!”
“有理,有權,干!”
那一刻,楚天忽然之間明白了很多事,他想通了賴家和土狼家為什么能把自己壓在監獄四五天,而葉蘇兩家卻坐視不理甚至任由他承受風險考驗,其用意就是要自己拿點同情分占據道理高臺。
然后再想法營救出自己,裹著道理和權勢一把壓垮賴家,畢竟自己遭受這么多苦難以及親人跟著被連累,他楚天就是肆意妄為報復一把,成都軍區也無法斥責楚天,更無法力挺賴家或者黃家。
怎么說,楚天也是受害者!
當然,壓掉賴家不會是蘇葉兩家的目的,敲山震虎才是本質指向,而且楚天清楚,在背后指使葉蘇兩家做事的怕是中央,除了葉蘇兩家沒必要折騰外,中央授予自己教導隊的官職也說明問題。
中央迂回打出這一記重拳,有點要洗牌的傾向。
楚天隱約感覺到,中央似乎是針對軍刀所在的華家。他之所以有這個分析,是因為那晚跟葉破敵交談聽到一些軍中內幕,因為整個中南海大佬都欠華家人情,所以中央對華家人都是格外客氣。
也就因為這個客氣,中央軍委每年的人事調動都沒涉及華家所在的成都軍區,而是把自主選族權交給華家,然后遞給中央例行性審判就行,這二十多年來,華家遞交的軍官名單沒一次有出入。
只要華家認可的,中央就認可!
久而久之,就讓成都軍區生出一種獨立自主的錯覺,只認華家威望而淡視中央權威,也讓不少管轄內的權貴肆意巴結華家,或者像賴光明這種沾點關系,就自以為華家是自己靠山的傻叉叢生。
雖然華家可能自始至終沒這想法,但君無稱王之心,臣有擁帝之意,無論華家有沒有想法,中央都覺得要敲山震虎,借助楚天讓那些傻叉知道誰才是正主,也讓華家明白中央的忍耐是有限的!
所以楚天推測自己做了棋子!
可是事已至此,他已無暇管中央在下什么棋,他要的就是打擊報復出口惡氣,為自己,為親人,反正雙方都是相互依靠,而且還有中央在背后的背后撐腰,因此,楚天決定再狠狠鬧一把成都:
“冰兒,通知各方十五分鐘后行動!”
沈冰兒點點頭:“好!馬上安排!”
車隊,像是利箭般駛向維也納大廳!
幾乎就在國安車隊快行進時,帥軍各堂和文家精銳也蜂擁而出,一股股車隊如潮水般涌向目標地,他們按照手中分的資料,對跟賴家有關的場所進行瘋狂打砸,三姑六婆的場所也無法幸免。
甚至那些對賴家行賄過的企業也被破壞和警告,這場打砸行動席卷著整個四川,每個城市都或多或少有門店被破壞,成都和宜賓更是高達三十多間,短短半個多小時,賴家經濟就遭受到重創。
其中還有一些違法場所法人直接被按進警察局。
隨后,暴力拆遷楚家和姜家房子的負責人被打傷進了醫院,還不得不賠償兩家六百萬拆遷費;曹家企業也迅化解了危機,在拘留所毆打曹一水的犯人也被斷了雙腳,所長也被剁了一個指頭。
開除各方父母的單位或企業,也被紀檢介入調查。
與此同時,文勝動用關系查賴家在四川的“三代”,再追“舅子老表”,“七大姑,八大姨”,把其在做公務員的親戚查出來,然后通知公務員所在單位長官,要求不惜代價把這些人全撂了!
文勝的指令在四川就是地下圣旨,在他的話下,賴家兄弟好不容易安排進公務員系統的親戚全被清理出來,開除的開除,雙規的雙規,關押的關押,就連在市圖館做職員的表親也被炒了!
因為天朝很難有清白公務員,所以搞定他們輕而易舉。
在這兩場轟轟烈烈的打擊報復中,楚天卻沒有興趣聽各方的匯報,他只是盯著不遠處的維也納大廳微微凝目,手指在車窗不斷敲擊,似乎是暴風雨襲來的前奏,也像是他此刻略微興奮的脈搏!
這次軍區拍賣郊區土地,出于影響考慮并沒有直接讓后勤處組織,后者只是稍微牽線讓省委來負責拍賣,畢竟政府這些年來賣田賣地早就輕車熟路,交給他們去搞遠比軍區自己來要劃算得多!
所以,剛好有關系的賴忠誠接過了這件任務。
但作為省委副記,他也不可能親力親為去折騰拍賣會,頂多到時出席講講話拍拍手,所以他讓手下人去安排,去讓國有銀行估價,去組織意向購買者,隨后他又特地在常委會表明要借人一用。
那就是讓其弟弟賴光明來成都主持拍賣會!
顯然這是他給弟弟鋪路,賴忠誠相信,這次拍賣會后弟弟必然會水漲船高,對于他將來成為副市長是很有幫助的,怎么說這也是一件政績。而且還可以借機在眾人面前顯示他們跟軍方的關系。
所以賴光明昨晚連夜來成都,并不是跑路躲難,而是拍賣會臨時提前兩天進行,讓他顯得措手不及而趕赴過來,至于拍賣會提前的原因很簡單,華家答應如今天拍賣,他們可派人過來捧捧場。
為了華家捧場提高威信,所以賴忠誠決定提前。
此刻,離拍賣會還有三十分鐘,賴光明就站到了大門口歡迎各位來賓,他的腰和笑容是隨著來者而不斷變化,如果是省委領導則哈腰訕笑,如果是差不多等級的同僚,則淡淡一笑一側手邀請。
至于一些撐場面的小官,他又直起腰板抬頭。
在他迎接了十余分鐘后,一名親信在他耳邊低語了兩三句,賴光明臉色微變,隨后閃入金碧輝煌的維也納大廳,把跟客人談笑風生的大哥拉到旁邊道:“大哥,昨晚爆炸,還是沒搞死楚天!”
賴忠誠眉頭輕皺:“一群飯桶!”
賴光明呼出一口長氣,環視四周開口:“我們把那小子搞得誠惶誠恐,又拿他親朋好友下手,現在監獄拿此事斥責我們,楚天也借療傷出來,我擔心他會報復我們,要不要跟老黃打個招呼?”
他所說的老黃,自然是指土狼父親。
賴忠誠聽到弟弟的話,輕輕哼了一聲:“殺雞焉用牛刀?楚天逃出來又怎樣?他也是拖家帶口的人,他難道敢派人殺咱們這種朝廷命官?他也就頂多小打小鬧恐嚇我們,最后哀求我們和談!”
“要知道,他現在無官無權,根本無法跟我們斗!”
賴光明微微點頭,但眉頭還是緊鎖。
說到這里,賴忠誠一副上位者氣勢:“他再牛,也終究是一個見不得光的黑道人!何況還是在中央那里失寵的人;你看我們這次打壓他,蘇葉兩家也不敢說什么,這就表明他對黨沒價值了!”
“所以只有我們踩他,他爬不到我們頭上!”
他還拍拍弟弟的肩膀,一語破的:“他打傷了文峰,也重創了土狼,我們兩家同仇敵愾聯手完全可以整死他,他現在借機跑出來只是命好,等我們搞完這拍賣會,我就會告他一個越獄罪名!”
“折騰他幾下,他就會完蛋大吉!”
“你不用擔心了,安心做好你的接待和主持!”
“我剛從山東調來不久,這面子工程萬不能有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