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漢站在印度女人面前,一副兇狠殺伐之氣!
印度女人哭泣著:“我只有一千美金了!我沒有兩萬啊”
彪形大漢一把奪走印度女人的十張美鈔,然后丟進那半新不舊的判帽里,女人欲哭無淚的想搶回那點錢,畢竟那是她在溫哥華落腳生存的錢啊,沒有這點錢緩沖日子,她就真的要做妓女了!
但還沒沖出半步,就被對方高高舉起的鐵棍弧,蛇頭明冷笑一聲,不置可否的哼道:“沒有?那你就給老子乖乖接客,賺夠兩萬美元再贖回你的自由之身,沒有就不用給?”隨后向彪形大漢喝道:“待會把她送去貧民窟,今晚就去接客!”
印度女人身軀僵硬,悲戚喊道:“不...”
蛇頭明沒有理會她死活,這些偷渡客到了這里根本逃不了,他隨即望向楚天,陰森森的笑道:“小兄弟,每人兩萬美金對你來說沒問題吧?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你那袋子該有不少美鈔吧?”
凌晨一點更新,兄弟們早點睡吧。
楚天反手指著張自忠的雕像,語氣平淡的問道:“你們知道這雕像是什么人嗎?”
和服青年抽吸著鼻子,先哭喪著臉看向楚天,隨后歪著腦袋小心翼翼答道:“好像是張自忠!”年輕女郎比較聰明,掃過雕像下面的題字后道:“沒錯,他是張自忠!”
楚天臉上閃過些許鄙夷,背負雙手再次問道:“你們竟然知道他是張將軍,竟然還做出如此猥瑣動作,你們知道那是侮辱了誰嗎,那是侮辱你們自己以及在場的人!”
“你們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兩人遲疑片刻,相互搖著頭回道:“不清楚!”
楚天臉色陰沉起來,冷冷回道:“給你們三天時間,你們兩個把張將軍的生平事跡熟讀,到時我會派人抽查,如果在問答中有任何阻滯,那就用你們的鮮血來補考!”
兩人目瞪口呆,冷汗滲透回應:“明白!”
楚天微微點頭,隨后轉身離去,這種延遲的懲罰遠比傷害要強,它在折磨人的意志時還時刻提醒即將到來的后果,因此會讓人惶恐不安甚至終生銘記今日所為。
徐兮兮望著楚天的身影,許久都沒有說話。
直到他轉身走向轎車時,徐兮兮才在手下的連續提醒中反應過來,望著陽光下赫赫生輝的男人,她深深呼吸兩口氣,隨后拿起對講機下令:“行動!大家注意安全!”
就在她伸手想要拉開車門時,兩把消音短槍從前后車窗探了進來,毫厘不差的頂在徐兮兮面門,同時響起低沉的聲音:“全都不要亂動,左右車門都已經掛了手雷!”
頗有殺氣的威懾,讓徐兮兮伸向車門的腳縮回。
沒有多久,女人的眼中就映入楚天永遠從容的笑臉,身襲黑裝的男人靠在車窗,伸手捏住徐兮兮的精致下巴,玩味的笑道:“徐組長,又見面了,難道就不肯消停?”
徐兮兮咬著嘴唇,低聲罵道:“王八蛋!”
楚天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溫柔的幫她拂起額頭上秀發:“我不就把炸彈放在你手里嗎?你至于死纏爛打嗎?這是最后的以禮相待,下次再來追蹤我,我會殺了你們!”
“你們跟歐陽無華的恩怨,別拿我來做棋子!”
說完之后,楚天就轉身離去,十余秒后,兩支消音手槍也相續撤走,唯有徐兮兮等人還呆愣在車里,所有人都在最后剎那感覺到楚天的殺氣,因此沒有人質疑他的話。
兩三分鐘后,親信望著徐兮兮,壓低聲音道:“徐,徐組長,咱們要不要追上去?”
徐兮兮眼里閃過怒色,但隨即恢復平靜道:“他們已經走遠了,何況都發現我們行蹤了,咱們追上去也沒用了,讓B組的兄弟暗中跟著他們就是,這天殺的小子,哼!”
女人握緊拳頭,伸手去推車。
親信眼疾手快的拉住她,語氣驚駭的開口:“組長小心,你難道忘記了,那家伙說左右車門都掛了手雷,咱們現在該打電話給拆彈專家!讓他們趕緊過來拆卸炸彈!”
徐兮兮縮回右手,怒色更加旺盛。
拆彈專家很快趕到了徐兮兮的所在地,暗呼連續倒霉遭受炸彈的他們,在見到車隊掛的物體后卻松了口氣,四輛車門卡住的都不是炸彈,而是地上隨便撿起的石頭。
徐兮兮彪悍的提著車門,連連怒罵楚天狡猾。
此時,楚天已經進入臺北市的光陸大廈,這是老蔣當年撤到臺灣起的大樓,所有官方的重要會議都是在這里召開,就連陳哥馬哥他們也是在這里辦公,堪稱臺灣小白宮。
十五分鐘后,楚天在門口見到了唐婉兒。
那張始終保持清冷卻總露風情的臉蛋,已經能夠看到唐婉兒的傾國傾城,她不同于楊飛揚的絕對妖魅,她的美麗更加源自于一種摧枯拉朽的視覺震撼,天山盛放的雪蓮。
楚天緩緩靠上去,輕輕笑道:“婉兒妹妹,你還真準時啊!”
唐婉兒伸手拂起耳邊秀發,平靜如水回應:“聽聞少帥在鬧市公然現身,看來是準備跟唐門共同進退了,消少帥待會也能如此強勢,為婉兒贏取幾分立足的籌碼!”
楚天輕輕點頭,淡淡笑應:“當然!”
不等楚天有任何反應,唐婉兒就挽上他的胳膊向里走去,從貼近的身影來看,兩人親密無間幾近是熱戀情侶,但落在知情人眼里,卻是天朝兩大黑幫的攜手共進。
這就注定臺灣要掀起腥風血雨。
三十分鐘,楚天和唐婉兒整整等了三十分鐘。
原本要在三點現身的官員始終不見蹤影,唐門頭目先后四次向招待小姐詢問,得到的總是即將到來的敷衍,在手下人逐漸惱怒的神情中,楚天和唐婉兒卻沒有丁點波瀾。
臨近四點,臺方官員終于出現。
就當楚天站起來欣賞四周名畫時,一名四十歲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步伐四平八穩,他身材并不魁梧高大,細長的眼睛,微挑的嘴角好像老是在笑,頭發梳理的絲紋不亂。
一襲量身定作的得體衣衫,都把他那微微隆起的肚楠給遮掩住了。跟隨唐婉兒半月,他已經學會了精益求精。
被稱為胡漢堅的官員雖然有所準備,還是流露出了訝然,但隨即便掩飾住,他訝然的原因是,他沒有想到唐門少主會這樣的年輕,這樣的冷艷,只是驚訝隨之變得更深。
因為唐門頭目指著楚天,再次望著胡漢堅譏嘲道:“總統秘書,這是帥軍的楚少帥,他和婉兒小姐同時在會議室等你,就是市長省長甚至中央大員都沒這份殊榮...”
唐門人連續用不同身份稱呼胡漢堅堅,顯示出他的強烈不滿。慨完畢,自然是場面客套,胡漢堅伸出雙手,揚起官方笑容道:“原來是名聞天下的少帥和婉兒小姐親自光臨,胡某實在受寵若驚,讓你們久等著實抱歉!抱歉啊!”
楚天背負雙手緩緩靠近胡漢堅身邊,揚著輕笑開口:“胡秘書,聽聞臺灣官方跟唐門少主今天協商登陸事宜,楚天頗感興趣所以不請自來旁聽,還請胡秘書多多包涵!
胡漢堅沒有理會唐門頭目的埋怨,而是把震驚的目光落在楚天身上,他很難將他想象中以暴力殺戮滅掉墨府的帥軍主事人,跟眼前這名有著淡然氣質的男孩聯系在一起。
今天的楚天灰衣灰褲,腰板挺得筆直。
楚天聳聳肩膀:“關你什么事?”(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