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心里微微咯噔,只有相同類型的人才會感覺出那份氣息。
他本來心里存在著僥幸,以為那清瘦的人是因為氣勢使然,畢竟能夠進入到餐廳參加酒會,就表明他必定經過層層檢查,是個安全可靠之人。
他想要尋找李神州卻沒見其蹤影,再回頭的時候,清瘦的人也不在沙發了,當下微微愣然,向身邊如雕琢般的美人問道:
白雪衣沒有說話,只是下巴微抬。
此時,大廳的水晶吊燈緩緩熄滅。
舞會時間,到了。
魅力醇厚的榮劍威,很快被端莊的名媛拉著跳舞,在經過楚天身邊的時候,他發出讓楚天心花怒放的話:“少帥,我今晚恐怕難于分身了,麻煩你幫我照顧雪衣,這孩子剛從國外回來,很多規矩都不懂!”
“榮先生盡管應酬,反正我也不太適應這些場合,剛好可以跟志趣相投的雪衣聚堆聊天,你我之間也不必客氣,等你有空歇息下來咱們再聊!反正來日方長啊!”
說完之后,他就牽著小家碧玉卻不乏美貌的名媛去了舞池。
話還沒說完,白雪衣已經瞪著楚天,冷冷喝道:“找死!”
吃過大虧且始終保持警惕的楚天飄然躲開,瀟灑的身姿絲毫不減風采。
美人垂發,在朦朧的燈光中美輪美奐。
楚天像是被毒蛇咬了,急忙向白雪衣靠來。
這香水也太濃了吧?楚天暗暗輕嘆。
兩人相距不到半米,佳麗適時停住腳步。
在酒會這樣的場合,很多時候都是男人邀請女人。
可惜,楚天今晚卻吃錯了藥,面對艷遇卻笑著拒絕:
鄭媛媛臉色微變,隨即恢復平靜笑道:
也難怪她的詫異和質問,因為楚天身邊不見任何女性。
楚天伸手拿起酒杯輕輕的抿著,看著他嘴角邊浮起的淺笑,那黑色的眸子里柔和的眼神,讓鄭媛媛看的更加癡迷,趁著喝酒片刻,楚天已經思慮好對策,向遠處的白雪衣緩緩走去,嘴里笑道:“沒看她在等我嗎?”
鄭媛媛循著他的方向望去,臉上劃過失落。
楚天走到白雪衣旁邊,柔聲邀請:“衣衣,咱們跳舞吧!”
這個邀請說得深情蜜意,像是情侶般的纏綿肉麻,唯有正面的白雪衣才看清楚天的可憐巴巴,早已經把他和鄭媛媛對白聽進耳朵的她,嘴角揚起得意和高貴的笑意,終于可以好好肆虐這個整晚挑逗自己的男人了。
白雪衣正要斷然拒絕,卻見到楚天哀求眼神。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心軟,要揮落楚天邀請的手卻溫柔搭了上去。
人生最大的快樂,莫過于此了。
在牽著白雪衣走向舞池的剎那,楚天捕捉到鄭媛媛眼中的凌厲。
這個眼神讓楚天心里莫名顫抖,因為那不僅是憤怒和失望,還有無盡的殺機,難道僅僅自己因為不跟她跳舞就如此怨恨自己?這女人也太心胸狹窄了吧?
但楚天也沒有過多在意,區區女人,自己何懼之有?
音樂靡靡動人,楚天拉著女人在中央翩翩起舞,上錯賊船的白雪衣雖然擔心楚天趁機揩油,但還是把舞步跳得淋漓盡致,兩人黑裝白衣相配,勾畫出整個舞會最唯美的畫面。
那份游刃有余讓情場老手都自嘆不如。
一位風騷的女人任其摟著自己的肥頭大耳的款爺用那只豬蹄擠捏自己的臀部,眼神始終癡迷的盯著楚天,心里暗暗生春:要是他再有點錢,不這么寒酸,就那副相貌氣質,自己一定會和他上床!”
音樂輕緩起來,節奏也慢了下來。
楚天摟著白雪衣漫步,在燈光下的玉頸是那么令人想入非非,很標準的長度,和身高那么成比例,脖子的白皙和光滑在某種時刻絕對是女人高貴和優雅的象征,挺起脖子,矗立在人群里的感覺永遠那么高貴。
只是懷中的女人眼神疾然變冷,楚天正在詫異中卻感覺到頭暈。
他的目光也忽然凝聚,摟著白雪衣在她耳邊道:“有人放迷香了!”
白雪衣臉色清冷,吐氣如蘭的道:“玫瑰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