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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成功
……“八格牙魯,王君,怎么水榭花都那么安靜?”離水榭花都百米左右的小山丘,一個東瀛人拉個一個猥瑣的男子低聲說道
王君拿起紅外線望遠鏡看了幾眼,也覺得過于安靜,喃喃自語的說:“谷川富郎君,水榭花都確實有點安靜,難道帥軍他們已經現我們的行蹤了?”
谷川富郎不屑的看了一眼王君,又看了幾眼水榭花都,蔑視的說:“你們這些天朝人就是奸詐,老玩些陰謀詭計,不然佐藤他們豈會被你們天朝人殺了?”
“谷川富郎君,我們是不是要另作打算,如果帥軍有了防范,我們沖進去,風險太大了,要知道帥軍的少帥實在非同常人”王君雖然感覺到谷川富郎的話很是刺耳,心里不快,你丫的還不是陰謀詭計,半夜來襲擊人家?但是王君知道,老大收了人家那么多錢,自己做小的沒有理由火,反而應該考慮周全,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免得這些人飛蛾撲火
谷川富郎搖搖頭,心里冷笑幾聲,天朝人都如此怕死,帥軍也不足為慮,于是拍著王君的肩膀鼓勵,語氣驕傲的說:“一切照計劃行事,有我們櫻花漫天的人在,那些帥軍能成什么氣候?王君,你帶著你的人探探路,沖進去看看,有機會把他們引出來,然后我們在各個高點用狙擊槍來制衡他們,你放心,只要他們一露出頭,保證槍槍斃命”
王君的臉色有點蒼白,按照原計劃,確實是這樣打個帥軍措手不及,但那是帥軍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現在水榭花都如此安靜,雖然燈火通明,但內心卻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有點后悔自己一時熱血,為了立功,為了在鏟除帥軍之后,自己能有個好的位置,自告奮勇帶著百來兄弟協助谷川富郎他們,現在他才感覺到,此次前來,兇多吉少
“富郎君,我們這百多人恐怕對抗不了帥軍他們,你能不能派些身手好的人跟我們一起行動,這樣我們勝算會比較大”王君雖然知道自己怎樣都推脫不了,但多了幾個櫻花漫天的人一起行動,心里還多少有點底氣
谷川富郎不滿的看了眼王君,這天朝人真是奸詐,自己怕死還要拉上自己的人,但也無可奈何,比較還需要王君他們的協助,否則他們一走了之,自己這二十幾個人還真不知道怎么去對付帥軍他們呢,總不能晝夜埋伏在冷風颼颼的山上或者自己盲目的沖進去谷川富郎思慮一會,現在水榭花都的帥軍沒有了援軍,估計也就幾十個人而已,沒有什么可怕,哪怕有援軍,山下的兩個成員上百子彈也足夠抵擋
谷川富郎點點頭,回頭用日語跟一個東瀛人說:“山上耕田,你帶幾個櫻花漫天成員跟天朝的這些懦弱之人一起行動,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東瀛人的勇敢”
山上耕田點點頭,轉身拍了拍幾個東瀛人,說:“跟我走”
王君見到山上耕田他們幾個跟隨自己行動,底氣立刻足了,王君也見過楚天,海子和光子的強悍身手,但他知道,這年頭,再硬的拳頭也敵不過子彈,現在有這幾個東瀛人做掩護,滅掉水榭花都的帥軍,擊殺了楚天他們就容易多了,于是戴上口罩,揚揚手里的槍,也對身邊的人揮揮手,低聲說:“兄弟們,戴上口罩,跟我沖下去,滅了帥軍,滅了楚天,以后整個上海灘就是我們的了,榮華富貴盡在眼前”
王君帶著百余個的壯漢迅的向水榭花都慢慢的摸去,這百余壯漢行動迅敏捷,一看就知道是精銳,手里不是拿著手槍就是砍刀,腰里還藏有匕,簡直武裝到了牙齒,可想而知,他們此次有備而來,勢在必得
沒有幾分鐘,他們就摸到了水榭花都的一樓門口,看著緊緊關閉的大門,王君輕輕揮手,兩個壯漢立刻去推那沉重的大門,身后的山上耕田幾個東瀛人早已經舉起手槍,對準了大門口,有什么風吹草動,必定把手里的子彈打得干干凈凈,他們一向對自己百百中的槍法很有信心
大門慢慢的打開了,王君他們的心都提了起來,似乎在擔心著什么,王君甚至已經閃在幾個弟兄的后面,嘴里喊著:“大家把槍舉起來,有什么不對,打他個娘的”
兩個壯漢把門推開成九十度,大廳里面的情形已經一目了然,什么人也沒有,王君他們松了口氣,擦掉頭上的汗水,揮揮手,幾十個人立刻沖進去搜查起來,正當這幾十個人踏進大廳,顯得幾分擁擠的時候,整個水榭花都的燈忽然滅了,不僅是里面的燈,連外面的路燈全都滅了,水榭花都頓時處于黑暗之中
王君他們一陣慌亂,進入大廳的壯漢是慌亂起來,忽然,天花板上掉下幾根熒光棒,散落在大廳,散落在幾十個壯漢的身邊,他們正在疑惑之際,‘嗖,嗖,嗖’無數聲弩箭劃破空氣襲來,隨即傳來‘啊,啊,啊’無數聲,幾十個大漢很快或死或傷的躺在血泊之中,鮮血很快把幾根熒光幫淹沒,大廳再次陷入黑暗
門外的王君他們心驚膽戰,果然有埋伏,他們不僅不敢進去搶救自家兄弟,他們甚至有了退意,盲目的用消音手槍掃射了大廳一會,子彈不知道有沒有擊中帥軍,甚至可能擊中了自己人,但對他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起碼開槍的時候能夠壯膽;山上耕田他們幾個罵了聲‘八格牙魯’,手里的槍四處警戒起來,并通過對講機向谷川富郎匯報這里的情況,谷川富郎聽了之后,雖然非常憤怒,但也無可奈何,總不能自己也下山去攻擊?多年的訓練,已經讓他明白,拿著槍堅守住崗位就是對敵人最好的威脅
王君他們盲目的開了會槍,就停了下來,山上耕田一把推開王君,跟幾個東瀛人互視一下,從腰里摘下幾個閃光彈,催淚彈,邪惡的一笑,猛的往大廳扔去,原以為可以把埋伏在大廳的帥軍逼迫出來,再用手槍一一擊殺,誰知道,大門忽然關上了,這幾個閃光彈,催淚彈猛地被彈了回來,落在王君他們的人群里面,王君他們以為是炸彈,忽地散開了,并趴在地上
‘撲,撲,撲’幾聲,催淚彈,閃光彈揮了作用,王君他們忙捂著眼睛,鼻子,山上耕田也撤退幾步,帶上精致的防毒面具,山上的谷川富郎正注視著這邊的情況,閃光彈的作用,讓他們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眨了幾下,就在這時,水榭花都的二樓和三樓猛地站起一批帥軍,手持連弩,射完一輪弩箭,然后又消失了,谷川富郎只見到一批人迅站起,消失,眼睛因為被閃光彈刺激一下,根本來不及開槍,只能遺憾的捶著身邊的樹木,罵著該死的天朝人
百余枚弩箭如此近的距離,把王君他們射了個鬼哭狼嚎,七八十個人本身被閃光彈,催淚彈弄的眼里飛橫,毫無戰斗能力,所以見到弩箭射來,根本沒有抵抗能力,片刻之后,一樓門前就剩下幾十個人才是完整無缺山上耕田他們也不例外,弩箭并不會因為他們是東瀛人而有所區別,雖然他們身手很不錯,連連閃過強勁的幾根致命弩箭,但還是被射中了手腳,山上耕田看著刺在手臂的弩箭,忍著疼痛,拔了出來,用身上的布料暫時纏住傷口,心里很是后悔,早知道帶幾個手雷過來,把這該死的水榭花都和狡猾的天朝人炸得粉碎
山上耕田把心里的怒火泄在二樓那些玻璃上,‘撲,撲,撲’幾聲,山上耕田的幾顆子彈射中了玻璃,玻璃并沒有‘嘩啦啦’的掉了下來,山上耕田有幾分奇怪,耳邊傳來谷川富郎的聲音:“八格牙魯,那是防彈玻璃,不要浪費子彈,要把子彈狠狠的擊在帥軍的身上”
王君壞心眼挺多,跑到山上耕田旁邊說:“耕田君,我看我們很難攻進去,干脆我們放火燒別墅,把帥軍他們逼迫出來,然后再讓富郎兄他們一一擊殺他們,爆頭”王君說完,臉上很是得意,這條絕世好計策,也只有他才能相信出來
山上耕田贊許的點點頭,正想要燃起火把,忽然想到致命的問題,如果自己點燃火把,那自己不也就成了弩箭的靶子了?于是眼睛一轉,對王君說:“王君,你的大大的好,你帶人點燃火把,把這棟別墅給我燒了,大大的獎勵”
王君一聽大大的獎勵,心里高興的很,剛叫身邊的弟兄點起火,忽然,兩排弩箭又不知道從哪里射了過來,點火的兄弟當其沖成了刺猬,還連累了被火光照著的兄弟,山上耕田的兩位成員也死在了弩箭之下
山上耕田憤怒的看著慘死的兩位成員,卻又無可奈何,忙喊:“躲避”離他比較近的王君現在才知道這個山上耕田歹毒,讓自己和兄弟們成了試驗品,點著別墅,敢情好,沒有點著別墅,又死不到他;王君有點懊悔自己好好的出什么壞主意,差點把命搭進去了
遠處的谷川富郎見到帥軍兄弟出現,剛想扣動扳機,卻現人影又消失了,帥軍的兄弟躲閃的異常的快,谷川富郎氣得直喊‘八格牙魯,帥軍大大的壞死啦,死啦的’
三樓的大廳燈火通明,只是這光都被厚厚的幾層窗簾遮掩了,外面根本見不到,楚天和鄧正慢慢的喝著茶,看著閉路電視上帥軍和王君他們的激戰,鄧長長嘆了口氣,佩服的說:“少帥真是運籌帷幄,每一分一毫都拿捏得當,任外面狙擊手虎視眈眈,少帥照樣把這些人殺的鬼哭狼嚎,無可奈何,這份心智,普天之下誰人能有?”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說:“鄧堂主過獎了,這些帥軍兄弟都是海哥和光哥訓練出來的,如果要夸,待會夸海哥和光哥好了”
鄧點點頭,眼睛里面依然是嘆服,幸虧自己現在也是帥軍的人,雖然堂主的名稱比起教主遜色那么一點,但起碼不必擔心會被楚天吞并,否則自己怎么經得起楚天的雷霆手段?雖然楚天說水榭花都的帥軍兄弟是海子和光子訓練,但這射弩箭的時間則是楚天號出去的,拿捏的無比精準,所以能夠給那些東瀛人巨大的殺傷力
楚天看看時間,端起一杯茶水,說:“鄧堂主,再過五分鐘,我們出去看看,這場戰斗也該結束了”
“那伙東瀛人不是二十五個人嗎?一樓門口才見到五個,其余二十個人呢?應該藏在山上位置?而且門口還有幾個東瀛人,他們全身裝扮也顯示了他們極其危險,少帥這樣出去,是不是太危險了?”鄧有點擔心的問,如果那伙東瀛人真的是山口組,那么他們的能力也是不可忽視的,貿然走了出去,難保不成為人家的槍靶子
楚天微微一笑,臉上的神情很是平靜,淡淡的說:“恐怕那二十個人待會跑的比兔子還快呢;門前那幾個山口組的人很快就會成為尸體了”
此時,一樓的門前的王君他們已經緩氣過來,忙先后面散開,找物體躲起來,山上耕田他們幾個雖然強悍,但現在也受了傷,不敢過于大意,互相使了個眼色,各找物體準備隱藏起來,來個以靜制動
一個櫻花漫天的成員握著手槍,靠在一個大水桶后面,水桶里面的水正慢慢的溢了出來,櫻花漫天的成員接了幾口水潤潤喉嚨,然后按按被弩箭劃傷的右肩膀,見沒有什么大礙,松了口氣,正準備返身拿槍對準大門的時候,一把鋒利無比的匕從水桶里面,準確無比的從背后刺入這個櫻花漫天成員的胸膛,櫻花漫天的成員一聲都來不及哼,就去見了天皇
還有個被弩箭射傷肩膀的櫻花漫天成員,躲在別墅一樓前面的雕像后面,手里轉動著滿滿子彈的柯爾特M1911手槍,眼神凌厲的卻憤怒的注視著地獄般的水榭花都,心里跟山上耕田一樣,暗想著帶上門迫擊炮上來,不知道有多省事,狠狠的把那些王八蛋炸死,這個櫻花漫天的成員吞了口口水,斜靠在雕像的座墩上,讓自己保持點體力,忽然,他感覺到一陣冰冷,隨即無比的劇痛,低頭一看,最后一眼,卻是見到一把尖刀從上刺了上來,他想要起身,卻現雙腳被束縛住了,根本無法動彈,只能不可思議的死去
山上耕田選了個很好的位置埋伏下來,臥在一樓門前的大理石后面,雖然手臂被弩箭刺中,很是疼痛,但山上耕田自小就學會吃苦,學會疼痛,所以他還是能忍,山上耕田左手握著手槍,眼睛掃視著整個水榭花都,他相信只要有帥軍的影子閃過,他就一定要一槍斃命了他們,才能報這個弩箭之仇
山上耕田又一次感覺到疼痛,這次的疼痛比以往都來的要猛烈,要疼痛很多,低頭向疼痛來源處看去,現心口不知道什么時候刺著一把短劍,似乎是瞬間長了出來,然后大理石下面探出一個難得的笑臉,輕輕的搖搖頭
“山上耕田,情況怎樣?”耳麥里面傳來谷川富郎的問話
“他,死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回傳了過去,谷川富郎心里一驚,什么,山上耕田死了?這怎么可能,忙用望眼鏡查看,只見山上耕田一動不動的低頭趴在一塊大理石上
“富郎君,山下正運動著很多天朝人,而且他們并不上山,而是把守各個通道,這樣我們很被動”山下兩個負責狙擊救援的櫻花漫天成員喊道:“我們必須趕快撤,趕快撤,否則一旦通道被堵住,我們就出不去了”
“八格牙魯,該死,狡猾的天朝人”谷川富郎惡狠狠的罵道,也不知道楚天他們是怎樣找的救援,合作者不是已經說屏蔽了水榭花都的信號和剪斷了電話線了嗎?
谷川富郎看看水榭花都的情形,剩下王君那幾十號人已經難成大事情了,山上耕田他們恐怕也遭遇不測,如果自己還死守這里的話,等到天亮,那就成了甕中之鱉了,思慮之下,猛然回頭:“撤,我們撤”然后迅的帶著十幾個人離開水榭花都,完全不管王君他們的生死了
水榭花都里面的海子已經從望遠鏡里面看到谷川富郎他們撤退,于是走到楚天他們旁邊,說:“三弟,我們干嗎不把他們一網打盡呢?”
正喝著茶的楚天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說:“放走他們,是要把后面的一條大魚兒釣出來;海哥,你叫兄弟們注意他們的行蹤,找到落腳地點,千萬不可以打草驚蛇”
鄧有點疑惑,不解的說:“少帥,何必那么麻煩呢?把那些山口組的人全砍了,剩下一個人來逼供,再把門前那些無恥下流的人砍了,剩下一個人來對證,不就可以找到幕后幫助山口組的人了?”
楚天微微一笑,搖搖頭說:“其實,我心里早已經知道誰是幕后和山口組合作的人了,我之所以放走他們,我是想要把山口組這些人送給張大海張委員的兒子作為見面禮,張大海的公子已經上任幾天了,我想,他會喜歡這個政治資本”
鄧驚訝的望著楚天,良久,才從內心嘆出一句:“少帥,你,天下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