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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多,火車在一個小站停靠的時候,剛好軟臥有人下站,楚天帶著天養生趁機轉了臥票,否則遲早被硬座車廂的人擠死或者悶死,而且在軟臥更有機會見到麗姐那幫人還有即將出現的八爺的女兒。
晚上十點的時候,在一個大站停靠的時候,楚天一眼就認出了八爺的兩個十八歲左右的女兒,如果說,在擁擠壓抑的火車上見到一個美女,讓人眼前一亮的話,那么見到一對雙胞胎美女走過眼前,只能說是賞心悅目,連楚天這種感情不容易表露的人,都止不住多看了幾眼,兩個精致的女孩,瓜子臉,大眼睛,兩人長得極其的相似,一樣的發型,一樣的衣飾,一樣的手鐲,甚至連眼睛的眉毛都修整的一樣,只有衣服顏色是相反的,一黑一白,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楚天咬著饅頭與八爺的兩個女兒擦肩而過,沒走幾步,黑裝女孩忽然摸了下口袋,神色大變,猛然回頭,喊著:“站住,你是小偷,偷我錢包。”
過道上的人全都停滯了各種動作看著楚天,似乎感覺到有熱鬧可以看了,想要圍上來,但見到黑裝女孩旁邊的兩個高大威猛的保鏢,心里有幾分懼然,只能遠遠的觀望,楚天自己也愣住了,一不小心,自己怎么成了小偷了?幾眼看過去,顯然這位八爺的千金掉了錢包,淡淡的說:“小姐,我沒動過你,估計是你不小心丟了吧的。”
黑裝女孩冷冷的看著楚天,扭頭對一個年近半百的人說:“忠叔,把這小子的手給我砍了。”
忠叔微微一愣,大小姐的脾氣也霸道點了吧?或許人家真的不是小偷呢?即使人家是小偷,也應該找乘警,而不是現在把人砍了。忠叔低聲的說:“大小姐,我看這小子衣著打扮都不像是小偷,要不這件事情就算了吧?”忠叔是個老江湖,他不怕事,但知道出來外面,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是金科玉律,何必為了一個丟失的錢包生出事情。
白裝女孩扯扯黑裝女孩的衣袖,也低聲開口說:“姐姐,算了,我們又沒有證據見到人家偷你錢包。”
黑裝女孩怒罵道:“妹妹,還要證據嗎?這小子走過我身邊,我的錢包就不見了,不是他是誰呢。”
楚天邊嘆這黑裝女孩霸道的時候,邊瞄了幾眼白裝女孩,從眼神的柔和可以看出,這個妹妹顯然比姐姐善良文靜了幾分,也講理幾分。
黑裝女孩見大家為楚天求情,又見到楚天瞄了幾眼自己的妹妹,更是怒氣十足,突然走了過來,一巴掌朝楚天扇了過來,嘴里怒罵道:“鄉巴佬,小偷,偷我錢包,還敢亂看我妹妹,找死啊。”
楚天眼光一射,躲過黑裝女孩的巴掌,右手直接扣住黑裝女孩的喉嚨,反身頂在過道的墻壁上,淡淡的說:“這個世界不是只有你才會霸道。”
忠叔和兩個保鏢完全沒有見到楚天出手,瞬間,大小姐已經被楚天扣住了喉嚨,心里微微一驚訝,隨即圍了上來,忠叔低喝道:“小子,敢動我家小姐,我要你的命。”
黑裝女孩可能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對她出手,感覺到來自楚天手上的力道,驚恐之余,卻也感覺到幾分異樣,部不斷的起伏,眼睛看著這個神情與眾不同的男孩,她想要看看楚天究竟能把她怎樣。
此時一個小男孩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錢包,走到黑裝女孩面前,天真的說:“姐姐,姐姐,我總算追到你了,你的錢包掉在車廂門口了,我媽媽讓我過來送還給你。”
不遠處,一個中年婦女正看著小男孩,臉上帶著淺淺的,善意的微笑。
黑裝女孩接過錢包,細細一看,正是自己的,翻了幾下,見沒少什么東西,看來真是冤枉了楚天,眼神帶點不好意思,卻沒有開口說‘對不起’,或許說,在她的字典里面,在她的人生里面,從來就沒有用過這‘三個字’,楚天微微一笑,知道千金小姐的脾氣,也不跟她計較,慢慢的松開自己的手,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裝女孩見事情已經過去,忙拉著自己脾氣暴躁的姐姐去豪華廂房,以免再生出其他事端。
忠叔也帶著兩個保鏢跟了上去,卻扭頭看了幾眼漸漸離去的楚天,心里在尋思年紀輕輕的楚天怎么有如此的膽識和身手。
黑裝女孩到現在心里還有幾分復雜的情感,想到楚天那從骨髓里流出來的淡然和傲氣,心里就如電流般,越想越難耐,干脆嘀咕起來,小子,敢對姑奶奶動手啊,有本事把姑奶奶推倒啊,有本事就地把姑奶奶的衣服全部撕扯掉啊,有本事就把姑奶奶給上了啊,你敢嗎?敢嗎?
八爺的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終于進入了預定的豪華廂房,剛進房間,兩姐妹就扯身上不多的衣服,換上更清涼的短衣短裙,依然是一黑一白,撲倒在床丶上,打開電視看著‘’的連續劇,此時,門敲響了,黑裝女孩顯然心情有點煩悶,很不耐煩有人打擾,喊道:“誰啊?什么事情?”
一個忠厚平淡略帶恭敬的聲音傳來,說:“思柔小姐,我是忠叔,老爺說打不通你們的電話,讓你回個電話給他。”
思柔帶著幾分不耐煩答應著,然后對身邊的白裝女孩說:“念柔,你去給爸爸打電話,我心情不好,懶得講話。”
念柔顯然比思柔要忠厚很多,也善良很多,埋怨了一句:“姐姐,你不該總是這么對爸爸,爸爸會傷心的。”
思柔不耐煩的揮揮手,兩條蕩了起來,說:“念柔,你就是羅嗦,再這么煩我,下次不帶你出去玩了。”
念柔好像很怕這句話,也好像是習慣了順從姐姐,忙從包里拿出手機,撥通了八爺的電話,柔聲的說:“爸爸,我們已經上火車了。”
八爺滄桑的聲音從電話傳來,帶著幾分高興:“念柔啊,這十幾天玩的好吧?聽忠叔說,你們沒買機票,想要坐火車體驗體驗回上海啊?最近不太平,你們記得多聽忠叔和保鏢的話,不要任性哦;爸爸也剛從新西蘭回到上海,再過十個小時,咱們父女就可以見面了,到時候爸爸帶你們去吃最好的大閘蟹。”
念柔聽到美食的惑,聲音忽然興奮起來,說:“好啊,好啊,我要吃鼎醉蟹。”
思柔不屑的看著比自己慢幾秒出世的妹妹,這小妮子就知道吃,十八歲了還不知道長大,于是用修長的腿去勾念柔的腰,低聲說:“快快講完,陪我看‘’。”
念柔點點頭,然后跟八爺又講了一會話,才掛掉,回頭撲在思柔身上,折騰了一會,說:“姐姐,爸爸說回去吃鼎醉蟹呢。”
思柔正想說話,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隨即跌進三個人,思柔一看,正是忠叔和兩個保鏢,想要發怒問怎么回事情,卻見到廂房里面閃進五個帶著墨鏡,帶著口罩的壯年男子,手里都明晃晃的提著一把尖刀,完全看不清他們的臉色和眼神,三個人迅速上前用尖刀抵住忠叔和保鏢,后面一個人反手關上廂房的門。
思柔和念柔顯然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帶著幾分驚恐,思柔抖的妹妹念柔,瞬間起了保護妹妹的勇氣,擋在妹妹的前面,鼓起勇氣開口說話:“你們是什么人?我們是八爺的女兒,你們想要做什么?”這丫頭顯然也知道八爺的名頭可以拿出來用用,嚇嚇江湖宵小。
忠叔也緩過氣來了,剛才倉猝之間,自己和兩個保鏢被這伙人打了個措手不及,現在反應過來,注視著眼前的五個人,小心翼翼的說話:“你們是什么人?如果要錢,我們給你們錢;如果有仇,盡管招呼我,萬望不要傷害我們兩位小姐,否則我們青幫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領頭的顯然就是火哥,笑過幾聲,說:“我們‘將幫’不缺錢,不缺仇人對付,我們這次絕不殺人,只是想要嘗嘗八爺的兩個女兒的滋味。”雖然帶著口罩,但任何人都想象得到火哥的笑樣子,忠叔和保鏢心里都不由一顫抖,如果八爺的兩個女兒被他們侮辱了,不僅他們沒臉去見八爺,就是八爺也無臉在江湖上抬頭。
思柔和念柔此時后悔自己怎么沒有穿上長褲長衣,見到火哥他們眼里透過墨鏡的眼光,雙手不由自主的想要去遮擋自己的修長美麗的大腿,誰知道,這個動作不僅沒有起到什么作用,輕輕抖動的四條,反而更是刺激起了火哥的玉火,火哥感覺到嘴里莫名的干燥。
忠叔見到火哥一伙人來意明確,勢在必得,心里越來越焦急,說:“你們不可以動我們兩位小姐,她們都還小,而且我們青幫跟你們將幫沒有什么過節,為什么要對我們下手呢?即使我們青幫得罪了你們將幫,有什么恩怨,盡管光明正大的對著八爺和青幫來,做這些下流的事情,怎么算江湖好漢?”
火哥重重一哼,眼睛掃在思柔和念柔的上久久不肯散去,頭也不回的,冷冷的說:“老子從來不想要做什么江湖好漢,老子現在只想要干那兩個小妮子,管她們是誰的女兒呢,這一刻,我的地盤,就是我做主。”
火哥忽然這一刻玉火焚身,玩過漂亮的女人,但卻沒有玩過那么漂亮的雙胞胎。
火哥笑著慢慢走向思柔和念柔,兩姐妹臉上驚恐的叫了起來,移動身體往床角里面挪去,想要遠離火哥的魔掌。
忠叔帶來的兩個保鏢趁著這伙人的目光被火哥和八爺的兩個女兒吸引過去,一個側身,向后躍起,躲過脖子上的尖刀,飛腿向握刀的手踢去,片刻之間,兩個保鏢已經脫身,站在房間的一角落,背對背的貼身而站,拔出身上的短刀,顯然準備跟這伙兇徒拼命。
思柔兩姐妹還有忠叔臉上揚起幾分希望,看著重金聘請的兩個保鏢。
火哥冷冷一笑,非常不屑的看著他們,說:“本來覺得你們只是拿人錢財的保鏢,不會為什么主子那么賣命,現在看來我錯了,竟然你們決定賣命,杰子,砍了他們的手。”
站在門邊的杰子忽然站出,毫不說話,手里的尖刀劃了弧線攻向兩個保鏢,兩個保鏢全神貫注的盯著欺身上前的杰子,低聲怒吼,提刀向杰子一左一右的沖了過去,應該說,八爺為女兒請的兩個保鏢,身手還是不錯的,問題是遇見杰子這些天天在刀口上混飯吃的人,無疑于小巫見大巫。
杰子微微一笑,沉著應戰,一刀向左劈出,勇猛快速,氣勢逼人,剛勁有力,眨眼已經砍在左邊保鏢的握刀手上,隨即回刀,從自己的身體右邊斜撩了出去,速度異常的快猛,右邊的保鏢揮出的刀還沒到杰子身上,肩膀已經被杰子撩傷,瞬間,兩個保鏢手臂都受了重傷,刀掉在了地上,火哥的兩個殺手撲了上去,踢翻兩位保鏢,用尖刀在他們身上砍了幾刀,如果不是麗姐說不能殺了保鏢,估計這兩個保鏢已經見了西天佛祖。
保鏢已經沒有了抵抗能力,他們沒有想到杰子的刀法如此霸道,凌厲,還有速猛。
火哥此時再次扭轉過頭,色咪咪的看著床角的思柔和念柔,說:“兩位小妹妹,來,陪叔叔玩。”邊說邊解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身上的幾道傷疤閃耀著火哥曾經有過的英勇。
思柔和念柔驚恐的閉起了眼睛。
“各位,要不要饅頭?十元錢一個,環保純天然的。”一個年輕人忽然推開了門,還昂首挺胸的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捧著十五個饅頭的人,他們似乎沒有見到里面正發生著不同尋常的事情,進來之后,后面的人還順手把門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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