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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被血蜘蛛咬到的林揚,漸漸化作虛影,消散不見,這時,林揚已在洞穴的另外一側顯出身形。
血蜘蛛咬到的乃殘影,這讓它為之一呆,竟然在原地怔住了,似乎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
見到林揚這形若鬼魅的身形,除了馬三外,宣樂、呂天蒙、韓立都是大為吃驚。
前兩人提高了警惕,韓立則在驚嘆,這位林師兄修為進步后,身法更加深不可測了!
就在血蜘蛛在原地怔住的功夫,宣樂祭出的一件黃色小鐘趕了上來,黃芒一閃,見風就漲,將血蜘蛛一下扣在其下,困住了。
韓立祭出的兩件烏黑爪子似的法器,謹慎的盤旋在鐘外,生怕妖獸再次脫困而出。
宣樂神色放松下來,笑呵呵地道:“大家不用擔心了!我這件‘遮天鐘’,可是摻進了煉制法寶所需的材料銅精,它絕對無法逃脫的!”
眾人恍然。
銅精與鐵精一樣,都是煉制法寶所需的寶物,結丹期修士才能提煉得出來,當年李祖師與人打賭,賭得就是鐵精。
些許鐵精,要李祖師耗費十多年的時間與精力,才能提煉出一小塊。
筑基后期的修士,果然是有貨的,一個個都有強硬手段,他們都是各派的希望,畢竟各門各派的結丹期修士,都是從這些可以修煉到筑基后期的“生力軍”里產生的。
韓立臉色也是一緩,將兩件烏黑爪子似的法器,收了回來。
呂天蒙沉吟了一下,說道:“我還是不太放心,你先用此鐘將它困住。給我點時間,祭出符寶,徹底滅掉此獠!”
符寶在筑基期修士手中,所發揮的威能,比在練氣期弟子手中要大上不少,已經真正有法寶的部分威能。
畢竟練氣期弟子法力有限,只能勉強操控,不如筑基期修士操控自如,徹底掌控。
所以,符寶也常常是身家豐厚的筑基期修士。壓箱底的手段之一。
身為筑基后期的修士,呂天蒙自然是有貨的,說完。就取出一張青光閃閃的符箓,合手夾在手心里,靈力注入。
筑基期修士使用符寶,明顯要快捷的多,頃刻間,一把小巧玲瓏的青色小尺飛射而出。在呂天蒙頭頂盤旋了起來。煞是不凡。
宣樂見了,一邊控制著小鐘。一邊關心的問道:“好了嗎?我要把妖獸放出來了!”
“好了,你們可以安心的死去了。洞內這枚大挪移令就由呂某接受了!”呂天蒙雙眼一瞪,突然面露猙獰。
接著,大喝一聲。頭頂的小尺發出了大量光芒,瞬間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眨眼間就幻化出了數百把同樣的青色小尺。
每把青色小尺都發出了嗡嗡的轟鳴聲,在呂天蒙的催動下,大部分密密麻麻的砸向了宣樂,小部分砸向林揚。
林揚手中出現一柄四尺青鋒,剛想有所動作,不禁又停了下來。
面對大部分攻擊的宣樂,神色從容,面對危機似乎視若無睹,呂天蒙見了,得意、猙獰的面容瞬間凝固,暗叫不好,就想把龜殼祭出,可是已經晚了。
血光一閃,呂天蒙的身子一分為二,斷成兩截,栽倒在地。
血光,自然是被宣樂從“遮天鐘”內放出來的血蜘蛛。
呂天蒙一死,失去靈力支持的數百青色小尺,剎那間匯集到一齊,重新化作符箓,飄落在地,那龜殼也“鐺”的一聲,落在地上。
一件符寶里的精品,一件精品中的精品法器就在眼前,所有人卻都沒有動,因為脫困而出的血蜘蛛,正虎視眈眈。
不論是宣樂,還是呂天蒙,顯然都有了獨吞洞內寶物,或是其他人身家的心思,只是呂天蒙不如宣樂技高一籌,被玩死了。
宣樂嘿嘿一笑,道:“你們好好和這頭蜘蛛玩玩吧!”說完,一翻手,一件類似斗篷的紅色輕紗出現,往身上一罩,然后人雖然還在那里,身上的各種氣息,依然消失的一干二凈。
宣樂臉上掛著笑容,往洞穴內的一角慢慢退去,再看那血蜘蛛,似乎完全無視了他,盯上了林揚、馬三、韓立三人,目露兇光,兩只獠牙“嚓嚓”作響。
“林師兄?”馬三以極為細小的聲音,謹慎地叫了一聲,他有些怕這頭由白變紅的巨大蜘蛛。
林揚看了看退向一旁,臉上掛著笑容,一臉看好戲神色的宣樂,心里罵了句逗比,接著,看向韓立,笑著道:“這頭蜘蛛交給你了,你小子最近神神秘秘的修習傀儡術,別跟我說,對付不了它!”
韓立聽了,臉上立即露出苦笑,道:“林兄也太抬舉小弟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揚打斷道:“你自己看著辦!”說著,他雙手掐了幾道奇怪的印訣。
頃刻間,林揚與馬三身上的氣息,泯滅的一干二凈,竟是起到了與宣樂那件輕紗法器一樣的奇效。
這一門斂息訣,本是很難休息的一種奇術,但到了林揚這里,也是一學就會。
這讓宣樂驚疑不定的看向林揚,馬三面露喜色,韓立則露出了苦笑。
緊接著,韓立默不作聲的一抬手,八道白光閃現,八只傀儡獸出現在身前以及身旁,竟是一只只筑基期的傀儡獸。
林揚并不如何驚訝,馬三與宣樂卻吃了一驚。
在韓立的操控下,八只筑基期的傀儡獸,一齊吐出各色光柱,往血蜘蛛噴去,雖然被血蜘蛛硬生生的擋了下來,卻將其硬生生的擊退了數丈。
接著,八只筑基期的傀儡獸不斷攻擊,血蜘蛛只能躲避或者硬擋,雖然沒有對血蜘蛛構成什么傷害,韓立卻明顯的占了上風。
這讓馬三與宣樂更為驚訝,沒想到韓立這么厲害。
一炷香的功夫過后,血蜘蛛身上的血色漸漸退去,重新變成白色,變成白色的白蜘蛛,則沒有了那么強的防御,在傀儡獸的攻擊下,外殼上開始出現坑坑洼洼的傷痕。
最終,白蜘蛛體內的妖元耗盡,被韓立硬生生的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