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揚讓小黑保護好周丫頭,便孤身上了光明頂。給力文學網
這光明頂上,能被他瞧在眼里的,只有一件寶貝,那就是乾坤大挪移。這是一項絲毫不遜色于九陰真經、九陽真經的武學神功,且有奇效。
以林揚如今的武功,即便是這守衛森嚴,處處天險的光明頂,也絲毫攔不住他。
來到光明頂后,天色早已黑了下來。
林揚隨手抓了個小童,壓低聲音,陰森森的問道:“你家小姐的閨房在哪?”
小童被人從后面抓住要害,聽到這陰森森的聲音,差點給嚇尿了,戰戰兢兢的道:“在…在…”
陰森森的聲音響起:“帶我去!”
小童連連點頭,開始帶路,心說打聽小姐的閨房,莫非是個賊么?竟然敢上光明頂,膽子也太大了吧!
林揚跟在小童身后,走了沒多遠,就來到一個小廳,廳后是個院子,院子中花卉暗香浮動。
小童來到院子中,指了指西廂房,戰戰兢兢的道:“那兒便是小姐的廂房。”
林揚伸手在小童脖子上一敲,將小童敲暈在地,向西廂房走了過去,推門而入,里面果然是一間大戶人家小姐的閨房模樣,古香古色。
此刻<天色已黑,靠窗邊的是一張梳妝臺,臺上紅燭高燒,照耀得房中花團錦簇,堂皇富麗,另一邊是張牙。
見到牙,林揚就知道找到了地方,這光明頂的密道,就在楊逍女兒楊不悔的下。
只是這夜已經黑了,楊不悔也沒在房間內休息,讓他有些詫異。(給力文學網最穩定)也不知道跑哪了。如此一來,反倒省了不少麻煩。
正如此想著,林揚突然挑了挑眉,臉色古怪,一閃身,躲在西壁的一塊掛毯之后。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只見兩人走入房中,林揚站在掛毯后一看,暗自點頭,楊不悔長得不錯,殷梨亭倒也有艷福啊!小昭的賣相,就有點渣了!
兩個少女,一個穿著淡黃綢衫,服飾華貴。另一個少女年紀更小。穿著青衣布衫,是個小鬟。
小丫鬟雙腳之間系著一根鐵鏈,雙手腕上也鎖著一根鐵鏈,左足跛行,背脊駝成弓形。臉上更是右目小,左目大,鼻子和嘴角也都扭曲,形狀極是怕人。
要不是這份特別的賣相。林揚還認不出這小丫頭,就是易容的小昭。
這小丫頭是個漢人與波斯人混血兒。聰明堅強,善解人意,形貌秀美絕倫,性格溫柔和順,此刻易了容也看不出來,不知道到底長得怎么樣?
林揚心下好奇。從掛毯后走了出來,笑著打了個招呼:“兩位好啊!”
兩個少女見房內突然走出一個人來,同時驚叫道:“你是誰?”
“我叫林揚。”林揚笑了笑,問道:“你是不是楊不悔,你是不是小昭?”
兩個少女同時點頭。面露戒備與驚疑之色,這人怎么知道?
“那就好。”林揚點了點頭,步伐一動,就到了楊不悔身前,隨手一指,將少女點倒,隨后看向小昭,笑著道:“別易容了!讓我看看你本來面目。”
小昭見楊不悔被點倒,正自震驚這人的武功之高,暗自戒備著,聞話很是震驚,這人怎么知道她易容的?
“快點!”林揚催促了一聲,在小丫頭很是吃驚的目光下,來到楊不悔的牙旁,揭開羅帳,一伸手,打開了暗道。
小昭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這條光明頂的暗道,是她千辛萬苦才找到的,也是她扮作丑陋容貌混入光明頂的根本目的,盜取乾坤大挪移心法!
這人怎么知道密道?
而且這人也太暴力了,那暗道明明是有機括的,這人卻伸手直接將板拉了起來,這得多大力氣?而且沒辦法復原了!
林揚轉過頭來,看著小昭道:“一起進去么?”
小昭不知這人要干什么,也不敢違背,只得乖巧的點了點頭。
林揚見小昭依舊是右目小,左目大,鼻子和嘴角也都扭曲的模樣,無語道:“你的臉?”
小昭伸出雙手,在臉上摸了幾下,再放下手來,已不是右目小,左目大,鼻子和嘴角也都扭曲的模樣,變成了一個混血美少女,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梨渦,秀美無倫。
林揚雙目一亮,贊嘆道:“不錯,不錯,只是年紀還小,身材也沒長成,還有些稚氣!走吧!”說著,縱深躍進了密道,以他如今的武功,基本上沒什么機關能傷得了他。就是他知道的密道內千斤大石,也抵不住他兩百年功力的一掌。
小昭聽了,俏臉上有些不服,什么叫還沒長成?見這人躍入密道,眼珠轉了轉,來到楊不悔身旁,從她身上取下一把鑰匙,打開了身上的鐵鏈,這才進了密道。
既然密道的入口已經被這人破壞,無法復原,她也就沒有了潛藏下去的必要。如今六大派圍攻光明頂,明教也是自顧不暇,哪還有空來管她?
而且自己落入這人手中,還不知道有什么下場呢!
小昭躍進密道,顯露出一身不錯的輕功,好奇的看著林揚,看不透這人。
林揚向前方指了指,笑著道:“走吧!”
小昭乖巧的跟在后面,走了一會,俏生生的問道:“林公子是如何知道這條密道的?”
林揚想了想,道:“聽人說的。”
“聽人說的?”小昭蹙起秀眉,會是聽誰說的呢?
小昭想了想,又俏生生的問道:“公子是怎么認識小姐與小昭,又知道小昭易容的呢?”
林揚無語,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是個問題寶寶,難不成告訴她是書里看來的?想了想,陰森森的道:“好奇心害死貓,知不知道?”
見他陰森森的模樣,小昭立即被嚇了一跳,不敢再問,心里思索著“好奇心害死貓”這句話,似乎很有意思!
兩人繼續前進,不多時,找到了一間石室。
這間石室極大,頂上垂下鐘乳,顯是天然的石洞。
石室地下倒著兩具骷髏。骷髏身上衣服尚未爛盡,看得出是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