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戒

第一百九十章 皇宮冰窖

天山六陽掌這門絕學,“六”字其實代表易經中的陰數,故此其也可稱為“天山陰陽掌。”

此掌法威力極大,出掌之時左右雙掌可各運陰陽不同的內勁,令人防不勝防。

林揚有著九陰真經這門陰陽兼具的內功心法打底,練起這天山六陽掌來竟然得心應手,發揮出的威力更是奇大。

“師弟體內不是北冥真氣?”天山童姥見林揚施展出天山六陽掌的招式,一眼便看出他使得不是北冥真氣。

“當初無崖子師兄只把一身功力傳給了我,并未散去我自身內力。”林揚笑了笑,解釋道。

“嗯。”天山童姥點了點頭,也不知道這位林師弟練得是甚么內功心法,竟然與天山六陽掌這門絕學如此匹配,施展出來,比她的八荒唯我獨尊功,威力有過之而無不及。

要知道她這門‘八荒唯我獨尊功’,施展任何武功,威力都是奇大,最適用于實戰。

說話這時,兩人已經到了靈州城外,林揚背著天山童姥,躍過護城河后,翻上城墻,輕輕溜下地來。

以他的絕頂輕功,自是無人發覺,只見一隊隊的鐵甲騎兵高舉火把,來回巡邏,兵強馬壯,軍威甚盛。

“這西夏隊果然剽悍勇武。”林揚環視一眼,以他的夜視能力,自是看得清清楚楚。

“比宋軍厲害多了。”背上的天山童姥輕聲笑了笑,對大宋軍隊很是輕蔑,點了點手指,兩人貼身高墻之下,向西北角行去。

林揚點了點頭,心說這西夏軍隊比起自己在漢末的幽州軍。還是要差上些火候的。

走出三里有余,只見一座高樓沖天而起,高樓后重重疊疊,盡是構筑宏偉的大屋,屋頂金碧輝煌,都是琉璃瓦。

天山童姥輕聲道:“這就是西夏國的皇宮了。”頓了頓。冷笑道:“李秋水那賤人找不到我尸體,知我沒死,便是將地皮都翻了過來,也要找尋我的下落。方圓二千里內,大概只有一個地方她才不去找,那便是她自己的家里。”

林揚點頭道:“師姐果然聰明。”

這時,四個人影自東向西掠來,跟著又有四個人影自西邊掠來,八個人交叉而過。輕輕拍了一下手掌,繞了過去。

瞧這八人身形矯捷,顯然武功不弱。

童姥道:“這是西夏國的御前護衛,快翻進宮墻,過不片刻,又有御前護衛巡查過來。”

林揚運起輕功往西夏皇宮內潛去,依著童姥的提示停步躲藏。

按照天山童姥的提示,每次藏身之后不久。必有御前護衛巡過,倒似她是御前護衛的總管。什么地方有人巡查,什么時候有護衛經過,她都了如指掌,半分不錯。

林揚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這兩個冤家爭斗了一輩子,互相都極為了解。

潛行了小半個時辰。只見前后左右的房舍已矮小簡陋得多,御前護衛也不再現身。童姥指著左前方的一所大石屋,道:“到那里去。”

林揚飛身到大石屋前,握住門上大鐵環,拉開大門。大門之后緊接著又有一道門,一陣寒氣從門內滲了出來。

這時天氣暖和,這道內門的門上卻結了一層薄薄白霜。

林揚不用想都知道,這就是西夏國皇宮的冰窖,虛竹與西夏公主約炮的地方。

他伸手一推,內門一開,便有一股寒氣迎面撲來。只見里面堆滿了一袋袋裝米麥的麻袋,高與屋頂相接,顯是一個接連著冰窖的糧倉,左側留了個窄窄的通道。

把外面兩道門一關,林揚把背上的天山童姥放了下來,兩人順著左側的通道進去,越到里面,寒氣越盛。

冰窖內漆黑黑的一片,雖然兩人都是眼力極佳,可以夜視,林揚還是有些不適應,摸出打火機,“啪”的一聲,火光亮起。

接著微弱的火光,只見前后左右,都是一大塊、一大塊割切得方方正正的大冰塊,火光閃爍照射在冰塊之上,忽青忽藍,很是奇幻。

童姥詫異的看了林揚手中的打火機一眼,有些新奇,旋即道:“咱們到底下去。”說著在冰塊間轉了幾轉,從屋角的一個大洞中走了下去。

林揚跟在其后,只見洞下是一列石階,走完石階,下面又是一大屋子的冰塊,這是冰窖的第二層。這第二層之下,還有一間大石室,也藏滿了冰塊。

童姥笑道:“咱們深入地底第三層了,那賤人再鬼靈精,也未必能找得到童姥。”說完長長的吁了口氣。

看來這位天山童姥,這幾日也是一直繃緊著心神,直到這刻才放松下來。她也不顧林揚在一旁,盤膝坐在地上,就開始運功。

這位師弟救她一命不說,還一路助她,此刻她已沒有反抗能力,這位師弟也沒起什么歹心。如此種種,她早就把這位師弟當成了自己人。

林揚見童姥在這里練功,再看看周圍的冰塊,頓覺無趣,在這位童姥面前,又不能堂而皇之的穿越回現代,否則不好解釋,打亂了計劃。

無奈地嘆了口氣,林揚也盤膝坐在地上,運轉起九陰真經的內功心法,練起了功。

兩人在冰窖內這一躲,就是五十來天!

林揚也是無語的很,他手中的神戒已經到了一百天的期限,可以再次打通一個世界,誰知道因為眼前的事情,不得不停留在這里。

這一日,林揚與天山童姥依舊在練功,只聽一個蚊鳴般的微聲傳了進來:“師姐,原來你躲在這里!小妹想念你得緊,你怎地到了妹子家里,卻不出來相見?那不是太見外了嗎?”

這聲音輕細之極,但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晰異常,顯然是內力精湛之極。

林揚挑了挑眉,睜開眼睛,往天山童姥看去。

童姥這時也睜開了眼,雙目中先是有些意外,旋即露出兇光。

童姥站起身來,向外叫道:“賤人!前些日子,我已見到了師弟!你這賤人一生便只喜歡勾引英俊瀟灑的少年,師弟說,我到老仍是處女之身,對他始終一情不變……”

“你說什么!?”一道白影閃了進來。(